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入隊(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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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入隊(6
深呼吸一口氣,塵如墨就當做是喝中藥一樣把水灌了下去,卻覺得喉間一陣清涼,彷彿把現在的熱氣全都給順著喉嚨嚥了下去,塵如墨的喉結順著他的面板上下滑動。
(假的喉結。)
也沒有想象中有什麼東西混了進去,反而很是爽口,比其他以前喝的雖然說不上哪裡好,但是確實比飯店裡的那些茶水要更乾爽一些,一口利落的很。
“謝謝。”
塵如墨也並不貪多,喝了一杯算是潤潤嗓子就好了,喝的太撐有損他的形象,只見公子纖纖玉指上出現了一片紅印子,被拿石頭摩擦的有些難看。
許是石頭粗糲,公子的手背本也是紅的一片,這會兒到時看上去更勻稱了。不過金蛋子是個莽漢,並沒有在意過這些,反而笑嘻嘻的接過碗,他倒是沒有聽過有人這樣和他說謝謝。
聽說那京城裡頭的大家小姐、少爺可凶了,一個不滿意打他們家的丫鬟小廝都是常有的事,就連他們這種保家衛國的將士,也是打的的,怎麼可能說謝謝呢。
肯定是二狗想多了!要這個塵如墨真的有親戚關係那啥裙帶關係,哪還會在這裡啊!早就上去了唄,像他們上頭的人,哪裡會跟他們說謝謝了?就這些兄弟,都沒幾個說的,不過這可能是關係近乎著吧。
當然,這些東西也不是金蛋子自己知道的,他從小就被帶到了這裡生活著,倒是沒有去過京城,就是那些從京城裡來的兵,那會兒已經記事了,知道些,也沒忘了,時不時的搬出一點兒墨水來講。
塵如墨的眸光在陽光下微微顫動,異常美麗,他怎麼不知道金蛋子在想些什麼,剛剛那些人的對話,他可都是聽到了的,憑他們那點聲音,就算他站的再遠一些,也是可以聽到的,更何況本身五官就因為修煉而變得異常靈敏。
不出意外的話,今天晚上,就是下一波試探過來。
南翎**事總是喜歡出其不備,照道理來說晚上是所有人最疲憊的時候,但他們卻喜歡夜晚出擊,當然,凡事無絕對,什麼時候都有可能爆發,就要看那個人的心情了。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南翎國絕對是把握心機的好手,他可以在敵國快要按耐不住的之前出手,每每這樣,都會讓人覺得軍營裡面有內奸的存在,可是就算這樣猜測,也只能挑撥離間了軍營裡面兄弟間的關係。
所以這種事情只能當做是巧合!更何況不是先出擊的人誰就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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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等參見陛下!”
沐澈和陳將軍都跪在了地上,虞繪盛掀開了腦袋上帶著的一點都不符合他身份的斗笠,露出了那張完美若神的面孔,本該是溫柔仁慈的臉,此刻卻變得無比冰冷,就好像毫無生機的玩偶一樣,卻是比死士更高階的存在!
“起來吧。”
虞繪盛瞥了地上的兩個人一眼,這一次他身邊什麼太監之類的都沒帶,絕對的隻身前來!目的,似乎不言而喻了,按照皇子出征的這個架勢,身邊也是有僕從侍衛的,而現在他已然登上皇位,那麼多下面的兄弟卻在他還沒有完全坐穩的時候虎視眈眈,卻跑來這荒僻的地方!
他自認為沒有那麼嬌氣!更何況他也不擔心那些人能夠拿下他的位子,就他的那個繼母,膝下無子,當上了東宮太后唯一的依靠卻也只有他!自然是要在他離去的時候,守著那大好的江山,垂簾聽政了!
身子緩緩的動了一下,就出現在了最高的位子上面,旁邊還有一個位子,卻是讓兩個人都不可能去觸碰的,這是兩位將軍的位子,而下面一長排,自然是一個個階級安排下去的了。
“聽說……塵如墨現在在你名下。”
虞繪盛用手揭開了身上穿著的披風,慢條斯理的說道,卻讓沐澈知道,他說的是自己!
“是!”沐澈連忙不亢不卑的回答了,陳將軍卻在一旁暗笑,叫你把他給拿了下來吧,這下有苦頭吃了,表面上卻不動聲色,表現的一臉忠臣的模樣。
“排在哪種兵下面?”
事實上,虞繪盛想要知道這些還不簡單,自然是早早的就調查好了,不過這樣顯得未免太過奇怪,自然還是要多問那麼兩三句的,更何況,他還要看看這個人到底夠不夠聰明!
“回陛下的話,是步兵。”
就好像審問一樣,陳將軍卻越來越覺得不對,終於,在虞繪盛問下一句話的時候,陳將軍突然出口搶先,“在沐將軍名下的榮隊長手裡。”
在陳將軍看來,塵如墨和陛下算是有私仇的人了,肯定是要問完這些然後在戰場上不知不覺的弄死塵如墨!所以他才這麼肆無忌憚的說話!
虞繪盛的眸子突然之間變得陰冷起來,他自然知道陳將軍想的是些什麼,不聽話的狗!
倒是沐澈,腦袋還算靈光,知道問什麼就答什麼,不多說,不少說,倒是個聰明機靈的,要不然,他這個將軍也不用當了!
這個陳將軍麼……
黑夜中,月光下,突然劃過一道不甚明顯的黑影。
這裡不能說,他也不打算責罰他,只不過,要看這個陳將軍的運氣了,運氣好的,還能活下來,至於運氣差的,總歸是要死了,人嘛,快快樂樂的做自己的事情就夠了,幹嘛要在乎那麼多別人的事情。
算了,像他這種人就算是和平年代肯定是上不了朝堂的,背後那個芝麻綠豆大小的家族隨便點都能碾碎,只可惜,現在是戰爭年代,那些官半點用處也沒有
,若是有,也是紙上談兵的那些伎倆!
話多長舌可不應該在這種地方出現,戰爭,最忌諱的就是那麼一張大嘴巴。
沐澈看著虞繪盛久久沒有回答,自己卻也沒有站起來,長久的跪在了地上,垂下去的眼睛裡閃過思思複雜,他有一點不確定陛下這是要做什麼,這麼多年來身在邊疆,也很少接觸京城裡的事物,倒是對這個太子不甚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