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3章 雲琅你到底是誰
悠然山莊 你不愛我那又怎樣 盛世婚寵:前妻,非你不可 罪倚紅妝 魔君大人你別怕 葬神空間 靈異檔案 秦問 惹上狐狸男 暴力護筐手
第053章 雲琅你到底是誰
第053章 雲琅你到底是誰
“怎麼?怕了?”狹長的鳳眸不緊不慢地闔上又睜開,看似十分愜意。
“沒想到堂堂天闌國的晉王也有如此下三濫的嗜好,還真是叫雲琅大開眼界。”
“激將法沒用,你應該明白。”
雲琅握了握拳,再看他的眼睛,平靜而不起波瀾,絕對不像是玩笑話。
所以他是當真要自己陪他睡一晚?
當然,上一世身為特工的她,如若要深入虎穴,自然不會將身體和名節看得過重,有時候甚至要將此作為資本。可如果因自己輸給了別人而出賣身子,卻也是她自己所唾棄的!
“沒有其他選擇?”幾乎是最後的掙扎,她極為不願地說出了這幾句話。
“你說呢?”夏侯晉依舊是淡淡地看著她,微微上揚的脣角似乎在顯示著他的好心情。
答案十分明確,她,沒有任何其他的餘地。
起身下床,此刻她身上除了那件臨時披上的外套披風外,裡頭也就只有睡覺時著的單薄***。不過是眼睛一睜一閉之事,她無需如此介懷,更何況還是名義上的晉王妃,即便***於他,那也不過是一場肉體的交易,並無所謂。
雲琅啊雲琅,這次權當教訓,技不如人就該接受懲罰。
身後,夏侯晉看著她一件一件地將上衣褪去,露出了光潔而優美的後背,不覺皺了皺眉。而當她正要轉過身之時,他只是單手輕輕一揮,衣物聞風而起,在瞬間裹住了她的身體,又輕輕往自己方向一帶,她便瞬間落入了他的懷中。
“你!”雲琅覺得莫名其妙,更因為現在的舉動,反而更是讓她無地自容!想要的是他,不要的也是他!到底將她當做什麼了?玩偶?
可笑!
但是夏侯晉卻眸光一沉,死死扣住她的手,語氣中帶著幾分不滿:“說!你到底是誰!真正的雲琅去哪裡了!”
從保國寺她的改變開始,所有的一切都看在他的眼裡。
不管是她的身手還是她的脾性,改變了他都可以接受。但是唯一的一點,她絕對不會改變,那就是重視名節!
的確,在外人眼裡雲琅就是個不學無術的傻女,而且只要看到自己喜歡的人和事,就義無反顧地撲上去。可是這也僅限於表面,真正的她,跟所有天闌國女子一樣,看重名節。
類似保國寺的事情,並非只有一次兩次,他知道有人在暗中陷害。他也曾經目睹過她差點被人侵犯,卻拼盡全力也要護住自己貞潔,即便最後被折磨得昏死過去,她也沒有鬆開一絲一毫!
她不傻,或者說,在某些方面,她比任何人都想得清楚!
而如今,這個女人竟然為了一個可有可無的輸贏,出賣自己的身體,除了不是本人外,他沒有更合適的理由說服自己!
雲琅,已經不是同個人了!
眼看著他的氣息又在隱隱改變,雲琅並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但直覺告訴她,他在生氣。不過既然他已經看穿了自己,自己也沒有必要掖著藏著,現在才發現這個事實,恐怕已經晚了:“王爺還真是後知後覺啊。只可惜我既是,又不是。”
“何意?”
“很簡單,身體是,靈魂不是。”
什麼靈魂轉世,他夏侯晉向來都不相信,可現在看她輕描淡寫地將此話說出,更不似玩笑,他卻也有幾分猶豫了。
“那她呢?”
“我豈會知道?也許是轉世了,也許是死了,總之,不在這個身體上。”
“本王要如何信你?”
“呵呵,晉王大人,你是不是太杞人憂天了?我既然在這身體上,自然就是雲琅,還能做什麼?”
氣氛忽然變得有幾分凝滯,夏侯晉的手沒有鬆懈,只是冷冷看著她,似是要將她看穿一般。
而云琅反而是瞭然了,她抬眸衝他微微一笑,道:“王爺若是覺得不放心,大可以讓我現在走,甚至——退了婚約。”
夏侯晉眉眼微動,難怪她對關家一事如此不上心,原來還有這麼一層關係在裡頭。不過也沒事,畢竟怎麼說她還是雲琅,除非又重新冒出一個來,否則她永遠和關家都斷不了聯絡。
“二小姐似乎將事情想得太簡單。皇上賜婚,豈是說退就退?更何況此事只有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你只要安安分分做你的晉王妃便是,其他不用管。”
“如此我還真是要感謝王爺寬巨集大量不計前嫌了……”她頓了頓,忽然想到了關鍵,又道:“那今晚就讓雲琅好生伺候王爺?”
夏侯晉一眼便看穿了她的心思,冷哼一聲便將她推出了床外:“你明知道本王不會這麼做。”
“如此便多謝王爺了。”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她重新將外衣披好,旋即回身恭恭敬敬朝夏侯晉福了個禮,迅速離去。
門“砰”地一聲被關上,看著黑漆漆的裡屋,夏侯晉目光亦變得深邃。他忽而摸了摸自己光潔的下顎,嘴角揚起一抹嗜血的笑。
看來這今後的日子,並不會那麼無趣了呢。
第二天,雲琅準備離開,誰想還沒來得及出屋,便遠遠聽得青竹在跟李嬤嬤說話,一問才知,原來是夏侯晉吩咐了他將她送回府去。
莫非是要監視?
“二小姐,王爺已經替你準備好了車馬,我們現在就可以啟程。”青竹見他出來,立刻迎了上去,捏了捏鼻子笑嘻嘻地說道。
雲琅瞥了他一眼,也不知他這笑中有何含義,但總覺得看著讓人有些心裡發毛,便點點頭道:“好。”剛走兩步,她又想到了什麼,回過身問:“鹿糜山呢,還要去麼?”
青竹彷彿早已料到她有此一問,便道:“嘿嘿,王爺說了,最近要準備婚事,不用再花時間過去了。”
“如此甚好。”不再多言,她便在青竹的指引下走出王府,遠遠就看到了夏侯晉為她精心準備的豪華馬車,眸光微動。
說真的,她是該嘲笑自己呢還是感謝夏侯晉的大方?這“金碧輝煌”的車子除了宮裡人大概也沒有別人會坐了吧?
更何況她的丞相爹爹向來都是讓她坐不起眼的小馬車,這麼一對比下來,還真是有夠諷刺的。
“二小姐請?”青竹見她忽然止步不前,便催促了一句。
雲琅一點頭,在他的攙扶下上了馬車,即刻啟程而去。
丞相府內十分安靜,大概是少了金環和銀釵兩個大丫鬟時不時找麻煩的存在,這後院頓時便清淨了不少,甚至顯得有些空曠。
青竹細心地扶著雲琅下了馬車,還沒來得及踏入府門,便見管家婆子立即迎了上來,一副焦急的模樣道:“二小姐你可算是回來了,老爺知你昨晚在王府過夜,這會兒正在大廳裡發脾氣呢!”
雲琅淡淡掃了一眼她,點點頭道:“好,我這就過去。”
青竹一看,後腳跟上。
正廳裡的氣氛壓抑到可怕,雲琅剛跨進去一步,就深覺周圍似乎閃電交加,彷彿隨時都可能來一道驚天巨雷,旋即洩下傾盆大雨。
調整了一下呼吸,她上前福了福禮,道:“爹,我回來了。”
“你還有臉回來?”雲陸伯一看到她的臉,無數的回憶便翻江倒海地湧上了心頭,緊了緊拳頭,努力剋制住自己的怒氣道。
雲琅自知此事理虧,便頷首低眸,沒有多說。
“呵,這還沒嫁人就知道夜不歸宿,你就不怕傳出去叫人笑話嗎!外面將你的事情傳的風風雨雨,你倒還真是欣然接受毫不在乎啊!”
“琅兒知錯。”
“知錯?你是真知錯了還敷衍?幾次三番,不知所謂!你真想將你爹給活活氣死嘛!”雲陸伯的聲音上揚了幾個分貝,怒氣卻又再到達置頂點的時候又硬生生地壓了下來:“哼,堂堂相府二女,未出閨閣便迫不及待與人同床共枕,你還好意思回來!還嫌丞相府的臉丟得不夠大嘛!”
雲琅聞言,深知此事她的確有過,可這平白汙衊,她卻也不依,於是抬起頭,一雙澄澈的杏眼淡然地看向他,紅脣輕掀,一字一句鏗鏘有力地說道:“琅兒並未與任何人同床。”
“你!”
“老爺,你也不用太過生氣,二小姐定然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一旁的柳成煙見他面紅耳赤,似是真要當著青竹的面發火,立即起身替雲琅說了一句。
“誰也不用替她說話!此事我主意已定,無須再勸!”雲陸伯怒。
雲琅聞言,不覺多看了他一眼,可還未等她說什麼,便聽他聲音頓時降了幾個攝氏度,冷冷道:“來人!家法伺候!”
“慢著!”眼看護院就要上前,青竹立即從後頭跳了出來,阻止道:“雲丞相,既然皇上賜了婚,那二小姐也是王爺的人了,倘若您要打她……恐怕王爺那邊不好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