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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帝霸愛,盛寵奸妃

“這倒是有幾分意思”,皇帝讚許,當下湘貴妃讓人取了筆和天燈過來,眾妃嬪從前還未入宮前每逢佳節都放過天燈,如今許久沒放了,得了新鮮,一個個拿著燈籠擁著皇帝往位置開闊的湖邊上走去。

“皇上,臣妾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燈籠,要怎麼玩”?柔嬪撒著嬌依偎到皇帝身邊,自然是不著痕跡的將皇后擠開到一邊。

皇后不滿的皺眉,卻聽皇帝笑道:“你是烏平國的人,自是沒放天燈的習俗,你啊,待會兒寫好願望,然後將油燈纏在這個小架子上面,點燃,待這紙袋膨脹起來便可鬆手”。

“臣妾聽著繁雜的步驟就覺得頭暈了,皇上您就幫幫臣妾吧,您也知道臣妾一向腦子笨”,柔嬪纖纖玉手抓住他衣袍,口氣輕嗔。

皇后冷光一閃,忽然道:“說到烏平國就讓我想起來楚儀國和烏平國不再往來的事,想來柔嬪這個月連家中父母的書信也收不到了吧”釹?

皇帝聽罷果然眉頭蹙了蹙,如今他對烏平國早已厭之入骨,只是顧念著柔嬪這一年多來也伺候得當,雖然行為舉止偶爾出格大膽,但也是楚儀國女子沒有的特色,此刻被皇后提醒,聽聞她和烏平國的家鄉一直書信來往,想起國中有許多大臣私通烏平國人,便頓時有些不滿了,“既已經入了宮,以後就不要再想著烏平國的事了”。

“臣妾沒有”,柔嬪魅惑的眸頓時流露出一絲委屈和淚光。

“讓汪公公去幫幫你吧”,皇帝收回目光,眼簾輕輕掃了一眼不遠處站在湖邊上紅色的婀娜身影,流雲髻,髮髻斜插著五鳳朝陽掛珠釵,皎潔的肌膚細潤如玉,耳際掛著紅寶石耳墜,絕色的小臉上抹著淡淡的胭脂,嬌豔若滴,眉宇間萬般風情悽。

她似也正看著他,一雙鳳眸宛若晶瑩欲滴的葡萄,似嗔似怨,欲語還休,只看一眼,便彷彿將他魂魄吸去了般。

皇帝心中微蕩,再想起先前那紙箋裡的佳詞,連皇后在耳邊說的話也沒聽清楚,竟情不自禁的搖著輪椅朝她方向而來。

他一過來,華鳳蘭便又有些懊惱的轉過身去從如蘭手裡接過燈籠,如蘭偷偷一笑,悄悄的退開了幾步。

“你想寫什麼願望”?姬赫遙目不轉睛的望著她,眸色溫柔複雜。

好似有許久他沒有這般看著她了,華鳳蘭又酸又氣,又不爭氣的有幾分歡喜,矛盾不已,正糾結時忽的低頭拿著筆在燈籠上寫上一行秀氣的字:千金縱買相如賦,脈脈此情誰訴。

皇帝錯愕,緊接著整個人頓如明珠生輝,但也只有一下,便黯了下去,再次恢復沉沉的模樣。

華鳳著惱,將筆一丟,“你若不再喜歡我了,我走便是,以後寧可長居冷宮也再不出現在你面前”。

她語氣略帶沙啞,轉身便要走,姬赫遙抓住她,沉聲道:“誰說讓你去冷宮的”?

“我瞧著我現在這處境進冷宮是遲早的事”,華鳳蘭咬牙生氣的輕聲道。

姬赫遙眼底閃過失望,“所以…你如今與朕說這些話是怕朕把你打入冷宮”?

華鳳蘭愣了愣,明白他話裡的意思,大失所望的憤然甩開他的手,“你把我當什麼人了,我若不是喜歡你怎會花著心思與你寫這些”。

“你的心裡只有秦雲荻”,皇帝緩緩從袖籠中掏出那張藏在月餅中的紙箋,“這也是你曾經寫給秦雲荻的”。

“可是那一日是飛進了你的窗戶”,華鳳蘭現在想來,不覺得感慨,“我與他到底是沒有緣分,後來不是進了宮遇上了你嗎,兜兜轉轉,或許老天爺也覺得那日我給錯了人,然後才突然吹了一陣風,讓它遇著了對的人”。

她脈脈含情的看著他,皇帝心下一陣跳動,下意識的正要伸手去握她時,突聽後邊傳來發怒的聲音,他回過頭去,見皇后的燈籠竟焚燒了起來,她正大發雷霆的訓著身邊的莊美人。

“你先放燈籠,朕去看看怎麼回事,等會兒過來”,皇帝摸了摸她小手,輕柔的朝她說了一句,便匆匆往皇后那邊去了。

一旁的如蘭瞧得竊喜,“婕妤,奴婢瞧著皇上望著您的眼神又如從前一樣了”。

“要是和從前一樣會丟下我立刻就去找皇后了”,華鳳蘭哼了哼,枉費她一番心意的吐露真情,不過想到他說等會兒過來,心情多少好轉了許多。

這邊,皇帝問了一番方才知皇后剛才放燈的時候,她身邊拿燈籠的奴才突然被一旁的莊美人給撞了下,一不小心把燈籠全給燒壞了,皇后十分生氣的當場教訓起莊美人來。

皇帝覺得有些小題大做了,斥了莊美人兩句,又道:“今日是中秋節,理當一家人和和睦睦的,不過是個燈籠,燒了再拿過盞便是”。

湘貴妃趕緊讓人又拿了盞新的過來,皇后拉住皇帝道:“皇上,這盞你陪我放”。

皇帝看了眼不遠處點燈的華鳳蘭一眼,點了點頭,“你先把願望寫了吧”。

“臣妾希望皇上和小皇子身體健康,平平安安”,皇后微笑的寫好願望後,皇帝正準備點燃油燈,忽然有人尖叫起來。

他抬頭朝天上看去,不知是誰點上去的天燈突然整個燒了起來,緊接著那天燈從上面掉下來,筆直的朝華鳳蘭那個方向摔去。

“婕妤,快跑”,周圍的人嚇得四散逃避,如蘭先發現,急忙叫了句,華鳳蘭轉身想逃,凌亂中,不知被誰撞了下,躲避不及,那天燈掉下來頓時將她裙襬點著。

她嚇得臉色蒼白,連忙將外衫脫了下來,可火勢凶猛,再加上颳了鳳,一下子便燒到了裡面的衣服。

“快去幫忙撲滅”,皇帝著急的怒吼了聲,顧不得自己腿不方便起身便要趕過去,卻猛地被皇后和汪公公拉住,“皇上,您不能過去,會燒著您的”。

“這裡有水”,也不知是哪個太監提著一桶水朝華鳳蘭身上倒去,卻不想“譁”的將火勢點的更猛,將那些大著膽子上去滅火的宮女太監燙的遠遠的,而那火勢席捲上華鳳蘭的肌膚,疼的她摔在地上滾起來。

“那是酒”,有人尖叫起來。

“蠢材,別攔著朕”,皇帝再也顧不得那麼多,猛力將皇后和汪公公推開,撲過去,抱著華鳳蘭滾到旁邊的湖裡。

“快去救皇上”,湘貴妃趕緊下命令,幾個太監跳進水裡將皇帝和華鳳蘭救了出來,兩人身上溼漉漉的,華鳳蘭早暈了過去,雙頰慘白,紅色的衣袍燒去了一大半,露出半截燒傷的腿,下身流淌出來的鮮血將眾人嚇了跳。

“快點叫太醫”,皇帝心中一沉,鐵青著臉大吼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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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棠宮裡,燈火通明。

眾嬪妃守在外頭,沒有皇上的命令,無人敢先回宮,每個人都膽顫心驚的,其中猶以湘貴妃的臉色最為難看,皇后怒瞪過去道:“湘貴妃,若不是今日你說要弄什麼放天燈,也不會發生這種事,若是華婕妤肚子裡的孩子有個什麼三長兩短,這事看你怎麼收場”。

湘貴妃沉默著沒做聲,倒是她身邊的婢女挽晴忍不住道:“我們貴妃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再說那燈籠還是魚昭儀的”。

“好啊,你這話的意思難不成是本宮要害華婕妤”,魚昭儀怒道:“那燈籠放上去了本宮怎知它會突然燒起來掉下去,本宮看分明是你們給的燈籠做了手腳”。

“魚昭儀,你不要含血噴人”,湘貴妃皺眉。

“夠了,不要再吵了”,坐在庭院裡的皇帝火冒三丈的咆哮了聲,這時看到陳太醫從裡面出來,忙急急的道:“陳太醫,華婕妤如何了”?

陳太醫跪在地上無奈的道:“老臣無奈,沒能保住孩子”。

皇帝一呆,眼裡流露出難以言喻的痛楚,又問道:“那華婕妤呢,她身子怎麼樣了”?

“並沒有生命危險”,陳太醫嘆息了聲,踟躕道:“只是…只是她左小腿被燒傷了一些,臣已經幫她包紮了傷,過些日子便能好了,但疤痕怕是難祛除”。

“沒有生命危險就好”,皇帝長長舒了口氣,拿起柺杖往裡走,她閉眼躺在復斗帳中,換了身乾淨的衣物,昏迷中也是眉頭痛苦的緊擰著,“…火…火,我不想被燒死…好疼…”。

“鳳兒,沒事了,火已經滅了”,皇帝急忙握住她手,手輕柔的撫摸著她臉頰。

在她的安撫下,她眉頭漸漸寬慰,彷彿睡著了般。

他這才輕輕掀開被角,看到她被紗布裹得密不透風的小腿,倒抽了一口涼氣,心裡,彷彿有一把細刃的刀在慢慢割著他裡面的肉,無比疼痛,究竟是誰這般狠心,竟然想這般活活燒死她,“鳳兒,你放心,朕一定會找出真凶的”。

他神情陰鷙如冰的走了出去,幽暗的眼神一一掃過庭院內的眾嬪妃,項鈞忽然抓著一個太監從外面進來,“雪棠宮的小武子,就是他把酒潑到了婕妤身上”。

“皇上,奴才根本不知道那是酒”,小武子哭著道:“奴才倒是看婕妤被火燒著了,情況緊急,看到宴桌旁有個桶子,只當裡面裝的是水便朝娘娘潑了過去,誰知道里面裝的是酒啊”。

皇帝冷冷的打量了他一陣,朱嬤嬤道:“皇上,小武子平日裡對婕妤忠心耿耿,倒是個信得過的好奴才”。

皇帝冷笑了聲,“先是天燈掉下來,緊接著宴桌旁桶裡的水變成了酒,這一切分明是有人早佈置好的,吳八海,你既是內務府的總管,就應該知道今日這桶子是誰負責的”。

那吳八海是出了名的精明,早知皇帝會過問,忙道:“皇上,奴才打聽過了,這桶子是掌禮司的小褚子負責”。

“去把他叫過來”,皇帝命令道,汪公公親自帶了人過去找,沒多久急匆匆地的回來稟報道:“皇上,老奴去晚了一步,那小褚子服毒自盡了,不過老奴在他的身上發現了一把彈弓,另外在他房間裡找到了這三樣首飾”。

汪公公用布包著呈上去,皇帝開啟一看,一個白玉纏絲雙扣鐲,孔雀綠翡翠項鍊和金鑲珠寶半翅蝶簪,看起來價格不菲。

柔嬪突然“呀”了聲,“皇上這簪子臣妾看到魚昭儀帶過”。

“這項鍊也是本宮賞給魚昭儀的”,皇后眼神凌厲的掃向一旁臉色慘白的魚昭儀,“這首飾為何會在一個太監手裡”。

魚昭儀頓時心裡冰涼冰涼的,“這些東西是臣妾前些日子掉了的,臣妾也不知道怎麼會跑到這個太監手裡去,皇上,不關臣妾的事”。

“魚昭儀,真沒想到你會做出這種事來”,柔嬪嘆道:“恰好今日那天燈也是你的,你故意選在那個位置放天燈,藉著風力恰好往華婕妤那邊飄去,然後這小褚子拿彈弓打壞了宣紙,想來那天燈才會突然往華婕妤身上摔去”。

魚昭儀大怒,罵道:“柔嬪,你個蹄子,本宮平日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汙衊本宮”。

“大膽,你竟敢如此侮辱後宮嬪妃”,皇后怒聲一斥,“你平日裡飛揚跋扈也就罷了,怎糊塗做出這等喪心病狂的事來”。

“反正我沒有做過,皇上,臣妾是冤枉的”,魚昭儀氣得通紅,臉色煞白的大叫起來,“沒錯,那些簪子是臣妾給小褚子的,可臣妾只是讓他幫臣妾送幾封信出去,臣妾沒有害華婕妤”。

“送信”?皇帝冷冷挑眉:“送什麼信”?

魚昭儀輕咬住下脣,忽的“撲通”跪地,“皇上要廢了我也無所謂,總之臣妾沒做過”。

“既是沒做過,那為什麼不願意承認你是送信給了誰”?皇后冷厲的道:“本宮看你是說不出口,事到如今你還要狡辯”。

魚昭儀一言不發的紅著眼眶挺著背望著地面,皇帝難得見她這副模樣,倒有些詫異,一直沉默湘貴妃突然說道:“你這般沉默是不是因為你是讓小褚子將信送給你的心上人,你不說,是想保護他”。

此言一出,眾人譁然,魚昭儀臉色一變,急忙搖了搖頭,皇后忽然冷笑道:“湘貴妃,你這般袒護魚昭儀,莫不是今晚的事也和你有關,說起來本宮倒忘了,是你說要放天燈的,今晚的宴會也是你一手操辦的”。

“說的也是”,一旁的柔嬪忙附和道:“皇后這麼一說,臣妾倒想起魚昭儀素來是個直腸子的性格,若沒人在背後指點怕是做不來這等事”。

皇帝陰晴不定的定定看了她幾秒,然後看向魚昭儀:“魚昭儀,如果你沒有證據證明華婕妤的事和你無關,那朕只有賜你一杯毒酒了,但是如果你老實交代了你是送信給了誰,書信確鑿的話,朕不會傷害那人,並且可以放你出宮,成全你們,不會禍及你的家人”。

“皇上,魚昭儀畢竟是後宮嬪妃,您做出這種承諾不是有違祖制嗎”,皇后惱道。

“祖制也是皇上定下來的,朕如今是皇上朕說了算”,皇帝冷冷的道。

“皇上,您說的是真的”?魚昭儀似是不敢相信。

“君無戲言,今日這麼多人可以作證,當然,如果你敢做假證,朕必將你凌遲處死”,皇帝沉聲道。

“臣妾不敢”,魚昭儀悽然道:“臣妾未進宮前有一個表哥,青梅竹馬,沒想後來入了宮,臣妾…有時候在宮裡孤獨寂寞,會寫上一兩封信給他,那些信都是臣妾讓小褚子代為轉交的”。

明日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