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奇怪的順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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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奇怪的順遂
第177章 奇怪的順遂
臨行前,五個人再次舉到一起吃了一個飯。
不過,今天不似之前是歡樂的團聚,氣氛多少有些惆悵。
“南煙,以後...我還能見到你們嗎?”桑子若的情緒尤其低落。好不容易在這個世界裡交到了朋友,立刻就是分別。
“當然會了,沒準過一段時間,我和墨無就會去外面的世界看看呢。”
“真的?”
“當然了,你把你的地址寫給我,到時候我若是出去,一定去看你。”
桑子若趕緊找來了紙幣,正要下手寫的時候,又愣住了。差一點寫了自己曾經住的出租房的地址。
現在那裡應該已經轉租給了別人。
而蓮臺閣又不是她的家。
“我幫你寫吧。”北宮嶼適時的出來打破了沉默。接過她手中的毛筆,在宣紙上寫下一串娟秀的文字。
他的字尤其好看,一筆一劃端正有力,正像他的人一樣,少了些趣味。
“這是?”結果宣紙,桑子若不由問到。
“蓮臺閣的地址,還有找它的方法。這些你不會也知道吧。”
搖搖頭,嘴角浮現一個彎翹的弧度。是不是這說明了,在北宮嶼的心裡,她已經成為了蓮臺閣的一員。
沒追問,直接把紙遞給了許南煙。又嘮了幾句家常。
“南煙姐姐,我也把我的地址給你寫上吧。”克玄插嘴。
這一程,他完全沒有參與,從他們回來以後,就天天給自己找存在感。
不是找齊墨無聊天,就是追著許南煙道謝。總有種刻意的感覺。
“你不是桑子若去到哪裡,你就跟到哪裡,我還需要你的地址?”
許南煙雖然跟克玄接觸不多,可也看得出來這個小道士的一番心思。
“或許...等子若哪天厭棄我了,我就只能離開了。”說著,默默低下頭開始掰著手指。
一副可憐的模樣,讓桑子若都忍不住開口;“我怎麼會厭棄你呢?傻了吧。”
“真的?”
“當然是真的,我們不是最好的夥伴的。”
“可是,子若我要的可不止是夥伴。”
克玄停頓了一些,又想繼續說的時候,被北宮嶼的起身打斷了。
他立於桌子面前,也不說話,就是靜靜的站著,氣氛突然多了一絲尷尬,“咳咳,我是想說,你們是晚上要上路嗎?”
“北宮先生是在趕我們走?”許南煙笑意明朗。
笑的是克玄的助攻,笑的是北宮嶼的不自知,笑的是桑子若的遲鈍。
“當然不是。”
“不過,我們確實應該走了,再不走啊,今天可是到不了歡蕪後山了。”
許南煙拉著身旁的人準備離開。
正要轉身走的時候,齊墨無突然開口:“對了。”
對著桑子若說道:“桑姑娘,你能將昨天那個聖器給我看看嗎?”
此話一出,警惕的不止北宮嶼一人,就連一向坦然的桑子若都有些莫名。
不過手裡的動作還是隨意,直接遞給了人,“怎麼了?是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了,你放心吧。”南煙挽著他的手臂,安慰道:“就是昨天我們發現他重新有了法力。”
“想來,應該是為了守護從極淵,上面的人給的。”
這倒是又一個好訊息,桑子若也為他們高興。
“齊墨無擔心你跟我一樣,沒有魂法,無法保護好聖器,特意想給你施個法。這樣一來,就不會有人能從你身邊把這東西搶走了。”
“真的?那可是幫了我大忙了。”
所有人都不知道,她因為聖器放在自己身邊,幾個晚上都沒睡的踏實。
北宮嶼心裡也不禁感謝了一句,嘴上仍舊是沉默著。
簡單的比劃了兩下,翠月之芽瞬間失去了金黃色的外殼,變成了一根木質的頭飾,平凡的不能再平凡。
就像是丟在路邊的一根木棍似的。前後差距有些大,桑子若忍不住吐槽:“這要事還能被發現,那才真是奇怪了。”
“桑子若,無論怎麼樣,都要堅持自己的想法。就向我學習哦。”
臨走前,兩個人緊緊的抱在了一起。
興許相逢的時間不長,可一起經歷過的事情太多,再者,未來未必能再見。
這一抱,蘊含了太多的感情。
他們磨磨蹭蹭,在午夜時分離開的,桑子若跑到了房頂上看。
正好,看見了追出去的北宮嶼。她想知道有什麼話,是當著她和克玄的面沒法說的。響著,心裡不禁幾分難過。
“南煙姑娘,請稍等。”
想起她說的關於她魂法的事情,忍不住追了出去,有些真相,他實在是太好奇,包括這一次,如此順遂的經過。
北宮嶼都始終在懷疑還在別人的圈套內。
“北宮先生,還有什麼事情嗎?”
齊墨無微笑開口,不過卻將南煙護在身後,大有種北宮嶼是來搶人的錯覺。
“南煙姑娘,我就是有些事情還沒有弄明白,所以趁著最後的機會想要問你。”
“當說無妨。”把著齊墨無的手,無比的溫暖。
“你曾經說過,之所以會開始找從極淵,是因為有人告訴過你,並且以你身上的魂法作為代價,對嗎?”
她像是被拉入了某個不堪的回憶裡,眉頭微微一簇,良久不開口。
“抱歉,我不是故意提起你的傷心事,只是實在想知道,背後的這個人為什麼會知道這一切。”
平靜了很久,南煙才重新將笑容展露出來,不過較之剛才,複雜了許多,“那個人是個女子,始終蒙著面,聽聲音...像是一個少女。”
“少女?”他可不相信,一個未經世事的少女,連天上的事情都知道。
“恩,聽聲音應該是。一開始我也不相信,畢竟找了那麼長時間,沒有一個人敢說墨無在哪來。”
北宮嶼緊追問道:“那你是如何相信的。是她對你用了什麼方法嗎?”
“應該是某種幻象,讓我看見了一個深淵裡墨無正在受苦的畫面。我便心甘情願的獻上了自己的魂法。”
“那麼說,其實你也不確定當時看見的是否是真的?”
許南煙聳聳肩,將握著的齊墨無的手掌舉起來,“現在不就證明了,她說的一切是真的。”
話雖如此,可從始至終,她完全沒有獻祭魂法的必要啊。
理不清楚頭緒,又只能從這個神祕人開始著手,“那這個人還有什麼特徵嗎?”
“她身上的注香極為特別。”
“哦?如何特別?”
回憶的深了,她都快感受到當時的畫面了,“那種注香,我從未聞過。”
“萬花聚集的複雜香味,卻在不經意間,能聞到一股土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