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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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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王伯就按照我留下來的地址來找我了,說是給我們找了個住處。

“這個帳篷雖然舊些,但是好歹還能遮風擋雨,只是要委屈夫人下了。”王伯將我們帶到了一處帳篷前說。

“王伯這說得是哪裡話,安容如此麻煩你,心裡已是過意不去了。只是,這帳篷是?”我不禁看了看王伯,牧民生活清苦,帳篷就算是破了,也要用羊毛氈補了再補,很少會丟棄的。這頂帳篷雖然破舊些,但是絕對不會到了被人丟棄的地步啊!

“哎,就怕夫人嫌不吉利,不肯住。”王伯對我說,“這頂帳篷原先是個牧民的,後來那人偷賣牧草,就被罰去做了奴隸。正好你需要個住的地方,我那個女婿就幫你討了這頂帳篷來。”

“王伯,真是多謝你了!”我的心裡更加難受,王伯一家對我,可謂情深意重,可是我呢?我又該如何回報他們的深情厚誼呢?

“夫人,您別煩心了,這也不是您的本意啊。”鄒李氏看出了我的煩惱,邊收拾帳篷邊對我說。

“不是本意就可以心安理得嗎?”我幽幽地說道,站了起來,“鄒媽,我到外面走走。”

我站在帳篷外面,看著蔚藍的天空,如果可以,我真的希望自己是縷微風,這樣,或許我就不會有這麼多的煩惱了。

就在這時,一個身材壯實的烏孫漢子左肩扛著只羊,右手提著個口袋走了過來,“您是安夫人吧!我阿爸讓我把這隻羊和這些吃的給您送過來!”

我立刻醒悟過來,這人只怕就是王伯的女婿——木木爾。

“您就是王伯的女婿——木木爾吧,快請進來吧。”我趕緊笑著招呼他進了帳篷。

“真是不好意思,讓你們幫找住處已經夠麻煩的了,現在還要麻煩你們給我送東西來,我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我說。

“不用客氣,虎子他娘跟我說了,讓我幫你留意找個好男人,我看了我的那幫兄弟,願意的人多了去了,可是虎子他娘說了,那都是些粗人,配不上夫人您!”這人也是個爽快人,一下把所有的話都給倒出來了。

我不禁有些臉紅,就在這時,門簾一掀,王香草出現了,“我就知道你來了準會胡說話,你看,夫人的臉都紅了。”她嗔怪地看了木木爾一眼。

“我是個粗人,夫人您別見怪。”木木爾趕緊笑著說。

“沒事的,其實我倒覺得你們的這個脾氣挺好的,有什麼說什麼,不用讓人去猜,省心!”想起在敬王府那段日子,要不斷地猜測他人的想法和意圖,著實累人。

“哎,夫人這麼說就好辦了,夫人只要不嫌我們這些人說話粗魯,我跟你說,那合適你的男人可就多了去了!”木木爾立刻興奮了。

“這事不急的。”我趕緊說,萬一他真給我找了一堆的男人來看,我豈不是麻煩?

“就是,不急,夫人這麼好的條件,可得慢慢挑著,別以為你的那些大字不識一個的弟兄們能入了夫人的眼!”王香草說,看來在家裡她倒是個主兒,想來也是,如果是個懦弱的女子,又怎麼會毅然離開那個不成器的大成男人,來到罕雲,再嫁烏孫人呢?

“對了,你們幫了我這許多的忙,我也沒有好回報的,鄒媽,把那些茶葉拿來!”我示意鄒媽拿過幾大包的茶葉。“你們拿去慢慢喝吧。”我把茶葉遞給他們。

“哎喲,這麼多啊,這可不好意思。”茶葉在這裡可是個好東西,所以王香草看到我給了她這麼多的茶葉,立刻推辭道。

“沒什麼不好意思的,這是我的一點心意,如果你們不肯收,我以後可就真的不敢再麻煩你們了。”這些茶葉原先就一直放在我的馬車上,跟鄒有財他們分開的時候,也沒有放下來,現在正好派上用場。

王香草推辭不過,收下了茶葉。

“對了,夫人說過自己會刺繡,不知道繡得如何呢?”王香草問我。

“總是能入眼的。”我說。

“那就好,”王香草說,“木木爾的一個弟兄要成親,新娘子提出要件漂亮的嫁衣,他的兄弟就託到了我,可是我的手也不巧,於是就想到了您。”

“那好辦,你把布料拿來,裁剪,刺繡,我都包了。”我對自己的手藝非常有信心。

“那感情好,我明天就把新娘子領到您這裡來!”王香草笑了。

因為都是女人,我也就沒有戴面紗。所以新娘子從進了帳篷之後就一直看著我,“夫人真美,我看就是現在大王身邊的的那個娜木珠也比不過您!”

我的心猛然一跳,娜木珠?會和我認識的那個娜木珠是同一個人嗎?

“你說的是那個罕雲女人嗎?”女人都愛說些家長裡短的事兒,王香草立刻插話了。

“可不就是她嗎?”新娘子琪琪格說。

“聽說她有個外號叫草原飛燕的。”王香草說。

“是有那麼個綽號,可是人卻是一等一的壞!”琪琪格看來很不喜歡娜木珠,而我也從她們的對話裡面確定了這個娜木珠確實就是跟我比試的那個娜木珠。

接下來,她們兩個就開始絮絮叨叨地說起娜木珠的事情來。原來,娜木珠在罕雲戰敗前就跟隨自己的父親,前罕雲國主的弟弟投降了烏孫部落。所以,他們才免去了淪為奴隸的命運,雖然不再是王族,可是比起其他的罕雲族人,命運確實好了太多了。而娜木珠也憑藉自己的美貌,留在了北院王穆里爾的身邊,當了個側妃。

不過,娜木珠囂張跋扈的個性似乎並沒有絲毫的收斂,她現在依然十分地傲慢和張狂,對待那些服侍她的人,也是十分刻薄。琪琪格就是她的一個侍女,所以才會對她如此的不滿。

我想,北院王之所以會把娜木珠留在自己的身邊,並且毫不約束她的張狂,是經過深思熟慮的。首先,他肯讓娜木珠做自己的側妃,就給了那些投奔自己的罕雲人一個希望,畢竟他還是罕雲人的姻親。而他對娜木珠的囂張不加阻攔,為的也是在娜木珠失去利用價值之後,可以名正言順,理直氣壯的廢了她。到時候,就算是罕雲族人,在長期目睹娜木珠的刁蠻行徑之後,也不會有太多的異議。

“夫人,我什麼時候可以來取衣服啊?”琪琪格問我。

“三天後吧。”我說。

“這麼快啊?”她驚訝地問。

“我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情,自然就會快些。”我說。

“那我三天後來看你給我做的嫁衣了。”琪琪格高興地走了。

琪琪格走了,王香草卻留了下來,看見我手腳麻利地裁衣服,不禁在一邊嘖嘖讚歎,“夫人的手還真是巧呢,就這麼會兒功夫就弄好了,換了是我,只怕是沒個大半天下不來呢。”

“香草姐可真會夸人。”我笑了,“不是說了不要叫我夫人嘛,叫我安容吧。”王香草比我大三歲,所以我就管她叫姐姐了。

“就是,你都離開那個死男人了,還叫什麼夫人啊,那我以後就叫你容妹子了。”香草想了想說。

“行。”我笑著應道。

“看看你的相貌,再看看這手藝,那男人真是瞎了眼才會休了你!”過了一會兒,王香草又開始憤憤不平了。

我的手不禁停了下來,她的話讓我想起了敬親王,如果可以,我真的希望我跟他之間的一切都是一場夢。在我抱著夢想,打算跟他好好過日子的時候,他卻放開了我。但是在我決心離開他的時候,他卻後悔了。是我們無緣?還是我們終究不是彼此小指紅線那一端的人?

“是不是想起了那個臭男人了?”王香草看見我的臉色不好,問道。

我笑了笑,“是啊,在想,他現在應該很開心吧,左擁右抱的。”敬親王呢?他現在又該是什麼樣子呢?冷如蘭呢?她如願了嗎?還有辛無憂,皇上,馮瑞,此刻他們離我都是如此的遙遠,遙遠到有時候我會懷疑他們是不是真的進入過我的生命。

王香草也不說話了,我想,她或許也是想起了她生命當中不願意去想的那個人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笑笑也蠻糾結的,王伯他們都是好人,可是戰爭啊!所以笑笑說無論如何,在和平環境下成長總是最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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