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十六章 做傭人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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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十六章 做傭人的一天
“每天晚上六點之前必須做好晚餐，標準是三菜一湯，週末是五菜一湯。”
“每天都要把客廳廚房的地板打掃一遍，每到週末要進行全面打掃。”
“……”
蘇小小一口氣讀完了所有的要求，頓時覺得前途黑暗。
蘇小小一直都是一個活的馬馬虎虎的人，她的人生從來都沒有計劃，現在自己的生活，要按照這一款款的條約，按部就班地進行下去。
她簡直覺得這是晴天霹靂，對她來說，被子是每天都要用的東西，幹嘛要早上辛辛苦苦地把它疊起來，晚上又把它拆開呢。
“簽字吧。”莫哲已經準備好了筆，其實無論蘇小小覺得有沒有問題，莫哲都會這樣要求她。
“等等……”蘇小小緩了一口氣，打算據理力爭一下。
“這些是不是太苛刻了？能不能稍微放寬一點啊？”蘇小小在一邊嘟嘴賣萌，做可憐狀，希望能引起莫哲的同情。
“忘了說了，這並不是全部的，如果以後我覺得有什麼不妥的話，隨時可以新增新的要求。”莫哲手拿著筆冷冷地說道。
蘇小小彷彿被潑了一盆冷水一般，立馬收起巴結討好的嘴臉。
“我說，這麼大的房子，有必要天天都拖地嗎？你這家裡又不是有人一天到晚待在這，誰會把它弄髒啊，還有那個被子，不疊有什麼關係啊？
又沒人會去你的臥室參觀，晚上進去直接躺下睡覺不就行了嘛……”蘇小小吞了吞口水，繼續說道：“還有這個，週末為什麼要五菜一湯啊，就我們兩個人怎麼可能吃的完啊。
吃不完要是倒掉多可惜啊，而且一下子做那麼多的菜真的很辛苦啊……”
蘇小小還想繼續說，卻好像感受到了一股寒氣像自己侵襲過來，下意識地抬頭看看，正看到莫哲一臉殺氣地看著自己。
“好吧，隨便你，誰叫你是老闆。”蘇小小隻好嚥了咽口水，妥協地說道。
莫哲重新把筆遞給蘇小小。
蘇小小哆哆嗦嗦地接過筆，又哆哆嗦嗦地簽下自己的名字。
“好了，現在開始做事吧。”拿過檔案，莫哲毫不客氣地說道。
“我……”蘇小小瞪大眼睛看著莫哲就這樣瀟灑地上樓了，內心是各種不服。
“算了，誰叫工資那麼高呢，能拿那麼多錢，多做一點事也沒有關係啦。”蘇小小上樓開始各種收拾。
正在自己的房間忙的不可開交的時候，黎小然打來了電話。
“喂，小然啊。”蘇小小好不容易空出一隻手來接電話。
“喂，蘇小小！”黎小然又把她的公鴨嗓發揮到極致。“你不是說今天要過來給我幫忙嗎？你人呢？你知不知道我在這邊快要忙死了啊。”
“哎呦，小然啊……我今天有點事，去不了了哎。”蘇小小賠罪道。
“蘇小小我就知道，你這個重色輕友的傢伙，在哪風流快活呢？”黎小然不依不饒。
“我和莫哲簽了魔鬼契約，現在正在家打掃呢……”
“哎呀……這個莫哲，竟敢欺負我們的小小，小小你等著啊，我馬上過來給你撐腰。”黎小然立馬倒戈相向。
“哎喲，我沒事啦，我一有時間就會去給你幫忙的啦，我掛了啊，不跟你說了。”為了避免黎小然繼續囉囉嗦嗦，蘇小小隻好先掛了電話。
收拾完自己的房間，蘇小小又去了莫哲的房間。
“有錢人的床都比我們平常人大許多。”蘇小小看著面前那麼大床感嘆道。
“哎呀，整個房間什麼裝飾都沒有，真是一點情調都沒有啊。”蘇小小左右環顧著，順便開啟莫哲床頭的抽屜，想看看裡面有什麼。
蘇小小並沒有要打探莫哲隱私的想法，只是好奇平常的有錢人過的都是什麼樣的生活。
而另一邊在書房的莫哲正在目不轉睛地盯著電腦螢幕。
莫哲在自己的房間裡裝了監控，會把房間裡發生的事情傳輸到書房的電腦上。
其實莫哲是故意讓蘇小小可以輕鬆地進自己的房間，他還故意在床頭邊的一格抽屜裡，放著自己做的假資料，表面上看起來像是自己販毒的一些記錄，他想看看蘇小小會作何反應。
因為莫哲已經開始懷疑，蘇小小究竟是不是不懷好意地接近自己，也許不是懷疑而是內心裡開始不願意相信吧。
因為這個女孩身上的特質深深地吸引了他，如果這些都是她偽裝出來為了更好地接近自己的，那麼莫哲也許從今往後再也不會對誰露出笑容了。
只見蘇小小打開了莫哲放資料的那格抽屜。莫哲幾乎是摒住了呼吸，小心翼翼的情緒在心裡蔓延。
蘇小小看到是一堆檔案後就把抽屜合上了。
“什麼東西都沒有，連一包煙都看不到。”蘇小小嫌棄地說道。
莫哲似乎聽到了自己深深的呼吸，他不明白為什麼會有忽然很放鬆的感覺。
“怎麼會看都不看呢？難道她發現了我在監視她？”莫哲暗暗想著，雖然蘇小小沒有拿起那堆檔案來仔細看讓莫哲內心忽然開朗起來，可是一向行事嚴謹小心的他也不敢掉以輕心。
反應過來的時候，蘇小小已經鋪好床消失在監控中了。
“咚咚咚”只見蘇小小拿著一塊抹布靠在書房的門上，漫不經心地敲了兩下門。“我能進來做事嗎？莫少爺。”蘇小小說道。
莫哲還沒來得及從深思中反應過來，看到蘇小小一下子出現在自己面前，連忙下意識地合上電腦，不禁露出一臉故作鎮靜的驚慌。
“進來吧。”莫哲清清嗓子回答道。
“你在看那種片子嗎？”看到莫哲那麼驚慌，蘇小小得意洋洋地走到莫哲身邊，看了一眼電腦一臉邪惡地笑著說道。
“什麼？”莫哲有點驚奇地看著蘇小小。
“哎呦，我知道你們男人看那種片子很正常啦，你們都有需求嘛，我不會嘲笑你的。”蘇小小好像認定了一般，不容莫哲分辨便說道。
“你這個女人腦子裡都在想一些什麼呢？我沒有……”莫哲簡直就要抓狂了。
“知道啦知道啦，我不會說出去的，你不用給我封口費的。像你這麼年輕有為的大總裁，身邊又沒個女人……”蘇小小隻把莫哲的憤怒看作是被人發現祕密之後的惱羞成怒。
“快點打掃完下去做飯。”莫哲知道再解釋只會被蘇小小認為是刻意隱瞞罪行，倒還不如不解釋。
莫哲拿出昨晚看的經濟學裝作看書的樣子，不想再搭理蘇小小。
“切……臭脾氣。”蘇小小把書房打掃了一遍就出門了。
在廚房一直忙到下午一點，蘇小小才完成莫哲所要求的五菜一湯。
“莫少爺，下來吃飯啦。”蘇小小對著樓上扯開嗓子大喊。
莫哲已經餓了，早上沒有吃什麼東西，聞著飯香就迫不及待地下樓了，不過莫哲可不會讓蘇小小看出來他是多麼的迫不急待。
吃飯的時候，莫哲只感覺到蘇小小對著自己一陣又一陣的壞笑。
“
你幹嘛啊？”莫哲終於忍不住開口了。
“沒什麼，謝謝你昨晚給我的藥油，才抹了一次就已經好多了，你們有錢人的東西效果就是好。”蘇小小看著莫哲一臉真誠的說道。
“我不是為了你，我只是不想你藉機偷懶。”莫哲繼續吃著飯，沒有抬頭。
“莫少爺。”蘇小小不以為然，並沒有因此而不滿。“其實你明明沒有那麼討人厭，為什麼要一天到晚擺出一副臭臉呢？”
莫哲還是沒有說話。
“我知道你還是很會關心人的，只不過不喜歡錶現出來而已，如果你能多笑笑的話，肯定會交到更多的朋友的。”蘇小小繼續說著。
莫哲的耐心終於被消耗完，狠狠地放下飯碗對蘇小小說道：“你不要自以為是了。”
蘇小小沒有再繼續喋喋不休，她要說的話已經說完了。
一片寂靜的氛圍下，兩個人吃完了飯。
就這樣忙忙碌碌一天就過去了。
在莫哲家做傭人的日子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了，每天都會有不同的插曲，生活在蘇小小的周圍，莫哲覺得重複了二十多年的人生忽然變得精彩起來。
門外堆積的厚厚的積雪慢慢融化，蔫了整整一個冬天的樹木花草也開始重新活了過來。
冷風吹過去，冬天也就這樣過去了。
春天來了。
蘇小小已經整整兩個月沒有見到肖北辰了，這個人就在那一晚之後消失在了自己的生命中。
蘇小小偶爾還會想起他，拿著手機糾結了半天還是放下。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總是沒辦法鼓起勇氣給他打電話。
而一直和艾七七在一起的肖北辰偶爾也會對著手機靜靜地發呆，就這樣兩個月過去。
莫哲和蘇小小也都彼此習慣了對方生活在自己的世界裡。
莫哲好像都快忘了當初把蘇小小留在身邊的目的。
一切照常運轉。
如果沒有外人過來打擾的話。
春回大地，蘇小小再也不用裹著厚厚的衣服縮著腦袋和黎小然去擺地攤。
今天的蘇小小心情很好，六點鐘就準時起床了。
看到浴室的燈開著，蘇小小以為莫哲也起床了。
其實昨天莫哲忙著公司的事情忙到很晚，凌晨三點多鐘才處理完檔案，因為太累洗完澡就睡下了，連門都沒有鎖上，今天早上不知不覺就睡過了頭。
蘇小小走到莫哲房間準備收拾床鋪，莫哲睡得太沉也沒有聽到蘇小小推門進來的聲音。
莫哲整個頭都埋到被窩裡，蘇小小也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
直到蘇小小掀起被子看到一個光著膀子的男人出現在自己眼前。
“啊……”一聲尖叫把莫哲從睡夢中驚醒，他很快就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莫哲睜開眼看著驚魂未定的蘇小小，裝作很鎮定地問：“幾點了？”
“六點半了，你怎麼還沒起床，你平常不都是早就起床了嗎？你怎麼不按套路出牌。”蘇小小目光呆滯，盯著莫哲結實的胸膛挪不開眼神，嘴巴卻不知道休息。
“你出去做飯。”莫哲連忙把蘇小小給支了出去。
和蘇小小同一屋簷下這麼久，現在的莫哲對於蘇小小遇到的什麼稀奇古怪的事都能表現的習以為常。
吃完早餐莫哲就出門了。
“再見，莫少爺，早點回來哦。”蘇小小每天都會對將要出門的莫哲說再見，這一天的蘇小小和平常一樣。
莫哲前腳出門，蘇小小後腳就跟著出去了，她今天和黎小然約好了一起去逛街的
“莫總。”莫尚冰還不知道蘇小小和莫哲已經住在一起很長時間，不然她也不會安安穩穩地渡過這幾個月。
“什麼事？”雖然蘇小小已經看到了莫哲不同尋常的一面，可是在外人眼裡，他還是那個不會笑，不可接近的黑麵總裁。
“你已經很久沒回家看看了，伯母很想你，她想讓你今晚回去吃晚飯……”莫尚冰小心翼翼地說著，怕遭到莫哲的拒絕，其實她也已經很久沒有和莫哲一起吃飯了。
“我沒空。”莫哲卻沒有理會莫尚冰小心翼翼的心情，拒絕的很乾脆。
“可是……”
“出去吧，這幾天公司忙著和新北企業合作的案子，不是工作上的事就不要說了。”莫哲沒有允許莫尚冰繼續說下去。
“知道了。”莫尚冰雖然心裡很委屈，但是也沒有說什麼就出去了。
莫尚冰出去後，莫哲又開始忙活起來，雖然香港那邊的毒品生意沒有再出什麼問題，可是莫氏在臺北的公司，忙著在開春時節，推出一系列連套豪華住宅的建築企劃案，所以還是很忙的。
莫哲拿著公文包，在裡面掏了很久也沒有找到今天要用的檔案。
這時他才忽然想起來今天被蘇小小弄的亂了陣腳，忘了拿放在書房裡的檔案就出門了。
簽約會議馬上就要開始了，自己這邊還有工作要處理，無奈之下，莫哲只好打電話給蘇小小。
接到電話的時候，蘇小小和黎小然正在小市場上，忙著淘一些開春穿的衣服忙的不亦樂乎。拿出手機看到螢幕上閃爍著大惡魔三個字，在莫哲給他的號碼備註了主人之後蘇小小就偷偷地把備註改成了大惡魔。
知道是莫哲打來的，蘇小小逛街的興致立馬被打消了一半。
“喂？幹嘛啊？蘇小小有氣無力地接起電話。
你在哪？莫哲聽到了蘇小小那邊一片嘈雜的聲音就知道她又跑出去找黎小然玩了。
“我在小市場逛街啊，你這是幹嘛啊？還要打探我的行蹤嗎？難道還怕我出去鬼混？”蘇小小調侃到。
“你現在馬上回家，把我書桌上的一份檔案送到公司給我，我給你十五分鐘。”
說完莫哲就掛了電話，因為他知道要是現在不掛電話，蘇小小肯定會發揮她那三寸不爛之舌的功力，抱怨個沒完，莫哲可不願意聽那麼多囉囉嗦嗦的廢話。
“喂……我說，我在逛街呢？你幹嘛不自己回去拿啊……”果然，蘇小小一天美好的計劃又被莫哲打亂，會發狂也是很正常的事。
“怎麼了？”黎小然在一邊已經猜到了十之八九，不禁對蘇小小充滿同情。
“還不是那個魔頭……不說了啊小然，我要走了，不然來不及了……”蘇小小又一次因為莫哲拋下了自己的死黨。
蘇小小匆匆忙忙地攔了一輛計程車就走了，她只覺得以後真的要給自己買一個計時器，每次都是給你五分鐘你給我怎麼怎麼樣或者給你十分鐘什麼的，這種說話的語氣和方式真是讓蘇小小厭煩極了。
拿著資料趕到莫哲辦公大樓時莫哲正好進去開會了。
開會之前，莫哲吩咐莫尚冰在公司門口等著，如果有人送檔案上來就把它送到會議室。
莫尚冰在公司門口等著，可是她怎麼也想不到送來檔案的竟然是蘇小小。
那麼長時間沒見，莫尚冰都快忘記她了。
“尚冰姐。”蘇小小
還是記得莫尚冰的，她一路狂奔才恰好踩著十五分鐘的點到達，此時只覺得喉嚨刺痛，直不起腰來了。
“怎麼是你？”莫尚冰已經沒有心情和蘇小小寒暄，只是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看著她。
“是，是莫總讓我把檔案給他送來。”蘇小小氣喘吁吁，把檔案遞給莫尚冰。
“哦，知道了，你休息一下吧，我把檔案送過去。”莫尚冰擠出一個官方的笑容，內心卻是疑惑重重。
“為什麼是蘇小小？她怎麼還會和莫哲有聯絡？他們是什麼關係？”許許多多的疑問在莫尚冰心裡盤旋，可是她卻找不到一個合理的解釋。
送完檔案回來，莫尚冰本來想假裝寒暄去套一套蘇小小的話，可是回來的時候蘇小小已經離開了。
“難道莫哲搬出去是因為她？難道莫哲喜歡蘇小小？”
回到辦公室的莫尚冰還是忍不住胡思亂想，她簡直沒法相信，莫哲會喜歡像蘇小小那樣的女人，可是即使是胡思亂想，莫尚冰卻忍不住越想越害怕，連工作都沒有心思。
“莫總，這有一份檔案需要你的簽名。”莫尚冰敲門進莫哲的辦公室。
莫哲看著一份已經簽好的檔案有點驚奇。
“哦哦，我對不起，我拿錯檔案了，我馬上去換。”看著莫哲遲遲不動筆，莫尚冰忍不住看了一下檔案才發現原來自己犯了這麼低階的錯誤。
“你今天怎麼了？”看著一直工作小心謹慎的莫尚冰今天卻頻頻出錯，莫哲問道。
“應該是今天不太舒服的緣故。”莫尚冰不知道怎麼回答，她怎麼敢說因為愛你愛的太小心翼翼，所以在你身邊出現的每一個女人都會讓我感覺到威脅，所以我沒法集中精力做事。
“那你今天早點回去休息吧。”
畢竟在莫哲內心深處，他是把莫尚冰看做妹妹一樣的，雖然平時不會和她說笑，不會像肖北辰一樣說一些關心的話去逗她開心，可是冷冰冰地說一句你去休息吧他還是能做到的。
“我沒事。”莫尚冰推脫道。“不過，莫總，你今天真的不回去和伯母吃飯嗎？”莫尚冰還是不甘心地問道。
“嗯。”莫哲淡淡地回答道。
其實莫哲不是不想回家，只不過他不想給家裡人的安危造成威脅。
在莫哲小時候，他也是一個會依偎在母親懷裡撒嬌的小孩子，可是命運卻不允許他繼續這樣下去。
自從從事販毒之後，為了不讓母親受到牽連，或者有一天，如果自己遭到了意外母親會傷心，他只好用這種冷漠的方式和她相處。
到了下班時間，公司的人陸陸續續都出去了，莫尚冰也開車走了。
莫哲一個人在辦公室發了一會呆，就下樓了。
開著車，莫哲沒有回那棟別墅，而是四處晃盪，不知不覺就晃到了莫家大宅附近。
莫哲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不知不覺把車開到這兒。
他真的很久很久沒有回家了，莫哲只是坐在車裡呆呆地注視著樓上母親的房間。那個房間，她已經有將近十年沒有進去過了吧。
不知不覺天就黑了，莫哲就這樣一動不動地看著那個房間的窗戶，透過窗戶可以看到房間裡的燈開了又關了。
“燈關了，母親應該睡了吧。”看著燈滅了，莫哲忽然緩過神來。
看一看時間已經九點了，自己在這已經待了三個小時了，莫哲緩了緩，開車向別墅走去。
開門進到客廳，莫哲看到蘇小小趴在餐桌上有氣無力，好像已經快結網了。
聽到開門的聲音，蘇小小睜開眼睛，腦袋還是搭在餐桌上，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
“莫少爺，你終於回來了，你再不回來，我就要被餓死了，你知不知道，對著這一桌香噴噴的菜，不敢下筷子是多麼痛苦的事啊。”
蘇小小吞了吞口水。其實蘇小小在莫哲回來之前，已經在門口張望了好幾個小時，對他是又生氣又擔心。
“你吃吧，我沒有胃口。”莫哲一臉冰霜，他今天沒有心情搭理蘇小小，轉身就上樓了。
“哎，你是不是出去和哪個美女吃飽了回來的啊，要是這樣的話你不能打個電話給我讓我自己先吃嗎？”蘇小小一下子來了精神，瞬間充滿鬥志。
莫哲沒有搭理她，直徑走進了書房。
雖然平常的莫哲和今天沒什麼兩樣，陰晴不定，可是蘇小小卻似乎能感覺到他的心情不佳。
蘇小小還是很有眼力的，獨自一個人吃完飯就上樓了。
一個人在臥室待了一會，蘇小小本著關心室友的心態還是決定下樓給莫哲煮點湯喝。
一個人在廚房忙活了大半天，湯煮好的時候，整個客廳都瀰漫了香味，蘇小小不禁感嘆起自己的廚藝精湛。
盛了一碗湯，蘇小小小心翼翼地把它端到莫哲的書房前。
“咚咚咚。”
聽到敲門聲，莫哲並沒有表態，因為他知道蘇小小敲門就像是打聲招呼我要進來了一樣，而不是請問我可以進來嗎？
果然，蘇小小推門而入，邊進來邊說道：“快嚐嚐看我親手煮的老母雞湯，這老母雞，可是我自己去超市慢慢挑的哦，雖然不比你們有錢人的人参燕窩啊什麼的大補，可是味道絕對不會差哦。”
蘇小小一進門莫哲就聞到了一陣濃濃的雞湯香味。其實小時候莫哲的母親也會為了小莫哲親自下廚煮雞湯給他喝。
莫哲說了一句“放著吧”就繼續手上的工作。
如果是莫尚冰或者莫母，她們肯定會很知趣退出去，可是現在在這的是蘇小小。
蘇小小看著莫哲並沒有要喝湯的意思，就一直在旁邊看著他。
莫哲感覺到蘇小小還在旁邊，於是轉頭問道：“你怎麼還不出去。”
“你沒有把湯喝完我怎麼可能出去，萬一你把它像上一次的麵條一樣，倒了怎麼辦，知道嗎？努力吃完別人給你送來的食物是一種尊重，別人看到也會很開心的。”
莫哲才不會這麼容易被蘇小小勸說成功，就算心裡接納了她的說法，做法上也不會體現出來。
蘇小小見莫哲沒有反應就轉身出門了，就在莫哲為蘇小小這一次竟然這麼容易就妥協而感到驚奇的時候就看到蘇小小從臥室搬了把椅子進來了。
“你幹嘛？”莫哲瞪著蘇小小驚奇地問道。
“我當然要看著你喝完啊。”蘇小小並沒有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什麼不妥，在莫哲的旁邊坐下。
莫哲本來不打算搭理蘇小小，任憑她折騰累了就會自覺沒趣地離開，可是他一向都是一個人在辦公室辦公，身邊忽然出現了一個人，還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他只覺得渾身難受，幹什麼都難受。
不得已，莫哲只好對這個固執的女人妥協。
端起湯，慢慢地喝起來。其實蘇小小的廚藝真的很不錯，莫哲很喜歡吃蘇小小做的那些所謂的家鄉菜，比傭人做的那些大菜味道好多了。
“莫哲。”看著喝著湯的莫哲，清晰的輪廓，完美的側臉，蘇小小忽然羨慕起他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