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狼共枕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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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狼共枕二
與狼共枕(二)
溫暖得有些醉人的車廂裡,凌羽溪的心卻難得的顯得有些煩躁和紊亂,許是剛才為了應付喝了幾杯酒的緣故,亦或許是男人冷漠無情的面孔。
他沒有上車,自顧自地倚坐在車頭引擎蓋上,擋住了一個車燈,全部的光都逆著照在了他寬厚的背影上,好像有什麼心事一樣,拿著煙,極有耐心地慢慢吸完,彷彿找到一件能夠消磨時間的事情一樣,有些自討沒趣的她只能下車走近。
盯著他輪廓分明的側臉,那雙眼睛,從她那個角度望去,真的很漂亮,長長的睫毛,深深的漩渦,瞳仁是那種子夜般的毫無雜質的黑色,她問,“有什麼心事嗎?”
“凌羽溪,我們都不小了,至少,我已經三十多歲了。”他淡淡的嗓音像是被溫泉泡過一般的溫潤剔透,流淌過內心很細膩很舒服,能熨燙她不少緊張的細胞,可這一次,卻讓她倏地緊張起來。
“是在怪我嗎?”她多少能聽出點弦外之音,順著他的話問下去。
他終於側頭瞥了她一眼,看著她依舊年輕的容顏,似乎比三年前還要紅潤了一點,心,開始一點點變硬,“沒有!只是我已經到了該結婚的時候了,凌羽溪,這一次,我可能等不下去了。”
“我知道。”她深吸一口氣,笑的失落卻又堅決,“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你要結婚,我立馬就能答應你,我們現在去註冊都可以。”
“……太遲了。”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深深的凝望她幾秒,今後好像永遠也見不到了,然後,斂下了眸子,說,“算了,我送你回去。”
凌羽溪總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但她卻無力阻止,她知道,那一件事情對她和他都有可能是改變一生的命運的東西,她該怎麼辦?
“不能回我們的家嗎?”她強調了我們,只是,三年前,可以光明正大的用那個稱謂,現在,好像有些牽強。
他的動作一頓,一臉頭疼的望向她,“凌羽溪,不能回,就像我們已經回不去三年前那樣。”
而他強調的也是三年前,現在看看,何其諷刺啊,時光還真是有能耐,看看,把我們這些渺小的人類折磨成什麼樣了?物是人非嗎?是呵……
她偏執的就一定要纏著他今晚回我們的家,奈何她最後只有把賓館的鑰匙都扔到窗外,再也撿不回來時,他才肯終於回過頭,停下車子來,看她一眼。
這麼多的意見他都刻意無視了,這下他總算可以聽她講話了。
他撫著額頭,一臉頭痛的看著她,“凌羽溪,你這麼點骨氣嗎?”
她不管,為了他,為了追他,為了喚醒他,她已經把什麼東西都豁出去了,你要我的尊嚴,我可以一點不剩脫下給你,你要我的柔體,今晚我就可以輾轉承歡在你身下,你要我的心,我早就給你了,你到底還想我怎樣?
“是!你看看我為了你把自己搞成什麼樣子,這一個小小的要求你都不能給嗎?祁連御辰,你好像越來越小氣了!”
他的表情一瞬間就陰沉了下來,果然,男人是經不得挑釁的,咬牙說,“我和你已經不可能了,準確的說我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想到我家?可以,不過憑什麼身份?”
“身份?”凌羽溪眨眨眼,鬱悶的低頭自語,“對呀,這男人死都不承認他還喜歡著我,我這樣進去好像是有點光明正大了,難道……降低一個檔次?當個女傭,掃地的?”
“嗯,這個不錯。”
“……。”天啊,剛才她自言自語他都聽到了啊?這個……不是真的要她去當個燒飯掃地的大媽吧?她只是胡說胡說而已啊,御辰啊,你千萬不要當真!
可是,事實往往不是她相像的那樣!
祁連御辰不等她反對,就笑著答應,“凌羽溪,如果不願意,你完全可以滾出去,嗯?”
“……。”
她只能含著眼淚點點頭,心裡那是各種不情願啊,NND,在他面前,她不是向來只有點頭的份嗎?實在是太可惡了,對手太強大,自己太……賤!
車子重新啟動,窗外的風景美好的有些假,熟悉的場景如同放映的電影剪輯一樣,一幕幕在車窗外閃過,恍若隔世,腦袋暈暈乎乎,眼前也有些迷濛,看來感冒又加重了啊,心想,用這個沒準還能博男人一點同情,後來一想,還是算了,這幾天已經見過他冷眼旁觀的品行了,自己再怎麼樣,都不會讓他有一絲同情的,唉,還是靠自己吧。
不知道男人家裡有沒有藥啊……
車子很快到了,也是公路上120碼的速度彪的,能不快嗎?
望著男人解開安全帶,一眼沒看她痛苦的表情,在他走下車子之前,她痛苦難受地捉住他的一隻手臂,他才皺著眉好心回來看她一眼,卻沒想到見到她這一副滿頭大汗痛苦的表情。
將心底的隱憂壓下,勾起戲謔的笑,“怎麼?被下藥了?”
“祁連御辰!”她嘶啞地吼道,喉嚨像有一把火在燒,這四個字足以讓她的聲帶斷掉。
“什麼眼神?”祁連御辰眯著眼迎上她蝕骨的仇恨一般的眼神。
心裡早就將男人的祖宗十八代訪問了一下,嗓音沙啞,“你這混蛋,還不是你害的!”
“你有看到過混蛋好心送人回家嗎?”他挑眉,反問。
“有!”
“除了我。”
“……。”
看著她一臉內傷的表情,收好表情,直接從駕駛座的位置把在副駕駛位置上的她一把抱起,“給我閉嘴,不然明天都幹不了活。”
“……。”她不是還沒講話嗎?而且,她嗓子痛跟幹活有什麼關聯?
沿路走過的都是熟悉不過的場景,三年前她離開告別了這裡,卻沒想過,現在她竟然死皮賴臉回來了,哈哈,你們都是我的了!
躺在闊別已久的大**,不知心中什麼滋味,滿足地聞著男人的特有的味道,傻笑出聲。
“真難聽……”一旁的祁連御辰開口就是毫不留情的諷刺。
拜託大哥,我嗓子不好,笑的破音應該也可以諒解吧?
後來祁連御辰估計是去找藥了,她在等待中加上感冒的痛苦裡折磨得筋疲力盡,躺在熟悉的**悠悠的睡著了,迷濛中,似乎感覺到有人拍打著她的臉,她咕噥了幾句,繼續沉沉睡去,耳邊那一聲聲似真非幻的呢喃就像催眠曲一樣……
再後來,忽然覺得自己乾燥的嘴脣被人嘗試著掰開,一股刺鼻的味道一點點灌進她的嘴裡,一碰到舌頭,苦的泛濫,在睡夢裡她都本能的拒絕,將那些剛灌進來的苦汁一滴不收的吐出去,以後再有這種東西,她死也不張嘴。
聽到身旁一聲淺淺的嘆息以後,似乎就沒了動靜,這下全世界都安靜了,她終於可以好好睡一覺,御辰啊……我會夢到你嗎?
睡意朦朧中,覺得身旁的床位塌陷了下去,她下意識地往那裡湊去,剛好觸碰到一面溫暖寬厚的胸膛,像貓兒一樣,湊上去嗅了嗅,嗯,是御辰的味道,嘴角勾起一抹心滿意足的笑容,雙手習慣性地樓上他的腰,本想在他懷裡找個最舒服的睡姿睡去,男人好像不如她的意,沉重的鼻息一直在她耳畔處廝磨……
她被逗得不能睡,只能夢囈幾句,“御辰,別,別鬧了……”
之後,她就說不出話來了,因為自己的脣被那溫暖的脣堵住了,她嗚咽掙扎,緊接著一股濃濃的稠液流進了她的嘴裡,嘴角有一絲滑了下來,是什麼是什麼?好甜……真的好甜,甜的她下意識地伸出舌頭去舔舐那甜得像蜜一樣的津液,自己的嘴裡被她掃蕩的一乾二淨,她還不滿足地伸出舌頭到對方的嘴裡去舔,他的牙齦,他的舌頭,他的唾液,都被她舔遍。
頭頂是男人傳來無奈寵溺的嗓音,“好了,寶貝,沒有了……”
她這才戀戀不捨的離開了他的脣舌,咂咂嘴,吃的十分滿足,這麼好吃的東西怎麼就那麼少呢?
再後來,她在祁連御辰懷裡睡的像只貓兒一樣,安穩卻讓人心疼,時不時的夢囈幾句,“御辰,我是羽溪啊……”
……
“御辰,我找不到你了……”
……
“御辰,好冷,冷……”
……
“御辰……”
羽溪啊,我的羽溪,真的,不能放棄我嗎?
飯飯有話說,在這裡要做個調查了,據悉妞兒們想要看番外,文章裡的幾對我不能像羽溪和御辰那樣寫的那麼詳細,所以想要看他們的愛情故事,就跟我說一聲,想要看誰的就留言,我會在結局倒計時的幾天統計出來,哪個多我就寫哪一個,當然也可以寫兩對啦,哈哈,當然,番外不會太長,暑假期間就會全部寫完,下半年我會開第二部,屆時,希望妞兒們都來捧場,總之,不會讓你們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