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身邊的女人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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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身邊的女人是她
第169章 身邊的女人是她
雙方各執一詞,夏侯天也不敢妄加定論。畢竟慌可以撒,賬本也可以偽造。
一旁的赫連氏聞言,也忍不住插了句話:“這麼說來,定是其中一方在說假話,皇上可要三思,畢竟關乎晉王聲譽。”
“皇后說的不錯,你們各有各的理由和證據,不過這些都太薄弱,不足以證明晉王是否參與。”夏侯天說著看向夏侯乾,問道:“太子,此事是由你的人發現的,事情原委還望太子說清。”
夏侯乾聽罷,上前朝著他拱了拱手,笑道:“父皇,此事確實由兒臣的人發現。其實渭城災情氾濫,加上與涇城貧富差距大,早就引起兒臣注意,所以兒臣便命人暗中調查,沒想到還真有毒瘤存在。起初我也不信三弟會幹這種事,可調查的人卻說他親眼看見三弟和巡撫他們一起尋酒作樂,這就不得不讓人懷疑了。”
“親眼所見?”夏侯天捕捉到了重要資訊,又問:“那此人現在身在何處?”
“回父皇,此人與皇家交情頗深,實在不方便露面,不過有同行人員可以替他作證。”
夏侯乾說完,夏侯天便宣了他所謂的證人上來。
林中月一看,當即冷笑。
所謂的同行人員,是之前一直要自己性命的陳旭,那這個不方便露面的人,必定是百里琛。這太子的膽子可真夠肥的,居然敢找人冒充,難道他已經百分百認定這夏侯晉沒救了?
也好,既然這陳旭已經送上門來了,那她不好好把握這次機會,可對不起自己遭受過的罪了。
“下跪何人?”夏侯天問。
“回皇上,小人陳旭。”
“你來說說,你是親眼所見晉王和巡撫等人一起飲酒了?”
“回皇上,的確是親眼所見。”陳旭拱了拱手,快速掃了一眼周圍,見沒有什麼熟人在場,便低下頭去:“起初他們易了容,小的也沒認出來,是我家主子有所懷疑,才偷摸著跟了上去,於是發現人皮面具底下的竟是晉王。”
“他們?”
“沒錯,與晉王同行的還有個女子,想來是同黨。”
“可有這同黨的訊息?”
陳旭一聽,有些無奈:“沒有,此女小的只見過一次,印象深刻,只可惜她現在不知所蹤,所以沒辦法找到。”
“到底是人不知所蹤,還是你根本就沒見過?”一道清亮的聲音突兀響起。
眾人皆是一驚,紛紛往身著異服的女子身上看去。
夏侯晉更是一勾嘴角,妖冶如花。這個女人,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看來他這身上的手銬腳鐐,很快便能卸下了。
林中月微微一哂,落落大方地走到了殿中央,不覺掩脣而笑:“皇帝,照理說此事我不該管,不過思前想後,還是覺得有些不妥,不知皇帝可否聽我一言?”
夏侯天沒想到她會突然出聲,若有所思地捋了捋自己的鬍子:“宮主有何見解?”
“不瞞皇帝,我之所以懇求皇后讓我旁聽,其實無奈也參與其中了。”她說著一拍手,於陸晴便立即走了出來:“我家的這位姑娘,在渭城賑災的時候,可也出了不少力呢,不信,可以問問嚴大人甚至是渭城百姓,相信他們不會不認識。”
嚴正平聞言,這才抬起頭看,不覺倒吸一口涼氣。也是,之前王爺的確吩咐他先來京城了,但也沒說這於姑娘也會來,便立即道:“認識認識,方才微臣也說了,因為此事牽連,被人下了毒,就是這位於姑娘替我解毒,而且她知道渭城有一些得了瘟疫的百姓,所以那些日子都在重災區替人治病,渭城百姓可以作證。”
“那她有何憑證來證明此事與晉王無關?”夏侯天又問。
“皇帝接著看便是。”林中月勾了勾脣角,拉著她走到陳旭面前:“這位兄臺,你剛才說見過晉王身邊的女子,而且印象深刻,那你現在看看,這位姑娘,是不是當日跟晉王在一起的?”
陳旭很快抬起頭來,看到眼前這張陌生的臉,心裡頭泛著嘀咕。
怎麼辦,他根本就沒有取過什麼涇城,所有的一切都是聽主上說的。而且主上只是簡單說了旁邊還有個女子,具體是誰又不肯透露。
眼下這個女子曾經去渭城賑過災,也見過嚴正平,所以很有可能就是那個女子?
“怎麼?你剛才不是說印象深刻,怎麼這會兒卻認不出來了?”林中月腦袋一歪,眉眼彎彎地盯著他。
陳旭冷汗直冒,腦袋裡拼命在下注。
不過她說認不出來,難道就是她?
於是一握拳,當即指著於陸晴道:“沒,沒錯,就是她!她就是跟晉王在一起的女子!”
“皇帝,看來這謊言可以不攻自破了呢。”林中月回過身,怡然自得地看向夏侯天。
“這是何意?”夏侯天有些不明,旁人臉上更是困惑不解。
“因為他在撒謊,我家姑娘,一直都在渭城。”
“有何憑證?”
林中月莞爾,“啪啪”拍了兩下手,當即就有一位農婦走了進來,她由一個孩子扶著,哆哆嗦嗦的,看見夏侯天,緩緩跪下,磕了一個響頭道:“見,見,見過皇上。”
“下跪何人?”
“民,民,民婦……”
“回皇上,她是我的奶奶,我叫字兒,是她孫女兒,我們都是從渭城來的。”民婦說話不利索,她旁邊的小女孩兒大膽地開了口。
“沒錯,字兒祖孫是受過陸晴恩惠的,皇帝可以問問他們,陸晴是否離開過,或者是在什麼時候徹底離開?”林中月道。
這祖孫是三七和淺兒去請來的。前幾日她還在頭疼夏侯晉的事,還想著有什麼其他更可行的方法,沒想到昨日她們祖孫卻突然造訪,說是以防萬一。
看來淺兒和三七確實考慮到這一層面了,而且找了最靠譜的人證,就像她們說的,有備無患。
不等夏侯天開口,字兒就搶言道:“回皇上,我奶奶是瘟疫區病得最重的,要不是陸晴姐姐沒日沒夜地照顧,恐怕奶奶就……”
“那她可有中途離開?”夏侯天雙眼一眯,問道。
“並沒有,陸晴姐姐是在什麼,什麼王爺被抓的那天離開的,之前一直都跟我們待在一起。”
謊言不攻自破,夏侯天眉眼一蹙,看向陳旭:“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陳旭這下慌了,立即道:“我說的是實話!也許那日太晚,我沒有看清楚!”
“沒有看清?明明不在場,卻硬是說你在場,未免太可笑了!”林中月語氣一冷,倏地瞥向他。
“你怎知我不在場?難道你也在?”
“抱歉。”她忽而一勾脣角,“為了證明王爺的清白,不得不說,那日跟在他身邊的女子,就是我。”
“你撒謊!”
“我為何要撒謊?”林中月說著便從袖中掏出了人皮面具,“這就是我和王爺易容的工具,或者你想當場看我們再變一次臉?是了,你根本就不在場,而且當日我們見到的,也只有百里琛一人罷了。”
陳旭身子一軟,頓時跌坐在地上。
林中月不等他多言,轉身對著夏侯天道:“天闌皇帝,原諒我以這種方式出現。只是這晉王與我去涇城,就是為了嚴大人。至於這巡撫到底有沒有汙衊晉王,答案也顯而易見。”
大殿內頓時嘈雜了起來,眾人皆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就連赫連氏臉色也變得十分難堪,更沒想到眼前的女人竟然膽大包天,竟敢利用自己。
倒是夏侯乾眉眼一眯,覺得此女跟雲琅有些相似,不覺多看了她一眼。
城中皆傳瑤花宮女子擅長易容,會不會失蹤許久毫無訊息的雲琅也會在其中?
“肅靜!”石德才見此,高喊一聲。
夏侯天不覺看了一眼跪在地上抖如篩糠的涇城府尹趙廣以及巡撫呂懷,問:“此事尚不明確,你們還有何證據呈上,來證明你們所說的,是晉王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