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 冷梟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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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一章 冷梟吃醋
答案明顯是……NO。
“哼!就憑你,也想要贏我,你做夢!”冷梟被徹底激怒,一拳頭再次揮來,廚房內頓時“乒乓”一陣響,剎那間變成戰場,慘不忍睹。
而一直都沒有離去的霍東斪則是冷眼旁觀,似乎在想些什麼。
見兩人似乎是“嗨”的差不多了,於是走出去擋在中間,眼睛咪咪一笑,當起了和事老,“行了,有話好好說,沒什麼事情是不能商量的。”
話語溫和,然卻不怎麼見效。
鍾亞叔雖然停止了動作,眼眸卻依舊是死死的瞪著冷梟,好像有幾世的仇恨一樣,而冷梟,一向狷狂自大,怎容的有人如此看他?
立刻火氣更大。
“滾開!”大手一揮,憤怒中口不擇言的就要將霍東斪打到一邊,卻被及時抓住。
“你夠了啊!梟,他今天來冷家你不覺得是有事相告?”霍東斪眼眸轉冷,一把分開了兩個心火上腦的男人。
鍾亞叔聽到霍東斪的話則是瞬間驚訝,覺得不可思議。
他臉上可是什麼都沒寫,這男人怎麼會知道?
而冷梟則是覺得霍東斪根本就是想要他停手才找的藉口。“他能有什麼事情告訴我?不想方設法的陷害就已經不錯了,哼!”冷梟整理了一下西裝,一把抹掉了脣邊血漬。
鍾亞叔氣得要翻白眼。轉身拿起掉落的西裝外套就想走,是霍東斪頭腦清晰的抓住了他的手臂,“梟有錯,你難道就沒錯?”他擁抱罌粟的瞬間他可也看的一清二楚,這男人明擺著就沒有死心。
鍾亞叔聽了霍東斪的話也算是冷靜了頭腦。
算了!
“我來確實是有事要告訴你們。”表情一轉,鍾亞叔嚴肅道。
冷梟表情依舊冷然的站在原地,在霍東斪的示意下,眯著眼眸等待,看鐘亞叔能說出個什麼一二三。
鍾亞叔冷視了一下冷梟之後,也不拖沓的直接道,“我爸讓我告訴你們,皇甫家已經開始行動了,就在盛世的年中晚宴,而且他手中已經握有皇爵15%的股份,會做出什麼,你自己想吧!”
鍾亞叔冷哼了一聲之後轉身便走。
霍東斪只是看著他的背影,眸光越發深邃,而冷梟卻是臉色一沉,於他身後質問,“我憑什麼相信你?”
鍾亞叔止步,額頭青筋直跳。
還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
“信不信隨你!”冷冷的留下一句話,並未轉身,鍾亞叔渾身掛彩的離開了冷家。
冷梟的紫眸頓時微微眯起。
“有幾分可信?”他目不轉睛的問霍東斪。
霍東斪深邃一笑,“90%。”
聽到這個答案之後,冷梟有些驚訝的看向他。霍東斪卻是露出抹詭異的笑容,“你這個情敵……恐怕背後的身份不簡單哦!”簡單說完,拍了拍冷梟的肩膀,霍東斪再次回到了廳中,跟前面兩個惡作劇的男人打
了招呼之後,離開了冷家。
他現在又多了很多事情需要調查!
在霍東斪走後,冷梟吩咐人收拾了廚房,回到廳內看到楚凌風與傅顯揚,一肚子火氣,“怎麼還不走?”這兩個敗類要賴到什麼時候?
“不走了,要住下!”傅顯揚先回話,臉上露出陰森笑容。
楚凌風雙手一攤,好像冷梟臉上沒有任何傷痕一般,欠扁一笑,“他不走,我也不走!”
冷梟頓時惱怒,恨得直咬牙,“隨便你們!”甩手上了二樓。
冷梟離去之後,楚凌風與傅顯揚的眸中都多了一絲警惕。剛剛透過霍東斪已經大致瞭解了鍾亞叔的警告,該做什麼,兩人的心中都在盤算!
而樓上,被強制關在房間的罌粟,滿心焦急。她怕那些沒節操的群毆了鍾亞叔……
一想到鍾亞叔變殘的畫面,不免心中忐忑不安。
可開啟房門,門邊卻站著幾尊門神,想出去都難。就在罌粟坐立不安的時候,門把終於轉動,冷梟冷著臉走了進來,而跟在他屁股後面像尾巴一樣的肉團……竟是小雪豹!!!
罌粟有些無語!
在進了門之後,某隻怕被冷梟甩門夾住,小腿迅速的朝屋內拔嗤,一口氣衝到了罌粟腳邊,躲在她腳跟後磨蹭。可罌粟現在哪有空理它?
她滿心想的都是鍾亞叔被歐。
“他人呢?”罌粟急切的問。
冷梟見她第一句話竟然不是關心他,而是問那個男人,頓時怒火狂飆。
他一把抓住了罌粟的手腕,眼眸橫著,“你竟然還問他?你心裡眼裡就只有那個白痴,有沒有看到我的存在?”冷梟怒吼。
罌粟被他抓的疼,皺眉轉了轉手腕,見冷梟完全沒反應,不禁有些氣結,“冷梟,你先鬆開我的手行不行?我的手會被你捏斷。”
可冷梟依舊是橫著眼,有些瘋狂的看著罌粟,好像什麼都已經是聽不進去。
罌粟無奈,抬眼瞪他,“我跟亞叔沒什麼,是你無理取鬧,光看見他抱我就說什麼‘親熱’,那要是看見我出沒他家,你是不是就以為我們上床了?”這該死的男人,就只會無中生有。
罌粟痛的額頭直冒冷汗,冷梟咋一聽到罌粟口中那什麼上床不上床的,頓時眸色深諳。
“你剛剛說什麼?再給我說一遍!”男人咬牙切齒的低怒道,眼眸頓時張的老大,像要將罌粟給一口吃了。
罌粟心中驚了下,隨即頭疼無比的蹙緊眉心,“你能不能別這樣?我們之間根本就……唔……唔……”
話才解釋一半,櫻脣便已經被身前男人迎頭壓住,死命的啃咬。
罌粟吃痛的躲避,卻被固定了頭顱,只能一味接受。帶著懲罰意味的,冷梟瘋狂的啄著罌粟的脣瓣,好像要將那兩片吸入自己的腹中一樣。
沒一會兒功夫,罌粟的脣就已經被冷梟吻到紅腫,略帶血絲。血腥味在空氣中緩
慢的飄散開來。罌粟心中的火氣終於爆發。
“你夠了啊!冷梟!”她趁隙一把推開冷梟,才想喘口氣,冷梟的魔掌卻又伸了過來,一把將她壓在了**,俯身而上。
“你幹什麼啊,冷梟!” 見冷梟死命的要扒自己衣服,罌粟頓時小手亂揮。
搞什麼啊,這男人,簡直瘋了!
“幹什麼?”冷梟邪肆一笑,沒有停止手中動作,“自然是幫你徹底消毒!”男人陰沉道,大手瞬間丟掉了某女人的外套,雙手附上。
罌粟腦中頓時一片空白。
“消毒”?
為什麼這話聽起來這樣的耳熟?
‘乖乖躺著,讓哥哥替你消毒……’
一句莫名的聲音驟然響徹罌粟腦海之中,一晃而過。罌粟頓時頭痛欲裂。而冷梟的魔抓卻已經是伸向了她。
罌粟眸子膛開,顧不得再想腦子中的那句話,臉部大驚失色。
跟冷梟在怒氣下發生關係無疑是替自己找罪受。
眼眸一縮,掙扎的更加厲害了起來。頓時間,床鋪上的東西四處翻飛,偶爾夾雜著罌粟與冷梟身上的衣物,就這樣折騰了將近一個小時,房間內終於消停了下來。
歡愛過後的味道逐漸飄散在空氣之中,罌粟扯了扯自己的脣角,不禁憤恨的看了眼身邊正在抽菸的冷梟。
“混蛋!”大手抓起了枕頭朝冷梟丟去。
罌粟小臉被氣得通紅,胸口起伏。冷梟回眸掃了她一眼,嘴角一斜,“混蛋也是你男人,給我記住了,以後不許你再接近鍾亞叔!”男人以命令的口吻道。
罌粟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咬牙切齒的怒吼,“你這個無恥的敗類,到底要我說幾次?”
“我說我跟鍾亞叔沒有發生過任何關係,你為什麼就不信?”罌粟解釋。
冷梟垂眸,“我就是不信。”男人大言不慚。現在就算那是真的,他也會讓它變成假的。誰讓他剛剛做了那種事情?既然懲罰都已經懲罰了,何必還糾結什麼真相?
可罌粟卻不這麼想,冷梟不信她,讓她很生氣,很懊惱。卻又因為不知道為什麼這麼懊惱而非解釋不可。
“我說我沒有就是沒有,混蛋!”她繼續的吼。
枕頭丟來,冷梟用手隨意一擋,“我說我不信就是不信,你不用再解釋了,不知道解釋就是掩飾?”
“你……”冷梟的話著實讓罌粟氣到了!
男人看了她雪白的胸口一眼,忍者別開了視線,“總之,你以後就是不許見鍾亞叔,就這樣!”自顧自的決定以後,冷梟轉身丟掉菸頭就要去浴室。
罌粟被氣的臉漲成豬肝。
“該死的!冷梟你給我站住。”女人衝下床一把抓住了他,“我說我沒有,沒有,沒有!你聽到沒?老孃第一次接吻是跟你,第一次上床也是跟你,第一次被爆X也是跟你,你還有什麼不信的--”罌粟不顧一切的怒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