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261261 這樣的衣服你只能為我一個男人穿

261261 這樣的衣服你只能為我一個男人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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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1261 這樣的衣服你只能為我一個男人穿

鳳掩妝,戒癮皇后 261. 261 這樣的衣服,你只能為我一個男人穿

太醫院院正被宣進龍吟宮的時候,還以為帝王龍體出了什麼問題呢,提著藥箱急急忙忙就來了。

誰知帝王好好地坐在那裡,見他進來,劈頭第一句話就問他:“一個人在什麼情況下是另一個人?”

這問題問得莫名,院正一頭霧水凡。

陌千羽便直接將鳳影墨突然變聲,又突然功力大增的情況跟院正詳細講了一遍,問他何因謦。

院正想了想,道:“回皇上,這種病例,微臣實際也沒有遇見過,只是在書中見過,應該是分裂,就是從一個人分裂成為另一個人,通常患有這種病的人,是因為從小受過巨大的刺激或者創傷形成,然後,一般也不會發,只有受到巨大刺激時,才會發作。”

分裂成另外一個人?

陌千羽只覺得聞所未聞。

“那分裂成的另外一個人會是這個人的誰呢?”

“回皇上,這個就不一定,可能是自己的親人,也可能是完全不認識的、就是自己主觀想象創造出來的一個人。”

陌千羽微微眯了眼睛。

他分裂的是他的三皇叔寧陽王。

那麼,他是寧陽王的……兒子?

馬車在一偏僻的宅院停了下來。

“我們暫時就先住在這裡。”

夜離打量著陌生的環境,白牆黑瓦,庭院深深,清雅幽靜。

鳳影墨牽著她的手,推門而入。

“這個地方你這是第三次來,第一次,在緝臺,知道陌千羽要來緝臺找你,我緊急讓張碩裝扮成三爺的樣子過來帶你離開,你以為我要對張碩不利,刺了我一劍,當時,張碩帶你來的就是這個地方。第二次,是我與沈妍雪大婚前,那時,我們剛剛交心,你也是住在這個地方。”

夜離聽著。

不知該說什麼好。

她還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進了一間廂房,鳳影墨就走到衣櫥前拉開櫃門,取出一套乾淨的衣裙,讓她將身上的那套大紅霞帔換下來。

他怎麼看怎麼覺得刺眼。

雖然穿著這一身,她真是美得不可方物。

但是,這一身,不是為他而穿。

“記住,這輩子,這樣的衣服,你只能為我一個男人穿!”

幫忙夜離將身上的衣袍換下,他隨手扔進腳邊一個裝廢物的竹簍裡,說道。

夜離看著他。

原以為陌千羽是她見過最霸道的男人,沒想到還有人更甚。

只是很奇怪,面對他如此的強勢、霸道、小氣,她心裡竟也不反感。

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聽了他講了兩人過往的緣故,雖還不習慣兩人的相處,心裡卻已不再牴觸他了。

有時甚至還莫名覺得安心。

“做什麼這樣看著我?”鳳影墨一個回頭,看到她凝著他。

“鳳影墨,如果我們之前有那麼多刻骨銘心的記憶,我為何會主動服下‘歲回’?”

愛一個人,不是應該無論有多痛,有多傷,都甘之若飴嗎?

她若愛他,就算以為他墜海身亡,也只會更加牢記和珍藏跟他的一切不是嗎?

又怎會選擇去遺忘?

“誰說你主動?這一切都是陌千羽所為!”

鳳影墨輕輕扳過她的肩膀,讓她與自己面對著面,忽然定定望進她的眼睛,“夜離,雖然這一年的記憶對我們兩人來說,的確很重要,但是,沒關係,一年而已,人生有很多個一年,只要以後的每一年每一月每一天我們都在一起,這一年忘記就忘記吧。”

鳳影墨聲音低醇,目光粘稠,一瞬不瞬地看著她。

夜離亦是怔怔看著他。

忽然,夜離“噗嗤”一聲笑場了。

男人瞬間臉就沉了。

夜離知道他肯定誤會她在笑話他了,一邊忍俊不禁,一邊解釋:“不是,鳳影墨

,你知道嗎?你這樣一本正經的樣子,我太不習慣了。”

在她的記憶裡,他還是不正眼瞧她、或者諷刺挖苦她、嫌惡她,她比較習慣。

想到這裡,她又問道:“對了,以前你為何那般仇視我?”

“什麼時候?”

“就是我當太監的時候。”

鳳影墨挑挑眉,“我若喜歡一個太監,你覺得正常?”

“不是,不是要你喜歡,你分明是厭惡,我又沒惹著你犯著你,你為何厭惡?”

“我也不知道……”鳳影墨臉色忽然黯淡了下去,彎彎脣道:“或許是因為,小時候,親眼看到一批太監將我一家滅門吧。”

他說得雲淡風輕,甚至還是微微笑。

可同樣經歷過滅門之痛的人,又怎會不瞭解他此刻的心情。

只是……她突然想起一件事,“咦?當時不是說寧陽王一家是被山賊所害嗎?”

“嗯,”鳳影墨點點頭,微微眯了眸子,似是在回憶,“的確是扮作山賊的樣子,但是,我看到他們的袍子裡面都穿著朝廷裡的太監服。”

夜離有些震驚。

太監服?

“所以,你覺得肯定跟皇室有關,才拼死救下陌千羽,目的就是為了打入到朝廷裡面,調查此事以及復仇?”

“嗯。”鳳影墨又點了點頭。

似乎不想多提這些不開心的事,伸手指了指她身上的中衣,“將中衣跟兜衣都換了吧,反正廚子裡衣物多的很,都是當初為你準備的。”

“那你出去!”

夜離伸手推他。

鳳影墨輕笑:“你身上哪個地方我沒見過,再說了,你傷得那麼重,你一個人能行嗎?”

“不行也不要你幫!”

夜離紅著臉,繼續推他。

記憶沒有,反正她覺得奇怪又彆扭。

怕她用力牽扯到傷口,鳳影墨舉起雙手示意她停下來,“好好好,不要推,我出去便是。”

夜離停下來,微微喘息,鳳影墨看了她虛弱的樣子一眼,轉身,真的走向門口。

就在夜離以為他要出去的時候,他卻只是伸手將房門關上。

夜離一愣,他又轉身往回走。

“你——”

走到夜離跟前,他伸手點了她的穴。

夜離臉色一變,“你要做什麼?”

“放心,你傷成這樣,我傷成這樣,你懷著孩子,我中著劇毒,我們還能做什麼?我只是看你那個樣子,真的覺得你一人不行!”

一邊說,鳳影墨一邊走到衣櫥前給她找衣服。

“那你點我穴道做什麼?”

“怕你亂動啊。”

夜離氣得牙癢癢,哪是怕她亂動,是怕她不從吧?

讓她在他面前脫光光,她還真沒有做好這個心理準備。

可是現在自己已然是待宰的羔羊。

沒法,只得求饒。

“鳳影墨,你不要這個樣子,你也知道我失了記憶,所以,請給我時間,我傷在背心,我能自己換的……”

話還未說完,“嘶”的一聲,男人的大手已直接將她的中衣撕成了兩半。

汗。

她再一次見識了這個男人的強勢霸道。

同樣將那件撕碎的紅色中衣丟棄在廢竹簍裡,他開始解她的兜衣。

夜離急了。

“鳳影墨,鳳影墨,停下來……”

男人根本就不聽她的。

當身上一涼,最後一層遮擋被褪掉的同時,夜離又羞又惱,嚇得閉上了眼。

女子瑩白的肌膚、玲瓏的曲線入眼,鳳影墨喉結一動,明顯地感覺到了自己小腹下的變化,凝著她的身子看了一會兒,他忽然啞聲開口:“他有沒有碰你?”

夜離一怔,睜開眼。

只見男人目光從她的胸前離開,徐徐抬眸,眸色沉暗,專注地望進她的眼底。

她竟有一絲慌亂。

早知道就不睜眼了。

她自是知道,他口中的“他”指的是誰。

想起三日前,陌千羽將她抵在梳妝檯上……

雖然最終沒有到最後一步,但是前面……

那也算碰吧?

可她卻不敢講。

因為面前這個男人的樣子,讓她深深地覺得,若是說碰了,他會撕了她。

“沒有。”

雖心虛得要命,但她還是回得篤定。

所幸三日過去,身上也沒有痕跡。

男人沒有吭聲,微微低斂了眸,也不知道是信了還是不信,夜離看到他輕輕抿起的薄脣。

那泛著淡淡黑的薄脣。

想起了他的毒。

“鳳影墨,你身上的毒怎麼辦?”

沒有解藥,這樣耗著也不是辦法,一旦毒發,就算金鑼大仙也救不了。

見對方沉默,她又略帶試探地開口:“要不,我回宮去,看能不能見機行事幫你弄到解……”

“想都別想!”男人驟然沉聲怒道。

嚇了夜離一跳。

見男人臉色不對,只得噤了聲。

兩人都不再說話,屋中一下靜謐下來。

而夜離又一.絲.不.掛,偏生又被點了穴,想要用手遮遮羞都不行。

那感覺要多不舒服,有多不舒服。

所幸男人也未讓她幹晾太久,抖開手中的兜衣替她穿在身上,並走到她的身後,小心翼翼地將兜衣圈在頸脖處的帶子繫好,並細心地將她的長髮從帶子裡面擄到外面來。

兩人捱得很近,男人炙熱的氣息就噴灑在她的頸脖上,溫熱略帶薄繭的指尖不時觸碰到她的肌膚上。

夜離只覺得自己的心跳徐徐加快起來。

頸脖微癢,心頭也微癢。

就算被點了穴,她都能感覺到自己身子的薄顫。

在繫腰間的帶子時,男人忽然自後面輕輕擁住了她。

雖然礙於她背心的傷,沒有將自己的胸膛貼上她的背,但是溫熱乾燥的大手卻是輕輕覆在了她稍稍開始有一點顯懷的小腹上。

他似乎在感受那腹中的小生命。

而她,很奇怪,忽然有一種從未有過的很溫暖、很舒服、很窩心的感覺,從心底深處一點一點泛出來。

那是跟陌千羽在一起,完全不同的一種感覺。

那一刻,她甚至完全相信了,她腹中的骨肉是身後這個男人的。

“鳳影墨……”

她忽然開口。

男人依舊沒有吭聲。

似是在等著她繼續。

“我跟他真的沒有。”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何要解釋。

畢竟自己失憶了,就算有,也不能怨她不是。

但是,本能的,她就是不想他誤會。

直覺告訴她,他並沒有相信她方才的那句“沒有”。

鳳影墨鼻子裡“嗯”了一聲。

其實,他自己也說不清楚心裡的感覺。

他不是不相信她。

他只是不相信陌千羽。

她說沒有,那定然是沒有。

但是,他知道,那所謂的沒有,也只是最後的雷.池沒有越。

以前沒有失去記憶,陌千羽尚且對她動手動腳,如今她沒了記憶,他又豈會放過機會?

都要冊封她為皇后了,讓他如何相信他們

兩人之間什麼觸碰都沒有。

一想到這裡,他就恨不得親手殺了陌千羽,恨不得親手毀了她。

雖然,他心裡清楚,這事怨不得她。

畢竟她的記憶裡沒有他。

但是,他就是見不得別人的男人覬覦她,一絲一毫都不行。

雖已經在極力壓制,但是,那種感覺還是幾乎將他逼瘋。

就好像,他已經不知道,自己非要親自給她換衣服,是因為見她傷重一個人真的不行,還是因為他根本就是想確認她有沒有被陌千羽碰過。

張碩提了兩包藥快步入了悅來客棧。

霓靈暫時被他安撫了下來,在此客棧休息。

趁她休息的間隙,他去醫館抓了兩幅藥。

一副補血的藥。

割腕失血太多,太過虛弱,必須用一些藥補一補。

另外一個是調理的藥,調理內體,以達到白髮復黑。

推開廂房的門,床榻上卻赫然不見了人。

張碩頓時就急了。

剛剛他也是見她睡著了,才趕出門的,不然,定然會寸步不離地守著,就怕她又做傻事。

連忙將手中的藥包放在桌上,張碩轉身便尋了出去。

問小二,小二說,他前腳走,她後腳就跟著出去了。

聽到這些,讓張碩不得不懷疑,她睡著其實是假寐,故意騙他,就是想支開他。

那她又去了哪裡?

張碩心急如焚。

小二說,好像就在他後面,跟他去的同一個方向。

張碩便只得循著自己剛才的路找了過去。

既然在他後面,他回來的時候又沒看到,定是刻意躲過了他。

醫館

隨著霓靈的進入,醫館裡面尖叫聲一片。

“啊,瘋子。”

“妖怪!”

一些正在看病和抓藥的人紛紛逃竄避開。

白髮長衣,面無血色,就連表情都沒有,可不就是瘋子或者妖怪。

霓靈就像沒看到這些人的舉措,也沒聽到這些人說什麼一樣,木然地一步一步走向櫃檯。

然後將一錠銀子往櫃檯上一放:“給我‘歲回’。”

小二早已避開,可掌櫃的不能避啊。

硬著頭皮上前,陪著笑臉好言道:“姑娘見諒,我這醫館小,沒有‘歲回’這種藥。”

‘歲回’這種強行抹去人記憶的藥,豈是一般醫館能有的?

放眼整個京師,怕是沒有一個醫館有吧?就連皇宮的太醫院也不一定有這種藥。

那只是江湖上傳聞的祕藥,可遇不可求的東西。

霓靈又掏出一錠銀子,放在櫃檯上。

“哎呀,姑娘,我不是嫌銀子少,是我這醫館的確沒有‘歲回’,你想啊,我這開門做生意的,做誰的生意不是做啊,若有,豈有不賣給姑娘之理?所以,姑娘,你還是去別處看看吧。”

掌櫃的男人一邊說,一邊將兩錠銀子拿起,塞回到她手中,下起了逐客令。

霓靈不願走,將兩錠銀子又重新丟在櫃檯上,並直接開啟櫃檯的矮門,入到了裡面,然後自顧自在密密麻麻一排牆的裝藥的抽屜上找了起來。

掌櫃的就怒了,冷了臉道:“姑娘,我敬你是客,你不要太過分,我這還要做生意,請姑娘出去!”

霓靈就好像完全沒有聽到,根本不睬他,一個抽屜一個抽屜地找著。

掌櫃的就徹底繃不住了,罵道:“真的是個瘋子!”

然後就讓醫館裡的夥計將她轟出去。

張碩老遠就看到醫館門口,霓靈跟幾個男人扭在一起的情景。

因為她太顯眼了,一頭的銀髮。

路上的行

人紛紛駐足圍觀。

張碩瞳孔一斂,快步過去。

“給我歲回,我要買歲回……”

霓靈一邊說,一邊還在試圖掙脫幾個男人的鉗制,再次衝到醫館裡面去。

見她一副瘋癲的模樣,幾個男人互相使了個眼色,便紛紛抬起腳,朝她的腳踝和小腿肚上踢過去。

霓靈被踢跪在地上。

就在幾人轉身,準備揚長回醫館的時候,一股外力排山倒海一般砸向他們的背心。

“砰砰砰……”

他們全都沒有反應過來,就只覺背上劇痛。

一陣悶哼聲響起,幾人紛紛栽撲在地上。

“霓靈......”張碩上前,扶住霓靈的肩。

霓靈怔怔抬眸,看到是他,忽然幽幽開口:“張碩……你知道,我姐在哪裡買的歲回嗎……”

張碩眸色一痛,將她深裹入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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