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時刻遇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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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時刻遇險
第218章 時刻遇險
桑子若從船上跑出來,跑到街上卻覺得更加格格不入。
她腦海留回想了很多,從第一次見到北宮嶼時候的特別依賴,到現在的陣陣心痛。無一不是在告訴她,對他的感情至深。
可是深淺又如何,自己不過是一個最低階的同生體。
好比上流社會里的貴族和街邊普普通通的流浪漢一樣。
她和北宮嶼更多的像是收養關係。他對自己的盡心盡力,也已經盡到一個收養人應該做的全部了。
甚至超出了很多。
而她自己卻把這種情感當做男女之間的愛情在幻想。
北宮嶼可是為了姬媱才答應來找聖器的,這一點她不是早就知道了,為什麼還鋌而走險,彌足深陷呢?
對啊,他明明喜歡的是姬媱,千年來在找的人也是姬媱。
因為這樣,她明白兩個人之間的差距。
可是...可是為什麼今天。他會在鍾秀都,答應娶一個百花深處的女子?
究竟是為什麼?
失魂的走在街上,桑子若已經全然忘記了客棧的位置,不過此刻,她也不想回去。
克玄的反常已經足夠讓她有些難過了,再加上今晚經歷的事情,她實在沒有心力再去應對克玄的刻薄言語。
或許,從頭到尾全是她的錯,她不改喜歡上,奢求上無法回報的人。
但感情,誰又能控制得了呢?
“喲,這是哪裡來的小娘子?”
突然,一個極其猥瑣的聲音打亂了桑子若的神遊。
她眼睛回過來看,才發現自己已經走到了一個極其隱蔽的地方。而轉角就是鬧市的大舞臺。
這些人臉上微泛著紅光,有那麼些不明意味的笑容。
桑子若的長相太出眾了,即使男裝扮相,可一張嬌豔的輪廓還是能在人群裡一眼就識別出來。
她應該意識到的,今天船上的神祕男子一而再再而三的認出她,就說明了一切。
“不好意思,我不是。”
“不是什麼啊,鍾秀都出現的女子,都是。”
桑子若加快了腳步,明明馬上就可以去到鬧市,再將這個人甩在身後,可時機不好,跟著那個猥瑣男人又來了幾個。
緊緊將她圍了起來。
不說話,就是一點點在靠近,嘴上發出奇怪的笑聲。
她是有些擔憂,嘴上問道:“我不認識你們,讓我走。”
“想認識馬上就可以認識。”
突然,一個男人靠的太近,桑子若的手已經將人推開,好像還未能習慣自己赤丘級的魂法。
一時間力道控制的不好,那個男人被直接甩出去很遠的地方。伴隨著一陣慘叫,然後鑲嵌在牆上。
“你...你怎麼可能擁有如此強大的魂法。”
男人的同伴發出質疑。因為鍾秀都的女子都有別的用處,所以整個下都沒有強力的魂法存在。
偶爾有一兩個特例,都會很小的時候被帶到宗系去培養,成為祕密武器的。
眼前的女子,魂法絕對在幾個人之上,保不齊就是一起殺人滅口了。
看到她再次抬手的瞬間,幾個人就連跑帶跳的消失了。
桑子若卻看著自己的手,若是沒有遇到特殊情況的時候,她自己是驅動不了魂法的,就像現在,她想仔細觀察一下。
可是無論哪裡使勁,手仍舊沒有一點變化。
所以,也更堅定了她的想法,赤丘級的魂法是來自於聖器的力量。
“好身手。”
剛趕走一批宵小之徒,房頂又忽然有人說話。不過現在的桑子若,絲毫不擔心。
“你也想試試?”
“不敢不敢。”男人立在房頂,雙臂纏繞,寶劍在懷,俠客風範。
可桑子若沒有鬆懈下來,畢竟能來鍾秀都的男人,也未必是真正的俠客。
她不想多惹麻煩,也不能再讓人欺負了。埋著頭就準備出去。
可是,那個房頂上的人,就一直那麼跟著她。
“這位朋友,你跟夠了沒有?”
“在下只是想保護姑娘,畢竟,一個女子大半夜行走在鍾秀都的路上,屬實危險。”
桑子若無語,只能謝過別人的好意,“多謝先生的好意,你也看見了,我能保護我自己。”
蹭的一下,那個人飛到了她的面前。
這下,她看清楚了容貌,普通的長相,只是脖子上有一個很明顯的印記。
“獸族的人?”
“姑娘,你能保護自己的條件,是有限的。”
說著,人開始拔刀。動作之緩慢,跟他從房簷上飛下來的速度比,簡直就像是蝸牛爬樹。
好像勝券在握,根本不怕獵物會逃。
“畢竟你遇到的人,不是我。”
話音落地,劍聲纏繞。
桑子若卻即使躲開了,畢竟心中有了防範,所以在他說完的一瞬間,跳出了他劍長的範圍。
那個人好像沒有意識到其速度之快,“果然是好身手,不枉我來那麼遠。”
“你們獸族的人到底有完沒完。”
她心裡實在好奇,究竟是為什麼一次次上門來尋她的麻煩,是自己做了什麼得罪人的事情了嗎?
還是身體裡的獸魂做的孽。
這一次,男子雙腳開啟,與肩同寬。稍微彎了些腰。兩手握住劍柄,放在左側。
“我是來報仇的。”
“報仇?我與你們獸族有什麼仇怨?”桑子若時刻保持著跳開的準備。
她暫時不知道應該如何回擊,畢竟人家手裡的是劍。她尚且不會使用身邊的物質來做武器。只能防守。
“孟極孟靈,你應該不會忘記吧。”
“認...認識。”
突的,桑子若被這兩個名字弄的有些分神。更重要的是因為她的頭開始劇烈的疼痛起來。
認識是認識,卻絲毫想不起來了。根據自己已知的真相,這兩個人的死,跟她沒有關係啊。
“我想,你認錯人了。”
“認錯人了?”
“他們,不是我殺的。”越是在回憶自己當時聽到的事件,越是頭疼欲裂。
桑子若努力的在想起某些事情,就像當時在湖邊的時候,可是無論她怎麼回憶,始終只有北宮嶼的聲音。
那個聲音在告訴她當天的情況。每一個細節,每一個片段。
彷彿,北宮嶼也身臨其境一樣。
“不是你?你想把罪名推給誰?”
奮力的搖著頭,她不想受此折磨,更不想再試圖回憶起那天的事情了。所以只按照她記得的複述,“是...是克玄,朝雲觀的弟子。真的不是我。”
“為了脫罪,你連好朋友也出賣啊。”
她並非出賣,只是為了脫身而已。
“況且...”
男子的刀,一點點從腰側舉到了正面,“他們兩個人身上可還殘留著你的魂法呢。”
“你逃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