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75章 都要開始行動了

第175章 都要開始行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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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都要開始行動了

第175章 都要開始行動了

青竹一驚,立即看了修竹一眼。

而修竹只是點點頭,示意他繼續聽下去。

夏侯晉似乎並沒有停下的意思,方才他們的眼神交匯並沒有逃過他的眼睛,但是他不著急,他要他們自己說出口。

“她說,本王損失了部分記憶。”

“胡說!不過是江湖騙子的慣用伎倆!王爺怎可以輕信?”青竹睜大眼睛,立馬說道。

“哦?可是本王確實覺得忘了一些什麼。況且她從本王身上無利可圖,又為何要騙本王?”

見青竹有些答不上話,修竹一皺眉,立即上前拱手道:“王爺的重傷是南葭姑娘治好的,而且她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鬼醫聖手的徒弟,非一般郎中大夫可比,至於到底有沒有忘記,去問問南葭姑娘不就知道了?”

青竹一聽,心中暗暗佩服起修竹來。

這球踢得好啊,他們本就不能說,要是交給南葭就一切好辦了,畢竟她心繫王爺,怎麼也不會挖個坑自己跳進去。

“好,那便讓南葭過來吧。”夏侯晉眉眼一挑,也沒有拒絕。

很快,南葭便迆迆而來,一看到眾人都在,心下一驚,當即上前施了禮,道:“王爺這是怎麼了?管家說有急事,我便趕了過來。”

“葭兒,最近本王總覺得自己某些記憶上出了差錯,你身為鬼醫聖手的徒弟,當時也是你醫好了本王,為何唯獨此事不提?”

夏侯晉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明面上看起來是隨意一問,但在南葭心中卻並不是那麼一回事。她不知道王爺知道了多少,也不知旁邊的這兩個人說了什麼,所以不敢貿然作答。

加上今日她聽到風言風語,說王爺親自前去那翡翠莊找林中月了,莫非是林中月將事情跟王爺說了?

“葭兒是否身體不適,為何臉色如此難看?”夏侯晉見她不答,不覺“關懷問候”。

南葭一咬牙,“噗通”一聲跪了下來,道:“王爺看來是最近休息不好,開始胡思亂想了。雖然葭兒說這話會惹王爺不高興,但葭兒還是要說。王爺那時候重傷不醒,是葭兒一點一滴服侍王爺,幫助王爺恢復身體,有時候王爺也會出現一些錯亂的記憶,那都是藥物的後遺症,畢竟那傷嚴重,所以藥量也比平日多了許多。”

“是麼。”

“王爺若聽信讒言,把罪責怪到葭兒頭上,葭兒不服!”她說著跪拜下去,連頭也不肯抬起了。

真假參半,夏侯晉豈會聽不出來。

自己的身體他自己比任何人都清楚,但是南葭的確也是功大於過,至於為何要這樣說,他卻道不明瞭,於是便看向了旁邊的青竹和修竹。

青竹渾身一寒,不覺抱了抱自己的胳膊,他小心地瞄了夏侯晉一眼,見他正看著自己,立即挺直腰板,朝著他拱拱手道:“王王王王爺,南葭姑娘說的不錯,的確王爺沒有忘記什麼,畢竟屬下們一直都跟在王爺身邊。”

“既然如此,你為何說話要吞吞吐吐?”

“屬下只是擔心王爺責罰···”

“是麼,既然你那麼擔心,本王便成全你。”夏侯晉一勾脣角,吩咐道:“最近在城北的杏子衚衕出了一樁命案,讓京城府尹頭疼不已,這一個月,你便去幫他查案子,倘若沒有查出來,你也不用回來了。”

青竹心裡咯噔一下,當即就跪了下來:“王爺我錯了!王爺你繞了我吧!”

“這可是磨鍊的好機會,府尹那裡本王會打好招呼,倘若讓本王知道你在偷懶,後果自負。”漆黑的眸子仿若深淵,望不見底。

青竹還想說些什麼,夏侯晉便已經打斷:“你們先行出去,本王有些話想跟修竹談。”

“是,葭兒/青竹告退。”

書房門被關上了,屋外,青竹重重嘆了口氣,噘著委屈的小嘴自言自語道:“哎,真是倒黴,要不是幫你,也許我就不用被罰去查案子了。”

南葭掃了他一眼,不滿地別開臉:“那也是為了王爺好,只要你們沒有忘記我的話,王爺就會安然無恙。”

“南葭姑娘,難道真沒其他辦法?”

“沒有。”南葭正要離開,忽然想到了什麼般,回過身道:“其實我也是不想破壞那前王妃在你們心中的形象,才一直沒有告訴你們,王爺之所以不能想起那段記憶,一是上次的確受傷過重,頭部遭受撞擊不甚丟失,二是···”

青竹看她忽然不說話,當即問:“二是什麼?”

南葭賣了個關子,見他上鉤,才答:“二是王爺早就中了蠱,這種蠱本來沒什麼大作用,可一旦受了傷,它們便會活躍起來,變成一種忘情蠱,會對身體造成二次傷害。”

“什麼?是誰幹的?”

“還有誰?這些年來,除了我之外,還有誰能夠接近王爺而王爺不備戒心的?”

青竹呼吸一窒,不敢多言。

南葭淺淺一笑,轉身而走:“與其想著怎麼辦,不如讓王爺徹底忘記,也許還不會傷到他。”

所以,這忘情蠱,是前王妃下的?

夜漸漸深了,廂房之內的南葭一直輾轉難眠,有些事情她不能再等了,若是王爺再不娶她,可就真的要被那個該死的林中月給破壞了。

還有丞相手裡的那個孩子···

對了,孩子!

於是京城裡頭似乎開始變得有些不太平,也不知道從哪裡放出的口風,說雲丞相那孩子不是撿的,而是她女兒的遺腹子,且不說那王妃到底死沒死,但看丞相對這孩子的關切程度,絕非一般關係可比擬。當然也有人說,丞相只是憶女成狂,看到這撿來的孩子心裡有個慰藉罷了。

此事真真假假,誰也道不明,更有人說那雲琅自打被趕出京城後,就跟了一個農夫,這孩子就是那農夫的。

總之謠言萬千,偏偏默契的誰都沒有提到昌平王夏侯晉,彷彿跟他沒有一絲半縷的關係。

“宮主,這謠言從何而起?我擔心有人會對丸子不利···”三七思前想後,覺得心中不安,便將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

而林中月何嘗不知這謠言是針對誰的,不過很顯然已經有人懷疑這孩子是雲琅的,萬一別有用心之人真想對丸子下手,她也不能不袖手旁觀。

“我們不便暴露身份,也不能和丞相扯上關係。”

“那怎麼辦?總不能看著丸子遇險吧?”

“當然不能!”林中月站起身,緩緩走到窗邊:“為今之計,也只有讓花掌櫃多派些人暗中保護相府,萬一真有個萬一···也好有個照應。”

三七聽罷,乖巧地點點頭:“那宮主以為是誰造的遙?”

“不知道,也許是百里琛,也許是太子。現在敵在暗,我在明,實在不能隨便出手。”

林中月其實最擔心的不是丸子,而是有人知道她的真正身份並以此做文章。當然她可以排除太子的嫌疑,畢竟他已經當面跟自己對過質,也篤定她就是她,所以沒必要再用這種手段來妖言惑眾。

那最有可能的就是百里琛,最擔心的也是百里琛。

“三七,你且讓人去凝香齋裡打探打探,到底是不是百里琛對我產生懷疑了。”

“是,三七遵命!”

看著三七離去的背影,林中月輕嘆口氣,看來她的時間也不多了,隨著王爺暗中勢力的鞏固,隨時都有可能跟太子對著幹,若是不能及時將旁系收復,反而助長了他人勢力,這樣對自己而言對王爺而言,都是極為不利的。

思及此,不覺去了前廳,找到了還未來得及離開的三七和花無影,吩咐下去:“先別急著走,有些事,是時候該去做了。”

南疆,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