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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機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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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機四起

冷帝霸愛,盛寵奸妃

群臣們被罵的臉上無光,黑著臉不做聲。

皇帝氣得汗水涔涔,頭昏腦漲,華鳳蘭扶住他,忙拿了繡帕擦拭著他額頭,嬌聲安慰道:“皇上彆著急,不如兩頭行動吧,總有個辦法能行得通”。

“對對,就照皇后的辦,你們聽到沒有,照皇后的意思辦”,皇帝頭疼的將腦袋靠進她懷裡,“鳳兒,朕頭疼,朕這心裡難受”。

“皇上,保重龍體啊”,眾臣擔憂的看著他鈹。

“皇上人不舒服,退朝吧,有事明天再議,至於蘭國和烏平國的事,你們就照皇上的意思辦”,華鳳蘭召了召旁邊的李海,讓他揹著皇帝一同迅速離開了金鑾殿。

“皇上…皇上…臣還有其他重要的事要稟報”,幾個大臣在後面連連喚了幾句,也不做停留,氣得大臣們捶胸頓足,“天啊,皇上怎麼會糊塗至此啊,我還沒稟報慶城起瘟疫的事啊,鄒丞相、譚將軍你們要想想辦法啊”。

“還能怎麼想,皇上早被這妖妃迷得神魂顛倒啦,根本連任何人的話都聽不進去”,鄒丞相仰頭長嘆,“楚儀危矣啊,譚將軍,要不咱們乾脆將這妖妃給清除掉,為了楚儀,也只能冒一次大不敬了”。

譚長平沉聲道:“可皇上每日和皇后在一起,若是咱們擅闖進後宮,皇上說不定認為咱們想逼宮,這樣吧,我再去和湘皇貴妃商量商量,看有沒有什麼法子,如若真不成,咱們就算冒著殺頭的危險把這妖妃給殺了,也不能再讓她這般胡作非為下去了”。

“不錯,不錯,我支援譚將軍…”,群臣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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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攆回到承乾殿裡,皇上身體卻好轉了許多,華鳳蘭扶著他躺下,皇帝很快就昏昏欲睡起來,陳太醫為他把了半天的脈眉頭越皺越緊。

華鳳蘭心神一提,低聲問道:“皇上是怎麼了”?

“嗯…”,陳太醫踟躕不定的道:“可能是操勞過度了吧…”,說罷,朝華鳳蘭輕輕使了個眼色。

她一愣,放開皇帝的手走出了寢殿,陳太醫跟在她後頭,低聲道:“不瞞娘娘,臣這些日子為皇上把脈,發現皇上的身體一日比一日虛弱,他的身體裡頭就像有一隻巨大的蟲子,一點一滴在啃噬皇上的身體,臣也開了許多藥給皇上吃,似乎沒一點作用,娘娘最好勸阻一下,皇上現在的身體實在不宜縱慾,若在這樣下去,定然撐不了幾年了”。

華鳳蘭心中一震,臉色發白,不是說失心粉那種藥不會對身體造成損傷嗎,為何會變成這樣,這樣說來,她若再下藥的話是不是會造成生命危險。

“陳…陳太醫,這件事你千萬別說出去,本宮是擔心外面的人知道皇上龍體會人心惶惶,你也知道現在楚儀國這個情景”,華鳳蘭叮囑他道。

“臣知道”,陳太醫離開後不久,便聽到外頭傳報,湘皇貴妃來了。

“就說皇上已經睡了,不見”,華鳳蘭心不在焉的吩咐下去,那宮娥還沒來得急下去稟報,殿門口,湘皇貴妃便氣勢凌人的闖了進來。

她眉頭一沉,厲聲道:“湘皇貴妃,你好大膽子敢擅闖承乾殿,就不怕打攪了皇上”。

“臣妾聽聞皇上在殿上突然頭疾發作,臣妾也是擔心皇上這才急急忙忙趕來,一時顧不得宮廷禮儀了,請皇后恕罪”,湘皇貴妃一身華貴的宮裝顧盼間氣勢凜然,“而且皇上命臣妾掌管後宮一切事宜,皇上的安危也是這後宮的安危,臣妾自然要管”。

“好個伶牙俐齒的湘皇貴妃”,華鳳蘭冷笑了聲,轉身坐到旁邊的椅子上,“不過皇上已經睡了,若是不信你自己可以去裡面瞧瞧”。

湘皇貴妃看了她眼,轉身走進了寢殿,華鳳蘭坐在外頭半盞茶的功夫,才見她從裡頭出來,“皇上到底怎麼了,為何會在朝堂上突然頭疼發暈”。

“太醫說了,還是舊病發作”,華鳳蘭淡淡的喝了口熱茶,“這茶香味不錯,湘皇貴妃要不要來一杯”。

“楚儀正遭受著前所未有的危機,臣妾可沒得皇后的心情”,湘皇貴妃冷冷的道:“皇上的身體一日比一日要差,你作為皇后,難道就一點都不擔憂、關心嗎”?

“本宮當然關心,只是有些關心不一定要像湘皇貴妃你一樣”,華鳳蘭一雙沉靜的深眸掃了她微隆的肚子一眼,“本宮看湘皇貴妃還是先照看好自己的肚子吧”。

湘皇貴妃美眸微微一緊,“臣妾斗膽奉勸娘娘一句,皇上的身體實在不宜侍寢了,娘娘還是多為皇上著想吧,臣妾知道娘娘恨臣妾,可冤有頭債有主,皇上也是身不由己,那外頭的百姓更是無辜的,她們只求能餐餐溫飽就夠了,可是此時,國家連這個小小的條件都滿足不了她們,跟個人的仇恨比起來,國家的利益應該放在前頭”。

“好啊,湘皇貴妃果然心胸大度,怪不得皇上那麼相信你”,華鳳蘭凜冽的眸光猛地直直的射向她,“因為死的不是你的家人,你自然說的好聽,在這後宮裡,從來都是你頂著寬容的罪名,本宮頂著妒婦的頭銜,可事實上你比本宮好多少,大家乾的無非都是殺人的事情”。

“皇后娘娘,您簡直已經不可理喻了”,湘皇貴妃憤然道:“臣妾從前原先還是佩服您、憐憫您的,可現在的您越來越讓臣妾失望了,臣妾這輩子做的最後悔的事就是當初看您懷孕將您從天牢裡放出來,您問問自己現在做了什麼,今日竟然還離譜的和皇上一同上早朝,在朝堂上嫵媚弄姿,楚儀國自開朝以來除了過年之時,此等事簡直聞所未聞,您讓大臣怎麼看待皇上”。

“本宮也很後悔曾經把你當朋友”,華鳳蘭咯咯冷笑了聲,“皇上今早身體不舒服,本宮陪同他一同上早朝有何問題,你若有意見,等會兒咱們當面跟皇上談談”。

“那倒不用,不過一個女人最後只能用姿色來留住一個男人,臣妾為您感到悲哀,雖然您是皇后,但是若是您再這樣胡作非為下去,臣妾也只能拿著手裡的鳳印照章辦事了”,湘皇貴妃冷掃了她眼,絕塵而去。

“照章辦事”?華鳳蘭連連冷笑了數聲,眼睛裡露出漸漸癲狂的光芒,手裡的拳頭越握越緊,“湘皇貴妃,你又是在威脅本宮嗎”。

皇帝睡了一覺醒來,只覺身體好了許多,華鳳蘭張羅御膳房做了些菜過來,他略微喝了幾口湯,便沒了胃口,飯只吃了兩口便再也吃不下去。

“皇上,您最近瘦了許多,太醫讓您多吃點”,華鳳蘭看著他消瘦蒼白的臉頰,不如以往五官輪廓飽滿清俊,她心中又是心疼又是複雜的恨意,每次多看他一眼,就好像在她心口抽鞭子一樣,他變成了這副模樣,她的心早就千瘡百孔,疼的都快沒知覺了。

“不吃了,朕吃不下”,皇帝擺著手,“這些個太醫越來越沒用了,每日那麼多補品吃下去,一點用處都沒有”。

華鳳蘭沉靜的不語,皇帝笑拉住她手,“不過朕現在好多了,咦,鳳兒,你的手好冰”。

“皇上的手也好冰”,華鳳蘭低頭垂下眼眸,“皇上,方才湘皇貴妃來了”。

“她來做什麼”,皇帝漫不經心的親吻她小手。

“她責備臣妾與皇上今早一同上早朝,還說以後臣妾要再敢如此就要臣妾好看”,華鳳蘭悄悄打量了下他臉色,見他眼角掠過絲怒氣,“這個女人真是越來越煩了,朕還倒她從前是個安分守己的,原來和旁的女人也沒什麼區別”。

“皇上,千萬別這麼說”,華鳳蘭輕輕抵住他脣,“湘皇貴妃的哥哥譚將軍是兵馬大元帥,皇上若是欺負了湘皇貴妃,她哥哥怕是不會罷休”。

“譚長平算個什麼東西,他不過是朕的奴才罷了,朕才是真命天子,他要敢造反朕就殺了他”,皇帝冷哼了聲,轉頭,又滿臉痴迷的往她嘴上親來,嘴裡含糊的道:“鳳兒,你放心,她若敢欺負你,朕不會饒了她,朕會保護你的”。

她跌進被褥裡,雙手抵住他胸膛,看著他模樣,心頭湧起一片悲哀,湘皇貴妃倒是有句話說的沒錯,要靠美色來拴住皇帝的她何嘗不是悲哀的,“皇上,湘皇貴妃如今身子越來越不方便,又要管理後宮的事,皇上不如讓她將後宮的權利交出來,沒了後宮權利她也不敢拿我如何”。

“這…”,皇帝面露猶豫。

“皇上難道怕嗎,再說湘皇貴妃現在是根本沒將皇上放在眼裡啊”,華鳳蘭紅脣湊近他耳畔輕若呢喃的道。

皇帝全身一酥,連連點頭,“鳳兒說的是,就照鳳兒辦,不過朕允了鳳兒,鳳兒要怎麼感謝朕呢”,說罷促狹一笑,曖昧的看著她。

她緊張的攔住他靠近的身子,“皇上,別這樣,太醫說您現在身子不宜如此”。

“別理那太醫,朕現在身體龍強馬壯,好的很”,皇帝低笑的朝她面頰上親吻上去,她掙扎了幾次,攔不住他,只能仰頭呆滯的看著床頂,一顆顆晶瑩的淚落進枕頭裡…。

……。

事畢,皇帝滿頭大汗的躺在被窩裡昏昏欲睡,她半撐起來,輕輕擦拭著他臉頰上的汗水,他忽然拉住她的手,琥珀色的雙眸透著迷離,“鳳兒,朕知道和你這般在一起的無憂無慮的日子怕是不會長久的”。

“皇上…”,她眼圈一紅,震驚的看著他。

“朕有時候很害怕,朕這江山可能會保不住,你說若是以後秦雲荻真的攻進京城裡,你怎麼樣,朕知道秦雲荻對你還是舊情難忘,他肯定會想再次得到你,說不定會納你為妃”,皇帝薄脣輕輕說著,眼睛卻已經慢慢的閉上,好像快要陷入熟睡中。

外面的炭火“嗶啵嗶啵”的燒著,她眼淚突然洶湧的流了出來,“我不會再做任何人的女人,你若去了,我會陪同你一起去…”。

“那就好…那就好…至少朕不是孤單的”,他嘴角帶著一抹笑意慢慢的熟睡了過去。

她的手觸碰上他消瘦的臉頰,為什麼事到如今他還要說這種話,是清醒的嗎,還是糊塗的。

她披衣坐起,起身走到窗前,將窗戶開啟,任由冰涼的冷風颳著她單薄的身體。

這些疼早已和她的心比起來算不得什麼。

今夜的夜晚是連月亮也沒有的,幽幽的望去,這座燈火通明的皇宮,就像一座寂寥冰冷的墳墓,一旦離開了那個男子的懷抱,便連一絲溫度也沒有了。

“娘娘,您這樣會感冒的”,項鈞悄悄的出現在視窗,英俊的臉上帶著憐憫和心痛看著她。

“你來找我什麼事嗎”?華鳳蘭絕美的臉在牆角的燈籠下一片幽白。

項鈞皺起濃眉,跳躍進寢殿裡拿起椅子上的狐裘披在她身上。

華鳳蘭愣了愣,望著他的眼神多了幾分複雜,“項鈞…”。

“雖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想做什麼,不過今夜來只是想勸你一句,早點收手吧”,項鈞低沉的道:“我不想你將來後悔,今夜我暗中聽得鄒將軍和譚將軍想逼宮殺你的計劃,這個計劃已經得到了朝中大部分人的支援,他們是想在聖上面前先斬後奏,你也知道現在皇上的情況,就算他們殺了你,皇上也沒辦法,皇上就算再糊塗了也知道現在楚儀國主要還是靠周將軍和譚將軍了,他就算有心想動他們也動不了的”。

華鳳蘭嬌軀一顫,“他們膽子竟然大到了這種地步”。

“朝中的局勢比你想象中的要複雜,有時候不是掌控了皇上就能掌控一切的,最主要的還是你在朝中沒有權勢”,項鈞低聲道:“你最好還是帶著皇上離開皇宮幾日,留在這皇宮裡,你不是他們的對手”。

“難道出了皇宮就有了”?華鳳蘭咬牙握拳。

“現在你四處都是湘皇貴妃的眼線,你離開了皇宮,至少離開了她的眼線範圍,這樣…我也能幫你一些”,項鈞忽然尷尬的道。

她一怔,“你…不是一直幫皇上嗎”?

“總之…你自己看著辦吧”,項鈞不再看她,轉頭一躍,身體上了屋頂,一下子便沒了蹤影。

她怔怔望著他消失的地方,心裡複雜不已,她真沒想到再這後宮裡一再幫她的人竟然是作為皇上身邊作為侍衛的他。

說起來,他一直默默的守護在自己身邊,也是他私下裡不知道多少次暗中幫助自己,救自己於危難之中。

她嘆了口氣,只是她這輩子註定只能欠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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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皇帝睡醒過來,只見華鳳蘭已經穿戴整齊,裡面穿著一個夾襖,身上披著一件雪白的狐裘,襯得她肌膚如天上上的皚皚白雪。

“鳳兒,你真美”,皇帝痴迷的讚道。

“皇上還記得嗎,這件狐裘”,華鳳蘭坐到他身邊,揚起美麗奪目的臉問道。

皇帝怔住,頭疼的蹙起眉頭,華鳳蘭掩下失望笑道:“是我小時候送給皇上的”。

“噢,好像是的”,皇帝拍了拍腦袋:“朕這記性越來越差了,是的是的,不過你這狐裘是小時候穿的,現在穿小了一大截,你怎麼還翻出來穿,不是有其它的狐裘嗎”。

“因為這件狐裘對我跟皇上來說是特別的”,華鳳蘭嫣然笑了笑。

明日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