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章 轉折(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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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2章 轉折(1)
第402章 轉折(1)
一旦接受了魂法可以被吸走這個事實,事情就變得順利了很多。兩個人像是找到了一個能迅速恢復魂法的方式。就是用北宮嶼的來補充她的。
可是,他們兩個人都知道,這並非什麼長久之計。
尤其是北宮嶼。他也意識到了不對勁,尤其是他知道這具身體裡同時有兩個意識,那就很有可能是存在兩個獸魂。
那到底是此刻這個獸魂能吸食魂法,還是姬媱也同樣可以。那吸走的魂法是用來補充另一個意識的能量,還是隻進貢給現在的獸魂使用。
越是研究的深了,越是看不明白一切。
“北宮嶼,你知道我們都是的身體都是一種叫‘魂缽’的東西吧。”
那是北宮嶼第一次聽過這個詞語,並且是從她的嘴裡說出。而後的一千年,這個詞就像是魔咒似的,纏繞著他。
她告訴北宮嶼,魂缽是一種容器,專門用來承載他們獸魂的東西,而且只有宗系的直系後代才會有的。其他的獸魂只能用別的東西。剛開始就是一些體型相似的動物,後來發現了人類。
可是人類因為存在自己的意識,雖然難以馴服,但是好在是上好的容器。有的獸魂甚至找到了自己的百分百融合,以此可以修煉到金靈級的魂法等級。所以即使人類不好馴服,但是也好過寄生於動物身上。
而她在說這些的時候,北宮嶼卻清明瞭。
他確定了一件事情,此時的她應該是原本這具身體的主人,因為被馴化成為了魂缽,所以才有了姬媱的寄生。
可是因為一些原因,姬媱消失了,而她的意識取代了這個身體的主動權。
所以,所謂的失憶和性情的轉變根本就不存在,她本就是另一個人。可為什麼這個人對自己的身份和過去同樣沒有記憶,這一點北宮嶼還想不清楚。
“所以,我們只是佔用了別人的身體。對嗎?”
“也不能這樣說吧,畢竟...畢竟是為了生存。況且,人類的壽命很短,卻因為獸魂的寄生,而達到了永生。”
北宮嶼的話是站在他的立場上,卻忘記了眼前的人,是他的對立面。
眼神漸漸變的有些不可理解,“奪去了別人的東西,還如此冠冕堂皇,這就是我們的生存之道?”
話說的很激烈,可轉念想了想,她又有什麼能力去阻止呢?寄生人類確實是為了整個獸魂世界的存亡大計去考慮的。
可宗系的後代又是為什麼如此特別呢,她不禁問道:“這書裡說,魂缽是經過改造的,你說,究竟是什麼樣的改造呢?”
“或許,是找到了百分百融合的人類培養成為了我們的身體吧。”
“你我的身體是一樣的,都是所謂的魂缽,可究竟為什麼我卻可以吸食魂法呢?”
“這一點,我也很疑惑。”北宮嶼可不止疑惑,還很擔憂。
這些種種問題,誰都無法解釋清楚。而古書上更是記載的簡單省略,彷彿是故意在隱藏著什麼祕密似的。
就連他們這種使用魂缽的本人,若不是翻閱書籍,都不會知道這些事情。可這些事情便像潘多拉的盒子一樣,一旦被開啟,就會有無窮盡的好奇心出現。
北宮嶼自是不敢多探究,可是她不然。
“我來試試吧。”
說著她立馬出了房門,站在院子裡,手中吃力的凝起了魂法,是燦爛的金色,但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北宮嶼很熟悉她的技能,於是動嘴說道:“你試試能不能用盾化。”
“那是什麼?”
他忘記了眼前的人並非姬媱,於是訕訕搖頭,不再隨意指揮,“那你試試看,想到什麼便做什麼。”
話音落地,一個巨大的金光從她手掌心竄出,將整個牆都打穿了。
她的動作很流暢,可只要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不過就是用魂法來做的最普通的攻擊,其中沒有任何技能。
是一種原始的,無傷的攻擊。
“你現在想象一下,用手裡的光凝成一個鞦韆。”
她試了很多次,可是一溜煙,不僅鞦韆沒有,反而就連魂法都消失了似的。再也使不出來。
而她整個人疲倦的很是怪異。從前精力旺盛的她似乎在使用魂法以後,整個人都被耗盡了似的。
一個腳沒站穩,差點摔倒。還好北宮嶼眼疾手快,將她抱了起來。
“別逞強。”
“好累啊。原來驅動魂法是這樣的嗎?”
她憑藉著自己的意識在做攻擊,自然不如他們這些從小訓練過的來的簡單。可更重要的原因是,她或許,只是一個普通的人類。
即使是魂缽,也只是人類的體質。所以,面對這種強大魂法的時候,她會感到異常疲憊。
“不想回我的房間。”她倚在北宮嶼的懷裡,兩隻手環著他的脖子,頭也搭在肩膀上,一臉撒嬌的模樣。
簡直是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進退兩難的問:“那你想如何?”
她用手指了指,便閉上了眼睛不再說話。
而她指的方向,正是北宮嶼的房間。他一個苦笑,還是隻能依了她。將她輕輕放在**,看著睡顏,心中那些不安更甚。
北宮嶼的猜測需要證據,可是這時候,能跟他攀談這些的人在鳥族沒有,即使回到龍族,那也是少之又少。
無奈,他只能去院中獨自思索。
看著她劈下來的一堵牆,莫名覺得有些可愛。比起用技能打出來的洞,她這般純粹的魂法承襲了自己的,暴力又美觀。
像是一個煙花綻放的模樣,卻永恆的停留在了此地。
回到房間時,已經是後半夜了,他就隨意的在床邊躺了下來。似乎**的人感受到了熟悉的注香。一下子縮到了他的懷裡。
而與從前不同,她今天的身體甚是冰涼。
北宮嶼趕緊將被子蓋了上去,可過了很長時間,她的身體已經是涼的,身體也不禁在發顫。
將人環的更緊了些,似乎情況才有所好轉。北宮嶼漸漸入了夢。
而一晚看似風平浪靜的夜,卻已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北宮嶼,你何時已經到了如此放肆的時候。”
聲音是從他的懷中傳出來的,而那股陌生的熟悉感,讓他一下子鬆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