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63章 安葬

第163章 安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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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安葬

第163章 安葬

齊墨無消失了。

在殺了人以後,消失的無影無蹤。就連一絲注香都聞不到。

不過,現在的許南煙,無心去尋。只是守在靈堂前,了無生氣。

靈堂上躺著的人,正是許蒙。早已經面無全非,看不清容貌,好不容易將手腳拼在一起。

死狀殘忍,是所有人的評價。

下手之人,就是許蒙的準女婿。這一訊息傳到了歡蕪,傳到了城主的耳朵裡。

他下令逮捕凶手,並且追封了許蒙為英勇大將軍。

可是...這一切又有什麼用呢?

許南煙看著靈堂上的人,只有懊悔。她無臉面對爹爹,因為這一切,確實如旁人所說,是她親手造成的。

即使齊墨無身上的蝕心蠱非她所為,可眼前的一步步,都是她的疏忽。

從那一天起,母親不再同她說話,眼神裡偶爾流露出來的都是恨意。

她明白,悲劇的元凶,是她自己。可她卻實在恨不起來。

興許,許蒙會在地下恨她,恨她是個沒有良心的女兒,恨她帶回來了一個怪物。

“爹爹,那一天,究竟發生了什麼?”

無人應答。

“不管發生了什麼,都怪我...”

“我知道,你一定又要替我說話了。”許南煙搖搖頭,“這次不要,不要替我說話,都是我的錯。”

眼淚隨著風,一滴滴落了下來。

這是事發以來,她第一次正視自己心裡的脆弱。可這道防線似乎一旦擊潰,她整個人也沒了生氣。

守著爹爹的棺材,一個接連一個的磕頭。

妄求原諒。

後半夜的時候,一個隨許蒙出征的將領,來到了靈堂。

早些天就已經來祭拜過了,今天,想必是來找許南煙的。

“小姐,在下有些話,想同你說。”

對著坐在地上無神的人說到。

她只是微微抬頭,看見來人,一下子精神了起來,“劉將領,你是想跟我說那天發生的事情嗎?”

“沒錯,想了好幾天,還是覺得應該跟你說的。”

“夫人不讓我們告訴你,說你怕你一輩子都...”

沒有繼續,神色裡既是驚恐,更是為難。

許南煙深吸一口氣,靈堂內安靜的能聽見風聲,“你說吧。”

“那一天,一切如常,我們從南方的小城鎮裡剿匪回來,原本比計劃的早一天。”

“我們打算在山中過夜,一路上大家有說有笑。”

“就連...就連將軍和齊公子,好像都有了默契。”

許南煙心頭如刀割似的,劇痛難忍,“劉將領。”

打斷了他,卻又沒能說上什麼。於是頓了頓,抬手示意他繼續。

“可是入夜以後,齊公子變的...有些奇怪。”

“他怎麼了?”

“一個人靜靜的待在角落裡,我們所有人圍著篝火談天說地,只有他,低著頭好像是在想什麼事情。”

許南煙的感覺越來越不好,彷彿那些畫面就在她眼前一樣,可以清晰的看到。

“我們...”那人停頓了片刻,好像有些難以開口。

“我們同將軍開玩笑,讓他趁此機會可以和未來的女婿親近親近,將軍便大方的朝齊公子走了過去。”

一下子,他沒有了聲音。

眼神裡驚恐的模樣更甚,像是他回憶起了那個恐怖的夜晚。

“怎麼了?到底怎麼了?”

“我想,齊公子的那個眼神,我一輩子都忘不掉。”

什麼眼神?她害怕著,好奇著。

“像是野獸一樣,看到將軍的時候,不過是他的獵物一樣。我們一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就撲了上去。”

“撲了上去?”

點點頭,又繼續說道:“齊公子像是發了瘋一樣,撕咬著將軍的各個部位。”

“你們為什麼不上去幫忙?”

“我們上去了,可是他設的結界,我們誰都沒有辦法突破,只能...只能眼睜睜的看著。”

許南煙眉頭緊皺著,再次有了畫面感,更多的是心焦,“他...還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

實在喊不出口的名字。以他帶過。

“有,將軍同他爭鬥的時候,撕壞了他的衣服,我們所有人都看見了,他整個胸膛都是黑色的。”

“整個胸膛?”

明明他才剛醒過來的時候,不過是半邊胸膛,怎麼幾天的時候黑色的斑塊大了那麼多。

“恩,我們絕對沒有看錯,所以我們都在猜測,一定是中毒了。”

“然後呢?再然後又發生了什麼?”

那人也深吸了一口氣,“過了很長時間,我們一直不斷向衝進去的辦法,可誰知道,他竟然自己停手了。”

“好像比我們所有人更為驚訝自己的行為似的。”

“沒等人反應過來,就跑的沒蹤跡了。”

許南煙明白了一點,這一定是跟蝕心蠱有關係,蠱毒在他身體裡發作了,所以他才會失去了自我意識,開始凶殘的殺人。

其實這一切也早有徵兆了不是嗎,不過是她自己以為,可以放在旁邊不管不問。

真當事情發展到現在,她才明白,齊墨無早在醒過來的時候就已經變了。

“小姐,你也別太自責。其實這一切都不是你的錯。”

“劉叔,你別勸我了,要不是我...”

被人阻止了話語,“小姐,都是齊墨無那個混蛋的錯,跟你又有什麼關係?”

“明天,你就要帶著將軍的遺體回去了。到時,我們便不能在旁保護你們,回到歡蕪,一切小心。”

劉將領當知道歡蕪城中現下的情況,死的是許家當家,殺人的是齊家小公子。一些利益關係也正想借由此事發酵。

歡蕪城中的情況,現在應該很混亂。

許南煙領情,等人走了以後,她又坐回了剛才的位置,即使還原了整個事情的原貌,她心中的愧疚憤恨,沒有一絲一毫的減弱。

回到歡蕪,已經是一個月以後的事情了。

一路上,她呆若木雞,腦袋裡不敢想任何的事情,甚至不敢想回到歡蕪會是怎麼樣的情況。

許府門口。

弔唁已經開始。從門口到屋內,全是一片白茫茫。每個人從大到小披麻戴孝。只有許南煙一個人,著一襲白衣,愣神的站在前廳的門口。

“小姐。”小環過來給她遞上孝衣。

可是許南煙只是出神的望了一眼,手扶著著麻布隔手的材質。

“我不配穿這衣服。”

除小環外,再沒有人正眼看過她。

而許府門口,一陣吵雜。只見一個熟悉的人怒氣衝衝的走了進來。

“許南煙,你給我出來。”

“我兒到底去哪裡了?今天不給老夫說清楚,我是不會放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