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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帝霸愛,盛寵奸妃
“姬赫遙,你怎麼現在才來,我好害怕”,華鳳蘭柔軟的身子在他懷裡顫慄成一團,雙手緊緊的抓著他背後的衣襟,蒼白絕白的小臉上佈滿淚痕,像只受到驚嚇的小動物。
“是我來晚了,別怕,他已經死了”,姬赫遙血紅的雙眼撇了一眼草地上死去的李壯天一眼,這個卑賤的男人竟敢碰他心愛的女人簡直碎屍萬段都不足以洩恨,不過現在出了皇宮,身邊又沒人保護,兩人若是公開身份還會召來刺客追殺,定定神,發現旁邊的草叢裡放著她的衣服,連忙拿了過來,幫著她穿上,“我們得連夜離開這裡,雖然李大嬸夫婦為人不錯,可我殺了他們兒子,這村裡的人一定不會放過我們”。
華鳳蘭被他一說,終於從方才的恐懼中回過神來,她茫然的看著他雙腿,再過兩個時辰就要天亮了,兩人這個樣子能逃多遠。
姬赫遙看出她的心思,解釋道:“我今天白天問了李大嬸,村子的左邊有條小河,這裡的村民常從這條小河划船去運天河捕魚,那邊一定停有船,你扶我過去”。
“好”,華鳳蘭起身的時候腿腳還是發軟的,她扶著他穿過田埂往河邊走,好在今夜有月光,沒多久便在河邊的蘆葦叢裡發現了一條小船罘。
兩人上了船,姬赫遙拿著槳劃出了一段距離,見她纖柔而疲憊的模樣,憐惜的把她抱入懷裡道:“已經安全了,你先睡會兒吧,我來劃就好了”。
也許是今晚確實被嚇著了,又或許是太累了,她沒有反抗,老老實實的點了點頭,窩在她懷裡睡了會兒,睡得並不安穩,夢裡見到李壯天不顧她的掙扎猙獰的壓著她。
“不要…別碰我…”,她不斷尖叫颮。
“蘭兒,你是在做夢,冷靜點,李壯天已經死了”,姬赫遙抓緊她雙手,將她搖醒,她睜開雙眼,透過頭頂的晨光清楚的看到他俊朗的臉上掛著擔憂和溫柔,她慌亂的心,終於漸漸冷靜下來,她慢慢坐起身來,天不知何時已經亮了,“我們現在到了哪裡”?
“不知道”,姬赫遙搖了搖頭,“不過順著這條河往下就能雲揚鎮,我們先去你祖奶奶家裡,周護和秋白他們應該沒事,當時出門的時候我和他們說過,他們找不到我們自然會去你祖奶奶家那裡”。
“噢,可是我們兩個身上沒有銀子,還有五六天的路程怎麼過去”,華鳳蘭可憐兮兮的摸了摸肚子,“我有些餓了”。
姬赫遙可憐兮兮的從衣袖裡摸了摸,只掏出半塊羊脂白玉出來,“我只剩這個了”。
“金鳳玉”?華鳳蘭愣了愣,心中複雜,“你怎麼會隨身帶著”。
“這是朕與你的定情信物自然要貼身放著”,他琥珀色的眸子含笑的注視著她,她怔怔的看著他,從來沒見過他那樣的眼神,清澈純粹的彷彿沒有一絲雜質,此刻,他雖然穿著粗布麻衣,但俊臉如玉,貴氣渾然天成,將她看的臉微微發紅,垂了眸子脫口道:“那現在只能把它當了”。
姬赫遙眼眸豁然一沉,面頰慍怒,“不行,朕就算餓死也不會把這塊玉當了”。
華鳳蘭撇嘴,現在可不就是一無所有了,但見他生氣的的轉過臉去,心裡無端的升起幾分甜意,他是生氣了嗎,那塊玉佩真的對他那麼重要,比生命還重要?
“我…隨口說說的嗎,又沒說真要當掉,總會有辦法的”。
“下次這種話也不能亂說了”,姬赫遙嘆了口氣,回過頭來,突然瞧著她眸光一亮,“你別動”。
她定住,見他靠過來從自己耳朵上取下兩隻紅寶石耳環,她愣了愣,笑道:“我都忘了我耳朵上還帶了東西,就把這個當了吧”。
“想不到有一天我也要靠你們這些女人的小飾品來救急了”,姬赫遙低低發笑,“等到了下一個鎮先買點吃的,然後再給你買套男裝,以防萬一,你還是換成男裝省事點,然後我們再買張船票去雲揚洲就可以了”。
到中午時分,才終於發現了一個小鎮,兩人找了間當鋪把耳環當了,原想著還能當個幾十兩,誰知當鋪老闆出不起價錢,整個小鎮也只有一間當鋪,結果只當了五兩銀子。
給華鳳蘭買了套粗布麻衣,再買了點乾糧,兩人便所剩無幾了。
“完啦,只剩一兩銀子買不起船票了”,華鳳蘭苦下小臉,五六天的路程若是坐那條小船去雲揚洲,日山雨淋的,兩人身體都會中暑的,“要不然我們還是回皇宮拿點銀子再去吧”。
“不行,現在要回皇宮也得五六天的路程了”,姬赫遙蹙眉沉重的搖頭,“而且這次雲揚洲之行必須要去,再說我和你兩人就算現在回去,還沒到避暑山莊就會被人殺掉”。
“怎麼會”?華鳳蘭難以置信,“到底是誰要殺你”?
“你不知道”?姬赫遙錯愕,深沉的目光看了她好一陣,緩緩道:“是太后”。
“不可能”,華鳳蘭大吃一驚,雖然太后和皇帝是水火不容,可還不至於到要殺他滅口的地步,殺了他對太后有什麼好處。
“秦家人早對朕的皇位虎視眈眈,太后更恨不得將朕除之而後快,所以當年太后藉著姬景煥害的我摔斷了腿的事廢了他,之後又扶持我這麼一個瘸子又無外戚支援的皇子登上帝位,我也一直假裝懦弱無能,事事聽從她的話”,說到這,姬赫遙清俊的臉微微扭曲,像是藏著無盡的恨意,目光寒冷。
“你胡說”,華鳳蘭一震,“秦國公雖然可能不是什麼好人,但他們絕對不會有謀反之心,是你太**想太多了”。
“你是不相信秦國公,還是不相信身為秦家的人秦雲荻”?姬赫遙一貫最討厭別人為秦家說好話,怒意陡升。
“我是實話實說”,華風蘭瞪著他義正言辭。
“時間會證明一切的”,姬赫遙恨得咬牙切齒,生氣的甩開她的扶持,一瘸一拐的往碼頭走去,他走的急,不小心和一個挑著兩個大箱子的家僕撞個正著摔倒在地上。
華鳳蘭正想去扶,一名穿著雪白長衫的清逸女子更快一步的將他扶起來,“公子,你沒事吧”。
“沒事”,姬赫遙面色發青,想他堂堂一個皇帝沒有侍衛跟隨竟然被一個瘦小的家僕撞倒,對他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
“小姐,我們快上船吧”,一旁的丫頭催促道。
姬赫遙瞧了眼河邊上聽著的大船,心中一動,忙問道:“敢為姑娘是要往哪裡去”?
那小姐倒也沒因為他穿著粗布麻衣而看不起他,反而柔聲道:“我們要去雲揚洲”。
華鳳蘭大喜,忙擠過來道:“我和我哥哥也是要去雲揚洲,可不可以順道載我們一程”。
“小姐,我們還是走吧,你看他來路不明的也不知是什麼人,指不定是小偷也不一定”,那丫頭附在小姐耳邊細聲道。
姬赫遙尷尬的道:“我們原本是想去桃源郡探望親戚的,不想中途遇到了強盜搶走了盤纏,我弟弟也是因此才受了傷”,說著捲起華鳳蘭的手臂,看到那上面的紗布,那小姐憐憫的點了點頭,“我們正好也是去桃源郡,相逢即是有緣,那就一道吧,夏香,不要再說了,反正我們船上人本來就不多,多兩個也不會擠”。
上船後,兩人方才知這位小姐是桃源郡郡守的千金冷輕靄,她的外公是天墨派的掌門人冷劍飛,冷輕靄自小隨外公在天墨山長大,此番也是搬回桃源郡陪伴雙親。
船上房間不夠,姬赫遙和華鳳蘭兩人被安排在一間雜房裡,除了沒有窗戶外,被褥床鋪都還算乾淨,兩人之前因為口角的事鬧了不愉快,呆在一間房裡誰都不說話,華鳳蘭呆的悶出去走了一圈,回來後正好看到丫環夏香端著幾碟小菜過來,“小姐讓我們送點飯菜給你們”。
菜色雖然不怎樣,但是分量還不錯,姬赫遙吃完飯後忽然道:“那小姐心地倒不錯”。
他看著她,華鳳蘭知道他是想和自己講和,說實話和他鬧冷戰的時間確實是特別難熬,只是她拉不下面子先開口,如今他先開了口,她連忙便應了聲,“是啊”。
空氣中又靜了下來,姬赫遙嘆了口氣,忽然道:“這段路上我們都不要再提皇宮裡的事,也不要提太后、秦雲荻好嗎”?
“嗯”,華鳳蘭猶豫了下,輕輕點頭。
“早點睡吧”,他昨夜只睡了半宿,分外的疲憊,躺下,不久便響起綿長的呼吸聲。
她靜坐了會兒也開始有點累了,躺在他身邊,聽著外面的水聲安詳的睡著了。
半夜裡翻了個身,忽然感覺手臂下面空空的,她睜開眼,屋裡漆黑漆黑的,她喚了姬赫遙幾句,也不知他去哪了,一股慌張和害怕從心底湧起,她摩挲的穿上鞋子開啟門往外走,一陣悠揚的笛音突然從船頭飄來。
她走過去,只見兩抹身影站在月光下,男子吹著玉笛,一身粗衣也是掩飾不住的光華流溢,他身旁的女子長長的黑髮垂直而下,正目不轉睛的看著他,嘴角含著清澈的笑意。
看到這一幕,她心忽然滯住,一曲結束,冷輕靄喃喃道:“夢中醉臥巫山雲,覺來淚滴湘江水”。
“湘江兩岸花木深,美人不見愁人心”,姬赫遙輕輕揚眉,笑道:“你竟知道”?
“聽我外公吹過,不過你吹得比我外公更勝一籌”,冷輕靄耐人尋味的看著他,“公子能吹出這般妙音,定不是一般人”。
“至少此時此刻我兩袖清風,還是多虧了冷小姐的善心今夜才不至於露宿街頭”,姬赫遙微笑的深眸注視著她。
冷輕靄低低一笑,略帶調皮的道:“那麼為了回報我那公子你今夜是不是得教了我這首曲子”。
“自然樂意之至”。
簫聲斷斷續續的再次響起,切切如私語,如同船頭緊緊挨在一起的兩人,“錯了,剛才那個曲子該是這樣…”。
華鳳蘭再也看不下去,扭頭回了房間,彷彿若有若無的簫音傳來,她越聽越煩,捂著耳朵躲進被子裡,可並沒有好受許多,心裡頭像吃了沒剝掉蓮心的蓮子,又苦又氣憤,堵得難受極了。
不知過了多久,門口突然傳來腳步聲和開門聲,熟悉的龍涎香躺在身側,她感到一隻手輕輕搭在她腰上,她厭煩的藉著翻身躲到一邊,他又靠近些,不一會兒聽到他睡著的聲音,她才慢慢的回過頭來,黑夜中,她一點也看不清他的臉。
後來,幾乎不曾睡著,第二日察覺身邊的人醒來時,她也睜開眼,只覺身體格外的不舒服,頭又沉又難受,甚至看到他那張臉就有種無名怒火湧上來。
“怎麼了,一大早的臉色這麼不好看,是不是傷口惡化了”,姬赫遙關切的握住她手臂,想去檢視她傷口,她一把甩開他,“不用你管”。
他皺眉,門外響起敲門聲,“何公子,你們睡醒了嗎,我們小姐想叫你們一起吃早餐”。
是那冷小姐的丫頭夏香,華鳳蘭暗呼不要臉,半夜跟一個陌生男子靠的那麼近就算了,人都沒嫁就跟旁的陌生男子一塊吃早膳,簡直不知羞恥,她似乎忘了從前自己也是這副模樣。
“麻煩你告訴冷小姐一聲,我們洗完臉後就來”,姬赫遙應了聲,忙對華鳳蘭道:“聽到了沒有,還不快起床”。
“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華鳳蘭留下一個冷背給他。
姬赫遙沉默了會兒無奈道:“那你先睡會兒吧,等會兒我給你帶早餐回來”。
聽到後面的關門聲,華鳳蘭難以置信她就扔下自己跟那個冷小姐吃早飯去了,她氣得將床單踹到地上。
真是個走到哪花心到哪的臭皇帝,後宮佳麗還不夠,還要在外面招蜂引蝶,保不準日久生情,還沒下船就發生了不該發生的。
她又猛地坐起來,隨便洗了把臉往用膳的地方走,才到門口就聽到裡面傳來一陣清脆的笑聲。
她走進去,冷輕靄笑的面容燦爛,姬赫遙也正笑著,看到她進來時,愣了愣,“你不是還在睡嗎”?
“不想睡就來了”,華鳳蘭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抓起桌上的包子惡狠狠的咀嚼著。
冷輕靄憐憫的看著他,“何公子,你弟弟這幾日是不是沒吃好”。
“大概是吧”,姬赫遙尷尬的笑了笑,朝華鳳蘭遞了個眼色,她不理他,吃的要有多沒形象就有多沒有,還故意把湯喝的“吱吱”響,他只好乾咳了聲,道:“對了,冷姑娘,你從小在天墨派長大應該懂些功夫了”。
一旁的夏香得意洋洋的道:“那可不,如今天墨派我家小姐武功排名第三”。
“是嗎”?姬赫遙訝異,天墨派是當世第一派,能排在第三的恐怕也是武林高手了,看不出來冷輕靄年紀輕輕的還有這般功夫,若是能留為己用對他來說更是如虎添翼了。
冷輕靄瞪了夏香一眼,無奈笑道:“你別聽她瞎說”。
姬赫遙笑了笑,“其實我也會一點點功夫,如果冷小姐不介意,待會兒可否指點一二”。
“當然可以”,冷輕靄點了點頭,突然旁邊猛地有人將碗重重放下,華鳳蘭猛地起身,“我吃飽了,回房了”。
姬赫遙愣了愣,忙喚了她兩句,她已經飛快的離開了。
“你弟弟怎麼了,真奇怪”,冷輕靄疑惑的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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