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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傳聖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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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傳聖旨

冷帝霸愛,盛寵奸妃

皇帝琥珀色的眼珠凝神了片刻,笑道:“他們是你的親人,朕覺得有必要去看看”。

華鳳蘭聽得感動極了,心中軟軟甜甜的,“姬郎,謝謝你”。

他微笑的摸著她輕柔的髮絲,眼睛深思的望著一旁的琉璃燈漸漸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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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的早朝,又是一些個大臣請奏早早處決華家的人,皇帝輕輕閉上眼,索性也懶得再回答這個問題,只淡淡問道:“除了這事,還有其他事奏請沒有,沒有的話就退朝吧”鈳。

“皇上,臣有要事稟報”,譚長平出列道:“魯城傳來訊息,出使烏平國的中郎將陳京輝奉皇上命令帶著大批禮品前往談判,結果被拓跋赤當庭誅殺,拓跋赤還讓人將陳京輝的人頭送去了魯城,還聲稱若是想讓兩國和睦相處的話,皇上最好把當今皇后娘娘送過去,他還會考慮一下”。

皇帝聽聞震驚的拍案大怒,“豈有此理,好個拓跋赤,他這是在往朕的臉上打巴掌”。

眾臣低頭垂眸不語,皇帝冷怒的注視著眾人道:“你們為什麼都不說話了”明。

“臣等不知道該如何啟齒”,中書省嘆了口氣,“皇上當日為了華皇后和烏平國決裂的時候就應該料到有今天”。

“中書省,你這話是在責怪起朕是嗎”,皇帝冷笑連連。

“老臣不敢”,中書省緩緩跪地。

皇帝氣得沉沉深吸了幾口氣,又掃向旁邊的其他臣子,“你們呢,你們也沒有話要說嗎”?

眾臣搖頭,皇帝勃然大怒,氣的怒擺衣袖,“退朝”。

眾臣彎腰一一退下,皇帝望著金碧輝煌的大殿突然空蕩蕩的,一陣冰涼的寒風吹進來,他打了個寒顫,猛地將身旁的香爐甩了出去,頭,忽然又疼起來,他皺眉捧住,汪公公著急道:“皇上,保重龍體啊”。

皇帝苦笑了聲,“朕還以為除掉秦國公後,朝中上下會不一樣點,是朕想的太好了,這些朝臣哪一個是真心實意的效忠朕了,每一個人都只顧著自己的利益”。

“皇上,自古以來大都是如此的”,汪公公嘆氣道:“不過反過來想想,皇上讓他們相信皇上、效忠皇上,皇上沒有付出,又哪能得到他們的信任呢”。

“你的意思是…朕確實不應該護著華家的人”?皇帝臉上變色,抬起微微蒼白的臉。

汪公公低眉順眼道:“老奴不知道怎麼說,不過那些大臣也不是傻子,華家的人住在牢裡,吃好的,穿好的,這世間沒有不透風的牆,若是楚儀國局勢好轉點那倒還好,可現在處境一日比一日糟糕,皇上內裡又寵著華皇后,難免那些大臣會慢慢失去信心,皇上難道沒瞧見譚將軍和周將軍都沒怎麼說話了嗎”。

皇帝身軀一震,“朕看到了,自打他從靈州回來後,朕雖封了他做兵馬大元帥,可關係感覺還是變了些”。

“譚將軍在靈州浴血殺敵,本來終於有一絲機會能贏的時候,糧草卻突然斷了,他只能班師回朝,皇上卻至今沒有給他一個交代,他難免會不舒服”。

皇帝面露一絲煩躁,“朕不是不想,只是…”。

“只是皇上知道如若真的處置了華家的人,與娘娘緣分也是到盡頭了”,汪公公接過他的話道:“娘娘素來是個敢愛敢恨、嫉惡如仇的人,脾氣性子倔強,說到底性格還是孩子氣,單純天真不懂事,她幾乎不管對與錯,只要別讓傷害她愛的人,她便不會原諒”。

皇帝無奈的點了點頭,“她就是這樣一個人”。

汪公公蹙眉了下,道:“恕老臣斗膽提醒,皇上可千萬不能讓譚將軍成為第二個靖王爺啊”。

皇帝瞳孔縮了縮,許久,陷入了陰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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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書房裡,一如既往的燈火通明到深夜。

皇帝幽深的雙目緊緊的凝視著御案上的明黃空白聖旨,手中的拿著硃砂筆輕顫著,一滴滴鮮紅的墨汁在明黃的布綢上渲染擴開,那血紅的一片片眼刺得他眼睛也微微痛起來。

“皇上,要不要寫…”,汪公公心痛不忍的看著他。

皇帝猛地將手中的硃砂筆放到一邊,用力將聖旨揉成一團丟出去,雙眼佈滿了痛苦的血絲,“朕該怎麼辦,朕該如何是好,湘貴妃說的沒錯,朕早就不似從前那般果決了,汪公公,你說當年朕的腿都可以自己親手敲斷,為什麼朕如今變得這般優柔寡斷了”。

汪公公黯然道:“皇上,其實還是有辦法的,只要您同意舉辦選秀,到時候將那些個大臣的女兒好好的寵一寵,位份提上去,他們自然會向著皇上了”。

“你的意思是讓朕冷落皇后”?皇帝冷然的搖頭,“不行,她那性子,上次朕只是碰了下柔妃,你看她就鬧成什麼樣了,到時候朕怕會適得其反”。

“可這也是最好的辦法了”,汪公公道。

皇帝揉了揉發脹的額角,拿過旁邊的酒壺自斟自飲的喝起來,汪公公在旁邊勸也勸不住,直到皇帝喝了五壺後,腦子暈眩的趴在桌上睡著了,他上前正準備扶著皇上進內殿去休息,外頭突然傳來稟報聲,“皇上,湘貴妃來了”。

汪公公忙走出去,開啟殿門,一抹紅色美麗的身影出現在殿門口,美眸掃了眼裡面,皺眉,“皇上又喝酒了嗎”?

“皇上心情不好,喝了些,奴才攔不住”,汪公公尷尬的道。

湘貴妃擔憂的朝龍案走去,腳忽然踩到地下一個軟軟的東西,她低頭看去,竟是一張聖旨,她蹙眉將聖旨撿起來,上面只寫了一句: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後面滴了許多墨汁,她素來是個聰明的,心念一動,便問道:“皇上是在為什麼事糾結”?

汪公公欲言又止的動了動脣,搖頭嘆息。

“你不說本宮也明白了,是在為華家的事嗎”?湘貴妃一猜即中,幽幽的燈火趁著她臉和華鳳蘭的盛氣凌人不一樣,她是一種懾人的味道,讓汪公公點了點頭,“皇上一直在糾結,左右下不了決定”。

湘貴妃深深的美眸看了看昏醉的皇帝,又看了看手中血紅的聖旨,足足沉默了半盞茶的時辰,眼角里閃過決然的幽光,她拿著聖旨展開在御案上,拿起一旁狼藉的硃砂筆沾了沾墨汁,然後在聖旨上寫起來。

汪公公看的膽顫心驚,忙攔住她,“娘娘,您不能這樣,是死罪啊”。

“你不是說皇上糾結下不了聖旨嗎,那本宮幫皇上下”,湘貴妃犀利的雙眼緊緊盯著汪公公,“如果可以,本宮也不想這樣,可汪公公,你也看到了,現在楚儀國是什麼境況,君臣不上下一心,朝臣對皇上諸多不滿,甚至已經疏管朝政了,在這麼下去,不管是姬秋白還是秦雲荻,都可以隨時滅了我們楚儀,到時候就不止華家那一個兩個死了,是我們都得死”。

汪公公被她眼中的決心弄得顫然,“可是皇上醒來一定不會放過您的”。

“如果皇上真的要殺本宮,那本宮也無話可說,倘若皇上再這麼下去,本宮也不過是先死罷了,你以為楚儀國還能支撐多少碼,汪公公,你也是一直伺候著皇上的,你應該分得清誰才是真正為皇上好,或許…皇上和皇后決裂此時此刻才是對楚儀國最好的,皇上才能夠無所顧忌的整治江山”,湘貴妃毅然決然的撥開汪公公的手,凜然的字跡揮筆直下,不一會兒,一張聖旨便寫好了。

湘貴妃凌厲的眸射向他,“玉璽在哪裡”?

“本宮只知道現在做的這一切都是為江山社稷,汪公公,難道如今宮中的一切是你想看到的嗎”?湘貴妃冷靜的盯著他,“皇上也是人,他也會有迷失方向的時候,而這時候我們作為他身邊的人應當在正確的時候輔助他走上正確的道路,就算皇上會怨我們、恨我們,將來他總有一天會明白的”。

汪公公一怔,她那眼神裡彷彿有股令人信服的味道,他突然覺得這樣的女人或許才是最適合做皇后的,果決、勇敢、包容,只可惜皇上愛錯了人,他嘆了口氣,下定決心般從御案下取出一個盒子,湘貴妃看了他眼,緩緩開啟盒子,裡面碧色的玉璽露了出來。

她拿過用力的蓋在聖旨上,“你拿著這份聖旨速去給周將軍”。

“可上面的字跡…”,汪公公猶豫的道:“周將軍肯定是能認出來的”。

“那你就如實說,他是要是真心為皇上好就會照做,湘貴妃淡淡道。

“奴才遵旨”,汪公公苦笑了聲,拿著聖旨急忙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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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護收到宮中急報,匆匆入宮,在宮門口便碰到等候多時的汪公公,他忙跳下馬,汪公公將聖旨遞上去,他看了臉色微微一變,複雜的看向汪公公,“這不是皇上的筆跡”。

“周將軍,只要上面蓋的是皇上的玉璽就夠了”,汪公公低聲無奈的道:“湘貴妃說了,您要是真心為皇上好、為楚儀好就該知道怎麼做”。

周護凝神看了聖旨一會兒,忽的一收,低下眼簾道:“這聖旨是皇上親自下的,勞煩汪公公告知皇上一聲,臣今夜就會辦好這件事的”。

“如此,便拜託周將軍了”,汪公公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周將軍躍上馬,帶著禁衛軍往幽暗的黑夜中而去。

行至武英門,迎面看到項鈞帶著一隊御林軍巡邏過來,項鈞愣了下,忙下面行禮,“末將參加周將軍,不知周將軍深夜怎的進了宮”?

“我為皇上辦點事”,周護示意他起身,掃了一下他身後的御林軍道:“你繼續巡邏吧,我還趕著有事”。

項鈞心裡掠過絲狐疑,率眾側了側身子,讓周護等人過去,一陣馬蹄聲噠噠穿過,他的目光冷不丁看到周護腰間的明黃聖旨微微一愣,直至他們走遠了,身旁的副統領方才道:“他們去的方向好像是天牢那邊”。

項鈞腦子裡電光火石的一閃,臉色倏然大變,沉吟掙扎了片刻,忙回頭對副統領道:“我突然想起還有點事,你帶人去右翼門那邊看看吧”。

說罷,調轉馬頭,留下一群莫名其妙的御林軍飛快的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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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鳳蘭沐浴完出來,坐在床頭吃著剛從宮外買回來的新鮮混沌,她如今的胃口越來越好,今夜突然想吃那許久沒吃過的“張大姐餛飩”,便讓太監去外面買,好在那人馬奔的快,送入瑤華宮時,彷彿還像剛出鍋一樣味美鮮嫩。

吃完後,仍舊有些意猶未盡的將碗遞給如蘭,如蘭打趣道:“早知道娘娘這麼能吃,就該讓小武子多買一碗”。

華鳳蘭沒好氣的瞪了她眼,“你是越來越沒大沒小了,皇上呢,去打聽訊息了沒有,今晚是不是要歇在承乾殿裡了”?

“去了去了,不過派去的人沒見著汪公公,就是碰到劉海,說是皇上還在批奏摺,讓娘娘早點睡”。

“唉,每天熬夜批那麼多奏摺,感覺皇上比我這懷孕的還辛苦”,華鳳蘭心疼的道:“要不本宮去看看皇上吧”。

“娘娘,您就先休息吧,慢點皇上又得數落奴婢們了”,朱嬤嬤笑道:“皇上他是有他的國事,娘娘過去反而會打擾皇上呢”。

“那你讓廚房給皇上熬碗核桃烏雞湯過去”,華鳳蘭不放心的交代道。

“奴婢記得的”,朱嬤嬤好笑道:“娘娘放心吧”。

她這才寬慰的點了點頭,展開手臂,“寬衣吧”。

朱嬤嬤為她脫去外面披著的披風,扶著她躺下,宮女們熄了燈,陸陸續續的走出去,她躺下,才閉上眼,忽聽視窗突然傳來一陣細微的動靜。

她正要叫,一道紅色的影子突然掀開簾帳出現在床榻邊上,“娘娘,別叫,是末將”。

她定情一看,藉著月光這次看清楚項鈞英俊的臉,嚇了一跳,“你怎麼會來我這裡”。

說罷,忙將被褥拉上去點,遮住潔白的肩胛,項鈞尷尬道:“末將是想介意娘娘最好現在去天牢看看華老夫人他們,方才末將看見周將軍拿著聖旨急匆匆地往天牢方向去了,不知道皇上下了什麼旨意,不過末將還是覺得有些蹊蹺,便大膽闖瑤華宮來找娘娘了”。華鳳蘭錯愕了下,“你的意思是皇上會對我祖奶奶她們不利”?

“末將也不是很清楚,只是以防萬一,娘娘還是去看看吧”,項鈞說罷來無影去無蹤的從視窗飛了出去。

他離去的一瞬間,一陣冷風吹了進來,她冷不丁的打了個寒顫,連忙拿了旁邊的衣服急匆匆地的自己穿上,邊穿邊往外走,叫道:“朱嬤嬤,準備準備,本宮要去天牢”。

朱嬤嬤被嚇了跳,“娘娘這麼晚您去天牢做什麼”?

“本宮剛才做了個噩夢,夢到祖奶奶出了事,本宮要去瞧瞧才放心”,華鳳蘭臉色很不好看,朱嬤嬤見她這副模樣,沒得辦法,只得由著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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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森林的天牢裡,周護念完聖旨,沉沉無奈的道:“皇上已經是格外開恩了,華擎澤、華老太太,你們是華家兩位長輩,只要你們喝了這杯毒酒,聖上仁慈,華氏子孫男的發配雲揚洲的邊疆,那邊環境也算不錯,女的遣去碧雲峰出家為尼,快快喝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