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7章 破壞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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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7章 破壞行為
第447章 破壞行為
“她想要什麼,不是你能說了算的。”
聲音是從外面傳出來,可是卻長久看不到聲音的主人。只是將餐桌上兩個人的目光吸引了過去。
桑子若一聽著沉著清冷的調子,就知道是誰在說話。所以她的心思並不是在這上面,而是專注於聲音中的內容,“她想要什麼...”中的她指的是自己?
回頭看了看,確實不是眼前這個人可以說了算,那誰又可以說了算呢?
桑子若認真的思考了片刻,確定下答案。反正,總之,誠然說這話的那個人說了肯定也不算。
“請問房外的是誰?”
大公子因為自己的相親被打斷,似乎有些慍色。而說話之人又遲遲不現身,他的耐心有限,自是沒法專心繼續下去的。
等了幾秒,又問了一遍,“請問房外的人是誰,為何不現身?”
忽然,膳房的門被開啟。果然就是北宮嶼。而他身邊還有一個宮娥,正在低著頭,好像做錯了什麼事。
“我說過了,比翼鳥的吃食不是隨便可以搭配的。你今日的樹葉是什麼時候的?”
“回公子,我...我也不知道。”
小宮娥的聲音顫抖著,是被他的質問嚇到了。
桑子若不明所以,只想到尷尬的相親能暫告一個段落,她能休息片刻,於是沒有開口阻止。
“你不知道?你的一個不知道,可能就會讓比翼鳥命喪於此。”
命喪於此?
這話嚴重的讓桑子若一下子緊張的站了起來。走到他的身邊,朝他手裡的琉璃青龍鼎瞧去。裡面的獸魂已然蔫蔫的,毫無生氣。
不過似乎一直都是這個狀態,她是瞧不出同白天有甚區別的。遂問道:“顧悽雙怎麼了嗎?”
可北宮嶼好像沒有聽見她的問話似的。徑直走向了膳房。巡視了一圈,最後將目光停在了大公子的身上。
不過一秒有餘,他撇開了視線,對身後的宮娥說道:“它想要什麼,是我說了算的。”
它?她?
究竟說的是哪一個。
桑子若下意識的覺得是她自己想多了,無奈的笑了笑。也沒有過多的悵然或失落。心想當真是不能在北宮嶼身上期待什麼,這樣一來,她便不會受傷。
只是北宮嶼置之不理的態度讓她有些惱火,“我在跟你說話呢,顧悽雙怎麼了?”
“回稟殿下,顧悽雙是我蓮臺閣的人,就無須你操心了。”
說著,北宮嶼的眼神有望向了大公子,循循道:“我就不在這裡耽誤殿下的正經事了。”
有那麼一剎那,桑子若承認她想多了。全然因為北宮嶼那個眼神似是帶著些醋的。雖然淡的幾不可聞,但較之從前確是不同。
“你...”
“告辭。”
沒等她問,北宮嶼轉身離開。眨眼功夫就沒影了。最後到底是沒說出來膳房的目的。莫不只是為了指責她的宮娥?
看著仍然處於恐懼的宮娥,桑子若安慰道:“沒事的,他這個人就是喜歡挑刺。”
“殿下,我真的不知道比翼鳥吃什麼樹葉。一直都是膳房準備的。”
“我想著膳房既然知道殿下您的擔憂,一定不會用不能吃的樹葉敷衍了事,所以沒多想就給公子送過去了。”
越說越冤枉,越冤枉越激動,生是要哭一般,“殿下,我真的...真的不知道。”
“好了。你先下去吧。”
再多的委屈,桑子若也不能當著大公子的面去說什麼。雖然平時她隨和,可現下她必須拿出族長的威嚴。
宮娥哭哭啼啼的離開了。
膳房中又只剩下兩個陌生的人面面相覷。桑子若不想開口,心思複雜的要命。
“殿下,那位公子是...”
“殿下?”
良久,出神的桑子若像是被什麼喚醒了一般,對上大公子的視線,端正道:“大公子,你我已經有了初步的瞭解。今日便先這樣吧。”
“以後有時間再聚。”
撂下話,她就已經跑沒影了。可就在出膳房的時候,偶然聽見了幾個人在議論。剛開始她沒有在意,拔起腿就準備離開。
只是,她聽見了北宮嶼的名字。
“也不知道那位北宮嶼公子究竟是吃錯了什麼藥,竟然如此挑剔,不過就是今夜的樹葉晚了半刻,上面的露水都還新鮮著呢。”
“是啊,對著小紅就是一頓苛責。還以為是發生多大事了。”
“什麼事都沒有,我剛才去看過了,那鼎中的比翼鳥一直都是那樣。”
“那不就是存心找茬嘛。”
桑子若沒再聽下去。只覺得無論他們說的真假也好,猜測也罷。首先她要做的,是去確認顧悽雙的情況。
“北宮嶼,我來看顧悽雙了。”
今夜,他的房間門關的那叫一個嚴實,連個窗戶都沒給她留。好像是確定了她不會再來似的。
桑子若沒等他邀請自己,直接推門而入,才發現門雖然關的嚴實,卻沒有鎖住。或許,他是在等自己來呢。
房間裡的火盆被撤了下去。十月深秋的晚上,寒意四散。可有一束光始終如炬。燒的桑子若只敢看著地上。
“你來,幹什麼?”他的聲音很低。
低得壓著嗓子,卻有一種強大的脅迫感。
“我來...”被他的聲音壓的一時大腦空白,“我當然是來看顧悽雙吶。”頓了頓,“倒是你,今天為什麼莫名其妙罵別人一通。”
沒有了剛才的理直氣壯,現在的北宮嶼只是看著她。隨著她擺動的身影而轉著眼珠,瞳孔中只有她的倒影。
“我不是為了罵她而去的。”
“我就知道,你就是故意去挑刺的吧。”桑子若坐到了他的床邊,盯著鼎中的比翼鳥。自己確認了情況。
確然沒有任何問題。雖然看上去缺乏生氣,但是氣息平穩,一下子放心了下來。
“我不是去挑刺,我是去搞破壞。”
“搞破壞?搞什麼破壞”
桑子若不多不少的抬頭,正好對上了他炯炯的視線,伴隨著嘴角淡淡的淺笑。
房間裡的氣氛一下子變的有些旖旎。柔和的燭光忽閃著投射出臉上的側影,褪去了幾分防備與攻擊。
兩個人的距離明明很遠。可又彷彿被這光線拉的無比之近。直到,北宮嶼將手放在桌子上,杵著自己下巴,一臉探究的問了一句。
“你真的不知道我搞的是什麼破壞?”
可他彷彿,並不真的想知道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