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20章 出現裂痕

第220章 出現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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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出現裂痕

第220章 出現裂痕

“就不能消停點?難道你們會是我的對手嗎?”北宮嶼落在那個男子面前。

正好將桑子若能看見的範圍全都擋住了,示以背影。

其實,得知桑子若在船上的時候,就已經差點追上前去了,可是他覺得不能再放任自己的心情做事。

於是帶著錦溪回到了客棧。

安置好了一切,心頭又是陣陣煩思,讓他難以安眠,只能起身去街上游蕩一下。

遊蕩,也不過是他給自己的解釋。

他從客棧出來,就是為了能見到桑子若。

或許,應該給她一個解釋的,她千里迢迢追隨自己來到鍾秀都,是不應該如此冷漠。

腦海裡預想了很多,又紛紛否決。時不時嘴角有些弧度。可他卻不自知。

而剛準備要回客棧的時候,他下意識的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於是又在饒了一會。

還好。他及時趕到了。

要不然,桑子若的惜命或許能保住,可是他隱藏起來的祕密就要大白於天下了。

他還沒有準備好將真相訴諸桑子若,無論她能否接受得了,北宮嶼不願意冒險。

對,他不想冒險,讓桑子若存在一丁點會離開的可能性。

其實,北宮嶼已經說不清,對她的種種了,可越是說不清,越是抽不了身。好像陷入了沼澤,掙扎是毫無意義的。

那麼,他能就此沉淪嗎?

這好像更是一條黑暗無光,充滿困難的道路。

“北宮嶼,你就...那麼怕她知道真相?”

被金光環繞的人眼神沒有了光彩,卻還是用嘴巴在說著遺言似的。

北宮嶼彎腰,聲音很輕,是別人完全無法聽清的音量,“你不會以為,她知道了這一切,就會離我而去吧。”

“你堂堂龍族後代,竟然利用女人的感情。”

呸。一口口水本想吐在北宮嶼的臉上,奈何力氣太小,落在了凹陷的地上。

“這不關你的事,也不關獸族的事。”

北宮嶼皺起眉,“你們三番四次的出現,恐怕不是東方耀的意思吧。”

“獸族的事,也不是你能插手的。”

“要是讓東方耀知道,他心愛的寶貝兒子,已經完全被姬蔓控制,會作何感想啊。”

那個人低頭,今日是不能活著出去了,他也早已經有了覺悟,於是用盡所有的力氣,高聲喊道:“桑子若,你是魂缽。”

“你就是魂缽。不要相信...”

啪。

一瞬間,街道再次迴歸了平靜。

就連熱鬧的舞臺聲響,也適時的停住了。不過很快,更加歡快的歌曲和激動的人聲又將靜謐蓋住。

北宮嶼訕訕回身,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看著她。

她全都聽見了,應該要怎麼樣給出她一個最合理的解釋呢?

還有上次,她其實就已經知道了自己是魂缽的身份,不過因為克玄的提醒,他將桑子若的記憶做了手腳。

現在,她會全都想起來嗎?

“北宮醫生,謝謝你啊。”

桑子若眉目如常,好像剛才的一切,她什麼都沒聽見。

“你...你怎麼會在鍾秀都?”

既然她沒有主動詢問,自己又何必先開口。

“我和克玄一起來的。”

“他現在在哪來啊?”北宮嶼儘量的避開了所有,眼神和話題。

太奇怪了。桑子若一下就能感受到北宮嶼的奇怪。還有剛才那個人最後的遺言。

如果,北宮嶼剛才是跑過來訓斥她一番,或許她真的不會相信那個人說的。可現下,他的態度讓人覺得是在心虛。

可,究竟有什麼心虛之處?大概就是關於那個人說的那些話了。

“北宮醫生...”

桑子若想問,卻又問不出口。彷彿心裡有一種隱隱約約的相信了。她實在不應該有這種情緒的。

難道北宮嶼為她做的一切,還抵不過那些人的挑撥嗎?

“怎麼了?”北宮嶼有些緊張。

“我...感應到聖器了。”

提起這個事情,他的反應才恢復了正常,臉上出現了些慍色,“誰讓你們兩個來鍾秀都的?”

“難道你覺得你可以對付得了這些情況嗎?”

他越是說的激動,桑子若反而越安心。

這樣沒有耐心,急躁又壞脾氣的北宮嶼,才是正常的北宮嶼。而她,選擇全然相信眼前這個人。

“北宮醫生,我...”來鍾秀都是克玄的注意,至於他為什麼如此迫切的尋找聖器,桑子若也不明白。

“我們是想來幫助你的。”

“幫助?你確定你不是來添亂的。”

桑子若突然笑了出來,眉眼彎翹的好看,在星光下冷冽的輪廓有了幾分溫暖的意味。

有人,差點陷了進去。

“還笑?”

“北宮醫生,果然你還是發脾氣的時候才比較正常。”

頓了頓,桑子若的笑停在臉上,“不然剛才你那個小心翼翼的模樣,我都差點要相信獸族說的話了。”

這話,敲在北宮嶼心裡,咯噔一下。他盡力不表現出來。

“我現在是問你,為什麼私自出蓮臺閣,還來那麼危險的地方。”

說話,兩個指頭捏住了她的臉頰。動作不輕不重,不似懲罰,更像在逗趣。

兩個人因為這個動作,全都呆在了原位。

尤其是桑子若。

她心裡直突的緊張起來,連頭都不敢抬,摒住呼吸的看著他的喉結。可越看的仔細,腦袋轉不動。

像是團團漿糊,攪動的越厲害,越是粘粘的緊。

“說啊,為什麼。”

手不自然的放了下來,又不自然的揣進褲兜。

“北宮醫生,我知道我的行為在你看來實在是任性。可是有一點我知道。”

“我自己的事情不想假手於人,所以無論是找魂缽,還是找聖器,我都想參與其中。”

抬起下巴,對上了北宮嶼的視線,“再說,我現在也不是一無是處了。”

“我有聖器,我可以做很多事情。”

北宮嶼湊近了一步,“你有聖器了,也做不了什麼事情的。”

畢竟聖器沒有湊齊,現在這個東西就如同它的外形一樣,平淡無用,毫不驚豔。

“那是你不瞭解。”桑子若雙手叉腰向前一步,“我不僅用聖器感應到了另外的聖器,我還藉由它的力量有了魂法。”

說著,桑子若低頭將紅色魂法凝在手中,抬手向他炫耀似的。

“你看。”

再次抬頭的時候,發現有些晚了。

她和北宮嶼的距離實在太近了,幾乎是前胸相貼,能感受到胸口的起伏。

而他的鼻息就縈繞在右耳,熱的像是5月的風,撲面襲來的酥麻,捲走全部理智。

“北宮...醫生。”聲音小如蟲鳴,眼皮沉似重石。

一切的感受,交予距離。愈近,愈強烈。並非舒服,卻控制不了。

“你們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