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你在哪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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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你在哪裡一
如今你在哪裡(一)
飛機上,不知是誰在放著范逸臣的《放生》,聽著聽著,她就忍不住掉下眼淚……
但願,我能忘了你……
下一世,我還能找到你……
——————最後一次愛你——————
一下飛機,相比莫斯科寒冷的溫度這裡簡直熱的讓她有些陌生,心裡莫名的騰昇起一股股疼痛……
一開機,就發現十多個未接來電和幾條簡訊,大部分都是阿信打來的,看到最後她連一點耐心都沒有了,心裡很害怕,害怕的她直接急匆匆趕去了醫院。
“阿信——”走廊上,遠遠的她就看到了那個熟悉的男人,激動地跑過去,可能是因為今天沒吃過東西,加上情緒波動起伏著,這一路上她早就跑的精疲力竭,狼狽地撲到阿信的懷裡,差點腿軟暈過去。
阿信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一臉擔憂的看著她,“羽溪姐,你怎麼樣?臉色怎麼這麼差?”
“沒、沒事……我回來了,我說過我一定會回來的……”羽溪更是激動地抓著他的手臂,激動地喊著。
“嗯,回來了就好,回來了就好……”阿信心中感慨萬千,她說過三天後一定會回來,他一直擔心,擔心她可能回不來了,到時候木易少爺該怎麼辦?好在,好在她終於回來了,這下,木易少爺的病應該也能很快好了吧!
羽溪緊接著緊張的問,“木易怎麼樣了?我要去看他,讓我進去,我想看看他……”
阿信的表情陡然僵硬了一下,下意識地用手擋住她要推進房門的動作,羽溪動作一頓,詫異的看著他,心尖陡然不詳的顫了一下,她輕聲問,“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我要進去看他……你讓我進去看他啊,難道……他不願意見我?是不是?是不是??”
阿信心酸地看了她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為難地說,“羽溪姐,不是他不願意見你,而是……”
他的話還沒說完,羽溪就迫不及待的推門進去,可是在下一秒她就震驚的睜大了眼睛——
臉上的表情陡然僵硬住了,震驚錯愕地看著病房裡一片狼藉,幾乎所有能砸的東西全被砸毀了,隱約的,還能看見碎片上沾著的隱約的還未乾涸的血痕……
她只覺得自己的喉嚨被一直手掐住了,難以喘息……
大腦下一秒缺氧的失去了知覺,她差點昏厥過去,好在阿信及時在身後扶住她,良久良久,她才難受的艱難的發出幾個音節,“怎麼會這樣?怎麼會?怎麼會??”
阿信輕聲安慰她,“羽溪姐,你還沒來之前少爺他醒過一次,就在幾個小時以前,他發瘋一樣拔掉身上所有的管子,跑下床,然後瘋狂的一直喊著你的名字,後來他的叫聲把我們都喊來了,少爺他還以為是你,看到我們以後激動地就拿起旁邊的花瓶開始砸向我們,直到房間裡什麼能砸的東西都砸破了,他才罷休,當時的情況很危險,他的情緒十分波動,幾處傷口又裂開了,醫生給他注射一隻強力鎮定劑才昏睡過去……”
他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頭的緊張感,才繼續說道,“醫生剛給他動了一次手術,所以還來不及打掃……哪知你這個時候……”
羽溪簡直不敢相信,緊閉著眼,她需要時間來平衡自己的激動,重複深呼吸了幾次以後,她才敢緩緩睜開眼睛,這一次,她的目光直接鎖住了病**的身影,拂去了阿信的支柱,一瘸一拐,緩慢的走到病床旁邊……
他的頭部包著厚厚的白色紗布,鼻子還插著吸氧管,胸前還連線著好幾個觸目驚心的心電儀的管子。
木易瘦了,病害折磨地他消磨了年輕的韌勁和生命的張力,磨平了他凌厲的稜角,眼窩深深凹陷,黑眼圈也十分明顯,蒼白的脣上似乎都能看到隱約的青渣。
看到木易則夏這樣一副模樣,她的鼻頭一酸,忍不住哭出聲音,一滴滴滾燙的淚水沿著鼻樑流進自己的口腔內,苦澀到致命……
她一直以為,她不會再哭了,所有的眼淚她都給了另一個男人……
可是眼前的這個男人啊,他深深的愛著自己的這個男人啊……她還是忍不住為他落淚,傷心,憔悴……
阿信默默地看著她抽泣地背影,那麼孤獨無助,那麼可憐瘦弱,深深嘆息一口氣,心酸的轉身走了出去。
她難受地哽咽著哭泣,哭泣聲中還傳來了她淚殤的嗓音,“……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
木易啊,姐錯了,姐做錯了……
姐給你下跪,姐給你下跪……
羽溪“撲通”一聲,跪在了佈滿鋒利的碎片的地面上,那些鋒利的缺口好像一把把殘忍的鋒刃一刀刀,一點點割進她的膝蓋……
咔嚓……好像是骨頭碎裂的聲音……
可是她卻一點都沒感覺到疼痛,比起這些,她的心臟好像是被人狠狠踩了一腳,鮮血四濺,痛到致命,流竄到四肢百骸……
“木易啊,求你,求求你,不要再折磨自己了可不可以??嗯?姐給你跪下了,姐跪下求你好不好?求求你,求求你……”她哭的快斷氣,她激動地已經語無倫次,眼前好像已經出現了重影,那是在幻想中才會出現的場景,她怎麼敢奢求?怎麼敢?他是活的那麼快樂和幸福,那裡,她只想好好愛他,唯一的愛,完整的愛都給了他……
哭的不知所以的她並沒有發現病**的男人動了動手指,沾滿淚水的睫毛也隱隱顫動了一下,只是這太過細微,細微到任何人都沒發現……
她繼續哭著說,“怎麼辦?怎麼辦?如果你不醒來,我就一直跪著,跪到你醒過來,跪到我把所有的債都還清為止……嗯?或者……或者你把我的兩條腿砍了吧,這樣你就不用擔心我會逃走了,好不好?好不好??你倒是說話啊,說話啊……”
木易則夏迷迷糊糊聽到這帶血的淚殤,恍若隔世般,隔了千山萬水,千年萬年時光的蔭冉,他夢中的人啊,這次不再是夢了吧,只是他再睜開眼時,她竟然哭成這樣跪在他身旁,他想要扶起她,而他卻無能為力……
聲帶乾澀痛苦的難受,曾經那能唱出動人纏綿的歌聲的嗓音去哪啦?
木易則夏緊閉著眼,意識卻一點點清醒,這次,他沒有再做夢,耳邊茵茵哭泣的,每一寸都讓他心痛萬分的哭泣聲不是他心愛的人,又有誰?
“我……怎麼捨得……”
沙啞的難聽的聲音恍然響起,哭泣聲連帶著所有的聲音都寂滅了,整個世界都沒了聲音……
是啊,他怎麼捨得砍了她的腿呢,即使砍了他的腿他也不會讓她有一絲一毫的損傷!
羽溪陡然停住了哭泣,睜著淚眼不敢置信的瞪著病**的男人,眼睛依舊緊閉著……
可是她……竟然看到了他眼角滑落下的一滴淚水!
她驚得止住了呼吸,顫抖著雙手小心翼翼地為他擦去那滴淚水,然後再也忍不住的放肆嚎啕大哭起來,“木易啊,木易則夏……你這個臭小子,終於肯醒了嗎?嗯?你終於肯要回我了嗎?你說話啊,睜開眼,睜開眼,看看姐啊……”
她的話在下一秒陡然消了音,她的眼淚都還來不及收拾,他就那樣在她措不及放下陡然睜開了眼睛,眼中的情意卻不是再熟悉的愛意和情意,而是……她不敢置信的陌生!
他……忘了她麼?
真的……忘了她麼?
不!她不能相信!
她狠狠地倒吸了一口氣,有些茫然更多的是痛苦揪心,悲慟地一字一句的說,“木易……你,你別嚇姐啊,我錯了,我錯了,嗯?我真的錯了,你不要這樣,不要用這種眼神,木易啊,難道……你忘記我了嗎?嗯?我是你姐啊,我回來了,你不認識我了麼?怎麼能?怎麼能不認識我啊?”
“……我想回家,回家……”木易則夏不忍再去看她,怕自己會忍不住,忍不住會愛到再一次傷害她!
經過這次鬼門關以後,他是多麼慶幸醒來後,他的姐,他一輩子深愛的人還守候在他身邊,即使不再是當初光彩奪目的歌星,即使不再是尊貴顯赫的木易集團總裁,即使他從此……將變成一個殘疾人!
還願意等著他,願意守候他的姐!
可他拿什麼去愛她?將她留在身邊,只會折斷了她所有的翅膀,和所有的快樂,還會……再一次將她傷的更深!還不如,一切重新開始,忘了她,給她一雙重生的翅膀,讓她飛得更遠,更自由,讓她回到她想要的人身邊去!
羽溪看他狠心地撇過頭,連一個施捨的眼神都吝嗇給她,她感覺到一股鋪天蓋地的寒意將她整個人緊緊包裹,她差點眼前一黑,就想這麼倒下去,可是,她必須要堅強,不論怎麼樣,她都要照顧木易!
於是,她強忍住心中苦澀的淚水,勉強地堆起僵硬的笑容說,“好,我們回家,不住醫院,我和你一起回家……”
親們真是不好意思哈,昨天還差一千字,剛剛才看到反應過來,這章是三千字,還有一章是三千字,晚點再發,麼麼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