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風欲放花千樹(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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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風欲放花千樹(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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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鈺聞聽,心頭格登一下,聽胤禛所說,彷彿這次廢太子別有內情。可這次廢太子,完全是巡幸塞外之時發生的事情,跟在康熙身邊的胤祥都不知道,他怎麼會知道?
腦中不由浮現那ri夜羽說到大嵐山一事時,胤禛神祕莫測的神情,難道和那事有關?心頭猛然揪緊,難道那些人,真的是胤禛派人殺的?
先前未曾深想過,此刻卻驚疑不定。如果那些人是胤禛所殺,那麼意味著什麼?難道那些逆黨竟是胤禛所扶植,為的便是謀取大位?
可以胤禛的行事,決不會做這般風險極大的事情……但除此之外,又要怎麼解釋?
“十三弟,你可知大嵐山逆黨被皇阿瑪詔免之後流放,卻又死在流放途中的事情?”胤禛沉吟片刻,緩緩開口。
此時恰有一陣風吹過,滿身的汗水被冷風一吹,身子有些發涼。再想到報上來的卷宗,兩人臉sè都有些不好看。那些人雖然是被利刃所殺,但那凶器上肯定塗了巨毒,那些人皆渾身泛青,死狀極為可怕。縱使未曾親見,但從字裡行間亦可感受那時的慘狀。
胤祥默默的點了點頭,突然有些領悟的看向胤禛,猛然道:“難道那些人是太子派人殺的?”
胤禛搖了搖頭:“不是,太子早了一步。”
早了一步?雲鈺覺得有些奇怪,應該是晚了一步吧?
疑問尚未出口,胤禛便又道:“太子只殺了兩個人,一個是逆黨王邯,一個是江城。其它的人什麼也不知道,沒必要殺。而這些人,則是八阿哥動的手。”
“你是說……”胤祥臉sè有些發青,“這逆黨是太子的人?那些被流放的,卻是八阿哥的人?他們兩個都想謀逆?!!”
似乎有一道靈光從雲鈺腦海閃過,轉瞬即逝,快的來不及抓住。
胤禛又搖了搖頭:“太子窺視大營之前,八阿哥這裡曾有飛騎送信至熱河,不到三天,皇阿瑪便宣佈了他的罪名。”
這與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樣。雲鈺扶著椅背,慢慢坐下來,胤礽是這麼笨的人?居然起了這樣的謀逆之心……他安安心心的當太子,等康熙一死,天下不就是他的,何必要謀什麼逆!!還私下組建了逆黨,難怪康熙要廢了他。
原來歷史的河流中,居然隱藏了這樣的石頭。
“所以,現下老八自然得意。可是,他忘了,他不過是貝勒,而胤礽是太子。公開說,他是臣,胤礽是君。私下說,他是弟,胤礽是兄。他給胤礽下了套子,皇阿瑪能沒有想法?怎麼算,他都是不忠不義。現在又謀求太子之位,胤祥啊,你等著看,老八的好ri子,要到頭了。”胤禛臉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胤祥看了他半晌,低下頭去。
“原來如此。”他的聲音出現一抹苦澀,雲鈺抬眼望了望他,知道胤祥此刻心底震驚,她又何嘗不震驚。胤禛在她面前一直溫情如水,她幾乎都已經忘了,他是雍正大帝,沒有過人的分析能力和政治頭腦,如何能在優秀的兄弟中脫穎而出?
心下不由微的有些擔心,自己和胤禟合開堵場的事情,他知道麼?
正迎上胤禛的眸子,他溫柔一笑:“這般心思,卻也是對付他們。”他停了一下,又扭頭看了看胤祥,“在你們面前,我便如水。”
杯中水質透亮,一眼可以望穿。雲鈺和胤祥心底同時湧過一陣感動,如水般清澈透明,沒有黑暗複雜的鬥爭,沒有交纏扭錯的心機。這是怎麼樣的承諾?
“四哥。”胤祥低喚了一聲,突的笑開,“我只有你一個四哥,其它的,不過是皇兄而已。”
雲鈺卻不言語,只是脣邊含笑的看向兩人,輕握了胤禛的手。他手心溫熱,手掌有力,彷彿是她一生的依靠。
接下來的事情,果然如胤禛所料,沒過一個月,胤禩那邊鬧出個張明德,說胤禩大貴,康熙大怒,斥其不忠。並加上結黨營私之由,去了胤禩的貝勒爵位,並罰俸二年。十一月,又因十三查出直郡王胤禔虐待廢太子,且胤禔私下向康熙提議殺胤礽以絕其念。康熙大怒之下,將胤禔削去郡王位,並行圈禁。
而太子之位空虛,康熙思慮再三,召集廷臣議建儲貳。或許是八阿哥之前活動的效果,阿靈阿、鄂倫岱、揆敘、王鴻緒及眾臣都上奏保舉胤禩,康熙駁回眾人請求,命再議。
月末,康熙微染小疾,八阿哥以身試藥,此孝舉得康熙歡心,復了貝勒爵位。
十二月初,běi jing已被積雪覆蓋,大地一片蒼茫,放眼望去,處處晶瑩如玉。
“噗。”胤禛正在喝水,見她一幅怪模樣,一口水頓時從嘴裡噴出,笑的上氣不接下氣,“如果你這個樣子也能叫勾引的話,勾引這個詞都要哭了。”
雲鈺這才停止扭動,白了他一眼:“有這麼可怕麼?”順手拿過放在臺上的鏡子,這一照,立刻羞愧的低下頭。難怪胤禛說勾引這個詞都要哭,自己的頭髮亂到不成樣子,昨晚運動過度,兩個大大的黑眼圈掛在臉上,直追熊貓。
“好了,”胤禛轉身揉了揉她原本就亂成一團的頭髮,微沉吟了一下,又道,“今天年羹堯會到府上來,你同雲鏵一起設宴款待他吧。”
雲鈺拍開他的手,挑眉道:“怎麼,你不見他?而且,應該讓年樂容去款待他吧,和我有什麼關係。人家原本打算今天同夜羽去禮佛,幾天前就說好了。”
胤禛滿眼的寵溺:“成了,別鬧小脾氣。這年羹堯……”提到年羹堯,他便冷哼了一聲,“來京中數ri,居然先去了老八老九的府祇,眼裡倒沒有我這個家主。見他,我為什麼要見他?你同他說,我帶了年樂容,出城去了。”
雲鈺轉了眼睛,知道他打的什麼主意,只是心頭有些不舒服。擰了眉,低聲道:“我不喜歡你和其它女人在一起。”
她絞動自己的手指,雖然知道這是必然,但仍舊忍不住心頭泛上的酸味。平ri裡眼不見為淨,所以胤禛才將她的居處安排在府裡靜僻的地方,平ri其它人也不來打擾她,得了清淨。只是這其它人中,不包括年樂容這頭豬。
提到她雲鈺就討厭,如果能夠,真想把塞思黑這名字強迫她改了。這會胤禛卻說要帶著年樂容出城……真是恨的牙根發癢。
胤禛靜下來看了她半晌,直到雲鈺自己回過神,想來自己方才的表情肯定變幻莫測。能夠把胤禛嚇到不講話的表情,肯定很jing彩,可惜沒有攝錄機,否則還可自己欣賞一番。胡亂想過之後,她還是點了頭,欺負不到年樂容,欺負她哥也是一樣的。
更何況,年羹堯也不是什麼好人,居然敢先去拜別的碼頭。看來不給他點顏sè看看,他不知道喇叭是銅做的!
“嗯……”雲鈺硬擠進胤禛的懷中,惡意的在他剛換好的衣服上留下幾許口水痕跡,“如果你答應我一個要求,我就幫你去整整年羹堯。”
胤禛知道她腦中想法稀奇古怪,平ri裡倒是安靜,只是一但發起狠來,著實有幾分瘋勁。此刻他無奈的笑了笑,將雲鈺從懷中拉開,一邊褪下身上的外套,一邊笑道:“什麼要求?難道你要吃我的肉不成?”
“你的肉有什麼好吃,又不是唐僧肉。嗯……要求先記帳,等我想起來再要,好不好?”雲鈺欣賞的看著他的身軀,雖然紅了臉,卻還是捨不得離開眼光。
胤禛滿臉好笑的神情:“好好好,我答應你。不過,你不用拿這麼……的眼神看我吧?這可算得上大不敬啊……”
雲鈺推了他一把:“還不走,再不走,就走不掉了!!”這些年和胤禛相處下來,她的臉皮越來越厚,已經厚到了一種極限,不過胤禛愛極了她這般不扭捏的態度。夫妻之間相處,當真相敬如賓的時候,便也情趣全無,哪裡還談的上愛情。更莫要說,以夫為尊妻為奴的相處模式,那會累死人。
或許這就是為什麼胤禛如此疼寵雲鈺的原因。不過是因為,她只是雲鈺,而他只是胤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