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雲荻出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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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雲荻出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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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記住,
“姬郎…”,她向來害怕打雷,忙穿上衣衫鞋子走出寢宮,往殿裡走去,“朱嬤嬤,朱嬤嬤…”。
“娘娘,您怎麼醒了”,朱嬤嬤急忙從外面走了進來,華鳳蘭見她衣著整齊,好像壓根沒睡過覺似得,不由覺得好奇,“現在什麼時辰呢,皇上呢,大半夜的去哪了”騁?
“回娘娘,現在還是丑時,皇上有事去了”,朱嬤嬤回答道。
“這麼晚了,外面又下大雨,他有什麼事”?華鳳蘭納悶擔憂的望向窗外,連綿的大雨在連閃雷鳴中彷彿有不好的事在發生,無端的讓她的心變得沉重起來。
“奴婢不知,皇上的事老奴也不敢過問”,朱嬤嬤低頭,“娘娘還是再睡會兒吧,皇上還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她皺眉凝思了會兒,點了點頭,正欲轉身,忽聽的偏殿外傳來細小的動靜,隱隱約約透過帳幔看到有一個人影躡手躡腳走了進來奧。
“朱嬤嬤,是你嗎”?她忙坐起來,那身影忽然衝了進來,低聲道:“娘娘是我”。
“何壽康”?華鳳蘭微微惱怒,“大膽奴才,你竟敢深更半夜闖進寢宮”。
“娘娘,您小聲點”,何壽康忙上前一步捂住她的嘴:“娘娘,秦家一家大小的命都掌握在您手上了,皇上今夜要殺了秦家滿府的人,您必須得快點去救他們,秦公子的命危在旦夕”。
華鳳蘭聽得愕然,連他這般近距離的靠著自己的怒意也忘了,正待細問,朱嬤嬤忽然也從外面著急的走了進來,面色驚慌的怒道:“何壽康,原來你也是承乾殿的奸細,枉費皇上平日裡這般相信你”。
她話音一落,便有一群禁衛軍闖進了寢宮,何壽康忙拿刀架在華鳳蘭的脖子上,“你們誰敢過來,再過來我就殺了皇后”。
華鳳蘭猶未覺得擔心,一顆心反而沉浸在何壽康說的話帶來的震驚裡,“這到底怎麼回事”?
何壽康哆嗦的道:“娘娘,您不知道啊,皇上今夜要滅了秦家和秦家交好的官員,永壽宮已經全部被滅了,皇宮裡太后的人全部被殺了,奴才是僅剩的一個,皇上現在正往秦家去的路上”。
華鳳蘭只覺毛骨悚然,“那我爹爹…”。
“娘娘您放心,皇上沒有傷害丞相府任何人”,朱嬤嬤著急道:“何壽康,你快把刀放下來,此刻皇宮已經被包圍,任你插翅也難飛出去”。
何壽康哈哈大笑起來,“雜家早就被打算活著出去,雜家闖進來只是想告訴娘娘一聲”,說罷,猛地將刀插進自己肚子裡。
華鳳蘭呆滯,半響回過神來迅速往外衝,一群禁衛軍攔住他,當先一人禁衛軍都尉道:“娘娘,皇上吩咐了,今晚您不能踏出寢宮”。
“讓開,本宮是皇后,本宮讓你讓開”,華鳳蘭含怒瞪著他。
“娘娘,您就別讓我們為難了”,朱嬤嬤語重心長的道:“皇上也是早料到您定然知道了會鬧的,但是秦家一心謀反,如若不除,將來會禍及皇上的江山”。
“朱嬤嬤,你什麼都不用說了,我只要你們馬上備馬帶本宮去秦家見皇上,否則…”,她猛地拿起侍衛身邊的刀架在自個兒脖子上,“否則本宮就死在你們面前”。
眾人大驚,一群禁衛軍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華鳳蘭拿刀子戳進肉裡,朱嬤嬤忙著急道:“娘娘您冷靜點,曾都尉,咱們還是放娘娘出去,若娘娘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皇上責備下來咱們承擔不起”。
曾都尉猶豫了下,還是讓開了條路,讓禁衛軍牽了馬過來,華鳳蘭立刻跳了上去,趕著馬往宮外跑。
到南門口時,周護親自攔截住她,“娘娘,今夜您不能出宮”。
“少囉嗦”,華鳳蘭握緊刀威脅道:“周將軍,你也知道皇上最愛的本是本宮,若本宮有個三長兩短皇上不會放過你的”。
“就算皇上要拿臣斬首示眾或者五馬分屍,臣也不能讓”,周護高傲魁梧的身子擋在路中間,面色肅容的道:“臣知道娘娘是想去救秦公子,上次就是因為您以死要挾才會讓秦雲荻回京,這次臣不會讓皇上重蹈覆轍,您若要與秦雲荻同生共死,臣絕不阻攔”。
華鳳蘭大怒,“周護,你敢威脅本宮”。
“分明是娘娘在威脅臣”,周護淡淡道:“恕臣奉勸娘娘您一句,今日您若踏出了這宮門,您與皇上的情分怕是也到此結束了,臣也是為娘娘好”。
華鳳蘭心中一痛,每次與皇帝吵架
tang的時候她也是心如刀絞,她自是不願意再次為秦雲荻鬧得不和,可這次她若不救,秦雲荻就會死,“周護,本宮再問你一次,你讓不讓,你不讓本宮現在就死在你面前”。
刀鋒滲出一縷縷鮮血,只要再深幾分,她的喉管就會斷裂,周護執劍跪地,“娘娘死後,臣自會在皇上面前以死謝罪”。
“你…”,華鳳蘭氣得拿劍朝他刺去,周護手腕凌厲的奪走她的劍,並將她從馬上脫了下來,讓人將她捆起來。
“周護,算我求求你了,咱們畢竟一塊去過雲揚州”,華鳳蘭著急的哽咽落淚,奈何自己怎麼也掙不開身上的麻繩。
“娘娘,此事關係到楚儀國的存亡和皇上的生死,如果您讓秦雲荻活下來,您以為今夜的事他會就此罷休,只要他出得了這個京城,改日他便會率領千軍萬馬攻過來,秦家在靈州那邊足足有十五萬的軍馬,以皇上的兵馬根本阻攔不住他們,到時候他們的軍隊一入上京,皇上便只有死路一條”,周護冷冷的說完後再不看她。
華鳳蘭呆住,她委實沒想到如今京城的局勢會變得這麼緊張,難道非要鬧得你死我活嗎,難道皇帝和秦雲荻之間只能活一個嗎。
她忽然茫然無措,她真的要失去雲荻哥哥了嗎?
只要一想想,心中便劇疼的眼淚汩汩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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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國公府,牆坍壁島,不遠處還有幾間大房子被大火吞噬著,尖叫聲、救命聲,這場血腥的殺戮此起彼伏。
皇帝沉浸在火光中的輪廓閃爍著幽幽的寒光,忽然他奪過身旁侍衛的弓箭,張弓搭箭,狠狠的對著園中正拼死抵抗的一名中年男子身影射過去,一道銀光閃過,不偏不倚的射中他的肩膀,秦國公猛地跌倒在地上,一群侍衛壓制住他,皇帝朝後面的人使了個眼色,兩個侍衛將太后壓了過去,扔在秦國公面前。
“太后…”,秦國公臉色慘白的看了眼披頭散髮的太后一眼,怒氣衝衝的瞪向皇帝:“姬赫遙,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麼,你濫殺朝廷無辜,連自己的母親都不放過,簡直喪心病狂,天地不容”。
“朕怎麼是濫殺無辜”,皇帝緩慢推著輪椅過去,居高臨下的冷冷望著趴在地上的兩人,“你們秦家意圖謀反朕自然得誅之,天下人若知道了定會拍手稱快”。
“好啊,你說我要謀反,那你將證據拿出來”,尖銳的疼痛從手臂處傳來,秦國公緊咬著牙根。
“證據,朕有的是”,皇帝隨手丟了封書信過去,“這便是你與靈州的宇文默叛國來往的書信,上面寫得清清楚楚”。
秦國公臉色慘變,艱難的拿起來一看,氣得眼睛發黑,“這根本就是模仿我的字跡,根本不是我寫得,皇上,你在誣陷我”。
皇帝詭異的冷笑了聲,彎腰湊近他,用只有兩人才聽得見的聲音低聲道:“等朕拿了你的印章再蓋上去,不是你寫得也是你寫得了”。
“你…你…”,秦國公激動的瞪圓了憤怒的眼神,皇帝轉頭將劍往他脖子上一劃,他身體一歪,再也說不了下面的話了。
“哥哥…哥哥…”,太后嚎啕大哭起來,深深的仇恨鋪天蓋地的從她眼睛裡湧出來,“姬赫遙,你等著,秦家大軍會踏平上京,不用多久你也會嘗受到我們秦家的痛苦…”。
皇帝冷漠厭惡的道:“朕不想再聽到她的聲音,把人弄得像自縊一樣死掉就可以了”。
“是”,譚長平拿著一根白布勒住太后的脖子。
皇帝轉過身去,只聽到後面一陣呻吟掙扎的動靜後,沒多久,後面便安靜下來,他抬頭望向漆黑的夜空,良久,眼睛裡盡是有幾分潮溼,“額娘,朕終於替您報仇了”。
他長長嘆息了聲,項鈞狼狽的趕過來道:“皇上,末將剛才帶人追捕秦雲荻,之後他躲進了著火的書房,現在整間書房都著火了,他到現在都沒出來,我們的人也進不去”。
皇帝眼中微光一閃,“朕倒是希望他被活活燒死算了,怕就怕裡面會有密道通往別處,你們快點把那間房子給朕弄滅了,死要見到骨骸”。
“皇上所言不無道理,就怕是通往城外的”,譚長平道:“皇上,以防萬一,末將親自帶人去城外搜尋”。
“你快去”,皇帝憂心忡忡的索眉。
接近卯時時分,大火才逐漸熄滅,項鈞派人在書房搜尋了一圈,果然不見秦雲荻蹤跡
,倒是在牆角下發現了一個地道,他帶人急急追去,那地道果然是通往城外的。
皇帝聽了大怒,奈何天己大亮,只好帶著一肚子怒火回了皇宮,今日的早朝上所到官員不到八位,昨夜京城一場浩劫眾朝臣都心知肚明,有些朝臣慶幸自己沒有投靠秦國公,也有人擇暗暗得意,還有些人覺得皇帝太過心狠手辣,但經過昨夜自是敢怒不敢言。
難得一場早朝十分的安靜,皇帝親自頒佈聖旨交代了秦國公和尚書省、太后等罪名後道:“太后昨夜已經在永壽宮自縊了,至於秦國公和他的家人都被大夥燒死,剩餘尚書省、都察院右都御史、左御史、大理寺卿、太常寺卿等人株連九族,明日午時斬首示眾”。
眾臣心驚膽顫,卻無人敢言,華丞相緩緩出眾道:“皇上,尚書省、御史大夫等人足足有十二位官員,都是朝中元老,雖說有錯,可也為朝中出過不少力,禍不及子孫三代,皇上此番作為未免太過殘忍了”。
皇帝望著他陰測測的笑了聲,“華丞相,朕若是你今日便不會站出來為他們求情了,朕瞧你過往的十多年都與秦國公關係交好,朕若不是看在皇后的份上,你以為今日你還能平安無事的站在這裡,朕瞧著,平日你也不要再來上早朝了,你年紀也大了,以後好好在府裡頤養天年吧”。
中書省尷尬的道:“皇上,現在朝中不少官員職位空缺,眼下各州暴民、災況不斷,正是朝廷用人之際,您不宜在此事廢了華丞相啊”。
“暴民、災況,哈哈,不錯,朕的江山如今是天災人禍”,皇帝連連冷笑,“這是為什麼,都是朝中的貪官汙泥才會弄成今天這副樣子,你們以為朕喜歡殺人,喜歡心狠手辣,朕也想與你們和睦相處,想與你們一同治理這江山,可某些人的存在就是像毒蟲一樣在啃噬朕的江山,華丞相,枉你為兩朝元老,你捫心自問朕說的有沒有道理,難道你以為朕該繼續留下那些毒蟲”。
華丞相微微低頭,“皇上有理”。
“今日朕便看在中書令的份上,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們以十分的真心回報朕,朕也會以同等的真心來回報你們”,皇帝幽暗的眼神一一掃過眾人,高高在上的凜冽磅礴氣勢讓人不敢仰視他。
皇帝走出朝殿,周護便身穿鎧甲匆匆趕來道:“皇上,譚將軍那邊傳來訊息,在京城外發現了十來具禁衛軍的屍體,應該是秦雲荻乾的,譚將軍和項鈞已經派人去追了,但是…還是沒有訊息”。
“一群廢物,秦雲荻是個驚世將才,素年來在軍中積累了不少威名,若是讓他逃出了京城,和宇文將軍接洽上了,他肯定會率軍來複仇的”,皇帝臉色鐵青的怒罵,“滅門之仇,不共戴天”。
周護蹙眉道:“皇上,秦雲荻的妹妹秦雲萱和侄子不是在咱們手裡嗎,秦雲荻是個重情意的人,只要咱們拿她們威脅,他肯定會回來的”。
皇帝聞言一愣,複雜的道:“這…會不會太殘忍了”。
周護笑道:“皇上,您下的聖旨是滿門抄斬啊”。
皇帝怔然,正欲開口,一聲著急的話語突然傳了過來,“你不能這麼做”。
華鳳蘭幾步走了過來,滿臉怒容的抬手一掌朝皇帝臉搧過去。
周護攔住她,華鳳蘭嘴脣微微顫抖的罵道:“周將軍,枉我從前還敬重你,沒想到你們卑鄙無恥,你怎麼想得出去傷害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和剛出生不久的孩子”。
周護放開她的手,只退後一步道:“皇上,臣告退”。
皇帝朝他擺了擺手,眯起眼睛,驀地看向面前臉色忿然的女子,“你剛才竟然想打朕”。
“誰讓你這般心狠手辣”,華鳳蘭通紅的眼眶裡彷彿有無數把尖銳的刀:“就算人家想謀反,你也不敢滅了人家滿門,有些人是無辜的”。
“無辜”?皇帝冷笑,“你在說秦雲荻”?
“我不止是說他,還有昨夜被你殺掉的許多人”,華鳳蘭忿然道。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朕如果不這麼做,日後他的家人會便來尋朕的仇”,皇帝一想到秦雲荻還活著,心情也十分不好,“你根本什麼都不懂,成日裡只要沾著秦雲荻一點事就瞎嚷嚷,給朕閃開”。
明日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