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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帝霸愛,盛寵奸妃
“可能是受傷了,人不大舒服,我去看看她”,姬赫遙忙拿了柺杖跟了出去,他走的慢一些,一會兒就不見她的蹤影,也沒回房,他在船上找了一圈,才在一樓的船尾後找著她。
“蘭兒,你到底怎麼了”?他走到她身邊,她轉身望著另一處河岸的風景,“你別管我”。
姬赫遙微皺起眉峰,“人家冷小姐好心載我們一程,又叫我們吃早餐,你剛才的行為太失禮了你知道嗎”。
“是啊,我是失禮,我可沒你那麼會討人家歡心”,華鳳蘭怒了,他竟然為一個認識不到一天的女子斥責自己。
“你在胡說什麼”?姬赫遙語氣低沉罘。
“是不是胡說你心知肚明”,華鳳蘭冷笑的瞪了他眼,“我看說不定回宮的路上又會多一位妃嬪了”。
“夠了,你越說越離譜了”,姬赫遙臉色發沉,緊緊的握住她手臂,她疼的眉頭抽搐,用力推開他,眼前一陣一陣發黑。
“蘭兒…”,姬赫遙這才發現自己握住了她傷口,後悔又心疼的摟住她,“弄疼你了,我不是故意的”颼。
“你走開,別再碰我”,華鳳蘭擰著眉滿臉厭惡的將他推出幾丈外,快步離開,留下一臉陰鷙的姬赫遙。
華鳳蘭回到房裡,見他竟然沒有追上來,只覺又氣又怒,身體越來越難受,腦袋越來越沉,到了中午,夏香送飯過來,菜色不錯,有魚有肉。
“快些吃吧,瞧你那麼瘦弱”,她雖然穿著男裝,但是玉面丹脣,面板白皙,輪廓柔美精緻,夏香從沒見過她這般俊美俏麗的男子,看一眼只覺面紅耳赤,雖然她對小姐很不禮貌,不過她還是忍不住幫她盛好了飯,“你哥哥正陪著我家小姐用飯,這些都是他讓我給你夾的菜”。
“謝謝了,華鳳蘭低低的啟齒,說完後,忽覺一股氣血往頭上湧,眼前一片發黑,一頭往地上栽去。
夏香嚇了跳,扶住她,喚了幾聲也不見她醒來,忙上樓通知姬赫遙和冷輕靄,好在冷輕靄略懂些醫術,替她把了脈後,捲起她手臂上的衣袖,紗布上早沁出了鮮血,解開紗布,潰爛的傷口讓姬赫遙暗自心驚,心中狠狠的抽了抽,她身體一直不舒服,手臂傷口日益加重,他卻一點兒都沒察覺,還扔下她一個人,他簡直該死極了。
“她是失血過多引起氣血不足,再加上傷口發炎印發了高燒才會暈厥過去,我已經幫她上了些藥重新包紮過了,這幾天她都不宜活動,好好躺在**靜養吧”,冷輕靄抬起頭來,看到姬赫遙一雙翻騰著心痛的黑眸怔了怔,笑著安撫道:“何公子,放心吧,令弟沒有生命危險”。
“冷小姐,謝謝你”,姬赫遙低啞的道了聲謝,坐在床邊上緊緊握著那隻冰涼的手。
冷輕靄見狀道:“那你好好陪陪你弟弟吧,我們先走了”。
離開時,見姬赫遙正低頭溫柔的扶著華鳳蘭額角的髮絲,冷輕靄狐疑的輕擰了眉頭,夏香小聲道:“小姐,我怎麼瞧著何公子和他弟弟怪怪的,而且他弟弟的手臂簡直比咱們女人還要秀氣雪白”。
“你也看出來了”,冷輕靄眸光有幾分黯淡,“如果我猜錯的她應該是個女人才對,瞧她容貌,應該遠甚我許多”。
“小姐,算了,反正何公子是個瘸子,條件又不怎麼樣,還配不上您呢”,夏香哼道。
“你錯了,那位何公子談吐不凡,氣度渾然卓絕,一看就不是尋常人”,冷輕靄暗暗嘆息,可惜已經名花有主了。
華鳳蘭是被餓醒的,鼻尖聞到一股香味,睜開眼睛,姬赫遙坐在面前攪著手裡的粥,見她醒了,臉上頓時露出愧疚的欣喜,“蘭兒,肚子餓不餓”。
廢話,肯定餓,不過華鳳蘭卻下意識的扭開臉,不想看到這個人,“你還來做什麼”。
“是我不好,明知道你受了傷不該丟下你一個人的”,她昏迷的這段時間,姬赫遙腸子都悔青了。
“這些話我被李壯天欺負的時候你就說話,你的承諾就像放屁一樣,既然做不到,為什麼又要說”,華鳳蘭坐起來,生氣的一開口,腦子便又開始不聽話的發暈。
“好啦,冷姑娘說你要靜養,別亂動”,姬赫遙放下碗即刻抱住她。
冷姑娘,又是冷輕靄,華鳳蘭氣不打一處來,更加用有受傷的手臂推他,“你去找你的冷姑娘,別再來煩我了行嗎”。
“什麼叫我的冷姑娘,我的心裡只有你”,姬赫遙將身子提起來,拉入懷裡。
“你心裡有的人多了去了,將來還有更多,我承受不起”,身體被他圈在懷裡,華鳳蘭難受的阻擋著,不許他靠近自己。
姬赫遙盯著她生氣的面容,忽然目光似是有些不信的問道:“蘭兒,是不是因為我和冷姑娘走的近,所以你生氣了”。
“誰生氣了,你愛跟誰在一起就跟誰在一起,我生什麼氣”,華鳳蘭一雙慍怒的鳳眸瞪得大大的。
姬赫遙微揚起嘴角捧起她小臉確信的道:“蘭兒,你確實是生氣了,我和冷姑娘沒什麼,我只是想讓她指點下我劍法,我才可以更好的保護你”。
“你別以為我是傻子,昨夜我分明看到你跟她在船頭親親熱熱的吹曲子,你們才認識多久,半夜三更的就出去偷約會吹笛,姬赫遙,你噁心死我了,昨晚我還睡在你邊上”,華鳳蘭越說越一肚子氣,連傷痛也忘了,捏了拳頭往他胸膛打去。
“你要打我等傷好了隨你打,可是現在不行,會弄疼你自己”,姬赫遙抓住她小手,瞧著她滿臉通紅的模樣,心痛的深深吻著她的脣,“你誤會我了,昨夜我只是睡醒了覺得無聊去船頭走走結果碰到冷姑娘在船頭吹曲子,我想著她畢竟好心載了我們一場,而且為人不錯,誠心想交她這個朋友就教她吹了首曲子,我對她絕對沒有意思”。
“是啊,為人不錯,等慢慢熟了,就可以帶她回宮了,你不就是最擅長這樣的招數嗎,給你後宮的女人畫丹青也是如此”,她被他吻住,悶悶的聲音從齒間謾罵的溢位來。
皇帝皺起眉頭,“除了你之外我從來沒有給別的女人畫過丹青”。
“你別想再欺騙我了,難道你沒有給容妃畫過嗎,大家都知道”,華鳳蘭咬緊牙,事到如今他還想騙她。
“誰知道了,是誰跟你說的”,姬赫遙怒道:“你以為我的丹青是想要就能要的嗎,我這輩子只會給我心愛的女人畫丹青,就是你,連皇后我都沒畫過,你不信,我可以發誓”。
“反正話都是你說的,你也沒有證據,再說你不是逢女人就給吹曲子嗎,以前我也瞧你給皇后吹過”,華鳳蘭扭過臉去,心裡狐疑起來,難道太后騙了她。
“還是去年的事你到現在都記得”,姬赫遙好笑的捏了捏她鼻尖,“我現在才知道你霸道心眼又小愛吃醋,好啦,我答應你,以後除了你,我再不給別的女人畫丹青吹曲子好嗎”。
華鳳蘭嚇得一怔,撅嘴道:“我沒有吃醋”,她會吃這個皇帝的醋,怎麼可能,可是自己為什麼看到他和冷輕靄在一起會那麼生氣,她腦子突然變得凌亂,她不是愛秦雲荻嗎,怎麼會開始在意起姬赫遙了。
“好啦,你沒吃醋,但是你現在得吃點粥”,姬赫遙重新端過碗,親自要喂她。
她想要自己來,他卻不答應,執意餵了她一碗粥下肚,然後替她掖好被子,柔聲道:“我在這陪著你,哪都不去了”。
英俊的臉佈滿水漾的溫柔,白日裡的怒焰忽然少了許多,她閉了眼一會兒,又坐起來,“我睡不著”。
“那我們說會兒話”,姬赫遙坐到**,將她抱到自己身上,他靠著牆壁,她則靠著他的胸膛。
這樣的位置讓她舒服了很多,姬赫遙低頭望著她在自己懷裡磨蹭的小孩子模樣,微微一笑,“你知道這次我為什麼執意要去雲揚州嗎”?
華鳳蘭愣了愣,這是她一直疑惑的,也沒想到他會和自己說。
“這幾年我一直找尋丘鼎瑜丘神醫的下落,可惜他性格怪癖,不畏權勢,朕私下派人找了他許多次他也不願來京,前些日子好不容易打聽到他會去雲揚州百花谷的事情,所以我決定親自去找他治好我的雙腿”,姬赫遙眸子裡透出希翼的光芒,“我不想再做個瘸子,去哪都要人推著我,拿著柺杖,也不想總是仰看著別人”。
她抬頭,依稀從他臉上看到了隱忍的痛楚,他握住她的手,低頭,深深的注視著她,“我想牽著你的手像正常人一樣去走路,帶你去御花園逛逛,去騎馬,去打獵,去遊山玩水,你遇到危險的時候,我可以第一時間出來保護你,你突然不見了,我也不用那麼害怕,等我腳好了,我就能追的上你,我要你明白,我並不比秦雲荻遜色”。
“皇上…”,他眼底一片滾燙的赤誠,華鳳蘭心中震動,難道他的心裡一直在嫉妒著雲荻哥哥嗎,他以為腿治好了就能比秦雲荻優秀了?
“蘭兒,你放心,我的腿一定會好的,到時候我會讓你完完整整的喜歡上我”,姬赫遙一字一句的道。
華鳳蘭瞧著他勢在必得的模樣,心想若是他這次行程失望了那該如何是好。
她從來不知道原來因為他的腿他的心裡一直存在自卑,她不明白,自己不愛他無關腿的事,就像她愛秦雲荻,即使他腿斷了,她依舊會愛他,更何況而且皇帝身上的優秀秦雲荻是沒有的,他並不比秦雲荻差。
翌日早晨,冷輕靄親自過來給華鳳蘭把脈,“令弟脈相除了還有點虛弱之外,其餘的都還好,我讓人準備了些營養的早點,兩位要不要跟我一塊上去吃點”。
華鳳蘭悶頭不做聲,說實話,其實冷輕靄為人不錯,不像皇宮裡的那些女人,若是從前她肯定會跟她做個朋友,但現在就是看她不順眼。
“我們還是不去了,我留在這陪她”,姬赫遙歉意的道:“不過還是謝謝冷姑娘一番美意了”。
“那我待會兒讓夏香送點吃的下來,令弟身子弱,還得多補補”,冷輕靄也沒強行挽留,只是有些失望的離去了。
“你為什麼不跟她去”?華鳳蘭挑眉瞟了眼身邊的男人。
“不去了,以後我都好好的在這陪著你”,姬赫遙笑意深濃的注視著她。
她臉一紅,心坎裡滲出幾分甜意,“冷姑娘也算是個絕色美人,武功高強,別到時候又來埋怨我啊”。
“我就喜歡你”,姬赫遙埋下頭來,重重的吻上她的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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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五日,華鳳蘭傷好了許多,船也順利的抵達了桃源郡。
一下船,冷輕靄的家僕派了馬車過來接她,“你們住在哪,要不要和我讓人送你們一程”。
“不用了,這一路上已經麻煩了你許多,我們自己過去就可以了”,姬赫遙客氣的搖頭。
“那你們自己小心,若遇到麻煩可以來郡守府找我”,冷輕靄也不強迫便離開了。
“你剛才怎麼不答應,我祖奶奶家離這裡還有五六里路”,她一走,華鳳蘭就埋怨起來。
姬赫遙哭笑不得,“我的小祖宗,你可真難伺候,你不是不喜歡她嗎,再說你叔叔不是雲揚州的太守嗎,她若是送我們過去不就知道我們的身份了”。
華鳳蘭撅起小嘴,忽然後面傳來一個驚喜的聲音,“二小姐,是您嗎”?
兩人回過頭去,一個趕著馬車的中年老頭看著她倆。
華鳳蘭呆看了他半天才想起來:“農叔”?
“哎,真是沒想到二小姐您還能記得我”,農叔受寵若驚,目光又看了看姬赫遙,古古怪怪的蹙起眉來。
“她是我祖奶奶家廚房燒火的農叔”,華鳳蘭跟姬赫遙解釋道,“農叔,我們兩身上都沒盤纏了,你可不可以送我們回山莊”。
“當然可以,只是小的這馬車裝了貨物…”。
“沒關係,擠一擠就可以了”,這一路上吃盡了苦頭,華鳳蘭早就不挑剔了,她現在只想早點回華府洗個香噴噴的澡。
馬車“噠噠”的穿過樹林,華鳳蘭不經意的看了眼坐在稻草堆裡的皇帝,胸前的粗衣胸口半敞,頭髮用一根繩子胡亂的綁著,髮鬢凌亂,這些日子還將他面板晒黑了許多,這樣看著十分的落拓滑稽,讓她看的忍不住抿嘴偷笑。
“你笑什麼”?姬赫遙笑問道。
“沒有啊,只是看你現在的樣子完全不像個皇上”,華鳳蘭調皮的吐吐舌頭,“像個鄉下漢子”。
姬赫遙眉頭一黑,忽然戲謔的撲過去,將她壓到身下,捏著她鼻尖,“我若是鄉下漢子,那你就是鄉下漢子的婆娘”。
“不許瞎說,我才不是”,華鳳蘭面紅耳赤的推搡他,這馬車沒有車蓋,也不知是晒得還是其它的緣故,身體頓時熱的厲害,“你快點起來,農叔看著呢”。
“有什麼關係,反正你是我娘子”,姬赫遙微笑的吻了吻她額頭,“雖然一路上吃了不少苦,但是此刻跟你在一起是朕這輩子最輕鬆最自在快樂的一刻”。
華鳳蘭仰頭看著他清俊認真的容顏,心突然不爭氣的狠狠跳動了下,想問些什麼卻問不出口。
許久的相視中,他微笑的翻身讓她躺在自己胸膛裡,聽著他跳動的心跳聲,她的心跳彷彿也驀地加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