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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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裂痕
冷帝霸愛,盛寵奸妃
朱嬤嬤讓人通傳了皇上,皇帝聽了之後勃然大怒,立即來了雪棠宮,審問了如蘭和香竹一番後,讓人把司制司的人都叫了過來,“劉典制,王典制,你們司制司好大的膽子竟敢造謠說婕妤的孩子不是朕的,你們老實跟朕說,這些話是從哪裡聽來的,否則朕誅你們九族”。最新更新:
“皇上饒命,奴才們也是從容修容身邊的丫頭華兒姑娘那裡聽來的”,劉典制慌張的道:“奴才們也只是隨口說說,不想被如蘭姑娘聽去了,奴才們絕對沒有造謠的意思”。
“謠言就是你們這些奴才以訛傳訛”,皇帝怒道:“去把容修容和那個華兒全給朕叫過來”患。
沒多久,容修容便帶著華兒急急忙忙趕了過來,那華兒也是從吳常在身邊的人聽來的,而吳常在身邊的丫頭又是從其它宮聽來的,一時之間,後宮所有的妃嬪都被叫了過來緒。
湘貴妃聽到動靜趕來雪棠宮時,庭院裡烏壓壓的跪了一片人,連皇后和魚昭儀也早已到了。
“湘妹妹,你可總算來啦”,皇后睨著笑道:“如今後宮的事都規有你管,出了這等事,以妹妹的伶俐,想必你心裡應該早有譜了吧”。
湘貴妃自然明白她話裡的意思無非是把責任都推到了自己身上,若是她說不出個所以然來,自己就要擔當個管理後宮不當的罪名,果然皇帝一聽之後便蹙眉看著她,“若不是朕一番審問,都不知道這等謠言已經傳遍了整個後宮,瞧瞧,魚昭儀身邊的人、皇后身邊的人、整個六局的人都知曉了此事,卻無一人上報予朕,若不是華婕妤身邊的人聽到了謠言,是不是要等傳到宮外朕才知曉”。
“皇上息怒”,湘貴妃欠身道:“臣妾也是前兩日才知曉此事,因為牽連甚廣,而且謠言也已經擴大了,臣妾一來怕有損皇家名聲,二來擔心驚動華婕妤影響她安胎,也不敢公然調查此事,不過臣妾已經暗中讓人著手調查了此事,臣妾身邊的袁嬤嬤打聽後這訊息還是從承乾殿何總管的徒弟小山子嘴裡傳出來的”。
站在皇帝身邊的何壽康臉色忽然泛白,忙跪出來道:“皇上,奴才並不知道此事”,說罷朝小山子猛地一斥,“是誰叫你亂造謠言的”。
“奴才也是前些日子奉皇上命令去龍騎營喚周將軍,偶然聽龍騎營裡面的人說起的”,小山子顫抖的道:“之後便不小心和司計司的凌掌計說了下,奴才還讓他別說出去的,沒想到會傳的這麼厲害,求皇上饒命”。
皇后冷笑道:“皇上,看來這謠言還是從龍騎營那邊傳進來的,這再調查下去怕是棘手了”。
“不過去雲揚洲的時候有不少龍騎營的侍衛跟隨皇上南下,想來也未必是空穴來風”,魚昭儀忽然勾起微薄豔紅的脣,睨了華鳳蘭一眼。
華鳳蘭惱怒的瞪過去,“魚昭儀,你這話什麼意思”?
魚昭儀嘲弄的道:“華婕妤被賊人拐去邊疆,失蹤了六七日,這六七日裡發生了什麼事情華婕妤心裡比誰都清楚,話說回來,眾姐妹都還不知道你是被哪個烏平國、賊人擄走的,只聽說後來是海陵王把你交了出來,說起那海陵王出了名的好、色,聽說他府裡的姬妾便有七八十人,每次出戰,凡是看到稍有姿色的美女都會被他擄回去,連婦女都不放過,皇上,臣妾就曾聽說烏平國和林部落呼延首領的妻子生的花容月貌,後來海陵王攻打和林部落的時候當場就把人家的妻子侮辱了,之後還帶回了王府做妾,何況咱們華貴人還是楚儀第一美女”。
她話語一出,後宮中的人紛紛變得古怪,皇后聽了也蹙起眉頭,“聽魚昭儀這麼說,似乎也是有點奇怪了,臣妾還記得去年皇上的生日宴上,海陵王一直目不轉睛的瞧著華婕妤…”。
華鳳蘭氣得呼吸微微急促,擔憂的看了皇帝一眼,見他臉色鐵青,忙拽了拽她的衣袖,“這孩子確實是皇上的…”。
皇帝握住她冰涼的手,陰森森的雙眼警告的掃了眼皇后和魚昭儀,“當時擄走華婕妤的不是海陵王,是另外些賊子,已經被海陵王給殺了,魚昭儀,你休得再胡說”。
“臣妾怎是胡說”,魚昭儀委屈的道:“臣妾也是說出自己所知道的,再說不管那賊子是誰,定然也是覬覦華婕妤的美色,臣妾也是為了皇室正統的子嗣著想”。
“華婕妤懷孕的時期和她被擄走的日子相近,魚昭儀的擔憂也言之有理”,皇后也即刻附和。
“夠了,誰都不許再說了,華婕妤肚子裡的孩子是不是朕的,朕心知肚明”,皇帝怒不可遏,冷漠的字一句一字道:“不過你們大可放心,等這孩子生下來之後朕會親自滴血認親,如果不是朕的,朕會親手將這孩子掐死,
tang另外,這些涉及謠言的人通通給朕打二十大板,還誰還敢亂造謠言”。
一時之間,雪棠宮裡一片哀嚎,等恢復安靜時已經到了傍晚時分。
朱嬤嬤親自坐了幾道小菜上來,皇帝吃了兩口,面色陰鬱,華鳳蘭偷看了他兩眼,見他俊逸的臉在燭光下微微扭曲,折射出一種冷漠、躁怒的光芒。
她臉上流露出委屈,正思緒不定時,他猛地放下筷子,“朕回御書房了”。
“皇上…”,她憋悶著喚住他,“你是不是也開始不相信這孩子不是你的”?雖然他在眾人面前說的信誓旦旦,但有些種子一旦撒進去了,它就會發芽,然後越長越大。
姬赫遙抬頭皺眉看了她一陣,琥珀色的眸子裡複雜的閃了閃,嘴脣動了動,半響沒說出一句話來。
她的心微微冷了下去,他竟是真的有些相信了,“你…想問什麼就問吧”?
“朕知道是海陵王抓了你”,皇帝踟躕的咬牙道:“你老實跟朕說,他到底有沒有對你…,你不用擔心朕會生氣,就算他強迫你,朕也不知道不是你的本意…”。
她清楚看到他眼睛裡的不信任,心彷彿也支離破碎了一地,哽咽道:“我回來的時候就和你交代過被他抓走的經過,你要不相信,就算了,現在就給我碗打胎藥,把這肚子裡的孩子弄死,反正連它的親生父親都懷疑他是個野種,朱嬤嬤,你現在就去給我弄藥”。
“蘭兒…”,姬赫遙看著她這副模樣,心痛的抱住她,她恨恨的哭著打他,“姬赫遙,你太過分了,別人不信我就算了,連你也不信我”。
“是朕的錯,朕不該懷疑”,姬赫遙懊惱自責的抱緊她,只是他聽魚昭儀說的那些話,便會忍不住胡思亂想。
“你走,別抱著我,我討厭你”,她將他用力推開,一肚子的委屈讓她語氣也變得尖酸起來。
他試圖靠近,她生氣的抓起桌上的包子朝他臉上砸去,嚇得旁邊的朱嬤嬤和汪公公面色慘白,忙拉住她。
皇帝摸了摸被砸疼的鼻樑,微有些惱怒的抿緊薄脣,不過,也只是片刻便恢復了柔和,“別拉著她,她要是想砸,就讓她砸個夠”。
華鳳蘭抹了淚,哼了哼,像只受傷的小獸負氣的轉過身去,“我現在一點都不想看到你”。
皇帝還正想說什麼,何壽康在他耳邊說了兩句,他皺起眉,望向朱嬤嬤,“朕還有事,你好好照顧華婕妤”。
華鳳蘭一回頭,便看到他匆忙離去的背影,越發生氣,一股腦兒將桌子直接掀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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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書房,皇帝滿臉怒意的坐於龍椅之上,眼睛裡折射出來的冷意陰暗的看著跪在下面的周將軍,“倒是出乎朕的意料之外啊,這後宮裡傳的沸沸揚揚的謠言竟是從朕最信任的兩個人嘴裡傳出去的,周護,朕先單獨叫你過來就是想好好聽你的解釋,你跟朕仔細說說”。
周護不慌不忙的道:“皇上,那日是姬世子來找微臣討論劍法,不想姬世子偶然說起這事,微臣當時及時制止了這個話題,但沒想到會被路過的侍衛聽了去”。
“照你這麼說來是姬世子先提起這個話題的”,皇帝若有所思的問道。
“微臣從來沒有說過華婕妤的半句壞話”,周護直視著皇帝。
姬赫遙點了點頭,“行了,你退下去吧”。
周護退出去的時候正好遇到姬秋白從外面進來,兩人目光對視了一眼,周護眸中閃過絲冷光,然後大步離去。
姬秋白不慌不忙的走了進去,姬赫遙看著他這副模樣,雙瞳中豁然燃起兩簇火焰,“秋白,如今這裡只剩朕與你,明人不說暗話,華婕妤的事是不是你故意藉著周護散播出去的”。
“皇上,冤枉”,姬秋白驚訝的道:“那日臣不過是見著周將軍,想起他與臣一同去的雲揚洲,便有些擔憂的隨口說了這個話題,誰知道會被人聽了去”。
“你的擔心就是認為華鳳蘭肚子裡的孩子不是朕的”?姬赫遙瞳孔裡迸出一絲森寒。
“難道皇上就一絲疑心也沒有嗎”?姬秋白從容的望進他眼底,挑眉,“或許這個孩子真的不是您的,畢竟這種事華鳳蘭不見的會和皇上說實話…”。
“閉嘴”,姬赫遙惱怒的一掌拍到桌上,胸膛劇烈的起伏,“秋白,你是不是真的要
與朕越行越遠,朕最懷念的是從前朕剛登基的時候,你陪在朕身邊,教朕練武、射箭、騎馬,朕從前的兄弟總是欺辱朕、想害朕,直到遇見你,咱們雖然是表兄弟,但朕把你當親兄弟一樣,可你有把朕當親兄弟嗎,在你心裡,朕只是一個祝你登上高位的腳踏板罷了”。
“皇上,秋白從來都沒有過”,姬秋白眼神一顫,昂頭道:“臣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楚儀國”。
“為了楚儀國”?皇帝駭人冷笑,“你的為了楚儀國就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凌辱朕的妻子,為了你的私人恩怨洩露朕的行蹤讓人刺殺朕,還是讓人滅了百花谷的人殺了丘神醫”。
姬秋白身軀豁然一震,“臣不知道皇上在說什麼”。
“不,朕在說什麼你心裡清清楚楚,你和皇后也清清楚楚”,姬赫遙聲音裡突然透著無盡的悲涼,“你知道朕想治好這條腿花了多少精力嗎,可是你,只是因為想除掉華鳳蘭,卻讓人殺了丘神醫,你以為朕什麼都不清楚,朕不會懷疑你,朕只是裝作不知道而已,暗地裡朕早就派人跟蹤了你,項鈞親眼看到你跟那些殺到丘神醫的人接了頭,朕念在你是朕表弟的份上,念在你從前對朕悉心照顧的份上,朕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可是你卻變本加厲,你知道朕的心有多失望嗎”。
姬秋白有些驚慌起來,“那件事過後臣也是後悔的,可臣弟是怕皇上被華鳳蘭迷惑了,所以才…”。
“你無須在為自己狡辯了,朕已經不敢將你留在身邊”,皇帝冷漠的打斷他,“從即日起,朕取消你尚書令的職位,貶為桑洲節度使,明日你便收拾啟程離京吧”。
“臣可以去,但是臣相信不用多久皇上就會明白臣的一切良苦用心”,姬秋白在地上磕了兩個頭,轉身離去。
皇帝長久的坐在龍椅裡沉默,影子,在明亮的燭燈里拉長,顯得黯淡、寂寥。
汪公公上前道:“皇上,您若是調了姬世子去桑洲後,尚書令的位置便會空置下來,如今您手裡沒有可用之才,最怕被秦國公的人趁虛而入啊”。
“朕也知道,可是若不給他點教訓,他只會越來越不把朕放在眼裡,這樣的人留在身邊只會越危險”,皇帝長長的嘆了口氣,望著空蕩蕩的宮殿,充滿了無奈之感,“朕是真的把他當兄弟,可惜,坐在這高位之上,註定永遠都只能一個人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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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書令被貶的事第二日便震驚朝野。
皇后和靖王爺多次求見皇上,皇帝皆避而不見,也不曾踏足後宮各院。
雪棠宮也被冷落了好幾日,華鳳蘭雖然生他的氣,但知曉姬秋白被貶去了桑洲任刺史之後,只覺大快人心。
天氣漸涼,這一日閒著無聊,便領著人去御花園逛逛,御花園離承乾殿近,她是心想著指不定還能碰到皇帝,雖然她心裡頭惱恨他,但又有些想他。
走了一圈,皇帝沒見著,倒是碰到太后從花徑那邊過來,她猶豫著要不要走開時,太后已經走到了跟前。
她只好硬著頭皮上前行禮,她本就對太后沒什麼好感,自從皇帝答應調秦雲荻回京後,她就很少和她來往了,畢竟保持著距離,免得皇帝又不高興。
“快起來吧,如今都懷了身子的人,無須給哀家行禮了”,太后熱絡的牽起她手,“正好,咱們也好些日子沒見了,聽說那邊的風景不錯,你陪哀家走走”。
華鳳蘭勉強笑道:“臣妾這都走了好一會兒,腿有些酸,還是下次吧”。
太后面色一沉,“怎的,不給哀家請早安也就罷了,如今陪哀家走走也不願意,是不是嫌哀家這老太婆了”。
“鳳兒不敢”,華鳳蘭面露煩惱,也只得陪她走了。
“你們都無須跟上來,一大群人跟著哀家和華婕妤想說說體己話都不行”,太后朝後面的人警告了眼,微笑的拉著華鳳蘭往前走,走了會兒,臉色倏地沉下來,“你還不知道吧,雲荻在回京的路上,被皇帝的人劫殺,到現在都下落不明”。
華鳳蘭花容頓時失色,“真的嗎”?
明日繼續。。。。[屋?簷?下的拼音.字尾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