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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你心臟依舊能跳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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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你心臟依舊能跳二

沒有你,心臟依舊能跳(二)

送走連城後,羽溪就聽木易澤夏的準備開始親自做一頓晚餐,雖然以前平常經常自己做,但是能做的菜也就那幾樣,這是根本入不了木易澤寒發眼的,好在莫安從小自力更生,以前打工當過廚子,所以她也會做幾個精緻的菜品。

諾大的廚房裡,相比羽溪的手忙腳亂,莫安顯得有經驗多,羽溪匆匆炒了幾個小菜以後,乾脆待在一旁看她燒菜烹製的工程,真是汗顏,她在一旁也稍微瞭解了一下她的經歷,果然飽經曲折磨難,她才20出頭,父母在她很小的時候就離婚了,因為父親老是喜歡賭.博喝酒,賭.輸了錢就要向家裡來拿,喝過了酒就會經常打她們母女兩,父母離婚了以後,莫安就跟著母親生活,在外面生活異常艱苦,很小莫安就開始打工,做兼職賺錢,後來母親又因為實在忍受不了貧窮跟著一個富有的男人過逍遙快活的日子去了,只留下莫安一個人,後來她父親因為賭.博欠下的高利貸的債主找到了她,莫安根本支付不起那麼多錢,只能被抓來,沒想到抓來以後他們竟然看她長得不錯,又是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就把她當作拍賣品拍賣初YE!

將這些的時候,莫安的臉上有種淡淡的哀傷在蔓延,從小的不幸沒有讓莫安自暴自棄,相反,她的身上依然保留有同齡女孩的純真和快樂,雖然很渺小,可她依舊很滿足很感動很努力的活著……

是啊,正如她說的,一切不好的都過去了不是嗎?用她的話來說,她現在有了一個姐姐,那就是凌羽溪。

也不知過了多久,桌上整齊碼放的菜色越來越多,而廚房裡的那個身影依舊在忙碌著,木易澤夏下來的時候,剛好看到廚房裡的人影,勾脣一笑,放輕了腳步往廚房走去。

手長腿長的他一把摟住了她的纖腰,俯首滿足地在她耳根嗅了嗅,低語廝磨著,“姐,我餓了……”

沉醉於女人身上香味的木易澤夏自然沒發現其實懷中的女人並不是他口中的姐,也沒察覺到女人的僵硬和明顯被驚嚇過後的微顫……

莫安被這突如其來的懷抱嚇了一跳,還沒反應過來,男人的特有的松木果香味竄進了她的鼻息之中,緊緊纏住了她的心絃,忽然隱約聽到耳邊他清幽深情繾綣的聲線揚起,猶如一道晴天霹靂,那刺耳的一聲‘姐’讓她立馬反應過來——

“啊——色狼,BT啊……”她緊張的尖叫,連忙掙脫了他的懷抱,隨手拿起旁邊的一個雞蛋就往他頭上狠狠砸了過去……

“唔。”男人一聲痛苦的悶哼,受傷的捂著自己的額頭。

然後,時間停頓了一秒,緊接著男人氣急敗壞的怒吼起來,“靠,這是什麼?!”他一臉震驚錯愕的用手拿起黏在頭髮額頭上的蛋殼和渾濁的蛋清,看清楚以後,他氣瘋了地用力狠狠一扔,咬牙切齒地怒吼,“你瘋了?!知不知道我是誰就往我頭上扔雞蛋?!你想死是不是?!你給我滾,滾哪……”

沒想到男人竟然會發這麼大的脾氣,本來存有的一點愧疚抱歉之心也被他吼的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同樣是氣憤和不甘心已經性格中她固有的倔強和堅持。

她抬起頭,趾高氣揚地反駁道,“管你是誰?!本來我還想跟你道歉的,不過看你這樣子,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人,今天你碰上我也算你倒黴了,誰叫你一開始連人都分不清就亂抱?我又不是你姐,突然有一個陌生的男人這麼抱我,我當然會以為是色狼所以採取自衛手段啊,還有,你憑什麼叫我滾?你算誰啊?我還想叫你立刻從我眼前消失呢!!”

木易澤夏睜大眼睛怔愣地看著她,似是沒料到她竟然會如此大膽,敢在這裡跟他講這些話,或許是第一次遭受這種‘侮辱’,新鮮感和強大的不平衡感讓他有了對這個女人一絲的興趣。

不過當務之急,還是要把他頭上的贓物解決掉,警告的歷喝,“我警告你,不要給我耍什麼花樣,什麼事情等我洗乾淨了再說,這筆帳……我們好好算清楚!”

“哼。”莫安不屑的冷哼一聲,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我還會怕你?你還是先把自己去洗乾淨吧,看了就讓人倒胃口!”

半個小時後,莫安終於把所有菜都燒完了,然後再仔細的擺放在餐桌上,只是疑惑很久以前出去了羽溪現在怎麼還不見人影,不是說要補償這家的主人麼?她剛才稍微打聽了一下,瞭解到原來這裡就是大名鼎鼎的木易大宅,怪不得剛進來時看上去像宮殿一樣,她很好奇,木易大宅戒備如此森嚴,一般外人都是不能進來的,為什麼連城說了幾句話就能讓他進來呢?!

莫安有些不放心的跑到了門口去等羽溪,不一會兒,果然看見羽溪下了計程車回來,微笑地趕忙迎上去,疑惑地看著她手中提的袋子,問,“羽溪姐,你出去買這個去了嗎?”

羽溪點點頭,然後趕忙說,“別在這裡等著了,這裡風大,快點進屋去。”

莫安又笑著說,“對了,我想起來了,剛才你不在,我剛好在廚房,忽然有一個BT對我又抱又親的,羽溪姐,你可要小心點啊……”

羽溪聽了,生氣一絲疑惑,眨了眨眼,走進了大廳,“誰啊?”

恰好這個時候,木易澤夏走下樓梯,被羽溪和莫安同時看到,卻沒想到,下一秒,莫安的口裡蹦出一聲驚叫,緊張的連忙對羽溪說,“是他,就是他,就是這個BT!”

聞言,不僅是羽溪的臉色變了,連木易澤寒木易澤夏的臉色都有些微變,尤其是木易澤夏,他的臉色陡然僵硬鐵青,是發怒前的預兆。

羽溪看了,心下叫了一聲不好,想要攔著她,可還是晚了一步。

木易澤夏一臉陰霾的走過來,嘴角噙著危險的笑容,讓人看了寒顫頓生,“我倒很期待你知道我是誰後,究竟會是怎樣一副表情,別忘了,我們還有賬沒算清楚呢……”

不知為什麼,莫安感覺心裡有些不安,或者是因為這個男人長的實在是太帥,帥的沒有真實感的緣故。

羽溪皺著眉,然後安慰地拍了拍她的後背,輕聲說道,“沒事,木易就是愛跟別人開玩笑,不過以後你也不能再叫他BT了,他這個人很記仇的,好了,我們過去吧。”

莫安猶豫了一會兒,剛剛聽到羽溪說出的‘木易’兩字,心下就頓生不好的預感,有些毛骨悚然,難道說他是這裡的主人,要麼是木易澤寒,要麼是木易澤夏了……

完了完了,她在心裡哀嚎了一會兒,才心裡打著鼓不安的走近用餐廳。

剛想挨著羽溪的位置坐下,對面陡然乍起一道嫌棄的聲音,“你?!我有讓你坐在這裡吃過嗎?”

莫安頭也不用抬就知道是那欠扁的BT男,氣憤的朝他怒吼道,“我坐不坐幹你屁事,你以為你是這裡的主人我就怕你啊?還有這桌上的菜大部分都是我做的,你不讓我坐,我還不樂意讓你吃了呢!省得你身上的雞蛋腥味壞了我菜品的香氣!”

“呦,你還會做這麼多菜啊,真是看不出來,我以為就你這種人只會潑婦罵街,我倒要嚐嚐這些菜做得怎麼樣?”木易澤夏不甘示弱的回過去。

緊接著,拿起筷子就夾起面前的一道鵝肝花枝丸,剛嚐了一口,就嫌棄的皺起了眉,連忙一口吐在餐桌上,然後不停的咳嗽起來,連忙喝了一大口白開水,再用餐巾擦了擦嘴角。

剛擦完,就氣憤的一把把它甩在地上,怒瞪著莫安,咬牙切齒的說,“你想辣死我嗎?!誰叫你放這麼芥末的?這輩子沒吃過這麼難吃的東西,你真是給我留下了太難忘的印象,我看八成你是想來毒死我的吧?!啊?姐,她是你什麼人啊?怎麼讓這種人進來,還讓她給我們做晚飯吃?”

氣急的他並沒有發現,羽溪尷尬為難欲哭無淚的表情,等他吼完後,她才弱弱地發聲,“木易,真的有那麼難吃嗎?其實,那道菜是我做的……”

飯桌上的氣氛多了一絲尷尬……

一旁的莫安扎著無辜的大眼睛,一臉天真的看著木易澤夏。

木易澤夏的臉色顯然也不好,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後才一股腦的說,“反正我就是不要看見她,讓她快點滾出我們家!”

沒等莫安說,羽溪發話了,“她是我妹妹,現在無家可歸了,只能留在這裡,她一個人去外面太危險!”

“姐,你什麼時候多了這麼樣一個妹妹?!你不會故意騙我的吧?”木易澤夏滿臉不相信。

而且兩個人長的根本不像,而且脾氣還相差那麼多!

“好!既然你這麼不想看見我,那我就走,羽溪姐,你也跟我一起離開吧,這個BT男呆在你身邊我實在是太不放心了!”莫安對著羽溪一臉嚴肅真摯的說。

“不可能!”木易澤夏氣的拍桌起身,全身周圍出現了強大的氣場,犀利的贏眸狠狠鎖住莫安,彷彿下一秒就要撲上來,將她的喉骨掐斷,張狂的說,“我不可能讓她走,這輩子我都不會放手,至於你,是生是死,老天會安排!”

莫安一臉錯愕的看著他……

羽溪聽了沒有高興,反而十分生氣的說,“木易,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麼任性,這房子這麼大,多了她一個人根本不會有問題,如果你一定要趕她走,那好,我和她一起走!”

“你們有把我放在眼裡麼?”突然,這道冰冷的聲音從樓梯上傳來——

木易澤寒陰寒著臉,一步步走下來,鎮定自若的做到上座,這才抬起眼看了大家一眼,眼神落到莫安身上時,有些複雜,想起下午連城對他說的,他薄脣抿了抿,開了口,“你們誰都不準走!”

“哥……”木易澤夏欲言又止。

“她是我的客人,如果她想住在這裡,那住多久都沒關係!”木易澤寒對著木易澤夏一字一句道。

話下,三人都驚呆了,莫安真的一點背景都沒有,只是個再單純不過的小姑娘,怎麼會讓木易澤寒說是他的客人?!

雖然有著同樣的疑問,但其中一定有他自己的理由,現在,能同意莫安留下來便是好事。

沒等木易澤夏說不同意,莫安率先一步開口,“木易先生,很高興見到您,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會同意我留下來,是出於同情還是祈求,我都很感激,但我不喜歡施捨,我不是乞丐,我能自力更生,如果我留下來,那就讓我在這裡幹家務活吧,反正我的力氣多得是。”

這話一出,讓在座的人又很驚訝,尤其是木易澤夏,他一直以為這個女人不懷好意,也有可能是想來詐他家的財產,有了這麼好的機會,她竟然寧願當一個低人一等的下人。

這女人身上……究竟有什麼祕密?

“好,莫安。”

莫安很驚訝,他是怎麼知道自己名字的,自己不過是再普通渺小不過的一個小女生,究竟為什麼?!

或許沒有人會想通,這一切都是因為連城,他怕莫安可能在這裡待不下去,所以特地找了木易澤寒幫了個忙,因為就這幾天的相處下來,連城覺得莫安這個女孩真的很單純也很善良,希望來到這裡後,不再被欺負,能幸福快樂的過日子。

木易澤夏眯起了狹長的眸子,有種複雜的眸光在閃爍著,莫安,很好,我慢慢跟你玩……

——————命運讓我遇到了你——————

現在是木易澤夏康復治療階段的重要過程,幾乎每天都要花這麼多時間在治療上。

木易澤夏的左手臂已經拆了線,也卸下了石膏,現在只剩下幾塊薄薄的紗布包裹著,那條隱約的疤痕也依稀可見,有些猙獰,有些痛苦。

羽溪每次看見了都會心驚膽戰,難以想象那巨大的痛苦究竟他是怎樣承受的,還記的剛做復建的時候,他痛的滿頭大汗,痛苦的幾次想要放棄,可每次只要抬頭看著羽溪,他就會努力勾起笑容,告訴她,其實自己還好,能挺住,叫她不要擔心……

病情總是在反覆,尤其是陰雨天氣的時候,總是會折磨著木易澤夏,今天的天氣有些陰冷潮溼,可能是漸進深秋的緣故,手臂上的神經格外**,做復建的時候也格外痛苦……

諾大的訓練室,除了幾名看護的醫生和服從,還有羽溪以外就沒有其他人,今天看上去狀況有些糟糕,這讓羽溪很擔心,也不知為什麼,試了幾次,都堅持不了,最後,他氣的怒吼,叫所有人都出去,包括羽溪,他需要一個人靜靜……

羽溪沒辦法,只能擔心的離開。

莫安閒著無聊,剛好經過這裡,看到羽溪一臉擔心卻無可奈何的表情,她趕忙上去,“羽溪姐,怎麼了?”

她疲憊的笑了笑,“沒事,只是擔心木易他……”

她欲言又止,莫安似乎想到了什麼,“你是不是說他手臂上的傷?”

她點點頭。

“那他現在怎麼樣了?”

“情況很不好……”

——————我很好,真的——————

訓練室的房門被開啟,雖然聲音極輕,卻還是被木易澤夏察覺到了,眼神一閃,疲憊地說,“姐,我是不是很沒用?”

莫安小心翼翼地走進,當聽到他叫得是‘姐’時,她的腳步頓了一下,然後又慢慢走到了他面前。

看到他一臉疲憊,左臂癱軟地搭在支起的膝蓋上,右手拿著一隻乘著酒的酒杯,就那樣孤獨的靠在牆角,窗外的月光透過窗簾灑在他的身上,有著頹廢的美……

很顯然,木易澤夏睜開了眼,睜開眼睛以後看到莫安以後,隱隱的蹙動了一下眉頭,卻沒像之前那樣讓她出去。

而是……那樣無動於衷地看著她……

似乎,能從她的瞳仁裡看到現在這樣頹廢沒用的自己,然後不住地嘲笑自己……

察覺到了他的心思,她勾起一抹漂亮的笑容,走到他跟前,向上帝一樣俯視眾生,“其實,我應該好好的嘲笑你一番解氣的……”

他只是慵懶的挑了一下眉,沒說什麼,反而問,“喝麼?”

“如果醉了,你就要揹我回房間了,可是,你的傷……”她的目光落到他的左臂上,那裡有一條非常大的傷疤,傷口很深,雖然癒合的很好,她卻知道,這條手臂可能會廢了……

“那算了……”

隨後是一聲深深的嘆息,她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然後,在他面前,盤腿坐下。

“很痛苦吧?堅持了那麼久,每天都要訓練那麼長時間,可還是一點效果都沒有……那種拼盡全力都想要使出力氣,可還是連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很痛苦也很煎熬吧?”

木易澤夏眼神複雜地看著她……

莫安的神情有些悲涼,小時候的記憶一直都跟隨著她,很痛苦,沒有人能體會到……

看到他的眼神,她回過神來,自嘲的苦笑了笑,“小時候,被酒醉的爸爸用椅子打斷了兩根肋骨,我不記得當初有多麼痛了,醒來後才知道是鄰居發現才把我送到醫院去的,那一次我在醫院躺了三個月,沒有一個人來看過我,那段時間我生不如死,也不知道是怎麼熬過來的,回到家才知道父母離婚了……”

她的故事真的很悽慘,那麼令人希冀的童年在她身上卻是如此痛苦,說到這裡,她停頓了,因為那些不好的,黑暗的記憶她真的不想再記起……

說這些話的時候,莫安一如既往的平靜,眼神如子夜般深邃,好像大海的江面一樣平靜,只是眼神蒙了一層灰濛濛的紗霧,讓人有些看不清楚……

她及時地回過神來,對著木易澤夏淺淺一笑,卻沒想到撥動了木易澤夏的心絃,這點微弱的變化讓木易澤夏十分驚訝,他一直以為,這一輩子只會對姐一個人動心了,可是現在看來,好像不是這樣……

有什麼事情正在漸漸偏離原有的軌道行駛著……

她笑著繼續說,“雖然我很卑微,很渺小,可是就算雜草也有生的權利啊,所以我一直很努力的讓自己活下去,這麼多年我都熬過去了,更何況是你這麼一點傷?小地弟啊,姐姐承認你活的比我精彩,至少你還是那麼有名的大歌星,還擁有那麼多錢財,不用擔心日子會不會過得去,所以啊,你更應該比我努力,比我堅持,你要知道,你不像我,生或死沒人在意,可是那又怎樣呢?起碼你還有那麼多人希望你重新健康起來,你不應該讓他們失望……”

原來,她不惜扯開自己傷痕累累的傷疤,面對那些痛苦的回憶,只為告訴他,他的痛,她懂……

因為,她比他還要痛過……

“這不像你……”他喝了一口酒。

“那都是偽裝出來的……”說完,她拿起那一大瓶威士忌,就猛地往口裡灌。

木易澤夏袖手旁觀的看著,脣角勾著笑……

大半瓶被她喝完了,她擦擦嘴,眼神迷亂,臉頰微紅的說,“這才是我……嘿嘿。”

“你到底瞞了多少故事?”

“很多很多……”她剛一說完,她就眼前一黑,撲倒一聲狼狽的栽倒在男人寬厚的肩膀上,沉沉睡去。

淡淡的月光灑在女人精緻微紅的臉頰上,有種酒醉的心動,在空氣中盪漾著。

男人心下一動,有些著迷,俯下身來,在她的脣角,輕輕印下一吻……

她醉了,他也醉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男人均勻的呼吸聲傳來,莫安輕顫著睫毛睜開了眼,剛好看到他熟睡俊逸的側臉,想起他剛剛在她脣角印下的一吻,眼神變得有些複雜。

我還忘了說,其實,我是千杯不醉……

這是一個晚來的關鍵人物,好吧,我想大家也能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