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0殺雞儆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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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0殺雞儆猴
只見小順子趕緊從地上起來,朝著東和正殿飛奔而去。使用閱讀器看千萬本小說,完全無廣告!
“妝兒,你打算怎麼做?”巫驚羽墨玉般的俊瞳望向滿身肅殺的人兒,啟脣問道。
“該死的秦槐,本來還想讓他多活幾日,想不到他居然煽動朝臣,集體稱病罷朝,如此迫不急待地要往死路上走。今日若是不剷除了他,整個東啟國將不得安寧。我們現在就出宮,親自去探望一下秦槐,我倒要看看他這個當朝丞相病重到何種地步?”
鳳傾妝臉龐冷漠如冰,閃爍有神的黑瞳浮現出一抹殘狠冷厲。
“樹倒猢猻散。相信秦槐一倒,那些文臣無所依靠,自然也不敢與皇權抗爭。”巫驚羽眼中流露出一絲贊同。
二人走出海堂殿,朝著宮門口走去。在出宮之前,又去了一趟太醫院,請了太醫院的院首孫御醫一同前往丞相府。
丞相府,坐落在繁華大街旁。高高的匾額上三個鎏金大字蒼勁有力,門口的家丁著青一色的天青服飾,滿臉橫肉站在門口。
約摸過了二刻鐘的時間,鳳傾妝、巫驚羽和孫御醫三人坐著馬車,已經到達了秦相府的大門口。
跳下馬車,鳳傾妝在孫御醫耳旁耳語了幾句,孫御醫連連點頭。
鳳傾妝和巫驚羽走在前,孫御醫跟在後邊,三人拾階而上,往秦相府的大門走去。
“站住,秦相大人身子不適,交待下來,任何人到訪一律不見。”
一名天青衣衫,滿臉橫肉的家丁擋在鳳傾妝和巫驚羽的身前,氣焰囂張,說不出的驕橫。
鳳傾妝抬眸寒戾地掃了一眼這個狗仗人勢的家丁,銳利的眼瞳迸射出絲絲寒芒,紅脣輕吐,清冷的嗓音透著無與倫比的寒意。
“不知死活的狗奴才,誰給你這麼大的膽兒,本宮的鳳駕你也敢攔,活得不耐煩了。”
話落,抬腿用力一踢,那名攔在身前的家丁猶如一隻斷線的風箏,飛速地朝後退去,再重重地摔在地上,壓壞了大門內的好幾盆金菊。
一聽‘鳳駕’二字,剩下的幾名家丁頓時想到了如今東啟國的那名手段狠戾,雷厲風行的天鳳公主,幾人低著頭站在一旁,不敢出聲阻攔。
“你,給我們帶路。本宮聽說秦相臥病在床,特意帶了宮裡的御醫來給秦相把脈看病,看望他。”
鳳傾妝厲眸一掃,抬手隨手指向一名長得稍稍順眼一點的家丁,冷寒的吩咐道。
天生有著對皇權的畏懼,那名被指到的家丁低著頭,認命地在前面領路。
大門口,在鳳傾妝幾人離去後,一名機靈的家丁繞著近路,飛快地奔向秦槐的房間,將這個訊息告訴了他。
秦相府內,樓閣如雲,迴廊連綿。
在那名家丁的帶路下,幾人來到了秦相府內最豪華的小院面前。
“公主殿下,這就是老爺所住的房間。小的就先退下去。”
一面出於對鳳傾妝的畏懼,一面出於對秦相的恐懼,那名家丁戰戰兢兢指了指面前的小院,嗓音中透著一絲害怕。
鳳傾妝點了點頭。那名家丁撒腿飛快地跑遠了。
這時,收到訊息的秦相府的管家聽到腳步聲,領著兩名家丁從院中走出來,跪在地上,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公主殿下駕到,奴才們真是失禮了,請公主殿下恕罪。”
冷漠地瞥了一眼跪在腳邊的管家,一看那模樣也是個奸人,鳳傾妝眼底滑過一絲厭惡,也不叫平禮,直接繞過跪在地上的三人朝著屋中走去。
見鳳傾妝進入了房間,管家也趕緊起身,跟在三人的後頭往屋內走去,
屋中,光線較暗,雕花大**紗帳垂下,秦槐雙目假閉,躺在紗帳內。當屋中腳步聲響起,**的秦槐眼皮動了動,依然假裝睡著。
這時,管家走到床邊,掀開紗帳佯裝輕搖幾下秦槐,輕喊道:“相爺,天鳳公主來帶了御醫來探望你了。”
“公主殿下,你瞧,相爺身子不適,剛服下大夫的藥,這會子只怕睡得沉了。”管家從床邊站起,走到鳳傾妝面前,面上恭敬,心底不屑地陪笑說道。
“外面的大夫哪裡比得上宮裡的御醫,孫御醫,你上去給秦相把把脈,瞧一瞧秦相是不是真的病得很嚴重?”鳳傾妝面上笑如三月暖陽,溫暖和煦,眼底卻是冰寒一片,冷聲吩咐道。
“下官遵命。”孫御醫揖了一拱,揹著藥箱朝著床邊走去。
管家見此,張了張嘴剛要出聲阻止,一旁的巫驚羽漆黑的俊目閃爍著邪惡,屈指一彈,一道氣線射出,管家保持著張嘴的模樣,既不能動,又發不了聲、只剩下一對烏溜溜的眼珠轉動著,乾著急。
**,秦槐也是急得額頭冒出了一層細汗,他有沒有病,自己非常的清楚。這宮裡的孫御醫一把脈,肯定露餡。
孫御醫伸出三指輕輕搭在秦槐的脈上,從脈像上感受到秦相加速跳動的強健的心跳,搖頭心底嘆息一聲。
“哎!明明已經身居高位,榮華富貴已是享之不盡,何苦要與皇家做對,自尋死路。”
片刻的功夫,又起身走到鳳傾妝面前,恭敬回道:“啟稟公主殿下,秦相大人真的病得很重,若是不好好調理,只怕性命危已。”
當然,這一番話是鳳傾妝下馬車的時候,告訴孫御醫如此說的。
聽到此話,屋中被點了穴的管家和**閉眼躺著秦相大人心中納悶不已,百思不得其解。
為何孫御醫要幫助他圓謊?
“真的病得很重?”鳳傾妝佯裝出一副關心的模樣,問道。
“下官不敢欺瞞公主殿下。”孫御醫一本正經地說。
“我過去瞧瞧,若真是病得太重,在新皇登基的第一日不能上朝也是情有可原。”鳳傾妝眼底濃烈的殺意一閃而逝,淡然的聲音聽在耳中平靜如水,無波無瀾,可是瞭解她的人便知道,越是如此平靜,話中透出的殺意就越強。
“妝兒,要不要我代你去看一看秦相?”
巫驚羽此時開口這般說,等於是幫想鳳傾妝代勞下殺手,不想讓她手染鮮血。
“不必了,本宮親自去看。”鳳傾妝搖頭拒絕,默契的二人又怎不知對方的好意?
只見鳳傾妝神情清冷如霜,凜冽冰冷的眼神寒氣森森,猶如死神降臨一般,一步一步走向床邊。
而**躺著的秦槐去猶不自知死神降臨,依然雙眼緊閉,躺在**裝病。
抬手掀開垂下的紗帳,站在床邊看著**閉眼躺著的秦槐好一會兒,鳳傾妝清冷的幽瞳寒光乍現,森冷駭人的光芒浮現。
只見她意念一動,兩指間不知道何時多出一枚細如銀毫,尖銳無比的銀針,她腰微彎,身形剛好擋住手中的動作。手中的銀針放在秦槐眉間的位置,並沒有馬上刺入。
眉間冰冷而輕微的刺痛讓**的秦槐心頭頓感不妙,緊閉雙眸驀地睜開,正好對上鳳傾妝冰冷駭人,佈滿殺意的幽瞳,脣角邊勾著嗜血殘冷的笑容。
心頭一慌,這一才秦槐才真正感覺到死亡即將降臨的滋味。他張了張嘴,剛想大喊‘救命’。
鳳傾妝眼疾手快,伸指一點,秦槐與管家一樣,保持著張嘴的姿勢,動彈不得,發不了聲。
秦槐深幽的眼瞳佈滿了恐懼,眼珠轉動,彷彿在尋問頭著頭頂的鳳傾妝。
“你想幹什麼?”
“送你去黃泉路。”
鳳傾妝輕蔑地一笑,一絲冷嘲溢位嘴角,輕若浮雲的聲音只有二人才能夠聽到。
一股死亡臨近的寒意從腳底竄起,漫延至全身。秦槐雙眸大睜,這一刻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害怕?
只見她內力夾雜其中,手中的銀針毫不手軟地打入秦槐的眉心,整個銀針全部沒入。一點血珠從眉心溢位,奪目而妖嬈。
“看來秦相真的病得很重。我們也別打擾他靜養了,走吧,回宮。”
鳳傾妝直起腰,臉上神情淡然若水,脣角邊掛著清淺的笑意,哪裡有半點兒剛才狠厲殘冷肅殺的模樣。
她袖袍一甩,冷傲如一朵墨蓮,朝著屋外走去。巫驚羽和孫御醫也隨著她的腳步走去的房間。
“孫御醫,你先回宮。”
秦府大門外,鳳傾妝面容冷然,啟脣道。
孫御醫揖了一拱,便坐上馬車往皇宮方向而去。
“妝兒,現在秦槐已經在去黃泉的路上,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巫驚羽深邃的眼瞳灼亮璀璨,望向身旁冷厲的女子,眼中溫柔似水,薄脣輕啟,問道。
“殺雞儆猴。雞已經被我一根銀針解決了,現在是時候將訊息散佈出去,讓那些跳鬧的猴兒們知道知道,夜氏皇族不是他們這些跳樑小醜可以挑畔的。”鳳傾妝厲眸寒光四溢,森冷的嗓音隨風盪開。
“這個任務就交給我來辦吧,。我保證一個時辰之內,啟京城內所有文臣都會收到這個令人震驚的訊息。”巫驚羽自動請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