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十二章 怎麼會在陌生人家裡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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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十二章 怎麼會在陌生人家裡睡著
回到家，莫哲疲憊不堪。
“莫哲，你的房子幫你找好了，就在公司旁邊，你打算什麼時候搬過去？”莫尚冰在莫哲上樓的時候攔住了他。
“明天，傢俱不用搬了。你去市場上幫我挑新的，然後找人直接搬過去。”莫哲邊上樓邊說道。“對了，找人把裡面打掃一下，要乾乾淨淨。在我下班前搞定。”
“知道了。”知道這個和她住了二十幾年的男人忽然要搬出去，莫尚冰心裡是無限的失落。但是她從來不敢違背莫哲的意思，而且又找不到合理的理由和他一起搬出去。
第二天太陽照常升起，所有人都要照常上班。
後來的蘇小小已經沒有了第一天上班的熱情，接下來的半個月裡她都踩著上班的時間點到。她也不會再做自己份外的事，工作之餘就各處串門子。現在基本上所有大辦公室的人都和蘇小小成了好朋友。
“我又來咯，給大家帶早餐了。”今天的蘇小小首先來到設計部，他和設計部的人最熟了，所以會給大家帶一點福利。
看到蘇小小，原本冷冷清清的辦公室一下子熱鬧起來了。
“賓哥，來，喝豆漿。”蘇小小熱情地捧著一杯熱豆漿給李賓，在設計部蘇小小和李賓最熟，一開始莫尚冰就把什麼都不懂的蘇小小交給李賓，兩個人很快打的火熱。
“放著吧，沒心情喝。”
“怎麼啦？”蘇小小問道。
“小小，你不是缺錢嗎，有沒有興趣賺外快？”原本一臉苦惱的李賓看到蘇小小靈光一閃。
“外快？什麼外快啊？”蘇小小對於錢的問題總是格外的**。
“是這樣的，我有個朋友，在清潔公司當主管，今天早上接了一筆生意手下的人沒人願意做，要不便宜你？”
“有工作怎麼會沒人願意做呢。”蘇小小不禁露出不相信的眼神。
“哎，你不知道，這是一個難伺候的主，脾氣特別壞，要是做的有一點不稱心會被批的很慘。所以別人都不願意去。”李賓解釋道。
“什麼樣的人啊那麼難伺候？”
“不知道，聽說家裡很有錢，所以工資會被一般的清潔工作高十倍，小小你要是感興趣我就介紹你去了。”李賓表面無所謂，心裡卻迫切希望蘇小小點頭答應。
“李賓，沒想到你真夠哥們義氣，這活我接了。你知道我最缺錢的啦。”蘇小小像是撿到寶一樣。
蘇小小從不會把還沒發生的困難當做困難。她彷彿只看到白花花的鈔票向自己飄來。
李賓才不會那麼傻告訴蘇小小她要伺候的主就是莫哲。
莫尚冰早上一來就把李賓叫去了辦公室，讓他叫一個清潔員把莫哲的新房子打掃一遍。
莫尚冰每次都會把這些與工作無關的小事交給李賓去辦。
因為莫尚冰是自己的頂頭上司所以他也是敢怒不敢言。
他還不敢隨隨便便找一個人去做，公司的所有人都知道莫哲是一個挑剔到極致的變態，而且脾氣又古怪，要是事情辦得不滿意，他肯定會斥責莫尚冰。
而莫尚冰就會把所有的火氣都發到他的頭上。
可是如果做這份工作的是蘇小小，那事情就不一樣了，莫哲肯定會直接教訓蘇小小，不會連累別人。李賓不禁為自己的足智多謀而歡欣鼓舞。
“你現在就過去打掃吧，房子很大，你要在下班之前幹完。我把地址寫給你，這是鑰匙。”李賓把紙條和鑰匙一起遞給蘇小小。
“現在？可是我還在上班啊……”蘇小小說道。
“你公司的事我會幫你應付的，你還想不想賺外快啊，想的話就快點去吧，你可別說我不幫你啊。”
“李賓，你太棒了，真夠哥們！我走了啊。”
“對了，那是新房子，今天會送去許多新傢俱和日用品你幫忙簽收一下。”
“恩恩，知道啦！”蘇小小一溜煙已經不見了蹤影。李賓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
蘇小小從來不憚以最善良的心態去揣測別人的意圖，所以每個人在她眼裡都是好心人。
蘇小小要打掃的房子離莫氏公司並不遠，其實那棟房子也是莫氏自己的工程。
“哇……”好不容易找到地方的蘇小小站在房子豪華的大門前不禁心生感慨。
“在市中心竟然能買下一座這麼豪華的房子，這簡直就是小別墅嘛，到底是誰那麼有錢啊。”開門進去後的蘇小小不得不張大她的嘴。
“我靠靠靠……這麼大怎麼打掃啊！”好不容易改掉說髒話的蘇小小，此時又忍不住爆粗口了。
“能買的下這麼大房子，為什麼不僱兩個保姆呢，天天請人打掃。”蘇小小小心翼翼地摸著客廳牆上貼的牆紙，眼睛都快直了。
這是一座二層小別墅，樓下就是一個大客廳，往裡隔出一段是廚房。
天花板上懸掛的是一盞一看就價值不菲的吊燈，因為房子裡還沒有添置任何的傢俱，在蘇小小眼裡，整個大廳就像盧浮宮一樣，華麗到夢幻。
“開始忙活吧，蘇小小。”蘇小小眨巴一下眼睛，給自己鼓一口勁。
打掃的工作遠遠沒有想象的簡單，以前蘇小小幫助孤兒院的阿姨們打掃房間也沒有這麼的累，因為整座房子實在是太大了，光是拖完地蘇小小都覺得整個人都要暈倒了。
不一會蘇小小就幹出了一身臭汗，脫掉厚棉衣繼續幹。
這時，送傢俱的人也陸陸續續地來了。蘇小小還要一邊打掃一邊指揮著他們傢俱要往哪裡放。
看著房子裡慢慢填滿傢俱，蘇小小心情也變好起來，好像這是自己的房子一樣。一切都是照著自己的心意佈置。想象著房主推門進來一臉驚喜的表情。顯然蘇小小太過高估自己的審美。
打掃完客廳還要擦拭欄杆，樓梯，壁櫥，樓上還完全沒有打掃。
蘇小小終於明白沒有人願意來打掃的真正原因，當她可憐地跪著一遍又一遍地擦著樓梯時，真有扔下抹布摔門而出的衝動。
可是想著自己已經幹了那麼長時間，這時候放棄就前功盡棄了，再想想有那麼多白花花的鈔票，蘇小小咬咬牙，繼續埋頭幹著。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等把一切都打掃完的時候已經下午兩點了。
“啊……我的腰。”蘇小小扶著自己腰無比艱苦地往樓下走。她已經不敢多動一下，怕稍微一動自己就像積木一樣，稀里嘩啦地散架了。
蘇小小慢慢移到樓下，拿著自己的衣服正準備出去的時候看到了放在沙發上的一堆日用品。
“這點小事人家自己會做的。”扶著自己的腰蘇小小心裡想著。
“算了吧，不差這一點點。”
可是最終還是被自己的強迫症給打敗。
“牙膏，牙刷，毛巾，浴巾，洗髮水，沐浴露……”蘇小小一邊說一邊擺放著。
“嗯？哇……竟然都是香奈兒的，還是限量版的。”蘇小小看著手裡的沐浴露不禁驚呼。“我聞聞。”小心翼翼地開啟瓶口，蘇小小聞了又聞，彷彿像是聞了什麼興奮劑一樣，所有
的疼痛都拋諸腦後了。
“哎，如果以後我有錢了，我也會把你們買下來的，我走了，不要想我啊。”蘇小小對著一瓶沐浴露一副戀戀不捨的樣子。
“哎，偷偷用一點也不會被發現是吧。”靈光一閃，蘇小小頓生“邪念”。
“反正現在還早。”蘇小小用鼻子湊近自己嗅了嗅，忙活了一下午出了一身臭汗。這更堅定了她的想法。
於是，蘇小小就在一個還不知主人是誰的房子裡肆無忌憚的泡起澡來。
躺在放著香奈兒限量版沐浴露的熱水裡，蘇小小全身都放鬆了，她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公主。水面奔騰著熱氣讓她覺得自己就要融化在水裡了，蘇小小閉著眼，安靜地享受著現在的一切。
慢慢地她就夢見自己真的變成了一朵泡沫融化在了水裡。
太過疲勞的蘇小小睡著了，睡在一個陌生人家的浴缸裡。
時間不知不覺過得很快。
下班過後的莫哲沒有回家，直接來到了新找的房子裡。
莫哲的眼神似乎用於永遠沒有焦點，蘇小小曾今思考這樣會不會影響他的視力，會不會走著走著不小心撞到電線杆。
雖然沒有撞到過電線杆，不過莫哲卻是成功地忽視了客廳裡的佈置。直接拐過樓梯就上樓了。
而此時蘇小小還熟睡著。莫哲也不知道自己看到一個陌生的人**地睡在自己的浴室裡會做出什麼樣的反應。
一天到晚繃著臉似乎是一件很辛苦的工作，每天上完班回來的莫哲總會覺得疲憊不堪，腦袋裡總是有許許多多的事在跳躍，卻沒有一件事是可以讓他想明白的，所以讓他更加惱火。
莫哲覺得自己需要好好衝個熱水澡。
於是向浴室走去。
開浴室門的聲音驚醒了蘇小小，可是她已經沒有時間逃跑，所以當兩人四目相對的時候時間彷彿凝固了一般。
下意識想要逃跑的蘇小小騰地一聲從浴缸裡站起來，也許是時間睡得太長了，她已經忘了自己在洗澡，腦袋裡只有一個想法，“自己幹了壞事了，快跑！”
“”啊！！！！”而當蘇小小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的時候一切已經來不及了。能表達自己所有情緒的只有一個字——啊。
而對於莫哲，即使成熟穩重，即使見多識廣，即使什麼血腥可怕的場面都經歷過，可是在毫無心理準備的條件下，看一個毫不熟悉的女孩赤條條地站在自己面前，他除了在手足無措之後慌張退出浴室外不知道還能做什麼。
“蘇小小，你怎麼會在我家裡。”稍微平復後的莫哲頓時火冒三丈。他怎麼能允許這個陌生的女孩一次又一次地侵犯他的禁地。
蘇小小已經喪失了說話和聽別人說話的能力。腦海裡只回蕩著一句話：“快跑，快跑。”
手忙腳亂地穿好衣服，蘇小小奪門而出。
一路上沒有抬頭，一直趕到地鐵，蘇小小才發現自己忘了拿丟在客廳沙發上的棉衣。
深冬的夜晚，蘇小小一個人站在地鐵裡，頭髮散亂，渾身溼漉漉地滴著水。
只穿了一件白襯衫，抱緊著雙臂，瑟瑟發抖，眼淚刷刷地往下流。周圍的人不禁紛紛對這個可憐的姑娘投去同情的目光。
蘇小小就這樣在眾人的注視下一直哭。
下了地鐵，天已經全黑，冷風呼呼地刮進行人的棉大衣裡，人們裹緊了衣服繼續前行。只有蘇小小，穿著單衣一臉落魄地走在路上。
“小小。”此時的蘇小小已經神志不清。只隱約聽到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
“肖……”回過頭看到一張熟悉明媚的臉，一直強撐著往前走的蘇小小終於暈倒過去。
“小小，小小。”肖北辰接住了暈倒的蘇小小，脫下自己的衣服包住她，一遍又一遍地喊著她的名字，用自己的雙手撫摸著蘇小小被凍僵的臉。
看著她昏迷不醒，肖北辰抱起她不顧一切地像前衝去。
“蘇小小，你真的不能有一天是不出狀況的嗎？”把蘇小小送到家的時候，肖北辰已經精疲力竭。
一直在門口張望地黎小然看到蘇小小被肖北辰抱著回來。嚇得不知道說什麼。
“小小。她怎麼了？”黎小然問道。
“快開門。”肖北辰已經沒有力氣回答她的問題，只想著早點把蘇小小送回家。
“哦哦哦”黎小然慌張地跑到前面開門，跟著進去。
“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找到她後還沒來得及說話就暈倒了。”
放下蘇小小，肖北辰稍微鬆了一口氣，邊幫她蓋著被子邊說道。細細地汗珠佈滿他的額頭，後背也溼透了，可是他卻絲毫沒顧及到自己，眼光一刻也不願意離開她。
看著這個臉色慘白的女孩，肖北辰竟然感到前所未有的心疼。胸腔裡彷彿充斥著某種情感，在體內四處遊躥。
蘇小小彷彿是另一個風鈴，讓肖北辰欲罷不能。
“哎呀，她發熱了，額頭好燙啊。”黎小然摸著蘇小小的額頭。
“怎麼回事啊，她不是去上班了麼？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啊？”
黎小然也是著急到不行，因為不知道蘇小小到底遇到了什麼事，所以不由得胡思亂想起來，越想越擔心，最後竟情不自禁哭了起來。
“我去打點熱水。”說著黎小然推門準備出去。
“我打電話給莫哲。”急於想了解情況的肖北辰終於耐不住性子了。
“不要……不要打電話。”儘管已經神志不清，可是蘇小小對莫哲這兩個字眼卻變得格外**。她怎麼能讓莫哲告訴肖北辰自己到底做了什麼丟臉的事。
“好好好，我不打，你好好休息。”蘇小小的話讓肖北辰更加確定這事情和莫哲有關，可是蘇小小不願意讓他問清情況他就不問。
黎小然去廚房弄來了熱水還有熱毛巾。
“問清什麼情況了嗎？”
肖北辰搖頭。“我來吧。”接過黎小然手中的熱毛巾肖北辰低聲說道。
兩個人就這樣默默照顧著蘇小小。
“你先回去吧，小小我來照顧，現在也不早了。”黎小然看著緊緊盯著蘇小小的肖北辰說道。
“今晚我來照顧她，你先去睡吧。”肖北辰邊給蘇小小換著毛巾邊回答。
黎小然看著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放心吧，我不會對她做什麼的。”肖北辰故作輕鬆地對黎小然說道，露出他那招牌式的微笑，整個人變得溫暖又柔軟。
“那好吧。”黎小然明白肖北辰和自己一樣關心小小，所以放心地出去了。
給蘇小小換了一夜熱毛巾的肖北辰終於累的趴在床邊淺淺睡去。
經過一夜繫心照料，蘇小小已經完全退燒。
睜開眼，看見一張精緻的臉就安靜地躺在自己的床邊，蘇小小知道是肖北辰照顧了自己一晚上，忽然覺得心裡好溫暖。
蘇小小沒有起身，只是安靜地看著他。
肖北辰卻好像感覺到有人在看著他一樣，很快醒來。
四目相對。
某種奇怪的暖流似乎在這小小的房間裡流竄。
蘇小小不好意思地轉過頭，肖北辰卻又是一臉明媚的笑，完全沒有疲憊的感覺。
“你醒啦？”肖北辰問道。
“嗯。”蘇小小還記得自己昨天快要支撐不下去的時候看到肖北辰的感覺。好像一直行走在黑暗裡的人忽然遇到了一盞燈光，整個世界就被照亮了。
肖北辰摸了一下蘇小小的額頭。“已經退燒了，看來你這丫頭抵抗力還挺強的嘛，你都不知道你昨晚有多嚇人。”
肖北辰邊說邊起身。“一個一米八五大個子的人，一晚上窩在這先房間裡，我快要散架了。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啊。”
“肖北辰，你怎麼不問我發生了什麼？”蘇小小看著肖北辰已經走到了門口，最終還是忍不住問道。
“無論發生什麼事，我都是你的肖北辰，你還是那個無堅不摧的蘇小小。”肖北辰回過頭給她一個燦爛的微笑。
“嗯。”蘇小小也回過一個微笑。
在隔壁房間，固守一夜的黎小然，看到肖北辰出門後，就急不可耐地擠進蘇小小房間。
“怎麼樣？”黎小然笑的一臉詭異。
“什麼怎麼樣啊，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蘇小小把頭埋進被子，裝傻。
“誰看不出來人家肖北辰對你是格外的關心啊，昨天人家把你從外面抱進來，累得都快虛脫了，還要照顧你一夜。”
“哎呀，別說他了，我頭痛著呢。”蘇小小不知道自己現在對肖北辰是什麼情感，是感激還是傾心，只覺得這個人是住進自己心裡了。
“哦哦，那不說他了，說說你吧，昨晚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是被搶劫了嗎？那麼狼狽的回來。”黎小然睜大好奇的眼睛看著蘇小小。
原本心情尚好的蘇小小，想到昨晚在莫哲家的事，又變得抓狂起來。
蘇小小努力整理自己的思緒，想著，怎麼才可以簡潔明瞭地敘述完整個事情，又不讓李小然驚訝地磕掉下巴。
“什麼？？？！！！”聽到黎小然一聲驚天動地的吶喊，蘇小小明白自己顯然沒有成功做到這兩點。
“小小啊……”只見黎小然一臉同情地看著蘇小小。好像她被人怎麼樣了似的，眼神裡充滿了悲憫，看得蘇小小後背發涼。
“真的就這樣被看光了嗎？一絲不掛嗎？”黎小然如此直接露骨的問題，讓蘇小小差點吐血身亡。
“你快出去吧，我要睡覺。”蘇小小轉過身沒好氣地說道。
“小小啊，你要想開一點啊。不要因為這點小事就想不開啊，雖然這……”
“出去！”蘇小小反手指向門外。
“好好好，我不吵你了，你好好休息。”黎小然關門出去。
“那個，小小啊，其實人家莫少爺也不錯，長得帥也有錢……”黎小然把門開啟一個小縫。
“出去！”如果可以的話蘇小小真希望能在黎小然的嘴上裝一個拉鍊。
莫哲這幾天的精神都很不好，莫尚冰雖然很擔心，但是她從來都不敢過問他的事。
“給我把蘇小小叫過來。”莫哲撥通辦公室的電話。
“莫總，蘇小小今天早上已經辭職了。”
掛掉電話莫哲又陷入沉思，“如此拜金的女人怎麼會突然辭掉這麼好待遇的工作。”他又怎麼會明白，對於還沒交過男朋友的蘇小小來說，被人看光是多麼丟人的事。
“難道知道我在調查她所以……”莫哲不禁思考。
莫哲就這樣心事重重地過完一天。
接下來的幾天，日子過的很平淡。經過幾天修養的蘇小小又慢慢復活了過來。而這幾天她也如願沒有出現在莫哲眼前。
這一天，莫哲照常上班。
“莫總，有你的包裹。”莫尚冰推門進來。
“放著，出去吧。”莫哲一如既往連看都不看一眼莫尚冰。其實是不想她看出自己內心的起伏，因為他知道寄來的是他很需要的一份資料。
“果然，蘇小小，我看你還能耍什麼花樣。”看完資料，莫哲顯得輕鬆一大截，露出淺淺地一個微笑，又像是不同於肖北辰的一抹壞笑。
下班回到家的莫哲一直非常用心地在想問題。
“如果現在把她趕出臺北，對方肯定還會再派別人來接近我，既然好不容易抓住了她，倒不如把她栓在身邊，給她一些錯誤的資訊。順便也能掌握她的把柄。”莫哲默默想著。
覺得這個辦法是最好的策略，莫哲打電話給莫尚冰。
“明天我有點事，公司的事你幫我應付一下。”
“莫總，可是你明天約好和王總談合約的，對方指定要和你談……”
“幫我推掉。還有，把蘇小小的地址給我。”不等莫尚冰說完，莫哲就打斷。
“是。”面對莫哲的吩咐，無論莫尚冰覺得是不是合理，她都只能照做。
第二天。
天剛剛亮莫哲的跑車就已經停在蘇小小家門口。
“小小，快點啊，拖拖拉拉的。”黎小然開門出來，還不忘探著頭往裡追蹤蘇小小。
“知道了啦。”蘇小小匆匆趕出來，卻看到目瞪口呆的黎小然和剛從車裡走出來的莫哲。
“你……你來幹嘛？”蘇小小不敢直視對方，心虛地問道。
“你的衣服。”莫哲從車裡拿出蘇小小那天丟在莫哲家裡的衣服遞給她。
“謝了。”搶過衣服的蘇小小拉著黎小然就要走。
“我們談談。”
“我和你沒什麼好談的。”此時的蘇小小隻覺得臉要紅到脖子跟了，只想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是關於這座房子的問題。”莫哲知道什麼樣的話可以起到最關鍵的作用。
莫哲找了附近最高檔的一家咖啡廳。
“說吧，你想幹嘛。”蘇小小沒好氣地說道。
“我要你……”
“什麼？”蘇小小被嚇了一跳，連忙習慣性地護胸。
“我要你去當我的傭人，月薪50萬，這樣你兩年就可以把欠的債還清。”莫哲很平淡地敘述完整個事。
“不用了，還錢的事我會自己想辦法。”蘇小小彷彿看到坐在對面的是一個猥瑣大叔，斷然拒絕。
蘇小小起身準備離開。
“你大概還不知道黎小然的房子到底是誰的吧。”
“不是肖北辰的嗎？”蘇小小一臉疑惑地回頭。
“這一片的土地都是莫氏承包下來的，當初北辰看上了黎小然的房子，我才把它送給他，只要我開口，房子立刻會物歸原主，所以說我才是你正真的債主。”莫哲繼續平淡地說著。
“那我會把錢還給你就是了。”
“房子在我手裡，我想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你覺得我還會等你慢慢還錢嗎？你覺得我會缺你那點錢嗎？”對於要做大事的莫哲，耍手段是他最擅長的，為了把這顆定時炸彈狠狠看在身邊，他不會吝嗇使用手段。
“你想怎麼樣？”蘇小小重新坐下，眼神裡充滿憤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