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03藏匿別苑被發現

103藏匿別苑被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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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藏匿別苑被發現

“哐哐哐”幾聲叩門音。

只見一扇低矮的朱漆小門被輕輕開啟,裡面的人點點頭,迎了外面的人進來。

進來後,匆匆繞過七拐八拐的長廊,來到一間微閉的房門口。

守在門口的奴役輕叩門框,隨後讓來人進去。

“查到什麼了嗎?”

“稟告丞相,小的跟蹤建成王多日,發現他每日都要去城郊的別苑一趟。”

葛丞相捋了一把白鬚,雙眸微眯,“你速速去別苑探查,看他與什麼人相見?”

“是!”

城郊十里外,建有一座清幽雅緻的別苑,是趙賢閒來休憩的雅舍,偶爾在城郊外狩獵,趕上城門關閉無法入城,便會在別苑就寢。

因別苑位臨洹河邊上,遂命名為洹水苑。

洹水苑的中庭連線東西兩間廂房,入門便見一個四方的小院子,雖然佔地偏小,但環境格外幽雅,林木綠翠,環環圍繞,蟬鳴燕語,不絕於耳。

以前,別苑的大門終日上鎖,閒置許久,院裡院外都長了半人高的青草,這幾日,他專程派人清掃裡裡外外,只為將韓子嫣安頓在此。

為了掩人耳目,他從外面買了一個奴僕照顧韓子嫣,以免自己府上的奴才識出韓子嫣的身份,故許多事他都親歷親為,沒有讓下人代勞。

過了申時,趙賢和韓至駕馬車由城門出來,馬不停蹄地朝別苑而來。

韓子嫣醒來後,身子大不如前,總斷斷續續地咳嗽著,找來郎中診治,也道不出具體緣由,只開了幾副治癒傷風的藥方,每日由奴僕煎熬伺候她服下,病情稍微有所好轉,可一經風吹,還是咳嗽不止。

每逢如此,她要將帕子掩在嘴邊遮風,嬌弱之狀,讓人看著心生憐惜。

“小姐,還是回房裡坐著吧!免得公子回來看到又擔心小姐的身子。”這買回來的奴僕並不知趙賢的身份,一直稱呼他為公子。

韓子嫣沒理她,垂首端詳手中的畫像,良久方道:“皇上選妃怎麼能以畫中女子為例,這簡直荒唐至極。”

“奴婢覺得小姐和畫像女子長得十分相似,如果去選妃一定能飛上枝頭變鳳凰,不知小姐有沒有這個打算,如今,整個趙國待字閨中的女子都迫不及待地想進宮參選呢。”

韓子嫣抬眸,將畫像舉起,笑道:“

這麼比對一下,琴兒和畫像女子也有相似之處,不如等公子回來,我讓她放你去選妃如何?”

“小姐真愛玩笑,這畫中女子的樣貌簡直和小姐一模一樣,仿若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若皇上見了小姐必如見故人,小姐不去真的很可惜!”

韓子嫣淡然,將畫像丟棄在桌案上,起身而立,望著兩三步之遙的一盆火棘,喃喃自語,“每件事都有因果迴圈,比如皇上苦苦尋找畫像中的人,或許當初就沒有真心珍惜過此女,現在失去了才想尋回,或許尋到的只是一具皮囊罷了。”

琴兒不解,拿起畫像又與韓子嫣細細比對一番,不管從何角度來看,簡直如出一轍,相似度已是百分之百。

“難道小姐就是這畫像中的女子?”琴兒越看越像,便脫口而問。

不待韓子嫣開口狡辯,忽聽一陣輕輕的叩門聲音,這個時辰,一般來人就是趙賢。

她讓琴兒去開門的空當,速速將畫像收了起來。

“子嫣,你看我帶誰來了!”趙賢難掩激動情緒,一進門,就衝著站在院中的韓子嫣叫喚道。

“爹!”她見趙賢身後的人,快速跑過去,雙眸不禁染上一層緋紅,眸邊漸漸溼潤,“爹,女兒不孝,讓您老人家憂心了。”

韓至見她清減許多,往日清麗至美的容顏好似著上了些許歲月的痕跡,有幾許憂色在眉間,輕輕撫上她的雙肩,才覺骨瘦如柴,似乎快襯不起衣裳,看上去極為單薄。

韓至不由一聲長嘆,“嫣兒受苦了。”

“女兒已苦盡甘來,只求日後能盡孝爹爹膝下便好。”韓子嫣攙扶韓至坐下,吩咐琴兒去沏茶,又引趙賢落座。

“爹爹可打算好告老還鄉?”

韓至重重地點了下頭,當見了韓子嫣的第一眼,心中已敲定遠離朝野的決心,畢竟自己的女兒以假死逃離皇宮,如果不盡快離開,恐怕會給韓家招來是非。

“爹明日就向皇上請辭離開,等離開後,再寫信與你二哥說明一切。”

韓子嫣莞爾一笑,甚為開心,“那太好了,嫣兒一直想爹爹放下朝中大事,過閒適的生活,如今終於如願以償了。”

“嫣兒……”趙賢抿脣,欲言又止。

“三哥哥有什麼話儘管說。”

趙賢自然十分不捨,可老天捉弄,有緣

無份,也強求不來,沉思片刻,方道:“以後你我天各一方,有任何事可以修書於我,我……”他垂首,將後面的話吞入肚中,畢竟有韓至在場,煽情的話不方便說出,但韓子嫣明白。

“三哥哥請放心,不管子嫣身處天涯海角,都不會忘記三哥哥對子嫣的情義。”

趙賢點頭,心中卻是一片苦澀。

翌日,奉賢殿朝堂之上,幾個月不來上朝的韓至一大早穿戴官服翩翩而來,眾人見他皆目瞪口呆,唯有葛丞相面色平靜,眸中閃過一絲狡黠之光。

待太監宣話,趙翊頭戴前後墜有玉珠的冕冠緩步走進來,眸光輕輕掃過堂下的大臣,最後落在韓至的身上。

群臣行了參拜禮後,趙翊啟脣道:“韓卿家已有數月未朝,不知身體好些了嗎?”

韓至出列,回稟道:“老臣的身子骨大不如從前,已無法為國效力,故請皇上批准老臣告老還鄉,頤養天年。”

趙翊顧念韓子嫣,沒有反對,遂道:“竟然如此,朕准奏!”

話音剛落,葛丞相忽然冒出來請奏,“皇上,萬萬不可!”

“有何不可?”

葛丞相瞟了一眼紋絲不動的韓至,嘴角一勾,“皇上,韓至老將軍戰功彪炳,功績卓越,望趙國上下已找不出一個能與韓至相媲美的軍事才能,皇上怎麼能輕易就批准韓至返鄉呢?”

“朕也知道,可韓卿家身體有恙,不宜操持趙國軍事,朕會另覓賢能之人,就準他回鄉養老吧!”

葛丞相不善罷甘休,繼續道:“皇上,老臣認為韓至請辭是另有所想!”

趙翊沉默不言,想聽葛丞相後來之話,卻聽到韓至洪亮的嗓音,“請丞相言明,老夫有何所想?”

葛丞相看都不看他一眼,望著堂上的趙翊,振振有詞道:“皇上,韓至及其韓家一族皆犯了欺君之罪,請皇上親審!”

“丞相莫血口噴人,老臣遵趙國律法為上,何來的欺君之罪?”

“欺不欺君,皇上自有定奪,不知韓至老將軍敢不敢親口承認其女韓子嫣已亡?”

韓至心中一驚,能說出此等話,想必姓葛的已然知道了實情,眼下繼續矇騙,怕是紙包不住火,可若坦白道出,那就是欺君大罪,論罪當誅九族。

韓至踟躕,前後思量,不知如何是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