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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駕親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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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駕親征

冷帝霸愛,盛寵奸妃

眾臣無不駭然,姬秋白第一個反對:“皇上,您這是要挑起兩國之間的戰爭,前兩年又是大水冰災,雖說百姓們的日子穩定了下來,但國庫的銀兩已經所剩不多,烏平國的皆是驍勇善戰之輩,若是真正開戰只會民不聊生,天下大亂,為了一個女子不值得”。

“你認為這隻關係到一個女子的問題嗎,他們在挑釁朕的權威,近年來烏平國的人常年在邊塞地區滋擾生事,朕睜一隻閉一隻眼忍忍也就罷了,如今他們得寸進尺,竟而堂而皇之的搶走朕的女人,等下一次,他們搶的便是這楚儀國的江山了”,姬赫遙眸色如火的將桌上的杯子掃落,“朕要讓他們知道咱們楚儀國不是好欺負的”。

“可是我們並不能十分確定是烏平國的人所為”,姬秋白實在沒辦法贊成他的行為,“如果貿然的攻過去,對方既不願意承認,也不願意交出華貴人,甚至可能這只是一場誤會,到時候該如何收場,皇上,三思啊”。

姬赫遙佈滿嗜血的眸子瞪向項鈞,“你確定那兩個死去的黑衣人是烏平國的人”。

“千真萬確”,項鈞點頭罘。

“好,朕就拖著那兩具屍體前去會會他們烏平國,誰若是再阻攔就給朕滾回京城”,姬赫遙森眸一揚,沉怒的聲音殺氣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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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平國飆。

“把我放開”,華鳳蘭躺在馬車上,身體被粗糙的繩子一圈又一圈的捆著,這樣的姿勢已經維持了好幾個晚上,她現在只覺身體顛簸的又累又難受,連喉嚨都叫的微微沙啞了。

尤其是天氣越漸炎熱,馬車裡像蒸籠一樣,熱的她汗流浹背,頭昏眼花,腦袋昏昏沉沉。

馬車的門好似被人開啟,她身子驟然一輕,被人橫抱起,她睜開眼,便映進一雙湛藍幽邃的瞳眸裡,“拓跋赤…”。

他穿著一身紅袍,面容凜凜如雕刻,魁梧的身體給人一種野獸罩下來的危險,華鳳蘭心中不安,三天前就是這人把自己從雲涼山擄劫走了,這三天日夜兼程的趕路,她也不知道現在到哪了,只是看外面的平原她心中的預感越來越不好了,“這裡哪裡”?

“烏平國”,拓跋赤低頭湊近她,近的鼻息撲在她臉上,他的呼吸有一股酒味,華鳳蘭聞得極為不舒服,厭惡的別開臉,“你最好馬上放我回去,我是楚儀國的妃子,皇上要是知道了他不會放過你的”。

“一年不見,你說的話倒真叫我意外了”,拓跋赤玩味一笑,“不知道他要怎麼一個不放過我法,你覺得他一個瘸子能對我做什麼,更何況你曾經還是楚雲荻的女人”。

華鳳蘭被他臉上的笑弄得心發冷,“拓跋赤,我哪裡得罪你了,你帶我來烏平國想幹什麼”?

“自然是想嚐嚐天下第一美人的滋味”,拓跋赤狂傲的哈哈大笑,“去年在楚儀國皇宮一見,本王還從來沒見過像你這般有趣又美麗的女子,沒想到這次去楚儀國竟然能碰到你,你說咱們算不算有緣,人海茫茫都能遇到,如今來了烏平國你就好好做本王的女人,這裡天高皇帝遠,誰也找不到這兒來”。

“你這個變態…”,華鳳蘭咬緊牙,顫抖的厲害,她從來沒有這般恨過自己的容貌,上次是李壯天,可是這一次遠在烏平國沒有任何人可以救她,“你放開我,如果因為這張容貌,我毀了便是”,寧可毀容也不要委身於這個人。

“如果你敢毀容我就把你賜給我軍營裡的將士們,你知道後果是什麼”,拓跋赤猛地掐住她下巴,陰狠的警告了聲,抱著她大步走進驛站,直接將她扔到床鋪上,“來人,給她好好的沐浴更衣,本王今晚要好好的享用她”。

“不要”,華鳳蘭驚顫的蜷縮著身體縮在角落裡,眼看著幾個侍女朝她走過來,她心裡一橫,頭朝床頭櫃上用力撞上去,“砰”的一聲,滿頭鮮血的暈厥了過去。

“可惡,快點叫太醫”,拓跋赤暴怒的上前解開她的繩子,真恨不得掐死這個女人,想他也是堂堂烏平國的王爺,將來還是皇位的繼承人,做他的女人是多少人夢寐以求之事,她卻寧可死也不肯伺候自己。

“王爺,不好了”,隨行的侍從急匆匆地從外面奔進來,“平凹城今日凌晨被楚儀軍隊突襲了,現在整個平凹城都落入了楚儀軍隊手裡”。

“什麼”?拓跋赤不敢置信的推開她立即起身走了出去,“楚儀國的人吃了雄心豹子膽,竟敢掀起戰火,領隊的是誰”?

“是吳憲吳統領”,侍從憂心忡忡的道:“王爺,平凹城一萬多百姓都被困在城裡,吳統領說今日黃昏時一定要見到您,否則會將全城百姓全部屠殺掉”。

“他不敢的”,拓跋赤陰森的冷哼,“他這麼做會挑起兩國戰火,楚儀國那個懦弱的皇帝還沒那個膽量”。

“王爺,如果他真殺了呢”,侍從壓低聲音道:“眼下正是立太子的重要時候,皇上最是在意烏平的百姓們,如果因為您而造成平凹城百姓死亡,難保康臨王那邊會藉機在皇上面前告您的狀,到時候您就麻煩了”。

拓跋赤臉色微變,掃了眼房裡的華鳳蘭一眼,“你給本王看緊她,本王這就去平凹城一趟”。

遙遠的天際,橘色的殘陽已經開始漸漸泛黑,眼看著,快要天黑了。

一千名掛在城樓上的平凹城士兵在烈日下暴晒了一日,奄奄一息。

平凹城外,海陵王拓跋赤帶著一萬軍馬出現在城樓下,執劍怒喝:“吳憲,你膽敢違抗兩國之間的協議,你最好帶兵速速離開平凹城,否則本王的鐵騎兵定將踏平你們楚儀”。

樓上的楚儀侍衛聽到他的話立刻往裡面跑去,不一會兒,城樓開啟,當先一人騎在馬上的身著寶藍色的華袍,袍子上用明黃金線鏽著金龍,張牙舞爪,威儀尊貴。

拓跋赤揚了眉,眸中掠過絲錯愕,姬赫遙冷冷一笑,“一年不見,海陵王倒依舊是狂妄的狠,如今還放言要踏平我們楚儀,你確定你們楚儀有這個本事”。

拓跋赤陰鷙的笑道:“明明是你楚儀國先侵犯我們烏平國再先,怎麼,如今皇上您御駕親征,莫不是想開戰是嗎,別以為我們烏平國怕你們,皇帝陛下,我勸您最好馬上放了平凹城的百姓和將士,烏平國的尊嚴和子民是不容侵犯的”。

“那朕的疆土就可以任由你們侵犯嗎”?姬赫遙大手一揮,一群侍衛拖著兩個黑衣人從城裡走出來,扔在拓跋赤面前,“前些日子一群烏平國人在雲揚洲境內擄劫朕的貴人,朕的手下當場擒殺了這兩個烏平國人,海陵王,你們烏平國是不是得先給朕一個交代”。

看清楚那那兩人的容貌,拓跋赤眼睛微眯,臉上卻不容聲色的冷笑道:“皇上,您若是想開戰,何必找這麼一個荒唐的理由,本王瞧著是你們楚儀國的人先殺了我們烏平國的人,然後假冒說是刺客”。

周護大怒:“明明是你們烏平國的人在我們楚儀國犯事在先,海陵王,別以為我們楚儀國怕你”。

姬赫遙淡淡道:“自然你也可以這麼說,不過朕只想告訴你,你們必須在明日天亮之前交出華鳳蘭,每過半個時辰,朕會便讓人在城樓上誅殺一千名平凹城百姓,若是午時還見不到,朕必將血洗平凹城,當然,如果朕的女人有半點損傷,這平凹城的女人也將會付出同等的代價,不要跟朕說你們沒有抓她,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朕要見到她人,見不到,你們就準備好開戰吧”。

他面色充斥著嗜血的戾氣,一字一句敲擊在烏平國將士們的心裡,身後的人一陣議論紛紛,拓跋赤握緊了韁繩,怒道:“你敢”。

姬赫遙冷冷一笑,挽箭朝城樓上射出一箭,一名懸掛在城樓上的平凹城將士突然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從空中墜落,粉身碎骨。

烏平國將士們怒氣衝衝的拔出刀劍,姬赫遙不為所動,依舊一臉冷漠,“朕已經召集了桑洲和苗洲的兵馬過來,十萬大軍明早就能趕到,朕現在城裡還有五萬,如果你們想開戰,儘管試試,只要你們確信有膽能活著出去”。

說罷,冷冷的調轉馬頭回了城裡,他背後展翅欲飛的金龍給身後的人留下一片陰森的恐懼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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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荒原一片寂靜,營帳裡,拓跋赤怒氣衝衝的將桌子一刀劈為兩半,“本王真是小瞧這個皇帝了,本王就不信他真召來了十萬大軍”。

“王爺,您還是把華鳳蘭交出去吧”,耶魯木將軍皺眉道:“看起來這個華鳳蘭對這個皇帝極為重要,他既然敢突襲平凹城,那麼召來十萬大軍也不無可能,末將瞧著他今天的模樣,似乎並不害怕開戰”。

“為了一個女人他竟敢打破兩國之間的協議,他不是瘋了”,拓跋赤冷冷的哼了哼。

“總有些愛美人不愛江山的皇帝,更何況華鳳蘭這等絕色連王爺瞧著也心動,何況那楚儀皇帝”,耶魯木苦笑道:“王爺,咱們這裡只有五萬大軍,就算咱們今夜突襲,或許會有絲勝算,但是平凹城的百姓恐怕會有危險,何況他們的十萬大軍明早就會趕到,我們就算現在調軍過來最遲也得明天晚上才能趕到,這場戰役我們已經處於下風了”。

拓跋赤懊惱的嘆了口氣,“就算本王帶著華鳳蘭逃了出去,父王若是知道了肯定也不會把皇位傳給我了”。

“是啊,反正這華鳳蘭是姬赫遙的女人,就讓他多享用幾年,到時候等王爺登了皇位,再滅了它楚儀國,到時候華鳳蘭還不一樣是王爺的”,耶魯木笑道。

“說的是”,拓跋赤詭異的大笑起來,“早晚她都是本王的,本王這就讓人把她帶過來”。

華鳳蘭沒想到自己還能活著,在一陣迷迷糊糊當中,看到自己躺在華麗的馬車上。

她不是在那個驛站嗎,這又是要去哪兒,她摸了摸疼著的額頭,發現上面纏了一圈紗布,她竟然沒死,為什麼不死了算了,總好比被那個拓跋赤欺凌。

她輕輕撩開簾帳,入眼是一片草原,似乎正是黎明時分,天色微亮。

“你醒來了就好”,突然,拓跋赤大步從外面進來。

“你要幹什麼”?她嚇得緊張縮成一團,“別過來”。

拓跋赤冷笑著仔細瞧了她會兒,“算你走運,真沒想到姬赫遙把你看得這麼重要”。

華鳳蘭頭疼的很,連他的話也聽得十分懵懂,虛弱的皺眉:“你在說什麼”。

“跟我出來”,拓跋赤沒回答她,冷淡的轉身出了馬車,她猶豫了下,還是跟著走了出去,四周都是兵馬帳篷,這似乎是烏平國的軍營陣地,想起他之前說的話,華鳳蘭臉色蒼白起來,他不會真要把自己賞賜給那些士兵吧。

你究竟要帶我去哪裡,你乾脆殺了我吧”,華鳳蘭驚恐的後退了兩步。

“我現在也想殺了你”,拓跋赤情知她誤會了,恨恨的將她扯過來,沒好氣的道:“不過你很走運,竟然讓姬赫遙不惜發兵也要救你”。

“皇上,你說皇上來救我了”?她猛地抬頭,顫的不止是身體,還有心。

“他今次救的了你,下次可不會那麼好運了”,拓跋赤冷哼了聲,一名穿著盔甲滿臉鬢須的男子牽著一匹馬過來道:“王爺,天快亮了,我們快過去吧”。

“上去”,拓跋赤二話不說將她扔上馬,華鳳蘭搖搖晃晃的揪緊馬韁,好不容易才坐穩。

浩浩蕩蕩的軍隊趕了幾里路,到平凹城樓下時,皇帝帶著一群人騎馬走了出來,看著那張熟悉俊逸的臉,一股說不清的感覺從華鳳蘭心頭蜂擁而至,一直襲進眼眶裡,只覺酸澀的熱流在翻湧。

與其說是感動,倒不如說是震驚。

這次她被帶來烏平國,幾乎是絕望的,她從沒奢求有人回來救她,可他竟然會來了邊疆,還是帶著這樣的軍隊過來,不惜出兵攻打烏平,他可知道這樣的後果會是什麼,輸了,可能國破家門,就算贏了和烏平國的關係也鬧僵了,他也會因此落得一個昏君的臭名。

但他卻義無反顧的來了。

他對她的冷漠、他的絕情、他的好、他的關心、他的保護、他的反覆無常,洶湧襲來,模糊不清。

她怔怔的看著他,隔著千軍萬馬,依稀能感覺到他英俊的面容正望著她。

“皇上…”,囈語從喉嚨裡生澀的溢位來。

“人已經帶來了,你們的將士是不是該退出平凹城了”,拓跋赤大聲道。

姬赫遙平靜的眼神波瀾不驚,“讓她人先過來”。

“誰知道你們會不會說話不算話”,拓跋赤笑了笑,猝然拔劍抵在華鳳蘭脖頸上。

她低頭看著眼前的寒光,若是之前可能會害怕,可此時此刻,知道對面有他在,她的心竟平靜的沒有一絲漣漪。

姬赫遙冷漠的揮了揮手,城樓上,一群士兵整齊的壓著一百名百姓走了出來,“你可以不相信,但是如果你再不放開她,朕一聲令下,他們將全部人頭落地,你要敢傷她一根汗毛,朕要你們烏平國在場的所有將士全部陪葬”。

“王爺——”,耶魯木將軍大驚。

拓跋赤牙齒咬的作響,猛地將劍一收,瞪了華鳳蘭一眼,“還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