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24章 情深緣淺

第224章 情深緣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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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情深緣淺

舒晚雖然被下了重藥,但她天性羞澀含蓄,縱然神智不清到,快要被那些熱烈瘋狂的渴望磨掉所有意志。

但那些想要的渴望的話,依然是本能地不願說出口。

“聽話。”陸雲海想推開舒晚,但她的力氣卻出奇地大,雙手緊緊纏在他的腰間,怎麼也不肯鬆開。

屬於她身上的獨有芳香,繞在男人的鼻息間。

這麼貼近的距離,這麼安靜曖昧的空間,這麼溫柔的她,這麼誘惑的邀請。

陸雲海的呼吸突然就亂了,重了。

本來就對舒晚情根深種,任他武功再好,此時雙手卻失去所有拒絕的力量。

於黑暗中,陸雲海只看得到舒晚模糊的輪廓,還有那雙盈盈而亮的眼眸。

原本要推離的雙手,終究改為抱住了她。

倆人的呼吸纏在一起,舒晚心底最後的那點堅守,讓她覺得這樣是不對的。

可是她渾身難受,只渴望著得到男人的安撫。

她現在連他是誰都認不清,就這麼抱著他,反覆地折磨他的忍耐力。

舒晚覺得越來越熱,內心深處有著不安的原始躁動。

抱著陸雲海的雙手十分不安分,開始撕扯他的衣服。

再這麼下去,陸雲海所有的堅持都會被擊潰。

這一刻,他終於肯承認,舒晚是被下了某種能讓人神智混亂的藥。

否則,她不會變成這個樣子。

可是他真的不願在這種處境下,要了她。

那麼卑鄙的事,他做不來。

依著舒晚這麼倔強的性子,清醒後如果想起她現在的行為,恐怕都要悔恨不已。

如果他再放任自己的慾望佔了她,只怕她一輩子都不會開心。

他不想看到她不開心。

這麼多年來,他們朝夕相處,也不願勉強她,怕的就是她會不開心。

從遇見她的第一眼,她就註定成為他今生的劫。

寧願自己受折磨,也不肯見她有半點不開心。

陸雲海艱難地推開舒晚,把隨身攜帶的小巧照明燈打亮,想看看她的情況。

只一眼,卻讓他的眼眸瞬間湧起不知名的情動,比外面的夜色要更加黑暗沉重。

那件復古的旗袍,衣領處的幾顆釦子,已經被舒晚在迷亂中扯開,露出了大片誘人的潔白。

此時她的臉上一片緋紅,紅得妖冶。

讓人情難自控。

陸雲海馬上別過視線,舒晚卻朝他撲過來抱住他。

也許是因為再也無拒絕的力量,被她這麼一撞,二人雙雙倒在地上。

她柔軟的身體壓在他上方,如蘭的氣息灑在陸雲海的臉上。

有些迷茫,有些壓抑,有些急切,也有著最後一絲的清明。

舒晚愣愣地看著陸雲海,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這樣。

那些陌生的渴望讓她恐懼,卻控制著她的身體和理智。

什麼也不願去思考,只想他抱她。

不太明亮的光線裡,她的睫毛長長卷卷,時而覆蓋下來,遮住迷離醉人的目光。

從這個方向,透過那半開的衣衫,幾乎能把她所有的美好盡收眼底。

陸雲海的喉嚨有些緊,好看的喉結上下滾動了幾圈,還是忍不住伸出了右手,一點

一點,顫抖地靠近舒晚。

才剛剛碰到她的臉,就彷彿觸電般想離開,舒晚卻迅速抓緊了他的手,不准他離開。

她的眼睛裡都是迷茫的色彩,定定地看著陸雲海,卻彷彿沒有焦距。

身體不安地扭動著,壓抑著。

連呼吸都有些重,就那麼充滿渴求地看著陸雲海。

“我熱……嗯……抱我……”無意識地重複這些充滿著魅惑的呢喃,舒晚突然朝陸雲海的肩膀埋下,輕輕啃咬他的脖頸。

“轟”地一聲,陸雲海的腦中紛亂地閃過他們曾經的相遇。

無論是那一片瀰漫著血氣的打鬥中,第一次十指交纏那剎那間的心動。

還是被刺了一刀後,渾身是血的她被抱在懷裡時,瞬間淹沒過心間的慌張。

每一次的遇見,都會讓他,多愛她一點。

只是,無論過去未來,她的心裡都只裝著一個人。

他翻身壓在舒晚的上方,看著她。

“我是誰?”

舒晚被他壓制著不能動彈,只能委屈地看著他,“我難受。”

陸雲海捏著她的下巴不准她亂動,重複地問:“我是誰?”

“你是誰?”舒晚更加委屈,想了好一會,才說:“我知道,你是三……”

最後的字沒能出口,陸雲海已經俯身封住她的脣。

他不要她一邊向他索求,一邊喊著那人的名字。

把燈滅掉,他的手摸向了舒晚的脖子下側,一路向下。

舒晚緊緊抱住他,身體更加不安地扭動,更加渴求地把自己貼向他。

只差最後一步,他就能完全擁有她。

即使清醒之後她會恨他,也休想再與他把關係撇得乾乾淨淨。

“雲海,我不恨你,真的不恨你。你不要再拿自己的身體出氣了,我們都要好好的,誰都不許再說傷人的話,好不好?”

“你答應我,要照顧好自己的身體。你的胃不好,以後就不要這樣傷害自己了。要按時吃飯,好好珍惜自己。”

毫無預兆地,舒晚以往說過的話在耳邊迴盪著,字字清晰。

字字如刀。

這麼好的她,這麼本真的一個她。

怎麼能這樣對她?

現在她只是因為被下了藥神智不清才會這樣,如果醒來後,她必定會今夜所發生的一切而發瘋的。

她的人生,會被今晚的行為毀掉。

她已經這麼不幸,那麼多人想害她,自己卻還要在這種時刻佔有她?

怎麼能用這種方式,毀掉她?

陸雲海咬牙,停住所有的動作。

突然把舒晚的衣領拉好,離開她坐了起來。

躁熱不安的渴望,幾乎讓舒晚所有的神經都快要爆炸了。

她委屈地,瘋狂地扯著陸雲海的衣服。

“為什麼,為什麼不要我……”

又哭又喊,被藥力掌控的她,心裡這麼空。

她只要這個男人好好愛她。

陸雲海緊緊抱住她,把她不安分的小手扣住,輕聲哄她:“寧溪不要動,很快就會過去的。乖一點別動,我不想你後悔。”

舒晚被束縛在他的懷裡,不能動,只能低低的嗚咽祈求:“我真的難受。三少,我想要……”

陸雲海把手停在舒晚的脖頸後側,使了一些暗勁。

見她終於暈死過去,才重重地舒出一口氣。

今晚,比真刀實火的打鬥還讓他覺得累。

要下多大的狠心,才能壓抑自己同樣已經到達頂點的慾望。

陸雲海的眼裡是濃到化不開的痛楚。

原來,不管怎麼樣,我還是不能對你狠心。

我不怕你恨,我只怕你會傷心。

寧溪,我的晚兒。

我們的緣分終究太淺,如果有來世,我但願,能早一些認識你。

如果能最早認識你,我會對你一見鍾情,然後讓你只愛我一個人。

我會把你寵到天上去,不讓你受到半點傷害。

只要你是愛我的。

石洞裡乾燥,厚厚密密的攀藤植物蓋住洞口,連風都透不進來。

有些悶熱。

陸雲海抱著陷入昏迷中的舒晚一動不動。

如果可以,就讓他這樣抱著她,維持這種姿勢一輩子。

永遠也不要離開這個,屬於他們的一方小天地。

被舒晚折磨得身心俱倦的陸雲海,靠著石壁,也有些半夢半醒的。

因此錯過了,洞口處那部小小的,一點點往外消失的照相機。

這個動靜雖然小,但如果陸雲海是清醒的話,一定能捕捉到那點異樣。

但他太累了,漸漸得陷入深沉的睡夢裡。

抱著愛的人沉沉地睡一覺,是多少人可望而不可及的願想?

就在陸雲海抱著舒晚睡過去不久,路見琛他們終於找到了這裡。

大片大片的攀藤植物,把高聳入雲的山體密密麻麻地覆蓋住,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幾百個人分散著去找,翻開那些藤蔓,裡面就是堅硬的山體。

這麼密的空間,根本不能藏人。

但路見琛吩咐了,不準停。

哪怕只有一點的可疑,都不能放過一寸的角落。

時間緩緩流逝,一個小半夜都過去了,卻沒能把攀藤植物覆蓋的範圍翻開一半。

眼看天就要亮了,路見琛越來越急躁。

時間過去得越久,越讓人絕望。

好看而凌厲的薄脣緊抿,路見琛的五指緊握,發出咯咯聲響。

舒晚,我只要你平安。

只要讓我找到你,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可以接受。

只要你沒事。

終於有手下來問:“三少,這裡不太可能藏人,我們是不是轉移方向,往下一處尋找?”

路見琛看向那些海洋一般,攀著山體起伏的攀藤植物。

這些植物,就彷彿無形的網,牢牢地懾住他的心神。

不對!

他總覺得這裡,有舒晚的氣息。

雖然沒有林洛天那種警犬一般的鼻子,但他相信自己,與舒晚心意相通的那點靈犀,絕不會有錯。

她肯定在這裡?

但是,他又怕自己過於剛愎的決斷誤了查詢的時機。

反覆地思考後,他把隊伍分成了兩批。

一批繼續前進查探,一批則留下來,把剩餘的地方查清楚。

突然,兩名手下押著一個人朝路見琛走來。

“三少,發現了一個可疑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