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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眾神成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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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眾神成年

第181章 眾神成年

玉錦注意到重燁的視線,垂眸嘆了口氣。

轉身手覆上石門,她輕聲道:“阿錦,你出來吧,我已經是華胥的國主,能好好的保護你,不會再讓你受到任何傷害了。”

壽宴當天,帝釋天,怡安,長卷也紛紛到來。

帝釋天一如既往的高傲,不與任何比他低位的神交談,一落座那架勢跟重燁有的一拼,不過不同的是,重燁是讓人不敢靠近,而帝釋天是讓人不喜靠近。

怡安來時圍著玉錦糾纏了半天,非要請玉錦將她的桌案安排在重燁旁邊,但這位置是早就排好的,華胥有華胥的規矩,不會為了誰的一己私情就改變,於是怡安悻悻而歸,坐在帝釋天旁邊,耷拉這臉,悶聲悶氣的對帝釋天翻白眼。

怎麼這麼倒黴,偏偏坐在帝釋天旁邊!

長卷一貫獨來獨往,到哪裡身邊也不帶侍神,由是他自己抱著作好畫默默走了進來。

眾神一看長卷送的是親自做的畫紛紛豔羨的不得了,長卷做的畫栩栩如生惟妙惟肖,總有神仙上門求話,都被他推拒,他的話,從未外送過,幾遍是天君大壽,也未見長卷送過什麼禮物,沒想到竟然會親自為神母做了一副華胥盛景。

長卷將畫親自交到玉錦手中,玉錦謝過之後,長卷問:“我能見見寒錦嗎?”

玉錦這才自己注意長卷,他雖然長大了,眉目都張開了,樣貌如同他的畫一般,絲毫沒有瑕疵,卻帶著長久積壓下來的疲憊,眼中無神,神色倦怠,像是許久未眠的樣子。

玉錦為難的回答:“寒錦她還在閉關,沒法見你。”

長卷點頭:“我知道,你就讓我在她的關外待一會,我很快就走。”

玉錦想了想,點了點頭:“那好,你跟我來吧。”

長卷的眼中這才有了一絲光亮。

來到石門之前,玉錦指了指:“她便在這裡修煉,她在裡面對外面的一切都察覺不到,即便你說什麼,做什麼,她也不會知道。”

長卷滿足的點點頭:“我能離她這麼近的獨處一會,就足夠了。”

他走上石階,坐在最高的那一階上,背靠著石門,緩緩撥出了一口氣。

玉錦默默離開,九百多年了想不到他竟然對寒錦如此深情。

長卷將掌心貼在石門上,半晌,緩緩道:“近千年了,你在裡面如何了?當初到底是因為讓你如此黯然神傷,踏進了這道門,在這裡一過,就是一千年?”

裡面沒有迴應,也不可能有迴應,長卷自嘲的笑笑,“即便你出來,也不會想起我,可我竟然就這麼痴痴的想了你九百多年。”

“當初我選擇了那條路,本以為自己會有一個好結果,如今看來,卻還是這個樣子,我錯了嗎?”

良久,直到有侍神來叫他,他才回過神來,起身留戀的看著石門,“但願你出來的時候,可以不再受傷害。”

走回大殿,經過重燁身邊,長卷目光微動,兩人視線交錯,看著重燁眼中的那分淡然,長卷不知為何,心中怒意頓生。

但他還是忍住了,只在擦肩而過的時候,道了句:“你輸了。”

重燁眼睛眯了咪,沒有迴應,平靜落座。

壽宴開始。

玉錦身穿國主華服從偏廳中款款走來,驚豔了眾神的視線,一雙雙眼睛全都落在了玉錦的身上,一路跟隨。

玉錦落座時已經有一些神子,摩拳擦掌想等到壽宴之後向神母求親。

其中還有當年被寒錦退婚的東荒太子。

那東荒太子當年被自家父王逼著向寒錦下聘,他心中是極不情願的,他身為東荒神族的太子,怎能委屈自己娶一個魔族!

而且沒想到的是寒錦竟然不識抬舉,退了聘禮,讓東荒的顏面掃地!

此次起來他就是為了賺回面子,一定要將這傾倒眾生的國主娶回東荒!

玉錦並不知道底下眾神的心思,只坐了片刻,便將神母請了出來,自己退到了內殿忙去了。

玉錦一走,殿中頓時空了一半,大半神子都找藉口離席,偷偷溜到內殿去了。

沈清揣著袖子在內殿入口坐著,最先來的神子正說盡了好話,想去內殿,還說找玉錦有事。

沈清眼皮子一翻:“有什麼事啊,這位神君跟我說就行了,我是我們國主全權委託的侍神。

那神子無奈,只好編了個由頭,裝作十分緊急的樣子,沈清不緊不慢,道:“哦,就這事,不需要過問國主,我自己便可做主,您先回去,我一會便能幫您辦妥。”

那神子沒有進去的理由,無奈,悻悻退了回去。

後面來的神子見了紛紛嘲笑他笨,於是使勁渾身解數想讓沈清放行,最後竟然無一成功。

沈清歪著嘴角,心中冷笑:“早就料到你們這群浪崽子惦記我家國主,想見玉錦,下輩子吧!”

玉錦在內殿忙活,外面發生了什麼完全不知。

此時東荒太子將眾神子扒拉開,站到了沈清面前,對著沈清拱了拱手。

“這位便是華胥第一主事神清姑姑了吧,早就聽聞清姑姑辦事穩妥,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嗯!這話聽著順耳!

沈清一高興,起身對東荒太子福了福身:“這位仙君好眼力,不知是哪家的神子?”

東荒太子再拱手:“小神是東荒主神之子,今日奉父王之命,給神母拜壽。”

“哦!原來是東荒太子,沈清有禮了!”沈清眼尖,分明知道他是想來找玉錦的,但是死活就是不說,看這太子怎麼提。

“但本太子今日前來,不止是給神母拜壽,還有一事想與神母商議。”

沈清裝作不明,問:“哦?太子還有何事?”

“事關華胥和東荒的顏面,本太子想請清姑姑單獨詳談。”

沈清眼珠子轉了轉,點了點頭:“那請太子隨我來吧。”接著對身後的侍神道:“內殿重地,誰若敢擅闖,便是壞了華胥的規矩,立刻收其名帖,將其逐出華胥!”

幾個侍神往門口一堵,大喊一聲:“是!”

就將那些神子剛升起的希望給壓了下去,只得紛紛回到殿中坐下,喝悶酒。

沈清將東荒太子帶到內殿書房,給太子斟了茶,方道:“不知太子所說的是何事?”

東荒太子不緊不慢問:“敢問清姑姑還記得九百多年前,東荒與華胥國主定下婚約一事否?”

沈清見東荒太子這胸有成竹的樣子,心中泛起了嘀咕,九百多年前的婚約不是作廢了嗎,怎麼又重新被提起了?

“小神當然記得,當年華胥國主因一心修煉,實在無心成婚,華胥便只得送還了東荒的聘禮,當年還是小神親自前往東荒賠罪的呢,此事有何不妥嗎?”

東荒太子大方一笑:“並無不妥,我今日就是來履行婚約的。”

說完從袖中將一紙婚約拿了出來,放在了桌上,沈清拿起來看了看,又疑惑的看著他:“這怎麼了?太子的婚約不是已經解了嗎?”

東荒太子搖搖頭:“清姑姑好好再看看,這上面寫的,是,茲東荒太子與華胥國主,立下婚約。”

沈清更加疑惑:“是啊,是這麼寫的。”

東荒太子道:“當年我是東荒太子,寒錦是華胥國主,推掉婚約的是寒錦。如今,我還是東荒太子,而國主變成了玉錦,玉錦國主並未推拒婚約,便是承認了這樁婚事,那不如趁著壽宴,喜上加喜,向眾神宣佈我與玉錦國主的婚期吧。”

沈清將婚約往桌上一拍:“荒謬!當年與太子定下婚約的分明是寒錦,與玉錦沒有絲毫關係,東荒與華胥早已斷了姻親!太子不要在此胡攪蠻纏!”

東荒太子將那婚約收回來,小心放進懷中,毫不在意沈清的暴跳如雷:“婚書上分明寫著東荒太子與華胥國主立下婚約,近千年來我始終是東荒太子,而華胥的國主卻變了,前一任國主推拒了婚約,那便只能將這一任國主嫁到東荒了,白紙黑字,想必華胥也有一份婚書,還望華胥不要食言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