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卷_只想要和你在一起

第二卷_只想要和你在一起


後宮:甄嬛傳7(大結局) 聽說你愛我 超級助理 扮豬吃老虎:弒神天尊 刺客——名字的傳奇 國術之神拳無敵 末世穿越之長生 最拽四公主的九個故事 重生之棋逢對手 劍海騰龍

第二卷_只想要和你在一起

轉身就把她撲倒在沙發上,發了狠似的攻城掠池,他驟然的怒氣如同黑洞一般吸附著周圍的一切。她只覺得天旋地轉的疼,被他狠狠插入的一瞬間幾乎要尖叫出來了。眼淚快要奪眶而出時胡亂掙扎著,揮手的一瞬間她也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手腕處因撞到硬物傳來鈍鈍的痛。他突然停止了所有動作,彷彿剛才一切暴風雨只是幻覺。她緊繃的身體放鬆了下來,伸出手,想要觸碰低頭側著臉的他。他的手一擋,拿起沙發旁的手杖步履艱澀地上樓了。

她懊惱地靠進沙發深處,弄不明白為什麼事情一扯到鄔安皓身上,施一寒就不能好好說話。低頭看著自己被撞得一陣陣痠麻的腕骨,良久沒有動。

半個小時後,她站在主臥浴室門外輕輕敲著門,“你不會是在裡面睡著了吧?”她不太想搭理他,可跟一個喝得半醉的人計較又實在是太沒風度了點兒。“你要不要幫忙啊?你不說話我就進來了……”她又試探性地問了句,等了好一會兒才聽到裡面傳來悶悶的一聲“嗯。”

“我說,你能不能別這麼大牌啊?”她氣不打一處來,直接就開啟浴室門進去。浴室裡洗手池的水哇哇地流著,她看見施一寒時心間一震,整個人呆住了。只見他白色的襯衫前襟已經被渲染陳一塊塊的紅,看起來觸目驚心。一手扶著大理石洗手檯,一手捂住口鼻,指間沁出來鮮紅的**滴落到洗手池,瞬間被水流沖淡流走,而他,從始至終就一副無所謂的表情,似乎已經習以為常。

第69章

“你暈血?”衛昊然老遠大半夜地帶著醫生跑過來,最驚訝的不是施一寒一身眩目的血,而是身體僵硬失去反應的鐘小欣站在門口,臉白得像剛刷了一遍的牆似的。手習慣性地伸進口袋裡掏煙想到了些什麼又頓住了,嘆了口氣。剛才一聽到他出事就火燒屁股地過來了,回頭想想,他倒更像施二的小助理。

她機械地搖頭,只是有點害怕而失去了正常反應。讓她想起父親走前的那晚上,也是這樣,無盡的黑暗中,血染了一床白色的床單。頭腦一片空白,手腳都不是自己了似的,最後還是施一寒踉蹌地把她推出門外鎖上門。管家比她鎮定多了,不但打電話讓醫生過來,後來竟是把衛昊然也招來了。

“我能不能進去看看他?”她擰過頭去看著半掩著的門,醫生已經進去十多分鐘了。正常人哪可能半個小時也沒止的上血?她有點懊惱自己是不是太重手了,正瞎想著門吱呀地開了。

臉上的紋理溝壑微顯的醫生的臉色本來不大好看,但看了一眼旁邊鍾小欣自責發惱的表情,笑了笑輕鬆地說,“鼻黏膜微細血管破裂導致的出血,血已經止住了,很小的事情,以後小心點就是了。”牽強的笑容與暗沉的目光有點不符。不過舒了口氣的鐘小欣沒怎麼注意他的表情,只覺得落下了心頭大石。身子往裡頭探了探,瞥見半靠在床頭的施一寒不知道是和誰在通電話,絨毛拖鞋輕輕地蹭著門框,不知道該進去還是不進去。

衛昊然正打算送醫生下樓,卻聽到在講電話的施一寒喚他把書房的膝上型電腦和檔案給他拿過來。瞥了一眼旁邊挨著牆邊愣住的鐘小欣,他也忍不住想翻個白眼,這三更半夜地跑來,原來是給這兩人當炮灰的。

“已經很晚了,還要工作嗎?”她靠近床邊,他已經換了一身純棉的睡衣,橘色的床頭燈下,臉上盡是失血過後的蒼白。她記得他好像有點貧血,身體本來就不好,還流了那麼多血。她頓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絞盡腦汁想著臺詞最後也只是說了句,“剛才我不是故意的,現在還疼不疼?”

他抬起頭看著她,帶著血絲的眼睛疲倦得不像平時的平靜清澈。她的手指輕輕地描繪他挺直的鼻樑骨,剛被她的手腕狠狠地撞了一下,現在微微發紅了。他側了側頭,躲開她手指的觸碰,眼裡閃過一絲厭惡,雖然她看不懂他到底在厭惡些什麼。

“我覺得我們應該好好談一談。”她乾脆坐到**,拉著他的手。像給小孩子講道理似的,努力地組織詞彙去和他溝通,“怎麼講呢,你應該控制一下自己,比如選擇地點,時間的時候……女人也會有自己的生理週期,也會有累得冷淡不想做的時候……如果我是真的不想做,你是不是也應該體諒一下,不要再強迫我去做些我暫時沒興趣做的事呢?”他一副“所以呢?”的表情讓她大為惱火,“反正我的意思就是你應該尊重一下我的意見……你懂不懂啊?”

“你的意思是我不夠尊重你?”他挑起眉頭看她,聲音是低啞而緊澀的平靜。

“不是不夠,我們只是需要溝通一下……”

門鎖咔嚓的開鎖聲讓鍾小欣停了下來,衛昊然站在門口拿著施一寒要的手提和檔案進退維艱,訕訕地扯著嘴角說了一句,“打斷一下你們的溝通。”靜悄悄把東西放到他旁邊,又靜悄悄地退出,他越來越覺得自己的角色就是皇帝身邊的小太監,這個認知讓他非常不爽,可還是迫不及待地關門走人。畢竟施二發火,非同小可。那天在標會上和鄔安皓見過面後,他的表情越來越冷峻,他已經嗅出暴風雨前夕的動靜了。

施一寒似乎不太想和她繼續這個話題,隨手拿過一疊檔案,一張夾在其中的4A紙滑落到地上。鍾小欣條件反射似的蹲下撿起,表情卻在看到內容時瞬間凝固。在這還供著地暖的房子裡,她竟然覺得手腳冷得僵硬。輕輕地捏起那張紙放到他面前,“你這是什麼意思?找人跟蹤我?”紙上詳細地列明瞭她在杭州的一整天去過什麼地方,見過什麼人,甚至還附帶著酒店走廊攝像機的截圖,她只覺得有種在人群中被扒光衣服圍觀的恥辱感透徹全身。

他毫不驚訝

,笑了笑,臉上卻是前所未見的冷漠,“要別人尊重你,你是不是有尊重過我的感受?這邊廂和我聊完電話,那邊廂就和舊情人勾肩搭背地去酒店幽會了……鍾小欣,我還真低估了你。”所謂酒後吐真言,氣上頭了,估計他也不太清楚自己說了些什麼話。

她有點難以置信地看著他,手腳冰涼,一想到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別人掌控中,突然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那天晚上是因為他醉得不醒人事我才送他去酒店的,從頭到尾根本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有你們自己才知道。”他的話挑釁意味十足,想起她蝴蝶骨上的吻痕,還有鄔安皓交到他手上的耳環,心裡頭頓時一把火燒了起來。

她只覺得腦袋暈沉沉的,說不出話來,不被信任的挫敗感充斥全身。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喝高了,總覺得這樣不可理喻的施一寒是如此的陌生。別開頭壓制著自己不要看他的臉,良久才說,“或者,我們都需要些時間去冷靜下來……”悄無聲息地退出了他的房間。那一晚,她在客房裡輾轉反側,一夜無眠。

電梯在24層穩穩停住,她一手捧著一大疊檔案,像只幽靈一樣腳步輕浮地飄了出去。找到自己的位置,一屁股坐下去累得想趴下還是得裝著忙碌開啟電腦check郵件。她討厭上司的獨立辦公室都用有機玻璃做隔斷,沒有任何窗簾之類的阻擋物,想打個盹也得提心吊膽。

昨晚上一晚沒睡,今早又大早地爬起來上班,已經有夠她折騰的了,最糟的是她的衣服都在他臥室裡頭的更衣間。昨晚兩人鬧得這麼僵,她怎麼能厚著臉皮先示弱呢?走出客房時看到剛從書房出來的管家,不懂聲息地打了個眼色,管家卻回了她一個無奈的又深含意味的目光。沒辦法,最後還是躡手躡腳地開門走了進去,所幸他睡得挺沉的,眉頭微微皺著,下巴的鬍渣若隱若現,臉色更是不見得比昨晚好看多少……藍姐說的沒錯,這個世界上總有個男人會讓你心疼,讓你咬牙,又讓你無可奈何地被他吸引目光,欲罷不能。她按捺住心神趕緊拿衣服走人,心裡默唸著“OK,OK,現在是冷戰,冷戰……”

好不容易捱到午餐時間,沒那個精力和其他部門的人賣力陪笑聯絡感情,徑自待在茶水間的角落裡,一手拿著方便筷戳著外賣盒中的半隻茶葉蛋,一手隨手翻著手邊的雜誌。咋一看,入眼的都是些無聊八卦小道訊息,頓時丁點的興致都沒了。乾脆拿手機也把玩兒起來,把翻蓋翻來覆去地弄得作響。看看時間,這個時段約摸也起床了吧?昨天好歹鬧了一場,也該打個電話來說點什麼吧?

就這樣拿著手機折騰,連飯都涼透了都沒吃幾口,最後乾脆倒掉了。剛進來的Jenny看到鍾小欣一副被霜打過的茄子似的,八卦地問了句,“Bertha沒事吧?最近看你精神好像不太好。”最近也沒聽到她和Vincent有什麼風聲傳來,難道是掰了?她可是下了重注賭他們有一路的,這下不會連本都虧了吧。

“沒事,就是最近睡不好。”她拿過杯子到飲水機前,熱水蒸氣升上來的一瞬間,也連帶著咖啡的濃郁氣味衝擊著神經。

“我看啊,你最近是累著了吧。Vincent也真是的,你不過是他臨時調過去的助理,這回倒真替他忙前忙後了。回頭你記得磨磨他,讓他給你向人事部申請加工資才行呢……”Jenny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鍾小欣擱在玻璃桌上的手機突然鈴聲大作,杯子一晃,幾滴開水落在右手大拇指上,蜜色的肌膚頓時紅了。

她只顧著把杯子擱下趕緊去接電話,嘴角有點得意的上翹,哪還顧的了疼?飛快地拿起震顫著敲著玻璃的手機,看都看沒看來電顯示就順著位置走出了茶水間外邊的走廊,緩緩吸了口氣,“喂?”

“鍾小欣啊,鄭重地告訴你一個天大的喜訊。早幾個月咱不是在久光看到一款裙子嫌貴愣是捨不得買嗎?天可憐見,今天終於讓我再看到它了,嗚嗚,最重要的是打7折了……”水娟滔滔不絕地繼續給她道找這條裙子的心酸史,鍾小欣接電話時剛剛要開出花來的眉梢迅速凋零得無影無蹤,嘴角抽了抽,空歡喜一場。

“唉,待會兒下班我過來接你,咱趕快去把它掃回家,你別到時又磨磨蹭蹭給人交代工作沒完沒了了。”

“再看看吧,這幾天都沒什麼心情逛街。”她隨口應付著,和水娟激昂的聲調相比,她卻出乎意料的低沉。

“你最近是不是受什麼打擊了?打折不是你的最愛麼?你不會是剛看了午間新聞裡頭鄔安皓的事就又一頭栽進對初戀的無限同情和嘆息中吧?”

“好好的幹嘛又扯到鄔安皓身上了?我走出來老久了就只有你們自己在折騰著這件事,老提他煩不煩啊?”她的語氣突然變得不耐煩了,本來就因為施一寒昨晚莫名其妙地發怒牽涉到鄔安皓而心情奇壞,如今又被水娟帶起,語氣更是惡劣了幾分。

那邊的水娟明顯頓了頓,她不過是隨便提了下,沒想到鍾小欣這麼大的反應,“你怎麼了?吃火藥了似的?和施一寒吵架了?”

“生理期,昨太晚睡了,今天事又多。逛街還是等有空再說吧。還要幹活呢,沒什麼我先掛了。”鍾小欣沒敢和她說太多,水娟這狗頭軍師要聽到她和施一寒鬧彆扭了,回頭又不知出什麼餿主意來折騰她了。

回到茶水間時,那裡已經擠了好幾個人了,都圍著玻璃桌上一份報紙指指點點不知道研究著什麼,她無心理睬,只管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就要回辦公室去。只聽見一個尖銳的女聲說,“都盯著報紙有什麼好看的,當然是看新聞了。虧我們還是做這行的……

”大夥一鬨而散轉而抬頭看著牆上的液晶電視。

“今天早上的十點,前陣子在市場上大展拳腳的單寧迎來上市以來的第一次大地震,公司裡的多位高層,包括財務總監,稅務部經理因為違規炒匯,涉嫌漏稅,賄賂有關部門官員,操縱股價被有關部門帶回調查,單寧的執行長鄔安皓十一點抵達單寧時也被有關部門帶回協助調查事件的進展。訊息一公佈,單寧股價狂瀉。此前有內幕人士透露單寧因為炒匯而導致上個季度業績異常難看,已經簽署的各大專案難以落實,以S&D公司為代表的合作方可能因為單寧單方面的資金問題而遭遇“悔婚”,S&D方面已經和單寧交涉,不排除用法律手段來處理合約糾紛……業內人士分析認為,有關部門如此高調,頗不尋常。並很可能已掌握各方面確鑿的證據,相信事件很快會有結果,高層人事變動或將爆發……”

單寧不大不小爆出這樣的一條醜聞來的確讓人頗為疑惑,鍾小欣拿著咖啡杯站在角落裡聽著新聞,腦子裡有一瞬間的空白,但很快又恢復過來了。別人的男人她沒興趣操心,還是先關心一下自己的男人吧。她從來就不算是從不為惡勢力低頭的人,特別是那個讓她恨得牙癢癢的“惡勢力”。

回到辦公室的座位後就開始打電話,家裡座機“嘟嘟嘟……”的聲音讓她都快失了耐心。手機,關機了。她皺了皺眉頭,他很少會有工作時間關機的時候。好吧,只能打到公司去了。事實上她很少直接打電話到他公司,因為他漂亮又能幹的祕書小姐總能溫柔得讓作為女人的她自動繳械投降。

“你好,容小姐,施先生他今天早上飛香港了。”祕書的“溫柔一刀”把她事先打好怎麼討好他的底稿全然擊碎。一句話都沒留下就飛香港了?她揪著眉頭放下電話,想起他昨晚醉酒後那句胡言亂語“那我把單寧買下來給你玩?”和今天單寧剛颳起那場風暴的契合點,心裡竟無端地覺得異常壓抑。

第70章

入了夜,法國餐廳靜得只能聽到刀叉與精緻的碟子偶爾相撞的包廂裡,她動作機械地切割著牛排,毫無興趣可言。看著面前杯影綽約,她突然記起大學時和他在普羅旺斯的一次旅行。肆無忌憚地賓士在城鎮與鄉間小路上,亮得晃了眼的法國南部陽光,一畦畦整齊的葡萄園,向日葵田,橄欖樹,厚重的石頭牆圍著構建而成的古老石頭房子……他在“Bellerive”裡,用刀叉把第一道前菜送入口裡,那時陽光般的燦爛而直接的笑容,令她不自覺由衷地感嘆著。

單曉鈞看她頓了動作失了神,到底是擱下刀叉,拿起酒杯晃著說,“姜綾,從小看著你長大,就覺得你的性子不比男孩差,想幹就幹。什麼時候也這樣婆婆媽媽起來了?”

她收回思緒,也順道把刀叉放下,“哥,你怎麼知道我找你有事兒?”單曉鈞是她堂哥,雖則他們那一支不比姜綾這邊風光,卻是更能看得透些。

“正所謂宴無好宴,你這小丫頭打著什麼主意,我能看不出嘛?你不就是想在我這探下口風?”他剛從北京回來,一下飛機,在停機坪就給她截住了。

“鄔安皓這次的事,鬧的很大?”疑問句,說出來的卻是凝重的陳述語氣。這場火苗越來越有燎原的勢頭,每天都有新的訊息爆出來,越來越感覺事情已經超出她的控制範圍,大哥和爸都沒表態,她開始覺得有點不對頭了。

“現在看來,大伯是不會理這事兒了。上面洗牌在即,老頭子也在審度著局勢,不可能貿貿然出手,這次也不知道是誰要試探著誰來著,要是站錯隊了,影響的可不是單單一個單寧,這也是你大哥對這件事低調回應的原因。”單曉鈞用餐巾擦了擦手,把玩著手機。

“哥,你知道後面的人是誰嗎?”終於到正題了,不知敵人在哪裡,是戰場上最可怕的事。

“不清楚,好幾方面同時發難,誰能有這麼的能耐,一隻手數得齊,你還是回去仔細問問你家那位到底得罪的是誰吧。”先是東海廣場的漏稅,再是最近的一系列風波,說怕簍子越捅越大了。

“他能得罪誰?誰不會給單家三分薄面,正所謂不看僧面也看佛面。單寧涉及的這塊在中國才多大,能搶的也就那幾大公司……”她皺著眉頭嘟囔著,試圖理出些思緒。

“就怕他不給僧面,也不怕佛面……”她的身體倏地顫了下,單曉鈞這一句點醒了她,心裡重複著那句“既不看僧面,也不怕佛面”,心裡也猜著了幾分。

城市的夜晚流光溢彩,他是半夜才回到家的,燈已經熄透了,黑漆漆的。他沒開燈,摸著上樓,今晚喝了不少,連腳步都有些浮。才打開房門,只亮著床頭燈,姜綾半靠著床頭靠背睡著了。他開啟浴室拉門的動靜也有點大,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又繼續睡。

水流聲停止後,他隨便披了件浴袍就出來了,她看著他坐在床邊,坐起來接過他的毛巾給他擦溼漉漉的頭髮。“今晚怎麼這麼晚?”洗了澡後依然聞得出酒氣。

“中紀委有幾個人下來了……”他的聲音疲憊,這些日子發生這麼多事,能有好精神才怪。

“鄔安皓……”她停了手裡的動作,低聲呼他的名字,“我們就要結婚了……”

“嗯。”他隨聲應著,鼻音很濃重。

“我只想要和你在一起……我們就會是夫妻了,那所有事情我們都會一起承擔的,是不是?”

他靜默著沒說話,她忽然覺得有些心酸,“你能不能告訴我,到底還有多少事情是我不知道的?”單寧她只掛名是總經理助理,其實很多事情根本不經過她手,她害怕這種虛無感,要把自己淹沒一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