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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吉凶未卜 冒險

作者有話要說:提前完成改卷任務,晚上趕文,明天起恢復兩更!

“妹子,你可真厲害,剛才可真是嚇壞我了。”眾人散去後,王香草對我說。

“妹子,哥哥服你了!”木木爾也挑起了大拇指。

送走王香草夫婦,我走進了帳篷。

“夫人果然巾幗不讓鬚眉。”鄒李氏雖然沒有出去,但是想必她在帳篷裡,也把剛才的事情給聽了個清清楚楚。

“現在就看那北院王如何處置了。”我說。

“夫人不擔心那男子說出牧草倉庫著火不是他所為嗎?”鄒李氏問我。

“就算他不肯承認,眾人已經在心中認定他是所有火災的縱火者了,即使他再不承認,也不過是會被眾人認為是在抵賴而已。”這也是我為什麼敢讓眾人把他交給北院王的原因,即使他再不承認,也改變不了人們心中的想法了。

“可是如果那北院王果然如夫人所說的那般狡猾,對此心存疑問,夫人又該如何處置呢?”鄒李氏問我。

她的擔心不無道理,其實,我今天的這個舉動其實也是在冒險,因為我要借北院王的手除去娜木珠,還要借他的手來摘清我跟火災的關係。只是,如果北院王果然陰險狡猾如師太所言,那麼,如果那個男子抵死不認牧草倉庫縱火之事,北院王勢必會起疑。但是,如果我不這麼做,那麼,我就無法解除娜木珠對我的威脅,也無法摘清我跟火災的關係。兩相權衡之下,我還是選擇了走這一步,有時候,我們必須冒險,有時候,誰的膽子更大,誰更敢冒險,誰就會贏!

“車行山前必有路,鄒媽,你不必擔心。”我安慰鄒媽,“倒是你的腿需要小心靜養,千萬不要讓傷口再惡化了。”

鄒李氏的腿紅腫的厲害,雖然好心的鄰居為她敷上了草原上特有的治燒傷的草藥,但是我還算免不了要擔心。

“夫人放心,我已經感覺好多了,倒是近來要麻煩夫人去摘野菜和打水,老身心裡實在過意不去。”

“這沒什麼好過意不去的,其實,要不是我,你的腿傷也不會這麼厲害。”我說道,如果不是我命令鄒媽到牧草倉庫去縱火,她的腿傷也不會因為長時間的泡水而惡化。

“你知道嗎?當牧民們跟我描述你昨晚的言行時,我簡直不敢相信那會是一個纖弱的大成女子所為。”第二天,北院王站在河邊對我說。

“任何一個人在面對死亡時,都會變得勇敢,這就是所謂的求生**,特別是當你知道自己有可能會被活活燒死的時候!”我邊洗著摘來的野菜邊說。

“我倒不是驚訝你的勇敢,而是驚訝於你的機智,聰明和鎮定。”他說。

“北院王過獎了。”我說。

“這可不是過獎,在昨天的那種情況下,能夠頭腦清晰,頭頭是道地分析事情,說服眾人,這種本事,放眼天下,別說女子了,就連男子,也沒有多少人能做到。”他站在我背後說。

我把洗好的野菜放到了籃子裡,站了起來,“多謝北院王的褒獎。安容不過是想保住自己和奶媽的命,不讓自己死得不明不白而已。”

轉過身來,我對上的是北院王充滿探詢的雙眼。

“你讓本王想起了一個人,其實在第一次見你的時候,本王就有這種感覺了,”他緊盯著我說,“特別是你的雙眼,真是太像了!”

“我可不記得我見過北院王。”我說,心裡去不禁一驚,難道他已經認出我就是以前和靜塵師太一起來過的那個小女孩——冷如月了?

“無妨,就算我們以前沒有見過,也不妨礙我們以後朝夕相處啊。”他的語氣又恢復了輕佻。

“北院王還是回去和您的娜木珠王妃朝夕相處吧,經過昨天晚上的事情,安容可是怕了您的娜木珠王妃了。”我說道。

他哈哈大笑起來,“不怕,等將來你當了我的正王妃,就該她怕你,而不是你怕她了!”

看著策馬飛奔而去的北院王,我不禁鬆了口氣,這個傢伙,越來越顯露出他陰沉的心機,看來我以後要加倍小心才是。

我拿著洗好的野菜往帳篷走去,卻意外地在帳篷外面碰上了木木爾和那個身形魁梧的男子。

“妹子,山德兄弟是來給你賠不是的。”木木爾對我說。

“賠不是?”我吃驚地看看那個身形魁梧的男子。

“昨晚,我錯聽了齊洛那個傢伙的鬼話,差點害死了夫人,所以特地來跟你賠不是。”說到這裡,他雙手放在胸前,對我行了個草原的大禮。

我趕緊回禮,“昨晚的事情都過去了,反正我也沒什麼,就別再提了。”

“山德,我說了吧,我這個妹子是個通情達理的人,所以她絕對不會是什麼妖女。”木木爾對山德說。

就在這時,王香草端著一個蓋著的大碗過來了,“飯菜我都做好了,今晚就到我們那裡吃去吧。”

“這可不行,我得看著鄒媽呢。”我說。

“就知道你會說這個,所以,你看,我把鄒媽的飯給送過來了,你啊,就放心地到我們那裡吃去吧。”王香草對我說,“其實,這也不是我們請客,是山德兄弟給你賠不是,央求我幫忙做飯而已。”

再三推辭不過,在安頓好鄒李氏後,我只好跟著王香草他們走了。

“來,喝酒!”在帳篷裡面圍桌坐定後,木木爾和山德舉起海碗朝我敬酒。

“我可不會喝酒。”我趕緊擺手。

“是啊,妹子又不是在草原長大的人,怎麼能像你們這麼喝酒呢?”王香草給了他們一個嗔怪的眼神,“你們啊,只管喝你們的,讓妹子多吃菜就好了。”

幾碗酒下肚,他們的話開始多了起來。

“我跟你們說啊,那齊洛還真是個軟骨頭,剛到大王面前,看到那些厲害傢伙,骨頭就軟了,”山德開始說了起來,而我則在一邊留心地聽著。

“他呀,什麼都招了,說是那個娜木珠給了他好處,讓他四處縱火,嫁禍給夫人,不過,說來也怪,他什麼都認了,就是不認燒倉庫的事兒。還一口咬定說那件事情是夫人陷害他,你說奇怪不奇怪?”山德說。

我的心裡咯噔一下,還沒等我說話,王香草已經開口了,“他那是在血口噴人,狡辯!倉庫著火的時候,妹子就在我身邊!”

王香草的話一出,山德不免有些尷尬,“是啊,那麼個人說的話,怎麼能信呢。他一定是在為自己開脫,你說是不是,山德兄弟。”木木爾看出了山德的尷尬,趕緊說道。

“是啊,是啊,木木爾兄弟說得對,那個傢伙就是條毒蛇,到死了還要害人!”山德趕緊說。

晚上,我躺在帳篷裡,想著山德透露的資訊,我和鄒李氏還都猜中了,那齊洛果真是抵死不肯認燒倉庫的事,他不認,娜木珠自然也不肯認。這樣一來,狡猾的北院王勢必會起疑心,我該怎麼做才能不讓他懷疑到我的身上來呢?

第三天,我在河邊洗衣服的時候,北院王又出現了。

“你說,一個人在什麼情況下會承認其他所有的罪行,卻唯獨不肯認另外一項罪行呢?”北院王狡猾地套我的話。

“您這是想套我的話嗎?”我抬頭看他。

“這話怎麼說?”他故作糊塗。

“昨晚我跟山德一起吃飯,他說了,那個齊洛什麼都認了,就是不認燒牧草倉庫的事。而您今天又這麼問我,我當然要懷疑了。”我說。

他笑了,“你是不是太多疑了?”

“在經歷了那天晚上的事情之後,我不得不學會加倍小心。”我說。

“可是那齊洛確實奇怪,他既然肯承認其他的事情,為什麼唯獨不肯承認這件呢?”北院王意味深長地問我。

“我想最有資格回答你這個問題的人就是齊洛。”我說。

“可是他一口咬定說是你誣陷他的。”北院王眼神犀利地看著我。

“幸好當時有很多人可以作證我一直就呆在帳篷的旁邊,沒有離開。否則,我還真是渾身是嘴都說不清楚了。”我說。

“所以本王懷疑倉庫縱火另有其人,而且這個人還妄圖嫁禍於人,為自己開脫。”北院王那綠色的眼睛此刻就像見到了肥肉的餓狼一樣,死死地盯著我。

“你就請北院王找出那個人來,還安容以清白,讓我不必再蒙受這不白之冤。”我毫不畏懼地看著他的眼睛。

他就這麼看著我,良久,方才笑了,“本王會的,沒有人可以愚弄本王!”說完,翻身上馬走了。

看著他遠去的身影,我不禁長長地吐了口氣,好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