流光容易把人拋(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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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容易把人拋(3)
天空中並無月光,亦無星子,只有侍女手中提著的燈籠映照出些許光芒,照亮雲鈺腳下的方寸土地。雲鈺便在這微末的光芒中緩步前進,身上的玉佩叮噹作響,彷彿無數細微的聲音在冥冥中歌唱。
十三初綰髮,隨波入長門,
長門深幾許,妾心不曾夢。
初識君容顏,羞怯盼恩寵,
riri不相親,歲歲倚門稜。
但見顏sè淡,不見君心恆,
深宮多怨毒,從來不長生。
她停住了腳步,回頭看向那間尚可稱上明亮的花廳,萬琉哈氏的哭聲從裡面傳出,卻又像是在吟唱。她的身影便在這無盡的歌聲中,越拖越長。而這不存在的、微末的歌聲似乎刻在雲鈺的心底,一筆一劃,深深烙下。
雲鈺停了約莫五分鐘的時間,突然轉過身,加快了腳步,頭也不回的離去。
此刻夜羽的房間周圍已經完全佈滿胤禛從王府中調來的親信侍衛,三步一哨五步一崗,完全沒有人可以任意接近房間。這也是雲鈺先前敢離開的原因,那房間此刻只有夜羽同水sè兩人。
雲鈺先前將水sè留下照看夜羽,為的卻是怕夜羽的侍女之中有jiān細。她是在府裡中的毒,能給她下毒的……也就是那些侍女了。更何況,先前胤祥已將服侍夜羽的所有侍女關了起來,所以,若不將水sè留下,夜羽身邊便連個照料的人也沒有。
屋子裡充斥著濃重的藥味,這是太醫開出的方子,能夠暫時緩解她身上的痛楚。這些藥都是外用,水sè便用棉布沾了藥,一遍遍的為夜羽擦拭著身體。藥味在空氣中散開,直飄出院子,聞的人心情頓時沮喪萬分。
雲鈺抬手接了水sè手中的棉布,浸入墨水般的藥汁中,等藥汁浸透棉布,這才擰了半乾,走回床前。而掀開被子的那一刻,雲鈺覺得自己的心都在顫抖,她甚至不敢碰觸夜羽。她的面板上出現了點點青斑,手輕輕一碰,那青斑最深處便滲出血液。直到藥汁浸在上面,那青斑才消退些許。可藥汁一干,青斑又再次冒出。
那無數的青斑看起來便像是一個個螞蟻,夜羽的喉嚨中發出輕微的呻吟聲,她在昏迷中,卻仍舊能夠感受到這樣的痛楚。
雲鈺的心越發揪緊,一時間甚至憋住了呼吸。和夜羽這樣的痛苦比起來,自己上次中的毒,應該還算輕的吧?
心中越發的煩燥,不由頻頻看向屋外,他們兩人怎麼還不回來?
時間在這一刻似乎過的特別慢,只是一柱香的時間,雲鈺卻覺得如同一個世紀那般漫長。一面夜羽的呻吟聲不時傳入她的耳朵,另一面腦海中總浮現胤禛和胤祥兩人一身血跡的不詳鏡頭。她知道自己這在胡思亂想,卻怎麼也控制不住。她一會坐下,一會站起,焦燥不安。
屋中的沙漏仍舊慢慢的滴落,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雲鈺突然聽到侍衛請安的聲音。她連忙起身撲到門口,搶先拉開了房門。
正是胤祥和胤禛。
雲鈺望去,只見兩人完好無損,除去頭髮有些亂,其它與走時並無分別。胤祥手中緊緊握著一隻瓷瓶,卻像是他的xing命般,緊緊的握著,絲毫不肯鬆開。這肯定就是救命的解藥了,雲鈺心知他著急,忙回身讓水sè去隔壁房間中喚來那太醫。
這太醫並不若她想像的那般沒用,他說不能解,只是因為沒有百釀蜂毒,倘若有,倒是有解毒的法子。天空中此時突的閃過一道電光,映的胤祥的臉sè一片慘白,他飛快的踏進房門,眉頭緊鎖。太醫也在此刻趕到,剛要跪下,便聽胤祥開口:“快給福晉解毒。”
太醫急忙稱是,雙手接過藥瓶,倒出些聞了聞,又取來一隻小碗,將這解藥在碗中化開,交給水sè:“這個內服。”
他又將先前準備好的藥汁倒在另一個碗中,和了解藥:“這個在福晉的心口,丹田和足底分別敷上。剩下的要全部倒在熱水中,讓福晉浸泡半個時辰。”
雲鈺見狀,便將水sè留在房中,自己拉了胤禛出門。那太醫也退了出來,畢竟那幾處實屬私密,他們實在不方便在房中。
深吸了口微涼的空氣,雲鈺抬手理好胤禛微亂的衣角:“順利麼?”
胤禛點了點頭,遲疑了一下,才緩緩開口:“順利的有些太過了。”雲鈺知他素來小心謹慎,這件事更是處處透著奇怪,不由挑眉相詢。
胤禛在一邊的欄杆上坐下,皺著眉:“我們一路上都沒遇到什麼事情,順順當當。關帝廟裡也沒人,只是那藥單獨放在關帝像後面,有人留了張條子。要胤祥丟些值錢的東西來換,否則夜羽會再遭毒手。”
“胤祥給了什麼?”雲鈺順口問道,心中只覺奇怪,難道那人就只是想要錢?可如果是為了錢,萬琉哈氏又是怎麼回事?而且,如果是要錢,為什麼會找胤祥下手?胤祥可不算什麼有錢的皇子。八阿哥、九阿哥他們要比他有錢的多,尤其是胤禟,根據他的說法,他是窮的就剩下錢了。
“胤祥給了一千兩的銀票和幾個玉製的小玩藝兒。”胤禛擰了眉,“據我所知,這毒藥的價格就不止這麼多了……”
“這麼簡單就拿到解藥了?”雲鈺也擰了眉,“太奇怪了……”她沉默了許會兒,將方才的事情一一說與胤禛聽。
胤禛沉吟了一下,站起來走了兩圈,有些疑惑:“既然萬琉哈氏這般,那十有仈jiu這毒是她下的。可為什麼她下的毒……別人會有解藥?而且……還是這樣的方式。”
兩人對看一眼,都覺得其中有著不小的問題,可究竟是什麼問題,卻怎麼也理不出頭緒。這一切的事情似乎就像一團亂麻,繞在一起,卻怎麼也找不到那個線頭。
“總之,萬事小心吧。”胤禛看著雲鈺微的有些發抖,將她摟進懷中,“冷麼?”雲鈺微的笑開,這時候哪裡還會冷,已經是農曆八月,也就是公曆的九月。雖然夜裡不熱,卻也不會冷。她發抖……不過是因為想到了萬琉哈氏。
她千錯萬錯,最錯的是不該是胤祥的側福晉。
那隱約間傳來的歌聲讓她心中越發恐慌,若是有一天胤禛不愛她了,不喜歡她了……那她的下場會是如何?恐怕連萬琉哈氏都不如吧。
無論怎樣,她還是側福晉,自己……卻只是費揚古家的格格。
略帶嘲諷的彎了彎嘴角,雲鈺將臉埋入他的胸膛,貪婪的吸取著他的味道。“今朝有酒今朝醉”,她現在就是這個樣子了。反正這條命是偷來的,倘若真有那麼悲慘的一天,她便將命還了老天爺,自是不再相欠。
“胤禛……若是我死了,你會不會難過?”雖然如此想,口中卻還是問了出來,她的聲音悶悶的,聽起來格外的鬱悶。
“亂說話,你不會死的。”胤禛的手收的緊了些,將她死死抱在懷中。
“那如果那次我死了呢?”雲鈺嘆了口氣,想到自己也曾在鬼門關前徘徊,“你會不會……幫我報仇?”
那次的事情,胤禛並沒有對年羹堯多加責罰。雖然表面上事情是年樂容主導,但胤禛又豈會不明白?況且,事情是他親自查出,雖然有那封信為引子…可她畢竟是在鬼門關前轉了一圈,事情卻那麼輕描淡寫的結束。
心中總是有不甘的。
胤禛沉默了些許,緩慢而堅定的開口:“若是誰害死了你,我一定要他償命。”他長長的嘆了口氣,“即使這個人是我,我也會陪你去的。”
雲鈺身子頓時一震,有如雷擊,她抬了頭,望進胤禛的眼眸,清澈如水。胤禛也低頭看她,慢慢的接近。
就在兩人的嘴脣即將碰到一起時,門吱呀響了一聲,水sè從裡面走了出來。
“格格。”水sè對兩人抱在一起的親密舉動視而不見,他們舉動親密在雍親王府已經是公開的事情,只是沒想到兩人在別人的府上居然也這麼囂張。
“夜羽如何了?”雲鈺也神sè自如,見水sè一臉輕鬆,心下大石也放下,知道夜羽應該沒事了。
果然,水sè給她和胤禛請過安之後,便道:“十三福晉已經無恙,剛太醫已經看過,說至多半個月,就可以恢復。”
雲鈺這才點了頭,剛要說話,便見胤祥也從裡面出來。
“四哥,雲鈺,謝謝你們。”他滿臉的疲憊之sè,卻仍舊掩不住眼底的喜悅,“夜羽已經沒事了。”說這話時,他聲音略有些哽咽,雲鈺裝做沒聽出來,用手掩了嘴,打了個哈欠。
“既然如此,我們便先回去了。我好累。”她半倚在胤禛的懷中,兩眼下是黑透的眼圈。
胤祥也不挽留,又向胤禛謝了回,這便送兩人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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