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09章:重燁重傷

第209章:重燁重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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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重燁重傷

第209章 重燁重傷

經過華胥神母的寢殿,寒錦頓了頓腳步,還是選擇了繞開,卻聽見後面傳來了蒼老的呼喚聲:“阿錦,阿錦啊,是你嗎?‘

寒錦停下,轉身,看見了坐在輪車上臉色蒼白眼神無光的老人,寒錦一陣揪心,可還是沒有上前,只遠遠躬身道:“神母。”

“你果然還在怪我,你連婆婆都不肯叫了,連經過我的寢殿都不肯來看看了。”

老人眼中滿是神傷,滿是酸楚,寒錦緊緊咬著脣,不上前,只道:“玉錦已經找回來了,神母可安心養病,不比惦記華胥的事務,寒錦先告辭了。”

神母抬了抬手,想要挽留,可挽留了能說什麼?

抬起的手無力的垂下,只能眼看著寒錦離去。

快要走出華胥,寒錦的神色浮上了一絲憂傷,別人不接受她,她也不會接受別人,別人傷害她,她更不會輕易原諒,可她怎麼也狠不下心不去理會華胥,怎麼也放不下神母,好在玉錦回來了,她可以放心了。

抬眼,遠遠見沈清一身白衣立在大霧旁,見寒錦過來,便快步走來。

寒錦沒有說話,沈清便開口:“你這是何必?”

“什麼?”

“你明明說不想背黑鍋,卻還是背了,明明說不想管華胥,卻還是管了,明明說不想見神母,卻還是見了,難道光明正大的說明一切,這麼難嗎?”

原來沈清早就看穿了,只是一直都沒有揭穿,給寒錦留了面子。

寒錦也不否認,深深撥出一口氣,笑看沈清:“我就是這麼彆扭,要是你想替我解釋,你就去,順便看看有沒有相信。”

“沒人相信難道就不解釋了?至少我信啊!”

寒錦拍了拍沈清的肩膀,繞開她走進了大霧中,“有你信就足夠了。”

沈清茫然看著寒錦消失的背影,眉頭皺的更深。

寒錦回到明華殿時,已接近傍晚,重燁不知去了何處,她便簡單吃了些東西,心中實在煩亂,便想看看書靜靜心。

在重燁的書房裡翻了半天,都是些將經論道的書,越看越煩,怎麼就沒有話本子或者傳記小說之類的書呢,重燁的書讀的也太偏了。

不死心的又仔細翻了一遍,沒翻到書,卻翻到了一個錦盒,好奇心驅使,寒錦打開了那錦盒,看見了最上面的一張畫,畫的是一個面容極醜陋的女人,滿臉的瘡疤,根本看不出五官,寒錦看了一眼便不想再多看了,繼續去掏下面的紙張,這錦盒,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正好夠寒錦抱一個滿懷,裡面滿滿當當堆疊著畫紙和信紙,寒錦的好奇全被勾了起來。

“你在做什麼?”重燁的聲音從身後響起,寒錦嚇得猛然起身,錦盒摔在了地上,裡面的信紙和畫紙散落一地。

重燁皺眉,迅速過去俯身將錦盒撿起來,將一地的紙張迅速放回盒子中,接著又將錦盒封好一展手施了法術將盒子藏了起來,生怕寒錦看見。

寒錦看著重燁空空的手,背在身後的手微微攥緊。

她生平還是第一次見他如此失態,她更加好奇。

“重燁,那裡面是什麼,我不能看嗎?”

重燁抬眼對上寒錦有些尷尬的臉,眉頭微微顰起,幾乎沒有考慮:“不能。”

寒錦身後的手將手上捏著的畫紙攥成了一團,攥在了手心,也學著重燁的樣子,施法將其藏了起來。

她本來想問問那畫上的女人是誰,可重燁明顯什麼都不想讓她知道。

見重燁的神色沒有好轉,反而眼中更蒙上了一層哀傷,寒錦心中一痛,他的眼神告訴她,他在思念一個女人。

一個她不認識的女人。

或許就是那畫中的女人。

心中突然空蕩蕩的,沒有著落,她乾笑了兩聲,“那,那我便不打擾你了,你好好休息吧。”

垂眸從他身邊走過,重燁拉住她的胳膊將她帶進了畫中,重重喘著氣,緊緊的抱著她。

他的臉埋在她的頸邊,低低的呢喃:“不要,不要離開我...”

寒錦的淚不知怎麼刷一下就流了出來,她被華胥人誤會,被玉錦誤會,被怡安陷害,都未曾有一絲的委屈,可在重燁面前,因為另一個女人,她就覺得無比的委屈和不甘。

她本以為重燁只是她一個人的!

寒錦好想問問,那個女人,到底是誰。

忽然身上一重,重燁竟將整個神子都壓在了寒錦身上,她推了推重燁,卻發現他根本沒反應。

她一掙扎,重燁便頹然向旁邊倒去,寒錦連忙將他扶住,看見他緊閉的雙眼才發現,他竟然暈過去了!

“涼山!涼山!”

涼山悄無聲息站在門口:“夫人。”

“重燁暈倒了,他怎麼了?”

涼山一驚,連忙上前幫忙扶著重燁,邊往寢殿走,邊答道:“尊神今日去了穹彌惡境,回來時還好好的!”

“好了,知道了,先給他療傷要緊。”

寒錦全然忘記了方才的委屈,將重燁安放在榻上,才發現手上不知何時沾上了血跡,將方才心急,這是她才發覺,重燁的身上竟然瀰漫這一股不同尋常的血腥味和邪氣。

她上前毫不猶豫的扯開了他的衣裳,被眼前的景象驚的說不出話,心中像被千刀萬剮一般的疼!

重燁的胸膛上,竟不滿了大大小小不知多少的傷口,而且絲毫沒有癒合的跡象,汩汩的向外冒著血!

將重燁身上的衣服退去,她的心狠狠揪在了一起,重燁的身上,根本沒有一處不是傷!

涼山拿來了藥,寒錦顫抖著手給重燁上藥,淚水就在眼中打轉、

“他怎麼會受這麼重的傷?”

“今早,天君派神君去穹彌惡境收服妖劍,那穹彌惡境本就是比魔界凶險了不知多少萬分的險境,一般的神仙進入其中根本就是有來無回,尊神能全身而退,已是不易了...夫人您別...”

“他都是為了我,都是為了我才這樣的。”

寒錦顫著聲,小心翼翼將藥粉灑在傷口上,可那冒出來的鮮血很快就將白色的粉末浸透,傷口上殘留的邪氣也將藥粉吞噬,根本沒有絲毫的作用。

重燁為了不讓天君傷害寒錦,拼儘性命也要一次次去遵從天君的指令,一次次的身犯險境,卻還什麼都不對她說。

她竟然還有心情在意他畫上的女人是誰!簡直是無理取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