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36章 怪獸女(1)

第236章 怪獸女(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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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怪獸女(1)

第236章 怪獸女(1)

一個旁宗仕女。

仕女。

姚書旗從小對於權力,就有一種迷戀,生而覺得就算將來一定是他的東西,也應當盡力爭取。

更何況,還有一個小尾巴,永遠試圖趕超自己。便是他的二弟,姚書雁。

所以,當香吟出現的那一瞬間,他突然意識到,原來這個世界上,努力可以用在很多地方。

她的存在,奪走了父親一切的關注和寵愛。而這個人居然還不是他的親妹妹。多麼微妙的關係。

得到她,意味著那些原本屬於他的東西可能會提早一些到來。因為她是父親最疼愛的女兒。

所以姚書旗費勁心思,只為了獲得她的青睞。可是令人惱火的是,她竟然會更心疼那個弱者。

那個說兩句話就連咳帶喘的次子。憑什麼?

不過是女人,只要耐心,一定可以攻克。他一定要得到香吟,為了族長之位。

還好姚書雁有些自知之明,一個活不過萬歲的同生體,是不配擁有更多東西的。所以他將香吟推開,正中下懷。

姚書旗不斷進攻,不斷擄獲芳心。香吟終是沉落,且死心塌地。

完全無視了真心對她好的姚書雁任何勸阻和良言,一心只想跟她的有情郎永結同心。可是,恐怕就連她自己,都沒有料到會是這個結果。

那個對她言聽計從,如父親一般的族長,竟然從一開始也會嫌棄她的出身。

從那天以後,姚書旗不再見香吟,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便找到了那個最疼她的二哥。

“二哥,書旗他到底怎麼了?為什麼從族長哪裡回來就不再見我。”

“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香吟滿臉掛著淚珠的跪坐在他的面前,說不心疼是假的。可是一旦讓她知道了真相,恐怕只會比現在難過。

所以,姚書雁第一次說謊,“香吟,父親沒說什麼。”

“可是,你們雖無血緣,可再外人眼中始終是兄妹。”這話,他已經說過太多次了,可對方總是無動於衷。

今天,因為她心愛之人的緣由,對這話極為**,“這是族長說的?”

“父親他什麼都沒說,但是...”

“二哥,你從不會騙香吟的。你的眼神出賣了你。”香吟哭的更加凶狠,直直撕裂了姚書雁的心。

他又何嘗想眼前的人如此受罪,他又何嘗想將人推開。可自己不能給予她最大的幸福,那就讓她自己選擇。

難道,這麼做不對嗎?

“族長最疼我了,要不然我自己去求族長吧。”

“香吟。”

話音未落,人已經消失在了房間。姚書雁第一次衝動的追了出去。將人頂在原地。她絕不能去找族長。

按照他父親的話,香吟的作用頂多就是一個玩物,一個類似於女兒的玩物。他從不是真心將她於女兒對待。

無論是她的出身,母族,能力,都不是魚族族長的女兒。所以,香吟的舉動就是在自尋死路。

他不能眼見人就那麼去送死,“香吟,不如你問問大哥,下一步應該怎麼辦吧。”

那個時候的姚書雁,竟然傻到將希望放在他那個狠心的大哥身上。

“可是他都不見我,怎麼去求。”

“我幫你吧。”說著,將人隱藏一番,飾做護衛,同他一起去拜訪姚書旗。

誰也沒想到,兩個人的碰面成為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姚書旗的庭院,是除了族長以外最大的一個。小溪入室而過,百畝茶園裝飾,千頃樹木環繞。無一不體現出族長的疼愛。

這樣的一個人,又怎麼可能會跟一個旁宗的仕女聯姻,她不止是痴心妄想,簡直是痴人說夢。

香吟對這裡極為熟悉,徑直朝姚書旗的房間跑去。

還沒進門,就在外面哭哭啼啼的叫喊了起來,“書旗,你開門啊,為什麼從族長那裡回來,就不見我了。”

“有什麼事情,我們一起面對啊。”

“你不要對我避而不見啊。書旗,你出來見我他。”

屋裡的人沒有絲毫動靜,像是無人存在。

可香吟拼了命的敲門,一邊哭一邊敲,一下下打在木棋門上,被碎屑刺進肉裡,血肉模糊

“別敲了。”

“二哥,你幫幫我,讓書旗出來見我,我一定要知道發生了什麼。”

“香吟,都已經這樣了,就算是你知道了真相,又能怎麼樣呢?”這話沒錯,卻沒能站在香吟的角度上看。

他自知真相殘忍,所以不聽也罷,可對於香吟來說,她也只求一個結果而已。

“夠了。”

終於,裡面的人出聲了。

低怒著,厭惡的口氣,“誰給你的資格,讓你可以在這裡鬧?”

門突然開啟。姚書旗從房間踱步而出。

“大哥,對不起,我這就帶著香吟離開。”

“我沒有說你。”姚書旗的眼神看著旁邊,他都不想施捨一個眼神給那個可憐兮兮的少女。

即使昨天晚上,他還在她耳邊竊竊私語,敲定終身。可現在,他已然換了一副面孔。

香吟拽著他的袖口,如往常般親暱的問道:“書旗,到底發生什麼了?為什麼你對我的態度完全變了?”

“我想,是你誤會了吧,我以前當你是我的妹妹。可是如今...”

她什麼都不是,沒有絲毫利用的價值,便不再需要他花費心思。

“書旗?”

“你...在說什麼?”先是一笑,然後伴著笑容,眼角一滴淚水劃過。

她迅速用手擦乾,不著痕跡的重新看向他。那眼神裡的情深,在場的除她以外,還有一人。

只是,他的名字更不配出現在兩個人的故事裡。

“我說,像你這種身份低賤的旁宗仕女,是不配跟我在一起的。”

姚書旗終是把最殘忍的話說了出來,而且一字一句沒摻雜半點感情。冰冷的就像是六月的霜。

一頭澆在綠油油的青草地上。

“你有什麼能讓我成為更強的人?”

“......”香吟繼續睜大眼睛,好像試圖在理解他說的話,可是無論他說什麼,都保持著一臉微笑。

只喜不怒,只笑不哭。那怪異的模樣,當真叫人既心疼,又害怕。

可是姚書旗才不在乎,從始至終都沒看過她一眼,又怎麼能察覺到香吟的表情奇怪呢。

“你已經沒有用了。若是惜命的話,就快走吧。”

然後,將她的手狠狠甩開。進了房間,把門封死。

這一次,香吟沒有再激動的敲門,而是保持那個怪異的表情不斷的問道:“我應該怎麼辦呢?”

“怎麼辦才能幫到你呢?”

“怎麼辦呢?”

“怎麼辦才好呢?”

自顧說著,離開了庭院。

姚書雁以為憑藉她從前的樂觀活潑,一定可以將這件事情完全放下,重新開始。而逃離了空桑之流,更是明智之舉。

直到,百年後,他聽見了一個關於怪獸女的事情,才知道,當初的一切,香吟並沒有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