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0章 條件只是歸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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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0章 條件只是歸條件
第030章 條件只是歸條件
磁性的嗓音忽然出現在巷口。
雲琅的嘴角不覺抽了抽。這麼不要臉的開場不用想就知道是誰來了。雖然她確實需要幫手,但是她還真不太願意欠他人情。
那乞丐不明所以地循聲而去,只見在燈光昏暗處,一個坐輪椅的男人正用修長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打著扶手,他的臉恰好埋在了陰影之中,看不清晰,而他身後,一左一右各站一人,雖然還未動手,但也能感覺到他們的強大。
“你們是誰!不要多管閒事!”
“方才你也聽到了,我們王爺是來救夫人的。”青竹上前一步,笑著看了他們一眼。
“王爺?夫人?”乞丐莫名其妙的將目光徘徊在輪椅男和雲琅身上,更加握緊了手中的刀:“呵,我可不管你們是誰,這個女人的命,我是要定了!”
說著就看一眼其餘黑衣人,示意他們動手!即便現在沒時間弄死那兩個丫頭,這女人他也絕對不會放過!
“修竹。”夏侯晉見他絲毫沒有要商量的餘地,便輕輕喚了一聲。
修竹一抱拳,如離弦之箭般直直衝向雲琅的所在!
夏侯晉淡淡一笑,剛轉了一圈自己的玉扳指,那些本該圍在她身邊的黑衣人便全部倒在地上,瞬間一命嗚呼了。
“哎,我就說你別太狂妄,話都不讓我們說完,你看吧?現在沒有了幫手,你還怎麼跟我們鬥?”青竹抱著胳膊上前一步,唉聲唉氣地聳聳肩,搖搖頭,一副惋惜的模樣。
乞丐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為這一切都只在一個呼吸之間完成。於是不覺往夏侯晉的方向多看了一眼,心裡亦有些不安起來。
這個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修羅氣息,若隱若現,跟他家的主上十分接近,甚至隱藏得更好,想來也絕不是好惹之人。這要是真跟他較上勁,必敗無疑。
回頭看了一眼某人,見對方點頭立即瞭然,便冷冷地對向他們:“哼,這次算你們走運!下一次,可沒那麼容易逃了!”
說完,他便縱身一躍,消失在了夜色之中,徒留這一地令人毛骨悚然的屍體。
青竹見此正要追,卻被夏侯晉一手攔了下來,青竹不解,反問:“王爺,不用追了?”
夏侯晉一勾脣角:“他都說了自己會再來,我們何苦費這個力?”
青竹聽罷,恍然大悟般地敲了敲手心:“原來如此……”
說話間,修竹已經收回劍走了回來,跟在後頭的除了雲琅還有受了驚的三七和一臉坦然的青塘。
“說吧,要怎麼謝我?”夏侯晉的語氣略顯輕快,似乎心情不錯。
雲琅剛才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他開始邀功,心中不滿。咬了咬牙扯出一絲假笑,對著他“溫柔”說道:“王爺來得可真及時。”
“呵,你都拐著彎兒地讓本王付錢,本王能不來麼?”
聞言,雲琅冷冷一笑,心道他收訊息的速度簡直一流,也不枉費她費勁苦心想要坑他的銀兩了。“那王爺想要什麼?”
“自然是贏得那個賭約。”
“你何以認為我會讓步?現在已經是第三天的晚上了。”
“這不是還沒過去麼?”夏侯晉莞爾一笑,骨關節分明的手指不覺襯住了自己的側臉,慵懶地閉上眼:“當然了,除非你不想知道殺手的事。”
雲琅一怔,秀眉微蹙:“你知道那些人是誰?”
“這裡沒有本王不知道的事。”
“那你知道他們為何……”
“在你問題之前,告訴我你的答案。”夏侯晉根本不給她喘息的機會。
這人簡直是在威脅!雲琅牙齒咬得泛酸,也拿他毫無辦法。不管怎麼說,她對於這個世界遠不及他來的熟悉,別說一個人了,或許連一個組織,在沒有情報的情況下,也難以查探到什麼。
“我們都是一類人,會為了各自的目的不擇手段。這一點,你應該比本王更清楚。”
“什麼意思?”
“別無他意。只是若能相互利用,從而保障自己的性命,本王相信你不會拒絕。”
所以,他的意思就是隻要嫁給他,他就能保證自己不被那些人傷害。可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他在她身上,能得到什麼利益?
“好,要我答應可以,你先告訴我那些人的真實身份。”
夏侯晉聞言,淡淡朝她眼睛看去。只見她眸底清冷一片,倒不像是會說謊的模樣,便笑著喚了一聲:“青竹。”
青竹得令,立即從懷中取出了一封陳舊卻儲存完好的書信,遞給她:“二小姐,裡面有你想知道的答案,要記得,切莫衝動。”
雲琅狐疑地接了過來,正要開口詢問,抬頭卻見他們三人早已不知所蹤。
“小姐……”三七總是感覺站在死人堆裡,身後毛毛的,便抱了抱自己的胳膊湊上前來:“我們,我們還是先回去吧。”
“嗯。”雲琅不願多說,只是將書信快速收進了袖口,對著青塘吩咐道:“你去府衙報案,就說這裡有一群黑衣人打架鬥毆致死,這樣別人就不會懷疑到我們身上。”
青塘一怔,倒是沒料到她會叫自己去,當即一點頭,跟她們分散走開了。
回了府,三七匆匆忙忙往三等丫鬟院趕去,畢竟離開了那麼久,要是銀釵突然找上門來,淺兒可就又要遭殃了。
而云琅則懷著心事往聽風閣走去,一邊走一邊思考著今日之事。
“主子?主子!”
忽然,卓月的聲音將她遙遠的思緒拉回,定睛一看,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到了門口,便有了一刻的愣神,旋即反問:“怎麼?”
“主子你沒事吧,你身上的血……”
“無礙,遇到了些麻煩,眼下已經解決了。”
卓月卓雲一聽,立馬單膝跪了下來,異口同聲道:“屬下護主不力,請求責罰!”
又來了……
雲琅有些頭疼地嘆了口氣,示意他們起身:“本就是我沒帶著你們,不用自責。”
聞言,卓雲卓月相互看了看,不再多說,只是讓開了道,恭恭敬敬的迎她進了聽風閣。
夜深了,雲琅挑著燈坐在桌前,暖了一杯熱茶放在邊上,這才將書信從袖口拿了出來,小心翼翼地翻看起來。
這封信是一個女人寫給夏侯晉的,上面的字她雖認不全,但連蒙帶猜地也知道了裡頭在說些什麼。
大抵就是希望他保護她的女兒不受他人危害,自己命不久矣,只要能救她女兒性命,自己的一切,包括她女兒都可以給他,無關乎感情,只要是為了活命。
所以這書信簡單來說,就是一封遺書和臨終囑咐。
雲琅挑挑眉,繼續往下看,然而當她看到書信最後的署名時,還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關琳琅,不就是她娘麼?
所以意思就是她娘將她許給了夏侯晉,而夏侯晉來娶她,不僅是為了兌現諾言,還有為了那一份屬於關家的財產?
那那些個刺客殺手,難道跟她娘有關?
思索無果,她決定順其自然,畢竟有些事她該知道自然會知道。於是起身將那書信對摺,走到了油燈跟前,點燃火摺子,燒了個一乾二淨。
第二天,雲琅本想用最笨的辦法稱病不去,也不知道是哪個混蛋竟然揭了她的短,硬是讓雲陸伯將她給喊了出去。
起初還有些納悶,可當她在馬車上看到對著她淺淺微笑的夏侯晉時,所有的疑惑都一掃而空。
這個男人,怕是又從哪兒探到了風吹草動吧?
當然面對眼前的這種情況,雲陸伯有些無奈,不過反之一想,只要有晉王在,既不會爽了太子的約,也不會讓人嚼口舌,倒也是一舉兩得,於是立刻招呼其餘人上了另一輛馬車,適才緩緩行去。
馬車內,雲琅和夏侯晉二人面對面坐著,相顧無言。
雲琅實委是不願對著這個讓人猜不透的男人,便只是那麼略帶不滿的淡淡瞥了他一眼,別開臉去。
“怎麼,本王就這麼不入你的眼?”夏侯晉雖然是在閉目養神,但還是感覺到了她氣息的變化,略略睜開了一隻眼問道。
雲琅一聽,不覺氣笑:“王爺還真是愛胡思亂想。雲琅只不過是無聊隨便看看,倒是叫王爺多想了。”
“是麼。”他淡淡應了一句,又重新閉上。
看著他一副坦然的模樣,雲琅咬了咬牙,心中悶悶嘆口氣。
說實話,關於那封書信的確切內容,她還是有些疑慮的。既不知自己的理解是否正確,也不知要不要拉下臉去問問夏侯晉。萬一被他知道自己不太識得這個世界的文字,會不會又給了他自己的把柄?
正在猶豫,可誰想對面先開了口,語氣不溫不火,彷彿在說一件跟自己無關的事:“看了信了吧,感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