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三十七章 逃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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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三十七章 逃避你
“我和肖北辰，做不了男女朋友的，無論多親密的關係，都不可能在一起。”見黎小然窮追不捨，蘇小小隻好坦誠內心的想法。
“為什麼啊？”黎小然轉過身來，認真地問道。
“因為心吧，心裡覺得肖北辰是親人，親人是做不了情人的，我在想，我和肖北辰，可能上輩子是冤家吧，所以這輩子才不得已，又見面了。”
“如果沒有莫哲，你會愛上肖北辰嗎？”黎小然問道，這個問題是她早就想問的。
蘇小小沒有回答，只是沉默著，久久的沉默。
“睡吧，困了。”
房間裡的空氣似乎凝固了一般，蘇小小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黎小然的這個問題，她從來不敢假設那些沒有發生的事，怕一設想，世界就發生驚天動地的變化。於是她只好催促著黎小然趕快睡下。
第二天，黎小然本來打算偷偷起來，一個人去擺地攤，可是蘇小小睡得像死豬一般，還緊緊地拽著她的胳膊，沒辦法，她只好把蘇小小也叫醒。
兩個人稍微收拾了一下就出去擺攤了。
蘇小小的生活似乎已經步入了正軌，這樣下去，她的生活中出現莫哲名字的次數將會越來越少，可是她的內心卻是時時刻刻都藏著這個**的名字。
而對於莫哲來說，忘記蘇小小是一件比打敗肖以雄還要浩大的工程，因為工程太過浩大，莫哲從來都沒有考慮過實施他們。
蘇小小和黎小然忙著擺地攤的時候，莫哲正一如既往地開著車向公司駛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知道蘇小小的離開，莫尚冰又變得像以前一樣，信誓旦旦起來，好像生命中剔除了蘇小小這個人之後，原本脫軌的人生又恢復正常了。
只是她不知道，有些發生過的事情，會像刻在石頭上的文字，就算經歷了風吹雨打，也不會輕易退去。
在莫哲來到辦公室之前，莫尚冰已經提前幫他泡好了咖啡放在辦公桌上，以前的莫哲總有來到公司先喝一杯咖啡的習慣，後來因為蘇小小的出現，這個習慣不知不覺就被改掉了，而如今，莫尚冰又為他這個習慣的重新出現而感到欣慰。
莫哲對莫尚冰的態度還是一如既往，可是莫尚冰卻覺得莫哲時不時都會關心她一下，這一切，不過是因為愛得太卑微而生出的幻想。
“尚冰，關於流沙村開發案的安撫計劃，你和肖氏那邊交涉的怎麼樣了，馬上擬一份詳細的報告給我。”
現在的莫哲只會借用工作來沖刷掉自己不經意想起蘇小小的機會，客戶四辦公桌上那一盆不斷提醒他想起蘇小小的仙人掌，他卻始終不捨得丟棄。
“好的，莫總。”莫尚冰既然能成為莫哲最得力的助手，她的實力肯定也是不可小覷的。
乘著空閒時間，莫哲翻看了關於合作案的其他資料，大約一個小時之後，莫尚冰拿著整理好的資料來到了莫哲辦公室。
“莫總，你要的資料。”莫尚冰敲門進來，將一沓資料放到莫哲的辦公桌上。
莫哲伸手拿起資料，自顧看起來，沒有再說話。
莫尚冰自覺地準備出去，可是桌子上的那一盆綠色植物卻像是一道刺眼的強光，讓莫尚冰無法直視，即使沒有看到蘇小小，一盆小小的植物也想莫尚冰的心忽然變得很不安。
“莫總……”莫尚冰在原地站了很久，最後還是忍不住問道。
“嗯？”莫哲的眼神從資料上移開，認真地看著莫尚冰，等著她後面的話。
“那個，蘇小小都已經搬出去了，你什麼時候搬回家住啊？”莫尚冰知道現在這個場合說這個是有點不太合適，可是現在不問出來，她一天都沒辦法靜下心來。
可是就算問了，也不一定就能靜下心來。
“我的事我自己會處理，如果不是公事的話，請出去吧。”
莫哲根本就沒有打算搬回去住，現在自己隨時都有危險，可能一出門就會遭受不測，現在的情況下，自己一個人住是最安全的做法，他怎麼可能在這麼關鍵的時候搬回去住。
可是他的良苦用心不一定能得到別人的理解。
沒有再說話，莫尚冰默默地退了出去。
莫哲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躺在椅子上，忽然有一種再也不想起來的衝動。
他只祈禱，自己可以撐到扳倒肖氏的那一天。
肖北辰打來電話的時候，蘇小小正為這爆棚的生意忙得不亦樂乎，蘇小小掏出電話，眉頭不由得皺了一下，黎小然一看到蘇小小這糾結的表情就知道打電話過來的是誰了。
“喂？”蘇小小邊給一個顧客找錢，邊接起電話。
“蘇小小，是我。”電話那頭的肖北辰正在蘇小小家門口晃盪，看著緊鎖的大門不由得皺緊了眉頭。
“哦，肖北辰啊，有事嗎？……大姐，找你錢，慢走哦，下次再來光顧啊……”蘇小小故意表現得自己現在是忙得不可開交的樣子。
“我在你家門口，你在幹嘛啊？”肖北辰端著電話，聽著電話那頭嘈雜的聲音問道。
“我在幫小然擺地攤呢，生意太好了，一個人忙不過來啊……”蘇小小回答道。
“你在哪啊？”
“在臺北小市場啊，你要幹嘛？”
“我來找你！”
“哎……肖……”
還不容蘇小小阻止，肖北辰已經掛了電話。
“怎麼樣？”黎小然在身後探著腦袋問道。
“他說要過來。”蘇小小掛掉電話，很無奈地說道。
“哎呀，你這個臭丫頭，就知道你只會壞事，肖北辰會幹什麼啊，來這裡也只會添麻煩。”
黎小然狠狠地拍了一下蘇小小的屁股，以表達自己的憤怒，在大家的眼裡，肖北辰是一個只會吃白飯的有錢闊少，來這種地方也只會壞事而已。
“哎呀，我怎麼知道他會來這種地方啊。”蘇小小吃痛地摸著自己的屁股，很委屈的樣子。
黎小然也只能無語。
其實肖北辰也不知道什麼是臺北小市場，無論那裡多麼熱鬧，對肖北辰來說，如果不是蘇小小，那也是和自己永遠平行的世界。
一路打聽，肖北辰的車終於開到了所謂的臺北小市場，是一個繁華的小步行街一樣的地方，四處都是擺的小地攤和來往的行人，熱鬧無比。
肖北辰的車沒辦法開進小市場，於是就找了一個不擋道的地方停下了，可是因為車子太耀眼，還是引起了周圍人群的強勢圍觀。
“蘇小小！蘇小小！”剛進小市場，肖北辰就絲毫不顧形象地到處嚷嚷著蘇小小的名字，邊嚷嚷還邊四處搜尋著她的影子。
因為肖北辰一路高調的行為，加上他那帥氣的臉龐、高貴的氣質和一身價值不菲的名牌服裝，已經吸引了周圍人的一路圍觀，所以在他找到蘇小小的時候，她只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你跑過來幹嘛啊……”蘇小小把肖北辰拽到一遍，無奈地說道。
“過來幫你擺地攤啊，幫你把那些東西都賣完，你應該就有時間跟我
去約會了吧？”肖北辰倒是很無所謂的樣子。
“全部賣掉？你知道平常這些東西我和黎小然要賣幾天才能賣完嗎？好啊，你要是能把這些全部賣完我就跟你約會。”
蘇小小見肖北辰口氣不小，便索性順水推舟，反正平常這些東西蘇小小和黎小然要賣四五天才能賣完，如果肖北辰一天賣不完，她也有合適的藉口不和他去約會了。
可是肖北辰卻是雙手插進口袋，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黎小然則一直在一旁做旁觀者，等著觀看這一場好戲，反正無論肖北辰能不能賣得掉這些東西，她都不會吃虧。
“好的，答應我肖北辰的事情可是不能反悔的啊。”肖北辰伸出一隻手指了指蘇小小的鼻子，又是一個很曖昧的動作。
“嘿……請大家來捧個場啊，我女朋友天天要擺地攤賣這些東西，都沒有時間和我約會，希望大家能幫幫忙，如果今天能把這些東西都賣掉的話，我就可以和她一起吃一頓燭光晚餐了……”
肖北辰首先開始了他雷人的開場白，蘇小小差點沒吐血身亡。
儘管開場白很雷人，可是卻吸引了一大批的人前來圍觀，大部分都是一些花痴的女生，儘管這麼帥氣的肖北辰已經名草有主了，大家還是願意獻上自己的力量去幫助他。
蘇小小和黎小然顯然被眼前這幅壯觀的景象給嚇到了，兩個人一邊忙著收錢一邊笑得嘴都合不攏了。
平常要好幾天才能賣掉的東西，在肖北辰的努力下卻不到半天的時間全賣完了。
“啊……早知道肖北辰是活招牌就該早點把他帶過來啊，你說我怎麼早沒想到呢……”黎小然邊數著賺來的錢邊自言自語道。
“黎小然你是錢奴嗎？為了錢什麼事都能做得出來嗎？”蘇小小雖然也為今天賺到這麼多錢而暗自興奮，可是卻對黎小然這麼直接的表達方式賜予了一記閃亮的白眼。
“哎呦，哎呦……我就是錢奴啊，只要給我錢，就算是把你蘇小小賣掉我也願意啊。”黎小然還沉浸在數錢的快樂中，蘇小小則在一旁氣的吹鬍子瞪眼。
“哎呀，開個玩笑啦，不要當真，快點去和肖北辰約會吧，別忘了，你可是答應了人家的啊……”錢奴黎小然，正事倒是記得很清楚。
“是啊，蘇小小，還不跟我走嗎？”肖北辰雙手插進口袋，儼然一副得意洋洋的神情。
蘇小小隻得無奈地撇撇嘴。
蘇小小跟著肖北辰一路亂晃的時候，卻在想著要怎麼和他把話說清楚，這樣子和肖北辰在一起，蘇小小忽然覺得有一種很深的負罪感，雖然她已經和莫哲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但是她卻不由得覺得這樣子對肖北辰或者莫哲都是不公平的。
蘇小小緊緊地跟在肖北辰的身後，不緊不慢，恰好一米的距離，兩個人只是各自沉默著。
蘇小小和肖北辰在街上亂晃，莫哲則剛忙完公司的工作，回到別墅。
自從蘇小小走後，莫哲又回到了以前沒班沒點的生活，幾乎每天都會加班，對他來講，沒有什麼下班的感念。
莫哲再也沒有在家吃過飯，一回到別墅，莫哲就進浴室衝了個涼快的澡，這好像是他唯一能夠放鬆壓力的方式了。
剛裹著浴袍從浴室出來，莫哲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莫哲是最不願意聽見自己手機響的，因為會給他打電話的從來都是有事要做，而不會是一聲溫暖的問候，因為一直以來的這種狀況，他已經對打來的電話完全喪失了好奇心。
“喂？”一看是莫尚冰的號碼，莫哲微微皺了皺眉頭，還是接了起來。
“莫哲……在家嗎？”電話那邊傳來莫尚冰極度溫柔的聲音。
“嗯。”莫哲邊幫自己擦著頭髮變回答道。
“那趕快下來給我開門吧，站在外面這麼久真的累死了。”一向做事嚴謹的莫尚冰不知道何時學會了蘇小小先斬後奏的這一招。
“什麼？”莫哲顯然很吃驚。
“是伯母，伯母很想你，讓我給你送些湯來，難道要我拎著湯再回去嗎？”想要見莫哲的莫尚冰總能找到許多無可挑剔的理由。
“等一下。”莫哲掛了電話，匆匆忙忙地換了衣服就下樓了。
開啟門的時候，莫尚冰正拎著湯在門外安靜地等著。
“進來吧。”莫哲說道。
“你還沒吃晚飯吧，知道你這幾天為了工作連飯都不吃，所以特地讓伯母煮的紅棗銀耳湯，補充體力的，我去給你拿碗。”
說著莫尚冰便走進廚房開始找起碗來，好像這裡是她自己的家一般。
莫哲沒有阻止她，只是安靜地坐在餐桌邊。
找到了碗，莫尚冰給莫哲盛了滿滿一碗。
“喝吧，多喝點……”莫尚冰將碗推到莫哲面前。
莫哲沒有說話，拿起勺子開始嘗起湯來，是久違的母親做的味道，湯的熱氣在空氣中意蘊開來，莫尚冰安靜地看著莫哲喝湯的樣子，一臉幸福的模樣，她好像又看到了希望的光芒。
很快喝碗湯，莫哲看著被喝空的碗，沉默了一會。
“早點回去休息吧，明天還要上班。”莫哲說著轉身準備上樓。
“我今天，能不能不走了。”看著莫哲離去的背影，莫尚冰鼓足了勇氣說道。
“我這裡沒有尚冰你可以住的地方，你還是回去住吧。”莫哲沒有回頭，獨自說道。
“那我把碗洗好就離開。”莫尚冰端起餐桌上的碗，知道看著莫哲消失在樓梯的拐角處，才轉身想廚房走去。
莫尚冰不想走，今天過來這裡，她就沒有打算要離開。
既然所有的女人都能住在這所房子裡，既然所有的女人都可以陪莫哲過夜，她莫尚冰為什麼不可以，難道她會比那些庸脂俗粉粗枝爛葉還要差不成。
莫尚冰也不知道自己內心湧動的是嫉妒還是不甘還是真正對莫哲愛而不得的傷心，莫尚冰只想不顧一切地陪在莫哲身邊，只要把自己獻給了他，他就一定會對自己負責了吧，莫尚冰是這樣想的。
即使莫哲在外人眼裡是多麼的花心濫情，她還是一如既往地瘋狂地愛著他。
來到廚房，莫尚冰咬咬牙，狠狠地將手中的碗摔在了地方，然後趁勢發出一聲慘烈的尖叫，又撿起一塊瓷器的碎片，在手掌狠狠地劃了一道傷口。
一個女人為了愛情，究竟可以瘋狂到什麼地步，莫尚冰也不知道。
正在書房的莫哲聽到了莫尚冰的慘叫聲，連忙奔下樓來。
來到廚房，只見莫尚冰的左手掌正涔涔地往外冒著鮮血，右手還在撿那些被摔碎的碗渣，一副惹人憐愛的模樣。
“怎麼回事？”看著莫尚冰不斷在出血的傷口，莫哲連忙奔到她身邊，扔掉了她手中的碎碗，緊張地問道。
“不小心，把碗摔碎了……”不知道是不是傷口太大，失血過多，莫尚冰臉色慘白，說話也是有氣無力的樣子。
“先去沙發上坐著，我給你包紮……”莫哲說完準備扶起莫尚冰。
血還在不停地
向外流，廚房的地板上已經是一片殷紅，莫尚冰本想借著莫哲的力量站起來，可是剛站起來就感覺眼前一黑，重重地跌在了莫哲的懷裡。
也不知道是真的失血過多還是莫尚冰在演戲，但是那正涔涔向外冒著的鮮血也可以證明莫尚冰對莫哲的愛已經到了幾乎瘋狂的地步。
無奈，莫哲抱起了莫尚冰，將她放到了沙發上。
從廚房到沙發，也不過短短几十步距離，莫尚冰多麼希望這段路永遠走不完，這樣她就可以永遠躺在莫哲的懷裡了。
幫莫尚冰包紮好了，莫哲在一旁細心照料著她，在沙發上躺著休息了一會，莫尚冰很快恢復了過來。
莫尚冰靜靜地看著坐在一邊的莫哲，他正注視著面前的地板，好像有什麼心事一樣。
“我的手開不了車了，今晚可是住在這裡嗎？”莫尚冰故意壓低了嗓音，以顯得自己身虛弱。
回過神來的莫哲靜靜地看了莫尚冰一會，畢竟受了傷加上天又已經不早了，莫哲只好做出屈服。
“你去睡蘇……空出來的那個房間吧，休息一晚，明天再走。”話說出口，莫哲才知道，原來在他心裡屬於蘇小小的位置一直都在那，不曾變過。
說完莫哲便又上樓去了。
靜靜地來到蘇小小曾經住過的房間，躺在蘇小小曾經睡過的**，莫尚冰發現自己再也睡不著了。
這是好不容易得來的機會，甚至可以說是付出了血的代價，不管是不是成功，她都要試一試。
莫尚冰掏出手機，撥通了莫哲的號碼。
“怎麼了？”電話那頭的莫哲以為莫尚冰又出了什麼問題，語氣裡還略帶關心。
“莫哲，陪我喝酒吧。”不是陪我喝酒好嗎，而是陪我喝酒吧，莫尚冰自信莫哲會答應一般。
“手頭上還有幾份緊急檔案需要處理，如果你沒事的話就早點休息吧。”莫哲果斷地拒絕了莫尚冰，準備掛電話。
“莫哲……”
知道莫哲要掛電話，莫尚冰及時阻止了他。
“莫哲，你不是說一直把我當做妹妹嗎？這就是你一直對待妹妹的方式嗎？如果我是蘇小小，你還會拒絕我這麼小小的請求嗎？”雖然莫尚冰說這些話是為了達到一定的目的，可是這也是她發自肺腑的心聲。
“如果我是蘇小小……是她的話……”蘇小小的名字不自覺地又在莫哲的腦海中迴盪起來，他還記得蘇小小那一次求著自己陪她喝酒的情形。
那天，蘇小小對著莫哲說了許多真心話；那天，蘇小小哭得很傷心；那天，莫哲將蘇小小抱回了臥室；那天，莫哲偷偷地吻了喝醉的蘇小小……這一切的一切，又在腦海裡翻江倒海地向他襲來，所有和蘇小小在一起的日子他都記得。
“出來吧。”當思緒再一次迴歸原點的時候，莫哲思考了一下，答應了莫尚冰。
莫哲來到樓下的時候，莫尚冰已經那個拿出了莫哲冰箱裡儲存的各種名酒，在等著他了。
莫尚冰拿出來的都是白酒，因為白酒可以讓人醉的快一點。
沒等莫哲說話，莫尚冰就先給他倒上了一杯酒，然後給自己也倒上了一杯，先獨自喝了起來。
莫哲沒有端杯子，只是看著莫尚冰連續喝了五六杯。
“不是說來陪我喝酒嗎？你怎麼不喝啊……”莫尚冰又斟滿了一杯酒，舉著杯子對莫哲說道。
看了看面前的杯子，莫哲端起了它，一飲而盡。
莫尚冰也喝完了自己手中的酒，又倒滿了了。
莫哲的壓力也很大，他也很想要大醉一場，沒有人說胡，沒有人問原因，只是靜靜地大醉一場就好。
時間過得很快，等把桌子上的酒喝掉一半的時候，莫哲已經覺得自己暈暈乎乎的的，好像快要醉了，而莫尚冰則更是醉的厲害，連說話都有點吃力了。
“莫哲你也不開心嗎？……是因為蘇小小吧……”兩個人一直是默默喝著酒，現在莫尚冰終於開口了。
“我也不開心呢……知道我為什麼不開心嗎？……因為莫哲你啊，莫哲你難道真的一點都看不上我嗎？為什麼你願意帶別的女人回來過夜，卻連正眼都不願意看我一下呢？”
不知不覺，莫尚冰的眼淚已經流了下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看到了莫尚冰的眼淚，莫哲一下子清醒了很多，和莫尚冰既然沒有可能，即使是很殘忍，也應該早點告訴她，讓她不要在心存幻想，不是嗎？
“你喝多了，早點上去休息吧。”
莫哲從位子上站了起來，任憑身後的莫尚冰怎麼呼喊著他的名字，他還是頭也不回地上樓了。
腦袋昏昏沉沉的，莫哲回到了臥室準備休息。
還沒來得及睡著，一陣一陣的敲門聲又擾得他不得安寧。
開啟門，莫尚冰正倚著他臥室的門沿，手中還拎著一個空酒瓶，一副醉眼迷離的樣子。
還不容莫哲說話，莫尚冰便將莫哲狠狠地推進了臥室裡，自己也順勢走了進來，關上了房間的門。
房間裡沒有開燈，四周都暗暗的，但是從窗戶裡透過來的街外霓虹燈的燈光，還是可以看得清房間的佈局和對方的樣子。
不容莫哲反應過來，莫尚冰便擱下了酒瓶，很快脫掉了自己的上衣。
雪白的肌膚在窗外燈光的照射下顯得更加迷人，莫哲卻沒有心思欣賞，只是從內心冒出一股莫名的怒火。
脫完上衣的莫尚冰還想繼續脫掉自己的胸衣，卻被莫哲狠狠抓住了右手。
“你想幹嘛！”莫哲怒吼著。
“為什麼你不愛我，我真的很愛很愛你，我不是愛你的錢，愛你的名利，我只是單純的愛著莫哲你這個人而已，別的女人你都可以要，為什麼不能要我，即使不跟我在一起，我也不恨你……”
莫尚冰的情緒也很激動，哭著說道。
莫哲還是狠狠地抓著對方的手，沒有說話，眼神卻很凌厲和憤怒。
見莫哲沒有說話，莫尚冰開始向著莫哲湊上自己的脣。
莫哲被徹底激怒。
不知道有沒有經過大腦仔細的思考，當莫哲一巴掌打在莫尚冰臉上的時候，他完全沒有震驚或後悔的表情。臉上還是一如既往的憤怒。
捱了一巴掌的莫尚冰終於放棄了自己愚蠢的行為，蹲下身，大聲哭起來。
送上門的都不要，自己是不是太賤了一點。
“莫尚冰，希望你自重一點。”
說完這句話，莫哲便開門出去了。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他只覺得自己已經不能在這房子裡呆下去了，心裡糾結得快要瘋掉，於是他上了車準備去兜兜風。
開啟窗戶，將車子掛到最高檔，莫哲享受著疾風颳過臉龐的感覺，這樣讓他瞬間清醒了不少。
一路兜兜轉轉，不知不覺，莫哲將車子開到了一個熟悉的地方，一個他以前從來都不會去的地方，可是因為蘇小小，他曾在那裡豪氣地為她買下了一大摞的衣服，這些衣服至今還安靜地掛在別墅的衣櫃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