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風雲即將有異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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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風雲即將有異動
第157章 風雲即將有異動
只是一瞬的猶豫,還不等青竹回話,本該站在眼前的女子頃刻不見了蹤跡。
這個淺兒,彷彿跟自己記憶中的那個有了出入,不過他並未從她身上感知到任何敵意,所以,只是錯覺?
淺兒回到了客棧,徘徊許久的三七一看見她,立即迎了上來,問:“怎麼樣了?他可有說王爺的事?”
淺兒搖了搖頭,將手中的銀票塞進了她的手中,笑言:“我只是隨口問了兩句,更何況我關心的是三七姐,所以有些事也順便幫你問了。”
三七面色一僵,有些尷尬地背過身去,說話支支吾吾:“我,我可沒什麼要問他的。再,再說了,現在我們就是兩個世界的人,他要做什麼,我才不關心。”
“那就當我關心咯。”淺兒笑著拉著三七坐下,“青竹大哥是個好人,絕非那種三心二意的,他不去找你,一定有自己的苦衷,我覺得三七姐要更相信他一點才是。”
“怎麼就去了一趟,你就開始替他說好話了?”三七嘀咕了一句,忽然想到了手中的銀票,立即哼哼兩聲,在她面前晃了晃:“哦,我知道了。原來是你收了他的賄賂,所以專門來替他說好話的吧!”
淺兒掩脣一樂,眨巴眨巴眼睛:“這都被三七姐看出來啦,看來我這個說服員不太合格呀。”
“你!哼,我不理你了。”三七嘴巴一噘,故作不滿地轉了過去。
“三七姐,你明知道我逗你玩的。”淺兒起身繞到她跟前,搖了搖她的胳膊,親暱說道:“不過我說的可都是真的,你一定要對自己有信心,這樣將來青竹大哥見你,才會覺得內疚。”
“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她別開了頭,但臉上很明顯有了笑意。
華燈初上。
晚膳之後,林中月便帶著於陸晴去了嚴府,而淺兒在傍晚之時就去瘟疫區搭了個醫棚,三七和其他隨行女子一塊兒前去幫忙,也算得上聲勢浩大了。
而青竹見林中月身邊換了個人,不覺問道:“今日宮主怎生帶了個面生的姑娘來?之前那位呢?”
林中月看他一眼,邊走邊回:“這位是我們宮中醫術最好的,雖然不及你們王爺的那位南姑娘,但一般的毒她都有藥可解。至於竹風護法,方才已去瘟疫區幫忙了。“
“原是如此。宮主裡邊請。“青竹引著她們走進了屋內。
此時嚴正平已經甦醒,但由於體內還有餘毒,所以便吃力地倚靠在床頭,臉色蒼白。見她們進來,本想打招呼,卻被青竹製止:“嚴大人身體不適,還是不要隨便亂動,這位就是今天跟你提到過的瑤花宮宮主。”
“好。”嚴正平點頭示意。
林中月見此,淡淡看了一眼於陸晴,她一點頭,即刻走到床邊坐下,替他把脈。
屋內十分安靜,許久,她鬆開手,起身對著林中月福了禮,說道:“宮主提前給他服百花丹,實為明智之舉。他的毒十分致命,若沒有那百花丹,恐怕早已…只能說嚴大人命不該絕。“
“那可有辦法將他餘毒清乾淨?”
“回宮主,並不難,只要泡藥澡即可,每日一次,不出七天藥到病除。”於陸晴說著,便著手在宣紙上洋洋灑灑寫了一張藥方,遞於青竹。
青竹小心收好,見嚴正平又要起身感謝,慌忙將他摁住,說道:“嚴大人,你就放心吧,她們既然來了,就不用你刻意道謝。”
“可,可這怎麼好意思呢。”
“這是應該的。”林中月笑著走上前,將一個紅木錦盒遞了過去:“嚴大人身為渭城府尹,清正廉明,讓人敬佩。這補品雖然量不多,但著實是一番心意,希望嚴大人能夠收下。”
嚴正平見此,面露難色,倒是青竹大大方方地接了過來:“宮主是自己人,嚴大人不必客氣,而且王爺也希望你早日康復,畢竟還有一堆事等著去處理。”
“這…”
青竹無視了他的神情,開啟那紅木盒一看,問:“這是什麼?”
“鹿茸。”於陸晴回答:“此為南疆千年鹿的鹿茸,聽聞只有關家有,因宮主識得那關家千金,所以身上也有一些。”
青竹忽而想起王妃曾經就是為了醫治王爺,所以才毅然決然獨自去了關家,而王爺也因擔心其安危,不帶一兵一卒直接上路,好在兩人都沒出什麼事。
“對了,你家王爺呢。”林中月看了一眼四周,並沒有發現夏侯晉的身影。
“應是在書房。”
於是青竹帶著林中月去了書房,帶上門後,顧自守在了門外。
空氣似乎有些凝滯,林中月微微做了一個深呼吸,儘量以平和的語氣上前說道:“昨日我查到了一些事情,不知王爺是否有興趣?”
“你說的應該是莫副將吧。”夏侯晉將狼毫筆放到一邊,找個舒服的姿勢往椅背上靠去,目光灼灼:“本王相信宮主的訊息不會讓我失望。”
林中月勾了勾脣角,開門見山:“距離渭城不遠有一個涇城,據說涇城府尹是個好吃懶做的胖子,而且跟巡撫關係交好,時不時地就私下小聚一番。其實這應該是常事,怪就怪在,本該直接來渭城的莫副將卻不辭辛勞地繞了一大圈,竟先去了涇城。”
夏侯晉十指相交看她一眼,雙眼一咪:“難道本王的關注點不應該在莫副將為何要來這偏遠小城?”
“這麼顯而易見的答案,王爺豈會不知?他沒有直接對王爺下手,估計是因為嚴大人擋了巡撫的財路,臨時換了目標吧。”
“所以宮主的意思是,莫副將是那巡撫的人?”
“誰不想發財?”林中月自嘲地笑笑:“即便是太子,他也未必能擋住他人的求財之心。刺殺王爺失敗是小事,畢竟晉王本領通天。可擋了財路就不同了,不僅有損失,甚至還要冒著被發現的生命危險,孰輕孰重,那莫副將又不是傻子。”
夏侯晉聽罷,滿意地看了她一眼。
他早知這女人不一般,更不曾料到這麼短短几天就將背後的事情查清楚,也著實讓他有些刮目了。
當然比起他計算的時間,竟還早了半天,實在是不容小覷。
雖然他沒說話,但林中月將他帶有戲謔的神情看在眼裡,當即皺了皺眉,試探性地問道:“莫不是我來的晚了,讓王爺失望?”
“不,恰恰相反。”夏侯晉說著從書案前起身走了過來,垂眸笑道:“宮主有這等本事,不去當官也是屈才了。”
“王爺是在說笑吧?這個世界可沒有女人當官的道理。不過若王爺將來身居高位,倒可以考慮立一個女官。”
“哈哈,宮主真性情,本王喜歡。”
林中月面色一僵,有些不自然地背過身去:“能受到王爺抬愛,是我的榮幸,只不過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麼做?”
“那宮主可有提議?”
“嚴大人自然要保護,但是徹底查清涇城府尹和巡撫之間的勾當,也是萬分火急,我想來想去,唯一不打草驚蛇的辦法,便是潛入涇城。一來要偽造王爺還在渭城賑災的假象,二來可以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夏侯晉眸光一深,看向她的目光中頓時多了幾分審度。
林中月不覺一怔,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面頰:“我臉上有什麼?王爺為何如此看我?”
“沒什麼,只是今日看到宮主,竟有一種似曾相識之感。”
“那看來王爺是多慮了,我以前,不曾見過王爺。”
“也許吧。”夏侯晉收回目光,不再言語。
這種說話方式,這種乾脆利落的做事方法,確實讓他感到親切,可是為什麼,每當他要想起一些記憶片段的時候,渾身就疼痛難忍,再回神時,卻怎麼都抓不住了。
林中月抿了抿脣,指甲深深嵌進了手心,最終還是暗暗深吸一口氣,提議道:“既然要查,便查徹底,此事還是王爺親力親為比較好。”
“那宮主便隨本王一道去。”
心臟頓時漏跳了幾拍,她沒想到他會突然這麼說,忍不住抬眸看他一眼。
看著他深沉一片的眼眸,彷彿隨時都能將人吸入無止盡的深淵,當即倒吸一口涼氣,收回了目光。
“好。”
確實,她宮中的所有人都不及她對他的瞭解,要真出了什麼事,也好有個照應,只是…
她沒有信心可以好好面對他。
夜漸漸深了,明日就是出發的日子。
夏侯晉獨自坐在書房內,修長的手指拖著自己的太陽穴,似乎在想些什麼。門外的青竹有些不安地掃了他一眼,最終還是忍不住,進屋說道:“王爺,你真的要自己去?不用我們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