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起伏不定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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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起伏不定的心
第180章 起伏不定的心
北宮嶼的房間內,一陣沉默,兩個人的呼吸聲入耳,聽上去緩慢,卻沉重。
是背朝書櫃的人先開口,“長右,我總覺得歡蕪的事情太蹊蹺。”
“怎麼說?”
“先不說找到聖器的事情,就說克玄中蠱毒的事情就已經疑點重重,好像所有的事情早就被人計劃好了。”
長右雖也覺得奇怪,不過還是開解他,“你也別太謹小慎微了,最後的結果不是好的嗎?”
頓了頓,“得到了聖器,治好了克玄。”
“要說結果,恐怕我還有一個新的發現。”
北宮嶼糾結了很久,這個發現應該跟誰說,最後思來想去,還有隻有同長右說,畢竟他是第一個提出這個想法的人。
見他有些猶豫,長右吃驚了,“北宮先生,你可不是猶豫不決的人。”
“還是說...這個發現,你也不知道能不能同我說。”
被他的話語刺激到,北宮嶼抬起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好像自己被懷疑了一下,於是開口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
長右沒有催促,只是靜待著北宮嶼自己說話。
終於,他深吸一口氣,將始終不願意承認的事實一併訴說,“我們在歡蕪的時候遇到我二哥了。”
“哦,那想必沒有什麼好結果吧。”
“不止。”
低下了頭,有些畫面突然陷入了腦海,那個英姿颯爽在樹林裡穿梭的身影,還有那個不問自取的吻。
好像都在說明一件事情。
“我好像,找到姬媱了。”
“什麼?”
長右有些摸不著頭腦,剛才只是說遇到了北宮岐,現在這跳躍好像有些大,自己的思維跟不上了。
“嚴格的來說,是一個意外事件,讓我找到了她。”
“先生,這可開不得玩笑,我們費力了多少年,現在這人不會是在你二哥的手上吧。”
北宮嶼搖搖頭,又是一個深呼吸。
細細道來,“是桑子若。”
長右狠狠的鬆了一口氣,“嚇死我了,桑子若是魂缽,這個我當然知道,可她才不是姬媱呢。”
“我的意思是...”北宮嶼心裡突增出一種莫名的心疼,可是他卻找不到心疼的緣由。
“桑子若身體裡的獸魂,就是姬媱。”
“你說什麼?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長右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神色中的驚恐還略帶著幾分喜悅。那是他們等待了多少年,卻從未有訊息。現在,她要回來了?
“你先不要激動。”
“我怎麼能不激動?”長右就差在房間跑上兩圈,以慰藉自己多少年的夙願。
可是低下頭,看見北宮嶼的反應,他有些奇怪,“先生,你的樣子看起來好像並不高興啊。”
“怎麼會?我只是還不確定而已。”
長右理解,曾經有過太多次的錯人了,沒有實質的證據,他已經不敢輕易將心打開了。所以現在才會眉頭緊皺。
“你是怎麼發現的?”
“二哥的噬魂鞭。還有,她魂法進階的神速。”
“先生,你慢慢同我說,我有些跟不上了。”長右依然沉浸在這個好訊息了。也沒有注意到北宮嶼的異樣。
他說的很詳細,將這一趟旅行中所有的奇怪都告知了長右,好像是想找到一個同伴。卻希望這個同伴可以否認自己看見的一切。
“中了噬魂鞭,卻絲毫不見痕跡,先生,都這樣了,難道你還懷疑嗎?”
面對他的激動,換來的只是一陣沉默。
他甚至有些不想承認這個事實。
“先生,我有個問題,不知道當說不當說。”
“你說吧。”北宮嶼的眼神飄忽,怎麼都不看著長右的眼睛。
“你面對如此鐵證都不願意相信桑子若身體裡的獸魂是姬媱,莫非...是真的對她動情了?”
嚴聲喊了出來,“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到底是我在胡說八道,還是說中了你的心思,只有你自己知道。”長右無畏。
畢竟姬媱的重要性關聯著所有人,他為了勝利,就算說的多難聽,也一定要講給對面的人聽到。
“好了。”
“這件事情我會再去確認的。”這話說的無力,不能使其信服,就連他自己都缺乏底氣。
“先生,事情的進展已經很順利了,如果桑子若的獸魂真是姬媱,那麼我們已經可以實施下一步的計劃了。”
北宮嶼想都沒有想,連著就是否認,“現在還太危險,只有找齊聖器,才可以萬無一失。”
“找齊聖器是可以萬無一失,卻會耽誤了更多的時間。”
“莫不是,你想借此來讓桑子若多活幾天?”
長右自知這話有些僭越了,可仍然毫無保留。
迎上的是北宮嶼凶狠的目光,“我說了,這件事情我自有打算,你只需要做好我交代的事情就可。”
“沒什麼事的話,出去吧。”
“先生...”
“出去!”
待人走了以後,北宮嶼腦袋裡卻更加混亂。剛才就不應該將此事說出來。如此,這個祕密就永遠不會被人發現。
心裡這樣感嘆著,卻被生生下了一跳。
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變的如此考慮桑子若的感受。那個最冷漠殘忍的自己,又是為什麼會擔心她消失於世。
對他來說,最重要的不是權力和宗系的榮辱嗎?就連長右都比他清醒。
自己...究竟是怎麼了?
“北宮醫生...”門外輕巧的敲門聲,令他更加煩憂。
見不回答,外面的人加重了力度,“北宮醫生,你在嗎?”
“什麼事?”
“啊,有些事情我想了想,總是覺得不對勁,所以過來跟你討論一下。”
回到蓮臺閣,桑子若也細細回想了在歡蕪的事情。整個過程雖然有些凶險,卻順利的不像話。
本就是惱人的主角,偏偏總闖入他的視線。
不過此刻,人已經坐到了他的對面,自己只能以低頭故作忙碌來掩飾自己的煩思。
“北宮醫生,我想了想,這個東西還是放在你這裡吧。”
說著,從手裡拿出木質的簪子。
只有他們兩個人知道,這平凡無奇的木簪子就是聖器。
“不是說了你保管。”
“話雖如此,可是歡蕪的事情實在太順遂,反而我心裡沒底。”
所以,她可是不想再承擔一次弄丟聖器的罪名了。
倒是北宮嶼也不拿起來,就那麼放在桌子上,好像所謂聖器也是一個燙手的山藥。
“我倒是很好奇,你是怎麼看待歡蕪的事情的。”
桑子若身子往前湊了湊,聲音放的很小。
“我覺得...事情還沒有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