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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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遊戲
還沒有完全聽懂這個黑衣女教官的話的卓然,就這樣被帶到了一個密室中。密室的牆壁是特殊的材質製作的,非常的結實,單方向透明,從密室裡可以看到密室外面大廳裡面所有的場景,可是從外面大廳卻發現不了這個密室。
十多分鐘後,卓然才明白過來那個女教官所說的最後一場考核是怎麼回事。那是一場血腥的殺戮,是卓然所在的和平社會根本不可能看到的殺戮場面。所有的人,穿著統一的衣服,抽籤決定對手。手上拿著的是銳利的一下就能要人性命的利器。
卓然怯怯的看了一眼和她同在一間密室裡面的黑衣女教官,也許自己被她帶進這個密室,並不是從冰冷的機槍口下逃脫而是陷入了另一種困境,她這是想讓自己親眼看到自己千里迢迢要尋找的人死在殘暴的殺戮之下吧。
沒有讓卓然過多的思考什麼,所謂的考核已經開始。最先進入大廳接受考核的兩個人,一個是白色面板的歐洲人一個是黑色面板的印度人,白人手持鐵棍,黑人手持長刀,兩人難捨難分的打了幾招,不相上下,難分勝負,也許他們清楚的知道,稍微一點點的疏忽就可能讓自己喪命,這是一場生與死的遊戲,沒人敢大意。
兩人的體力有些不支,密室裡面卓然看著這樣的廝殺場面心臟嚇得撲通撲通直跳,十八歲的她才剛剛高中畢業,學校裡面莫說是這樣的廝殺了,就是動個手打個人都有可能被校領導記過處分。她接受不了這樣的考核,忽然間黑人手中的刀子瞅準空擋狠狠地砍了白人一刀,鮮血橫飛,卓然嚇得大叫一聲,閉上眼睛,不敢再看下去了。
一分多鐘以後,卓然才稍稍平靜了一下驚恐的內心,睜開眼睛,毫不意外的就覺察到了和她同在一間密室的黑衣女教官的厭惡的眼神,顯然卓然剛才那聲因驚嚇而發出的尖叫熱鬧了她,卓然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回了她一個抱歉的眼神,然後繼續看向密室外面的大廳。雖然心裡很害怕,可是她還沒有看到她的丈夫呢,她不能退縮。
密室外大廳的地面上只剩下了那個黑人和地上的一大灘呈噴射形狀的鮮血,沒有過多的空餘休息時間,大廳上又走上來一個人,這下卓然忍不住坐直了身子,因為這一次上場的是一個黑頭髮黃面板的男人,長得甚是俊美,可是現在並不是欣賞他的俊美的時候,現在是關乎生死的時刻,雖然卓然不知道他是不是她要找的丈夫,可是就衝他的黃面板黑頭髮她也不不想要他死。
俊美的黃面板男人嘴角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邪魅的笑容,他手裡的兵器是剛才淘汰了的白人用過的鐵棍,他的身材比較高大,卓然根據自己的目測,他的身高應該在一米八以上,身上的肌肉恰到好處,不顯得誇張但是又十分有料,面對這場生死的較量,他絲毫沒有膽怯,相反的卻有著一種玩世不恭的痞氣。
他提著手裡的鐵棍和黑人比劃了幾招,不像是在拼命,更像是在玩耍,就在卓然心裡稍稍放鬆一些的時候,只見他的招式逐漸加快,就在黑人有些應接不暇的時候,他棄了手裡的鐵棍,閃身來到黑人背後,致命一擊,聲東擊西,用鐵棍轉移開敵人的注意力,抓住空擋致命一擊。
同樣的武器,在不同的人手裡,結果是如此的不同。黑人的屍體被抬了下去,下一個上場,這樣卓然有些懵了,因為這次上場的竟然也是個黃面板的亞洲人,到底哪一個才是她要找的人呢?她的心裡糾結了,可是大廳中的生死較量並沒有因為她的糾結而停止,反而越演越烈,凶狠的廝殺中,後上場的那個黃面板的亞洲人輸掉了自己的性命,被抬了下去。
接下來不同國籍不同膚色的人,輪流上場,看過了前幾場比試後,卓然似乎已經慢慢接受了這場生死考核,她的眼睛緊緊地盯著密室外大廳中那個帶著痞氣邪魅的笑容的俊俏男人,她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她要找的人,可是她就是挪不開眼,竟然有人可以如此輕笑著取人性命,竟然有人可以把修羅場上嗜血的魔鬼詮釋得如此唯美。
考核將近一個小時後,另一個密室裡面有人改變了決定,其餘的沒有上場考核的人,統統上場。就這樣原本一對一的比試變成了一場混戰。拼盡全力的廝殺,用別人的性命成全自己的性命,不時的有斷肢飛出,不停的有人倒下,不停的有鮮血噴射而出,這裡,霎時間變成了嗜血的地獄,每一個死屍,每一滴鮮血都是切切實實的真的。
卓然的心臟怦怦直跳,如此場面,不是十八歲的她能夠接受的,可是她固執得不肯閉眼,就算身體因為害怕和恐懼不停的顫抖,她還是大大的睜著眼睛在那片修羅場上搜尋那個俊美邪魅的男人的身影,幾乎是下意識的,她不想他出事。
這一場廝殺,不知道到底持續了多久,就在修羅場上的人倒下的只剩下四個人的時候,大廳另一側的一個密室的門被開啟。大廳裡面響起一陣刺耳的鈴聲,考核結束了。
一個穿著黑色西裝,戴著黑色墨鏡的高大男人走了出來。倖存的四個人在這個男人的面前集合。
卓然這才鬆了一口氣,因為她一直關注著的那個俊美邪魅的黃面板男人還好端端的活著,沒有受傷,除了身上的衣服因為廝殺被撕破,胳膊和腿上有些些許的小傷,其餘一切完好。相比較之下,其它三個倖存的人就沒有那麼幸運了。他們一個斷了一條胳膊,一個瘸了條腿,還有一個看似完好,實則手上鮮血淋漓,大約是少了根手指。
能從剛才那個殺紅了眼的修羅場上走出來的人,各個都是好樣的。卓然這才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冰涼,渾身上下都是冷汗,就好像她自己也經歷了剛才的那場廝殺一樣,這一會兒考核結束,她感覺自己很是疲累。當她擦完頭上的冷汗,掃視自己所在的密室的時候,才發現那個黑衣女教官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離開了密室。
密室外的大廳的一具具死屍被清理。卓然透過密室看到有好幾個教官模樣的人,在對著那四個倖存的學員說著什麼。四人的表情都很是凝重,難道說考核還沒有結束?最先走出密室的那個戴著墨鏡的歐洲男人,掃視完倖存的四名學員,最後在那個黃面板的俊美男子的肩膀上拍了一下,脣角漏出一絲讚賞的笑容。
這時帶著卓然來密室的那個黑衣女教官湊到墨鏡男人的身邊,說了幾句話,墨鏡男人饒有興趣的笑了起來,回了女教官幾句話,然後其餘的教官各自說了一些話後,全體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