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十二月十二日(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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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十二月十二日(3)
第93章 十二月十二日(3)
待到秋來九月八,我花開後百花殺。
沖天香陣透長安,滿城盡帶黃金甲。
城北門外,兵甲林立。
排成長方正的隊伍,整齊劃一。每個士兵臉上的表情不盡相同,但大多都是肅穆。更顯得整個軍隊威武不屈,剛硬常勝。
旁邊的篝火還在星星點點的燃著,風一頭一頭的吹著,隨風而動的火苗奄奄一息。
“火滅,起兵。”
一個將領提著大刀鼓舞著所有人。
戰鼓在旁邊躍躍欲試。
所有人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篝火。只要它一熄滅。便是起兵的時候,生死成為了無法考慮的問題,只能不斷拼殺,才有出路。
眼下,他們的目標只有衝進城門,衝入宮殿。
莫軒一身金衣護甲,頭戴獸形盔。一把銀色槍,緊握手中,這是他保命的傢伙。騎在馬上,是英姿颯爽不差,更多的是張揚以及壓抑不住的興奮。
“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
“你們準備好了同我共赴戰場了嗎?”
士兵們更大聲的回答,“準備好了。”
莫軒回頭,用銀槍指著城北的門,“裡面的那個人,不過就是一個昏庸無度的普通人。”
“他沒有厭火,沒有治國才能。一心撲在人類女子身上。我們所做之事,是在為厭火都未來而奮戰。”
“我們要怎麼樣?”
“拿下厭火都,殺了厭明伽!”
“要怎麼樣?”
“拿下厭火都,殺了厭明伽!”
舉兵之意,是強加的。莫軒自然知道,可是他只有這一次機會,只有這一天。莫軒等不了了,宮裡的尊夫人更等不了。
“火滅,起兵。”
宮裡,尊夫人坐在寢宮外面,在白色的雪地上燒著一團篝火。
“厭光呢?”有些焦慮的問著身邊信賴的宮娥。
“丞相不知去哪了。從那天出城以後,便沒有再來過。”
“他若是敢在這個時候跑了,我定會讓他永世不得安寧的。”尊夫人眼睛眯了眯。
似乎是因為煙有些嗆眼睛。
不過...堅持一會,很快了。
“這團火很快就要滅了,很快了。”
尊夫人一直站在那個位置,動都沒有動,聚精會神的盯著火苗,“快了,就快了。”
終於。
一陣西風,將火苗整個撲的湮了氣息。只留下一股青煙。
城外,兵器齊齊砸在地上的轟鳴不斷的響動著。
“吼,吼,吼。”大戰前的興奮。
“出發!”
巨大的木樁還沒有使勁,城門便打開了。
可是門口站了一堆老百姓,大多是壯年男子,手裡握著的不過是燒火做飯的工具,跟士兵的兵器簡直不能比。
“出去。”
“你們這群刁民,給我讓開。”
領頭的莫軒絲毫不留情面的殺了擋在最前面的男人,又威脅的說道:“讓我過去,等我當了城主,我能饒你們不死。”
“如果不從,現在就送你們重新找寄生體。”
對於獸魂來說,他們手裡握著的兵器,不足以殺死身體裡的獸魂,不過就是破壞了肉身而已。可稍微施以魂法,便是魂破的結果。
“莫將軍,別再戰了。”
“別再戰了,我們承受不起再一次的叛亂了。”老百姓紛紛跪在地上。
“一群沒有腦子的傻帽。”莫軒可不容許有人駁了他的意,“給我殺。”
對著後面計程車兵們吼道:“進城的這一路,只要再有人擋著,全都給我殺了。”
他覺得是何等威風的事情,可是他卻忘記了,這些人都是士兵們的家人親眷。又怎麼能下的去手呢。
宮裡。
“報。”
“說。”尊夫人端坐在屋內,等著宮人一個個來報送城外面的訊息。
“尊夫人,莫軒...莫軒將軍在城內大開殺戒了。”
手裡握拳,咬著牙的說道:“這個蠢貨,真是不知道什麼叫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需要小的們提醒嗎?”
“不用,也好。”尊夫人早料到這個表弟會按奈不住自己的張狂,正好可以好好利用。
“他殺了那麼多老百姓,最後我手刃了他,然後擁立厭思夏更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最後還能換的一個大義滅親的好名聲。
“只要他能殺的進來,我才不管他是怎麼做到的。”
城內,軍隊陸續進來了。
可是莫軒卻是殺紅了眼。
“殺,都殺了。”
無論男女老少,病殘虛弱。只要是擋在他馬前的,通通成了刀下亡魂。
可是越到後面越發現,跟著他計程車兵少了很多。
回頭怒斥,“你們在幹什麼?”
只見有幾個跟著他計程車兵,已經繳械,手裡護著的是自己的妻兒,或者老母。
“將軍,別再殺了。”
“這個厭火都,誰做城主,我們一點也不在乎。”
莫軒滿臉猙獰的朝他們走來,用手指著自己問道:“你不在乎?可是我在乎啊。”
“這一戰,勝了我便是無上至尊,敗了我就是千古罪人。”
“你不殺,好。”
舉起銀槍,施以魂法,將士兵和家人乾脆的帶走了性命。
一看到這個情形,原本想逃的人,通通又重新拿起腳邊的武器,跟了上去。
來到宮門口,莫軒停了下來,沒有一個守衛,“聽我說,前面就是城主宮殿了。”
“禁軍應該都去保護城主了。”
“已經到這裡了,剩下的不過就是百人的禁軍,我們...馬上要成功了。”
他是沒想過,這一路會如此的簡單。除了殺掉幾個老百姓,連有點戰鬥力的人都沒有。
而禁軍的實力,更是不能跟他的城外駐兵相比。
“殺!”
沒有絲毫猶豫,佈滿紅血絲的眼睛,盔甲上沾染的血漬讓他興奮。
城外小山丘上。
由於剛才出兵的時候太匆忙,沒有點兵排將,落下了一個瘸子。
此刻他正靠著一顆松樹喝酒。
“白痴。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
“你是習慣了做逃兵嗎?”
姜雲君回頭,臉上的悵然一閃而過,代替的是他玩世不恭的態度,“沒想到在這裡還能遇上你啊。我是不是得給你行禮啊?”
“你的同伴都走了,你就在這裡喝酒?”
“同伴?我的同伴早都已經死了。”一口猛酒,穿的胃裡有些難受。
“那你怎麼還獨活?”
姜雲君笑了,笑的有些難看,因為心底比誰都痛,“是啊,我應該去死,我應該替他們所有人去死。”
“既然有這樣的覺悟,就趕緊下去跟他們一起吧。”
“跟這幫叛徒,我才不要。”姜雲君臉上無比的嫌棄。
來人偏頭,看了他一眼,微微皺眉。
“你現在有得選嗎?被獸族拋棄的那一瞬間,你就應該明白,你跟死了...沒有區別。”
姜雲君沒有接話,而是一口將剩下所有的酒乾了。
“我的事情,就不勞你操心了。”
“東方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