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章 小狗的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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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0章 小狗的牙印
第300章 小狗的牙印
“我是怎麼回的房間的?”
“那是是幫我換的衣服?還有,我為什麼什麼都不記得了。”
對面的擺擺手,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我怎麼會知道,總之,我最後只記得是北宮先生將你帶走的。”
“他很生氣嗎?還是面無表情?”
“好像很生氣吧,最後還跟克玄說了些什麼,我也沒聽清。”
桑子若回頭又問了在場的另一個人,“筱雨,你記得嗎?發生了什麼。”
“我早就睡過去了,什麼都不記得了。”
昨天晚上,她最後的記憶明明是停留在房頂上的,而且溫度非常的高,她身邊的人一定是北宮嶼。
可再要想出些細節,對話,她的腦袋就劇烈疼痛。
“以後,我再也不喝酒了。”
好像上一次,她在去厭火都之前,就發生過一模一樣的事情,只是那個時候的她,對北宮嶼沒什麼非分之想。
昨天晚上,她應該也不會那麼放肆吧。
桑子若上躥下跳,手舞足蹈,無論如何就是想不起來昨晚發生的一切。
“子若,你...沒事吧。”遠處,克玄擔憂的聲音,讓她心裡一驚。
好像誰稍微有些不一樣,她都懷疑是自己酒後失態所造成的,一驚一乍的看著克玄。
“我應該沒有對你做什麼不該做的吧。”
“沒有,只是我聽北宮嶼說,你不能喝那麼多酒,所以特意來向你道歉的。”
拍拍自己的胸口,長舒一口氣。好在沒有犯錯。
不過,這一次的經驗告訴她,酒這個東西,可真不是自己能駕馭得了的。未免再出醜,她應該杜絕。
“子若,我們回來也有一段時間了,之後要去哪裡啊?”
“我也不知道,只能等北宮醫生的安排。”提起這個名字的時候,桑子若總有種莫名其妙的彆扭感。
她也說不清楚具體怎麼來的感覺,就是渾身不適,且伴隨著未知的恐懼。
幾個人從空桑之流回來已經快一個月了,除了出去遊玩過一次,克玄徹底脫離了朝雲觀以外。他們整天都待在蓮臺閣裡。
倒不是無聊,就是明明還有大事,幾個人卻看上去實在無所事事極了。
將桑子若來到一個安靜的角落裡,克玄輕聲道:“還有兩個聖器,你想好怎麼拿到了嗎?”
“不知道,北宮醫生應該會有想法的吧。”
“怎麼什麼都是北宮嶼,難道你自己就沒什麼計劃嗎?”
桑子若心裡比誰都著急,可前幾次都是兩個人裡應外合,配合默契。所以她只需要到時候見機行事就可以。
無須自己再想一個方案,到時候跟北宮嶼的衝突了。
“克玄,我們其中總得需要一個人來領導的,要是我也想,你也想。到時候怎麼行動?”
“你說的沒錯,可這個人為什麼不能是你?”
桑子若莞爾一笑,“為什麼一定得是我。”
有一百個理由就在嘴邊躺的他抓心撓肝,卻什麼都說不出來,只能被硬生生懟了回去。
看他有些沒事找事的,桑子若也不在意。好像習慣了兩個人只見的爭鋒相對。她拍拍克玄的肩,準備離開。
身後,“桑子若,先生有事,找你去房間。”
長右沒有感情的命令,就像是冷不丁的陰風,吹的她後背毛直立。再想到是單獨見北宮嶼。
她向克玄投去一個哀求的眼神。顯然對方沒有解讀到,而是提醒了她一句,“他找你,若是關於聖器的事情,記得一定要告訴我。”
“恩?不是啊。克玄我...”
“桑子若,走吧,先生等著你了。”
桑子若連斷頭臺都上過的人,這一次,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緣由,她就是害怕的雙腳癱軟。
站在門口遲遲不敲門。
反而是房間裡的人,主動開了門,“你打算站多久?”
看來是遭際察覺到她來,只是一直在房間裡,等到焦急了才主動開了門。
“沒有,這就進來。”低著頭,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
站在老位置上,像是在等著挨訓,又不全是這樣。莫名的心虛在聽見北宮嶼聲音的時候最盛。
腦海裡時不時有些畫面,模糊不清,連同聲音也消失了。
“你在幹什麼?”北宮嶼不說反問。
“我?”指了指自己。她什麼都沒幹,日常走神而已。可抬頭一瞬,看見北宮嶼手腕上的那條手鍊。
桑子若的心漏拍了。
定睛看著,對方也一動不動的配合著。這駭人的默契,讓房間裡安靜的不像話。
“我找你,有事。”北宮嶼先收起了對視。
“你說你說。”
尷尬的咳了兩聲,北宮嶼立正身子,筆直的坐在椅子上。兩手平放在桌面,會根據他所說的話不同,而有所改變。
這是他的習慣。
“離諸沃之野的大典不到半年了。第四個聖器就是鳳凰蛋。”
“我們最近要出發去了嗎?”
北宮嶼左右擺動一下頭,雙手抱拳,“在此之前,我們需要回一趟崑崙之頂。”
“恩,北宮醫生,你放心,我一定不會在你離開的時候,惹出什麼禍事的。”
“原來你自己知道你總惹禍啊?”嘴角淡淡的一個弧度。
他像是在笑,又不像。卻實實在在是溫柔的目光。
看楞了桑子若。也不是沒有見過他這樣的時候,就是現在他這般的平和,不禁讓她想起了昨晚的某些畫面。
“不過這次不一樣,你需要跟我一起去。”
“我跟你一起?這不妥吧。”她確實找不出什麼理由,能讓她一個身份卑微的連白,去崑崙之頂的。
不過北宮嶼卻堅持,甚至起身走到了她的身邊。
兩個人面對面,距離並不近,他半彎著腰,很好的平視著,“總是要見的。”
這話說的雲裡霧裡,她全然聽不懂。
不過,在北宮嶼靠近的一瞬間,她看見人脖子左側有一排牙印。有些淤血了,所以遲遲沒有消掉痕跡。
稍稍往前了一些,方便看的更加自信。可這不大不小的口型,該不會是她昨晚真的做了什麼吧。
“北宮醫生,你...你的脖子,是被人咬了?”
北宮嶼絲毫不掩飾,反而笑的邪惡,“不是人,被小狗咬了。”
正準備撥出一口氣,以示輕鬆,卻想到蓮臺閣可沒有養狗。況且...這形狀,本就不是狗牙。
“好了,回去準備準備吧,明早出發。”
北宮嶼的手搭在她的頭頂,順勢轉動了一個房間,然後搭在她的肩膀,對著耳朵吐氣。
“誰都不能告訴,只有我跟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