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日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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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見日琮
再見日琮
接下來的幾天,他都沒有進過我的屋子,我的心裡開始打鼓了,難道我走錯棋了?又或者是我下的藥還不夠狠?我不禁用手摸了摸額頭,不行,我不能這麼幹等下去,現在優勢全在他們那邊,我不能坐以待斃,束手就擒,我必須要採取行動才行。
想到這裡,我開始開動腦筋,琢磨自己到底可以做些什麼才好。
“你在想什麼呢,連我和四哥進來了都不知道?”映入我眼簾的是禮親王放大的臉,頓時嚇了我一跳。
“人嚇人,會嚇死人的,你知不知道?”我拍拍自己的胸口,平穩了下呼吸。
“還說呢,我跟四哥進來這麼久了,都叫了好幾聲了,你卻一直在那裡發呆,賴誰啊?”禮親王給了我個白眼。
我回了他個白眼,懶得理他。
“明天晚上要進宮赴宴。”敬親王發話了。
“什麼事啊?”我皺了皺眉頭。
“罕雲國的使節來覲見。”敬親王的話簡潔明瞭。
“啊?”我的臉不禁有些苦,上次見了那個娜木珠,害我在**躺了好幾個月,還差點丟了命,這次誰知道又會碰見誰啊?
“你放心,不是上次的那個娜木珠公主和赤合王子了,聽說是個什麼叫日琮的王子。”
我的眼睛一下大了,日琮?那不是我上次在街上碰見的人的名字嗎?
“王妃真是穿什麼都漂亮。”看著身著鵝黃色絲裙的我,水兒恭維到。
我看看鏡中的自己,頭上沒有過多的裝飾,只是在高高盤起的髮髻上插了朵跟衣服同色的鵝黃色的絹花,而鵝黃色絲裙上所夾雜的銀線,在我走動的時候,隨著燭火的照耀而形成一層淡淡的光暈,全身上下雖然沒有過多的裝飾,但是整個人卻越發顯得嫵媚動人。
我看著坐在我旁邊用仇恨的眼神死盯著我的禮王妃,心裡明白,禮親王為了上次清屏山上的事情,肯定沒跟她少鬧,只是這怪不得我,我跟你本無怨無仇,是你步步緊逼,才逼我出手對付你的。
“這個罕雲國的使節怎麼看著有些面熟?”禮親王忽然嘀咕了句,我這才把目光從禮王妃身上收回,轉向罕雲國的使者。
真的是他!日琮!我不禁笑了,趁人不注意,偷偷地舉起手來衝他揮了揮,他顯然也注意到我了,在愣了片刻之後,回了我個微笑。嗯哼,旁邊禮親王忽然陰陽怪氣地咳嗽了一聲,我奇怪地望向他,卻看見他用眼神示意我看旁邊,我一斜眼,看見敬親王正在咬牙切齒地看著我。
“你今天晚上是敬王妃,注意自己的舉止!”敬親王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地往外擠得這句話。
我給了他個白眼,懶得理他。
各種場面話說過不多時,各種助興節目開始上演。
“陛下,在下有一隨從,天生神力且身形高大,在下願意叫他進來為陛下表演一個助興節目。”日琮站起來對皇上說。
得到皇上的恩准後,那個大個子蒙汗出現在了我的面前,我一看見他,就想起了禮親王那天烏青的眼圈,不禁噗哧一聲笑了。敬親王立刻給了我個惡狠狠的眼神,而此刻的禮親王卻顧不上看我們了,他正咬牙切齒地盯著蒙汗。
蒙汗一扭頭正好跟我視線對上,立刻衝我裂開嘴巴一笑,我也衝他嫣然一笑,剛想舉起手來揮一揮,手卻在桌子底下被人給握住了,我狠命地瞪了那個人一眼,誰知道他竟然也回瞪了我一眼,而且把我的手握得更緊了,我緊甩甩不開,只得罷了。
十幾個侍衛和蒙汗正在緊張地對峙當中,拔河的長繩正中的紅繩動也不動,可見雙方勢均力敵,彼此正處於膠著之中。宴席中所有人的眼睛也都全部盯著場中的繩子,大氣都不敢出。我忽然掩嘴笑了,因為我忽然想起來禮親王所說的那句,蒙汗的胳膊比他的腰都粗的話來。就在此時,蒙汗忽然大喝一聲,猛然發力,繩子竟然被他給拉了過去,那十幾個侍衛也被他給拉得東倒西歪。
“果然是天生神力!”皇上頻頻點頭讚許,周圍的人自然也是隨時附和,但是我旁邊的兩位臉色卻極其不悅。
“日琮王子,朕久聞貴國之人擅長即興歌舞,不知是否屬實啊?”皇上笑眯眯地問日琮。
“所謂擅長實不敢當,不過敝國有個習俗,就是逢年過節,男女老少均會聚集在篝火旁邊唱歌跳舞,若是有情的男女還可以彼此對歌共舞,定下終身。”日琮笑著說。
“如此風俗,到也有趣,可惜朕從未見識過貴國的歌舞,不知道今天有沒有這個運氣啊?”皇上笑著說。
“陛下過獎了,在下在來天朝之前,赤合就告訴過在下,說天朝的京師有兩絕,一為蘭妃娘娘的琴藝,二是敬王妃的舞藝,正所謂珠玉在前,在下又豈敢班門弄斧呢。倒是不知道在下有沒有這個榮幸,得以一睹這京城二絕的風采呢?”日琮的話讓我眉頭皺了皺,怎麼又把我給拉進去了?
“哈哈,蘭妃現今有孕在身,不便出席,但是敬王妃卻是在的,只是不知道敬王妃願不願意了?”皇上笑著把這個難題拋給了我。
“臣妾慚愧,其實臣妾的舞之所以為人誇讚,全靠蘭妃娘娘的琴藝超群,臣妾不過是沾光罷了,哪敢說什麼京城二絕啊,倒是日琮王子過謙了,世人皆知貴國歌舞豪放悠揚,我想在座的各位都想要一睹貴國歌舞的風采呢。”我又把難題丟給了日琮。
“既是如此,日琮就獻醜了!”
不多時,幾個罕雲國裝扮的男女就走了進來。行過禮後,那男子便開始唱了,其他男女為他伴舞,那男子歌聲低沉豪邁,曲子悠揚,果然不俗。
“他唱的是什麼?”禮親王皺了皺眉頭,看來他對罕雲過毫無好感。
“天上飄的白雲啊,地上跑的羊群,天上飛的雄鷹啊,地上賓士的駿馬,草原上盛開的鮮花啊,哥哥心中的她…”我笑著把意思告訴禮親王。
“你怎麼知道他們的語言?”禮親王奇怪地看了我一眼。
“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是個笨蛋?”我白了他一眼。
“你這句話罵的可不只我一個。”他用眼神偷偷瞄了瞄我旁邊的敬親王,後者正臭著一張臉看著我。
“我又沒有說你,你瞪著眼睛看我幹什麼啊?”我瞪了敬親王一眼。
“我聽說罕雲國的情歌很出名,特別是男女之間彼此對唱,更是一絕,你是不是打算跟那個日琮王子來個對唱啊?”他陰陽怪氣地問我,聽他酸溜溜的口氣,我心裡不禁偷樂,這個傢伙還吃上醋了。不錯,有進步啊。
“就算我想,身份也不允許啊。”我斜了他一眼,不刺你,你都不知道我厲害!
“你還真想跟那個日琮對唱啊?”他的臉都綠了。
“我到想跟你唱,可是你會嗎?”我笑嘻嘻地看著他,打個巴掌,給個甜棗的把戲,我也會。
他白了我一眼,哼了一聲,把臉扭過了一邊,臉上卻有了笑意。
“口水流出來了。”我提醒旁邊看得入神的禮親王,那禮王妃的臉比青苔都綠了。
“我說那些個女子的舞姿跟我們天朝的還真是不一樣,四嫂,你的舞姿若跟她們的相比,誰的更好啊?”禮親王笑眯眯地問我。
“各花入各眼,她們的舞姿勝在自然奔放,而天朝對舞講究的是技巧和舞步,其實要是讓我來說,天朝的舞似乎反而是在捨本逐末,而她們的舞才是自然心境的。”我笑笑回答。
“那四嫂你會不會跳這種舞啊?”禮親王賊兮兮地問我。
“說你笨,還是真笨,這種舞其實並不要求什麼技巧,而是舞者內心情感的表現,所以呢,…”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禮親王給打斷了,“所以呢,四嫂肯定會跳,對不對?”
我笑笑不說話了,其實我確實會跳,不過,會跳和不會跳,有什麼區別呢?
“那你回去後悄悄跳給我和四哥看,好不好?”禮親王捅捅我。
“美得你,你也不看看你旁邊,臉都綠了!”我自然不會忘記禮王妃的“恩惠”,當然要回報她了。
“別理她!”看來禮親王跟他的王妃的關係還真是夠可以的,轉而一想,我和敬親王之間又何嘗不是這樣呢?所謂天家婚姻,恐怕多的是算計,少的是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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