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十八章 此劫欲渡引情絲

第二十八章 此劫欲渡引情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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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此劫欲渡引情絲

隔天一早,當若冰踏出房門的那一刻,感到一個陌生的視線緊盯著自己。不悅地抬頭看向隔壁房門口的凌君羽,只見他微微一笑,緩緩走到若冰的身前。

雖然若冰沒有說什麼,但是凌君羽還是看見若冰似乎不悅的神情,歉意地說道:“若冰姑娘,在下也無意冒犯姑娘,只是你也看到了昨夜的事情凌某此行回凌家堡,路途正要經過餘鎮,不知道姑娘能不能與凌某一道,大家也好有個照應。”

不知道想什麼,若冰的雙眼有一瞬間的沉思,緊接著無所謂地點了點頭,“好,我現在就要走。”聽到若冰答應,凌君羽還有點驚訝,他還以為要費一番功夫。

見若冰表態,凌君羽當下朝房間裡的肖磊等人喊道:“好了,大家趕緊起身吧。”話落,房間裡走出了一個若冰有印象的肖磊,還有三個負傷的男子,若冰倒沒什麼印象。

肖磊一出來,便站到了凌君羽的身邊,一臉警惕地看著若冰。幾人簡單地吃了點早餐,便上馬向餘鎮而去。也不知道若冰當初是怎麼走的,明明只要半天多的路,卻被她硬生生扭轉成了一天的路程。

從凌君羽幾人的口中,若冰得知,要趕到餘鎮的話,少說也要明天早上。當然,或許是因為幾人都要時刻注意身邊的動向,也不敢走得太快。

血風一路僅靠步行,遊走在山水間,倒也頗為自在。出來這麼多天,也不知道團裡怎麼樣了,時不時會閃過回去的念頭,但是都沒有多久便被他拋諸腦後。

站在山頂,俯瞰山下的人與物,靜立挺拔的身姿,讓人產生一種莫名的相連感,彷彿他與那高山便是一體,從未分開。

多久沒有過這樣的情緒,那種患得患失的感覺,手心中的是一盞精緻的花燈。看著山間的水流,血風不禁想起了孃親小時候說起的故事,跟著花燈走,就會找到命中註定的人。

曾經的他多麼單純,居然真的那麼以為,親手毀了多少漂亮的花燈,想要去尋找自己命中註定的玩伴,那時候的他,以為命中註定的人就是一生的玩伴,其實不然。

緩緩走到溪水旁,看著水流湍急的古道,或許這麼放下去就會再度消失吧,苦笑,為什麼不管被仇恨掩埋多久,他的心終歸有平靜的時候。

或許是最近修煉到瓶頸的緣故,多愁善感都衍生了出來,他非常相信,如果不盡快衝破,他絕對會被自己內心的往事給殺死。

血風修煉的內功心法是他師父武痴常德親自傳授,並且此間天地,只此一人。但這套霸道的功法也有弊端,儘管他的刀法霸道凌厲,但是卻會被世間最為脆弱的感情所負累。

世間之情,無非男女之情,父母之情以及朋友之情。常德曾斷言,血風此生不被親情所累,不被友情所困,唯恐會被愛情所牽制。至此,血風對身側女子鮮少動情,一旦動情,便會是血光劍影。

常德一生,痴迷於武道,曾以為創造出了世間最強勁的內功心法,卻不想最終也死於此種心法之下。此種內功心法名曰斷情,配以劍法獨具殺傷,卻也分為五個層次。每個層次的提升都需要一次心境的歷練,如今他已經經歷過三次的歷練,只是這第四層斷情訣,又能否參透了悟。

第一次的歷練中,他險些身隕,第二次的歷練中,他失去了他的母親,而這第三次,他則是失去最重要的朋友。如今已是四層階段,他又能失去什麼呢?只需進一步,他便可踏足武學頂峰,可若邁不過這一步,他也將步入師父的後塵。

還記得那時的師父,已是五階高手,世間敵手鮮少。卻最終被心愛之人所傷,因渡不過那情劫,最終死於他人萬箭之下。

想起師父臨死前那一幕,血風的雙眼已然充紅,雖然最終那個女人也跟著師父去了,但是血風永遠忘不了,前一天師父也自己說的那番話。情之一字,終是害人。

手緩緩鬆開手中的花燈,這一劫,他一定要渡過。他的仇還沒報,他的恨還沒消,他不能允許那些人站在不屬於他們的位置,揮霍著不屬於他們的權勢。

看著花燈消失在眼前,順著水流往下不斷漂去,原本以為不會再看到它,卻發現出現在了下一段山道中。同時,眼尖的血風也看到了一隊人的前來,正確的說,是路過他所在的山腳。

若冰的目光平視,對於身側凌君羽的話也是有一句沒一句說著,碰到不想回答的都做緘默狀,或是斟酌著隨意給個答案。

經過一個早上的狂奔,眾人都有些疲憊,特別是受傷的三個傷員。若冰安靜地坐在河邊,手裡拿著自己的乾糧,時不時往嘴裡塞去。

凌君羽悄悄在她身旁坐下,看著她依舊目光直視河面,沒有理會自己的打算,卻也不主動離開。將手中的水壺遞給若冰,凌君羽笑道:“若冰姑娘,喝口水吧。”

“謝謝,”徑直接過凌君羽的水壺,若冰喝

了一大口之後還給凌君羽,接著看起河面來。凌君羽整理著今天早上和若冰的談話,雖說若冰說的不多,但是或多或少還是讓他整出了點有用的東西。

隱含的著淡淡的期待,凌君羽輕聲問道:“若冰姑娘,剛才你說三年前被人所害,在餘鎮附近被好心人救走,凌某斗膽請問姑娘貴姓?”

這下若冰才將視線轉向凌君羽,說他的行為不詭異那是騙人的,就他這樣時不時想打探自己事情的模樣,究竟想做什麼?

被若冰冰冷的視線注視著,凌君羽恍然有種被看穿的感覺,輕咳嗽兩聲,“若冰姑娘不要誤會,凌某隻是覺得姑娘和一位長輩很相似,所以才斗膽問的。”

“我不知道現在的姓是我自己取的,你認識我?”生生將那句你認識這具身體的本尊改掉,若冰也心生了一絲好奇,如果真的知道的話,至少自己無聊的時候,還能幫她報仇玩玩。

怎麼說都用了人家的身體,不給點回報,似乎說不太過去。若冰的想法很簡單,但是聽在凌君羽耳裡,若冰生生成了遭受變故,而性情大變並且失憶的可憐少女。

自懷中取出若冰幼時的畫像,畫像被儲存得很好,可想而知該主人也多麼用心。當若冰看到那張畫像時,第一個反應便是,這個女孩就是這個本尊。

不因為別的,只因為兩人穿的衣服,倒是難得的一致。若冰初來乍到時,看到的那件破碎衣服,就是畫像上俏皮的淑女裝。

將看過的畫像還給了凌君羽,若冰開門見山地說道:“這個女孩確實是以前的我,我只想知道一件事,到底是誰要殺了我。”或者說,是誰要殺了那裡所有的人。還記得那天看到的滿地血殘殤,屍體的數目她未曾計算,但少說也有數十具,再加上之後的毀屍滅跡舉動,除非有什麼深仇大恨,否則何必?

試想過很多種若冰知道真相的模樣,但是不知道會是眼前這樣,若不是她確實蠕動了嘴角說了剛才那番話,凌君羽還以為是出現了幻聽。為什麼她可以這麼平靜,自己可是激動得一個晚上都沒睡好,一早在門口守著的。

“你也不知道是誰要殺我們?”見凌君羽不說話,若冰想當然地以為凌君羽是不知道,看著他微微驚詫的模樣,說道:“你剛才說知道我是誰?”

隨著一盞花燈突兀地從若冰身旁漂過,一個熟悉卻隱含冷意的男聲在兩人的身後響起,“我也知道你是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