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5章 線索稀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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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5章 線索稀缺
第425章 線索稀缺
“姬蔓,我不知道你為何今夜突然到這別院中。但是你剛才說的...”
北宮嶼回憶了一遍。覺得這是他今年聽過最瞎扯的一個故事。
“我一個字都不相信。”
好像有些怒氣叢生,他從地上站了起來,不再打算跟眼前人好好相處。與其浪費時間聽她講故事,還不如回屋想想線索來的實際。
可是姬蔓站起來,擋住了他的去路,“你覺得,如今我需要依靠騙你來獲得什麼嗎?”
“不說我身體中的魂法已經世無敵手,就是我背靠著的獸族東方雲謙,也無需我再耍陰謀詭計。”
“那你究竟圖什麼?”
“心安。”
姬蔓攔著他的手放了下來,目光難得有些氤氳。跟她容光四溢的臉有著強烈的反差。認識她那麼久,北宮嶼也是第一次看到這種表情。
心中卻更加沒底害怕了。
“這兩個從你嘴裡說出來,我更加堅定了剛才的判斷。”
“北宮嶼,你清醒一點。我恨的人是姬媱,是父親母親,不是你,更不是‘她’。”
突如其來的激動言語,姬蔓虛弱的退後兩步。
她吞下鳳凰蛋再醒過來時,明明精神飽滿,可不知為何,這兩天總是頭暈的厲害。
“姬媱的師傅是鳥族守護者姬半青,這件事情你是知道的。”
口乾舌燥的她喘了喘,又說道:“鳳凰蛋也是在守護者的手上。若我說的是假,那你看我的鳳凰蛋從哪裡來?”
“不可能。”
北宮嶼仍然否認,可心裡已經在瓦解動搖。
不去分析姬蔓的目的,光是她拿到鳳凰蛋這一個事實,就證明了禁地裡她確然見過姬半青。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沒有聽全,但是姬半青確實說了一句,桑子若是最後一絲希望,所以為了彌補當年的過錯,姬半青成全了桑子若。”
“成全了她?”
“就是將第四件聖器給了她。”
北宮嶼又以為自己抓到了漏洞,“胡說八道,鳳凰蛋在你手裡,桑子若哪有什麼聖器。”
好像猜到了他的話,姬蔓慢條斯理,根本不在意的笑了笑。
這笑容很明朗,非不懷好意的那種,道:“我們都以為聖器是那鳳凰蛋。可那個叫林襄的小姑娘。要的卻是承載鳳凰蛋的藤莖。”
“藤莖?你是說藤莖才是聖器?”
“反正我是看到他們拿走了藤莖,剩下了鳳凰蛋。然後我才找準時機出手奪下了鳳凰蛋的。”
姬蔓已經有些累了,不願再過多解釋,是留下一句話,“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
“從今往後,你我便是陌生人。未來若是戰場想見,也無需客氣。”
說完,她自是心安理得的離開了。
看著她的背影,北宮嶼突然羨慕的要命。她的世界很簡單,只用一種情緒來填充著。她不用花費多餘的心思去做旁的事。
這樣的人,反而活的坦蕩自如。該作惡時毫不猶豫,可欠下債了,也絕不逃避。
比起北宮嶼這樣的人,是優柔寡斷,還是無能為力,他自己都看不清明。或許,世間有一個人能讓他奮不顧身。
這樣想著,在他的腦海裡浮現的卻是桑子若的臉。
送走了姬蔓,北宮嶼的頹然好像一瞬間被攻克了似的。他召回了長右,卻沒有一同叫上克玄。
因為他雖看不明自己的感情,卻知道克玄對姬媱的中意。所以,謀劃一些事情時,他不參與可能更好。
“先生深夜叫我一人。是想喝酒了?”
“好提議。”
話落,北宮嶼出門在一刻枯萎的大樹旁挖了半天,好不容易找到了一瓶好酒。是當年他心情好時藏起來的。
如今,這酒就不得好心情,倒是襯了些悲涼。
拿上酒,北宮嶼習慣的想要上房頂,可站在房簷下時,他又想起了某個人的臉,於是坐回他在別院的專屬位置。
“長右,我且問你。你如何看桑子若的?”
“先生究竟想問什麼,難道我如何看她真的很重要?”
北宮嶼舉起酒,幹了一大口,喉嚨裡被濃郁的酒氣嗆的難受,忍不住咳了幾下。
看著手裡的酒,開口道:“有的時候,你以為你酒量很好,殊不知幾杯下肚,該醉還是醉吶。”
“少喝一些,或有效用。”
長右也不知道今夜的北宮嶼怎麼了。總感覺眼前人感性的像是換了個性情。就連從前那個‘她’消失時,也未見如此失態。
可此時此刻的北宮嶼,好像一個失魂落魄的酒鬼,在酒精的催動下,說著不該說的話。將姬蔓說的故事都告訴了長右。
故事說完,他也醉的厲害,只是又問道:“你說...”嚥了咽口水。似有若無的為難。
“桑子若會不會真的是‘她’?”
長右撇了一眼他,“我也不能確認,現線上索實在是太少了。姬蔓又不是個值得信任的人。所以...”
“所以,我們就該在原地傻等著嗎?”北宮嶼打斷了他理性的分析。
這樣寂寥的月光下,他最不想要的,就是理性。他想要一個妄自以為,以為桑子若就是他一直在找的人,就是他的若兒。
是他曾經願意放棄一切,也要保護的人。
“我想要去找她。”
想的快要發瘋了。卻只能拼命的抑制住。因為在鳥族的眼裡,她桑子若只不過是一個民間來的小角色,可有可無。
所以如果大張旗鼓的尋找,更加會引得姬天野的懷疑。
“先生去哪裡找?萬千世界,桑子若可能會藏在任何地方。難道你又想要想從前一樣,找尋個一千年嗎?”
“你不懂。”
北宮嶼怒氣揮了揮胳膊,“從前找姬媱,也是為了若兒。”
“穩固和鳥族的婚約,同樣是為了若兒。”
他做的一切,看似是為了那個高不可攀的族長之位,卻也只是因為毫無可追求了,他只能如此。
如果若兒還能再出現,他願意放棄的,願意離開的。可她...在哪裡呢?
“長右,你不會明白的。”
可是常伴他身邊,又怎麼會真的不明白呢。長右雖未經歷過感情,卻能深刻的感受到北宮嶼的痛心。
那種佯裝冷漠的痛心。從不鬆懈一刻的堅持。為了什麼,長右說不上來,但這種滋味,一定不好受。
北宮嶼躺了下來,將最後一口酒,一飲而盡,嘴邊徐徐說著,“我愛她。”
可她...又究竟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