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045章 我有人證你有嗎

第045章 我有人證你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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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5章 我有人證你有嗎

第045章 我有人證你有嗎

還未等雲輕巧說完,雲琅便沉聲打斷。

抬眸看了一眼居高臨下的赫連氏,笑言:“皇后娘娘,就像方才我姐姐說的,即便我解釋了也沒有信服力,倒不如不解釋了。”

“哦?那你若無法驗明自己的正身,本宮就無法應允這門不清不白的婚事。”

“雲琅的婚事一直由皇上和皇后做主,皇后娘娘不應允,雲琅也沒有法子。”

言外之意是要推辭這門婚事?

青竹一聽,立馬急了:“王爺,這……”

夏侯晉微微一抬手便制止了他,示意他別出聲,繼續往下看。

“你倒是拒絕得輕鬆啊。可是皇上聖旨已下,容不得你放肆!”赫連氏冷哼一聲,立即喚來了幾個嬤嬤,道:“帶她下去,驗明正身!”

在大庭廣眾之下下這道命令,無疑是對她的不尊敬。試問哪家千金小姐會在那麼多人的時候被強迫帶下去驗身的?

當然,雲琅覺得無所謂不代表夏侯天也無所謂。

畢竟她是自己相中的姑娘,既然已經下了賜婚的聖旨,就已經是皇室的一份子,豈容皇后胡來?

“住手!”夏侯天起身走到赫連氏身邊,不滿地看向她:“皇后,此事就此作罷,今日是花鼓節,你可不要得理不饒人!”

赫連氏早已料到他會出手干預,便湊過去勸道:“皇上,臣妾知道此事不妥,可是這皇室血脈怎麼可以亂呢?還是那句話,皇上可以不在意,但是群臣呢?百姓呢?各家小姐呢?”

“求皇上三思!”

“求皇上三思!”

下頭方才跪過的人又一致地開口說了同樣的話。

“你們!”夏侯天握了握拳,心裡雖然生氣,卻也沒理由處置任何人。

見此,赫連氏滿意地一勾脣,又故作為難對著夏侯天道:“皇上,還是聽臣妾一句勸吧。臣妾也知這做法不妥當,但是對二小姐來說,無疑也是好事一件,皇上為何還要阻止?更何況臣妾這麼做,不是沒憑沒據的。”

“是麼,那你倒是給個理由給朕,若真的有理有據,此事朕便不再過問!”

“是,皇上,臣妾一定會讓皇上和重臣信服。”赫連氏微微一福禮,然後起身對著宮裡的嬤嬤吩咐道:“去,將鍾離請來。”

話音剛落,雲琅便不覺挑了挑眉。

鍾離,不就是那日雲輕巧請來替她把脈看病的大夫麼?她也猜得沒錯,她們果然會拿此事來做文章,只可惜現在,自己還真沒什麼應對的法子。

往夏侯晉的方向瞥了一眼,見他正在不緊不慢地喝酒,仿若並未關注此事。

很快,鍾離太醫便被請了來。他看了一眼龍鳳椅的方向,立馬撩起衣服前片跪了下去:“老臣參見皇上,參見皇后娘娘。”

“鐘太醫平身。”夏侯天抬了抬手。

“謝皇上。”

待他起身,赫連氏居高臨下地問道:“鐘太醫,那日你出宮去丞相府,替那二小姐把脈,可有什麼不妥?”

鍾離聽罷,有些猶豫地看了雲輕巧和雲琅一眼,拱拱手回道:“回皇后娘娘,二小姐身體康健,並無什麼不妥,只是受了些許驚嚇罷了。”

“是麼。可本宮怎麼聽聞那日還出了點事?”

“沒什麼大事,只不過二小姐的丫鬟銀釵不小心打翻了茶盞灑了小姐一身,於是便去換了身衣裳。”

“鐘太醫,有些話當說不當說,想必你自己也清楚,難道還要本宮一個字一個字問你麼?”赫連氏看他說話總不說全乎,頓時沒了耐性。

之前自己生辰之日,雲輕巧無意中透露了此事,若非她逼著,恐怕到現在還被矇在鼓裡。再後來又宣了鍾離對峙,才徹底搞清楚外頭的謠言從何而來。

鍾離身形一頓,不敢再繞彎子,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夏侯天的神情,適才鼓起勇氣說道:“回,回娘娘,老臣只是無意中發現二小姐……已並非處子之身!”

此話一出,眾人譁然。

“大膽鍾離!此事你既說的出口!就要知道付出的代價!”夏侯天重重拍了一下龍頭扶手,怒不可遏地站起身,嚇得鍾離又重新跪了下去。

“老臣不敢!可是此乃老臣親眼所見!實在不是信口胡謅的啊!請皇上明察!”

這下,坐席上的雲陸伯也坐不住了!

雖然他也對雲琅一事有所耳聞,但是關係到丞相府的面子問題,他怎麼也不可能容得別人隨便汙衊!

於是立即上前抱拳道:“皇上,此事一定要給小女一個說法!小女平日都在府中,鮮有出門之時,鐘太醫只上了一次府,便汙衊小女已非清白,老臣實在是痛心疾首!望皇上明察!”

“丞相稍安勿躁,朕定當將此事查個水落石出!”夏侯天寬慰了他一句,旋即目光冷冽地掃向鍾離,沉聲問:“凡事要講求證據,你若是能拿出證據,朕便饒你。倘若你拿不出,你頭頂的烏紗帽,也就不用再戴了!”

“是……老臣明白。”

“那你還不說說怎麼回事?”赫連氏見此,立即敦促了一句。

鍾離點點頭,將那日之事和盤托出。其實他是不擔心的,畢竟那日他看得一清二楚,再加上有云大小姐作證,想必此事不會有假。

“所以當老臣無意看到二小姐的胳膊時,確實沒了那守宮砂啊!”

“你當真是看清楚了?”赫連氏又問。

“老臣確實是看清楚了。”

塵埃落定,赫連氏回身對著夏侯天道:“皇上,此事已經水落石出了,若真的不信,可以讓嬤嬤將二小姐帶下去瞅瞅,這不就一清二楚了麼?”

夏侯天聽罷,陰著一張臉沒有說話。畢竟現在人多,他總不能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讓雲琅將袖子挽起,也不能丟了丞相的面子。

於是權衡之下,倒有一些進退兩難了。

座下,雲輕巧見事態進入僵局,便一咬牙,上前解釋了一番:“回皇后娘娘,其實關於守宮砂一事,是有其他原因的。”

“哦?你說說?”

“就是小時候妹妹不慎從高處跌落,當場便落了紅……而且此事只有我和我娘知道。只不過……”她頓了頓,又忽然搖搖頭道:“沒什麼,就這些了。”

這話說的……明明就是真相,怎麼從她口中說出來反倒像在掩飾了?

雲琅心中覺得好笑,若非原主幾年前替她爬上樹去取紙鳶,她就不會摔下樹受了驚嚇,更不會當場落了紅,變成個人人看不起的草包!這件事只有她們二人以及柳成煙知道。

可就憑她這般歹毒的心思,恐怕這落樹也另有蹊蹺吧。

赫連氏很快捕捉到了雲輕巧後頭的微妙神情,立即明白了過來:“你是指保國寺一事吧?也是,她那時候衣衫凌亂,確實能讓人浮想聯翩。”

“保國寺?”夏侯天倒是第一次聽說此事。

“回皇上,你有所不知。據說中秋那晚,二小姐在保國寺找了兩個男寵……”話沒說全,但話中的意思誰都清楚。

夏侯天拳頭越捏越緊,不管保國寺一事是真是假,雲琅非處子之身已成事實。在這個世界,貞潔於一個女子而言比任何事都重要,這讓她以後要怎麼在眾人面前抬起頭:“那兩個畜生呢!”

“你覺得以二小姐的聰明頭腦,會留著那兩人麼?”

所以皇后的意思就是她不僅找了男寵,後來還殺人滅口了?這鍋背的也真夠黑的!還有那夏侯晉,看戲都看好半天了還不出來替她說話,難道真打算看到底?

“皇后娘娘,小時落紅是事實,姨娘和姐姐能作證。但是保國寺一事,雲琅是拼了全力將那兩個歹徒打跑的,而並非什麼找男寵,望娘娘明察。”

“二小姐,本宮可還沒說完呢。”赫連氏滿意她終於出來做解釋,否則她們這場戲可要怎麼演下去:“幸虧你命人追殺那兩個男寵的時候,有人無意中將他們救下,現在正在這宮中關著呢。你看我們只要找上來一對質,不就都清楚了?”

不遠處。

“王爺,我說怎麼修竹一直找不到這倆人呢,還以為被滅口,敢情是被藏起來了啊!”不遠處的青竹聞言,不覺焦慮地看了夏侯晉一眼。

夏侯晉習慣性地轉了轉玉扳指,慵懶地一揚脣角,反問:“你何以見得此二人就是那二人?”

青竹一聽,立即恍然大悟:“王爺的意思是……”

“噓,繼續看。”未等他說完,夏侯晉便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而他的目光,始終都落在清冷的雲琅身上,不曾挪開一毫。

很快,那兩個自稱是男寵的人便被侍衛帶了上來。

雲琅瞥了他們一眼,差點沒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