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卷_四百二十六 被鄭智包圍了

第一卷_四百二十六 被鄭智包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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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四百二十六 被鄭智包圍了

被葉小諾拒絕後的鄭智,接連幾天都是消沉的,聽張小捷說,這幾天鄭智都tm都在寢室裡喝悶酒,醉的如同死鬼一樣。

對於這個訊息,我聽了也就嘆息,想著鄭智總算是到頭了。

而另一邊呢,葉小諾卻在那晚上跟我聊過QQ後,對我更加的友好了。她總是會在課間操的時候找我跟林希兒聊天,說羨慕林希兒有我這樣一個好男人,還說我簡直完爆好男人張小賢!

“小諾姐,其實你呢也可以找一個啊!”林希兒笑了起來。

“我找?我找什麼啊。姐是女漢子,男人見了都會害怕的!”

葉小諾口口聲聲這麼說,其實我能感受到,作為女孩子,她的內心還是孤獨的。要知道,十八九歲,正是少女懷春的年紀,她只是在封閉自己,她害怕再一次受到傷害。

於是我調侃起來說著:“我怎麼就不怕你呢?”

她一腳踢在我屁股上,把我整的好痛啊。

我哈哈哈大笑,說著:“看吧,是你自己不會去發現愛,整天穿著男人的衣服,難看的要死,何必呢!”

“有你毛事。一邊去,再說我叫林希兒不理你了哦。”

她跟林希兒關係確實不錯,兩人性格還蠻合的,是那種高質量的閨蜜,叫義結金蘭。

我沒有告訴她鄭智最近的狀況,估計她也是知道的,但她卻從來不會表現出一絲絲的傷感,永遠用微笑來偽裝自己。

哎呀!

偽裝的可不只是她一個人,另一邊的韓雪,其實跟她是一個樣的。

韓雪現在和我除了眼神上有交流之外,一般不會跟我聊天,也不會像從前那樣的捉弄我了。她的生活變的很平靜,但流言蜚語總是對她惡語相向,她是學校裡出名的‘公交車’。

對於韓雪,我一直想彌補,但是找不出任何的方式去彌補她。我只能默默的祈禱,希望她不要因為這些事,把自己變成了一個壞女孩。

這天中午我在教室裡辦黑板報,韓雪走了過來

,跟我講,說:“王強,專業老師問你畫弄好沒有,星期五就要交了。”

“什麼畫?”我一臉的茫然,低頭看著她,覺得現在的她一點也不騷,反而楚楚動人。

“就上次報名參加‘市中學生美術大賽’要畫的畫啊?你不會忘記了吧?”

我還真給搞忘了,她要是不提醒,估計這事要攪黃!

“我真沒畫呢,謝謝你告訴我啊!”我默默的說著,迴避著這個話題,就轉頭過去繼續弄黑板報。

然而,弄了三五分鐘,回頭發現韓雪並沒有離開,而是站在原地。這讓我有些尷尬,又不知道與她怎麼交流。

“你.....你能不能幫我看下我的畫,我參加了比賽的。”她支支吾吾的說著,手就背在後面,死死的攥著一幅畫。

“行!”我低聲說著。

就這樣,我幫她看起畫來,她很認真的聽著我的評價。

“你這裡顏色不對,你沒考慮到光的投影效果,知道嗎?”我慢慢的講著,很是誠心。我覺得這或許就是再給她補償吧。

“恩恩,你幫我改一下!”

“行,你給我吧,我一會給你弄!”

下午體育課我就沒去打籃球,就一個人坐在教室裡幫著韓雪改畫,沒想到林希兒突然走了進來。

我很是慌張,害怕她誤會啊,於是猛的一下就捂住了畫。

林希兒很是不解,問著:“你幹嘛呢?”

“沒什麼,沒什麼!幫邱楓改畫!”我無腦的說著。

“邱楓?邱楓能把豬畫成狗,他有這水平?”

聰明的林妹妹馬上就揭穿了我,我也沒辦法,只能如實的告訴她情況。她非但沒用責罵我,反而支援我。

“沒事,你改吧!只要你不和她有什麼過激的事情,我都不會介意的。記住,我要的是一個有擔當的男人!”

說完,她抱著我的頭親吻了一下,引得教室裡幾個屌絲一陣**。

韓雪的畫我輕鬆改好,但我自己的作品,卻遲遲沒有頭緒。在寢

室裡苦思冥想了兩天,我都不能下筆,不知道用什麼去表達自己的心境。

這天晚上,我玩著手機,突然看到蘇蘇的一條心情,上面寫著:謝謝你,文章表哥!

那一瞬間,手機不由得就掉在了地上,我如同被人射了一箭,頓時痛了起來!

這是什麼節奏?

看來蘇蘇真的跟文章在一起!

極度鬱悶的我默默的哭了,哭的像個娘們一樣,都不敢去祝福他們一聲。

但就是這樣的一種情緒下,我靈感迸發,刷刷的就在紙張上畫了起來,畫的不是別人,正是蘇蘇和我牽手夕陽下的那個場景。

是的,我想留住最美的那一刻,以此來祭奠我們死去的愛情。

拿著畫筆的我,淚水止不住的流淌,打溼了宣紙,也打溼了自己的心。

但藝術這東西就是這麼奇怪,往往在你最悲傷,最痛苦的時候,爆發出來的靈感能使你完成突破。

第二天一早,我把畫交給了專業老師,專業老師看了後,說我這準能得獎。

得獎,對我來說不重要,我只是當做了卻一個心願,因為我從未為蘇蘇畫過一次畫,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了。

男人,就要拿的起,放的下!

為了讓自己徹底走出蘇蘇的陰影,這天晚上我就請幾個林希兒和葉小諾去外面吃燒烤。我沒有提及蘇蘇的事情,啤酒什麼的一杯一杯的喝著。

吃完燒烤,差不多都十一點多了,三個人笑哈哈的就往寢室裡走。

然而,剛走到職院的網咖門口,就聽見一聲呵斥,喊著:“給我圍起來!”

回頭一看,居然是鄭智在發號施令,瞬間十來個混子將我們圍住了。而鄭智那,叼著一根黃鶴樓,杵著柺杖邪惡的走了上來。

“鄭智,你幹什麼?”我大聲呵斥著。

“我幹什麼?你說我要幹什麼?”他囂張的說著。

我完全搞不懂情況,要知道他狗養的這幾天都很消沉,怎麼突然變得如此輕狂了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