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 身份解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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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9章 身份解密
第419章 身份解密
別院裡,雜草枯黃,池塘裡淤泥龜裂,整個院落毫無生氣,只有鞦韆在微微晃動著,卻是有人用手故意在擺弄著。動作輕柔,帶些悵然。
當年一心只想著驅趕蚊蟲,所以選用了香樟樹做成的鞦韆和繩子,卻沒想到這鞦韆沒用幾次,甚至連一個完整的夏天都沒過完。
它的作用就喪失了。徒留在這院子裡平添傷感。
本應該近鄉情怯的北宮嶼,最近總能想起她。那個在他心裡一個看不見的角落裡藏了千年的人。
如今,很多記憶在重回腦海。尤其是他再次回到這裡的時候,好像夢中的臉越發清晰了起來。
那個‘她’,跟桑子若長是如此相似。
除了‘她’的眼角少了一顆淚痣以外,兩個人幾乎長的一模一樣。
北宮嶼不敢往那個方面去想,因為投入太多期望的結果終究是失望,他雖已習慣,卻也不想再這樣下去了。
在別院裡,他在等長右回來。
黃昏的時候,山尖的夕陽染的整個院落變成了金黃色,更加憔悴不堪。
在太陽完全躲在山後是,長右才從外面風塵僕僕的趕了回來,順便還帶回來了克玄。快一個月了,他終於打算出現了。
“北宮嶼,你這個混蛋。”
克玄上來就是一個重拳打在他的臉上。枯黃的草地上沾了一團血漬。他卻一言不發。
“我不在,你就把姬媱弄丟了,你究竟安的什麼居心?”
“克玄你夠了,姬媱消失先生比你還著急,你怎麼能在這個時候怪他呢?”
可該生氣的人沒有生氣,北宮嶼只是從抹去嘴角的血,然後緩緩站了起來。看著來的兩個人說道:“消失的,是桑子若。”
言語清淡的厲害,可蘊在其中的情感,似乎濃烈的像是心頭熱血。
北宮嶼向屋子裡走去。習慣地往他曾經入住的那個房間走去。可到了房門口,他停駐了。不知道腦海裡閃過多少畫面。
人只是轉了個頭,去了另一個房間。
“現在我們要怎麼辦?”克玄聽見姬媱消失的瞬間就晃神了,只能悻悻跟著長右回到姬府找北宮嶼商量對策。
“長右,你查到些什麼?”
“先生恐怕連你也想不到,真正的林襄根本不是我們見到的這個模樣吧。”
這個調查結果讓兩個人都看向了他,可各自臉上的表情又不太相似,克玄沒有在現場,只是聽了些大典的概括。
所以林襄能和桑子若結盟,說明她是個值得信任的人,可這樣的人身份竟然成謎,“你的意思是,有人冒充了林襄。”
“也不能那麼說。經過我的調查,林襄這個人在諸沃之野幾乎沒有人知道。也是一個巧合,我才知道,她應該是被丟棄在外的蠻荒者。”
“蠻荒者?”
“就是沒有魂法,對宗系毫無貢獻,被拋棄的流浪漢。”北宮嶼解釋。
讓克玄突然就聯想到了畫面,就是在厭火都時城外遊蕩的那些似行屍走肉的同生體。可這樣的人又怎麼能參加大典呢?
“沒錯,她身無魂法,在宗系裡寂寂無名,只是幾天的時間,就從一個連白躍升為了金靈級的同生體,難道不詭異嗎?”
“很詭異,可也並不能說明什麼,或許是找到一個完全契合的身體了。”
北宮嶼如是假設。這種情況也並不能證明這個林襄的身份有問題,最多隻能說明她很幸運罷了。
可對面的人卻搖搖頭,好像已經有足夠證據了。
“先生,你我都知道,要找一個完全契合的身體有多難。而且,我從別人口中得知了一件證實她身份的事情。”
“這事是跟林襄同住的一個蠻荒者說的。好像那段時間,她已經病入膏肓,是大限將至了。”
連白的壽命要遠遠短過有魂法之人,他們的心肺都無法用魂法來養護,所以他們的一生很短暫。
“也就是一個晚上的時間,她整個人的身體都恢復了。而且魂法也一躍成為金靈級。”
“這又怎麼了?”克玄不解。
“你可是要明白,如若真的是因為幸運找到一個完全契合的身體,那無論是容貌還是身材都會改變的。可是跟她同住的人說,她就絲毫未有改變,頂著這樣一張臉奇蹟般的好了。”
對於長右的分析,克玄是越聽越糊塗,而北宮嶼若有所思的出神了。
他又繼續道:“可就算如先生說的,是得到了完全契合的身體,根本無須隱藏長相。除非,她有一張為人熟悉的臉。”
“你是說,刻意隱瞞了身份,才是最值得懷疑的?”
“對,我自是不相信有人能找到完全契合的身體,倒是更覺得,這件事情只有一種人可以做到。”
“騰蛇族。”
北宮嶼接話。他知道,世間能輕易使用出金靈級魂法的,只有騰蛇一族可以做到。他見識過,也認同了。
所以,這個叫林襄的人,或許已經是去了。而有騰蛇族的人頂著她的臉在行祕密之事。
“難道你們兩個人都認為事情是騰蛇族的人做的?”如此輕易的下決定,他覺得不妥。
“我如今一直在想,騰蛇族的目的究竟是什麼。一次次看似是阻撓我們,卻無形中幫助我拿到聖器。”
克玄及時糾正,“不是幫你,而是幫桑子若。”
這句話像是突然提醒了北宮嶼似的。他眼神疑惑的看著克玄。那種疑惑是在回溯所有發生的事情。
一切有種理不清楚頭緒的錯綜複雜。可擁有一種感覺,讓他整個人都在害怕。
騰蛇族,難道真的是為桑子若而來?
“先生,我在調查中還發現了一件事情。”
“說。”
“當時我們遇到獸族追捕時,筱雨試圖殺了顧悽雙,這件事情你還記得吧。”長右問的是克玄。
北宮嶼沒有接話,當時的事情他沒能親眼見到。
而一旁的人倒是認真的點頭。還補充道:“沒想到,這筱雨還真是藏在我們身邊的奸細啊。”
“可是長右你為什麼會突然想到這事?”
“當時我記得她準備殺顧悽雙時,好像很果斷。可後來也不知道為何,她莫名其妙停手了。那時候我沒有多留意。如今發現了些端倪。”
兩個人目光再次匯聚到了他的身上。而長右卻莫名恐懼了起來,“她的身上明明有兩種注香。”
“這一次出去探查時,我好像隱約間又在山林中聞到了她身上另一種注香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