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 忘憂身份上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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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4章 忘憂身份上朝堂
第444章 忘憂身份上朝堂
還是沒有醒來,紫苑一轉頭看到水黛不見了,食盒歪斜著蓋子放在那兒。
姑娘人呢?
回去了?
可是依照姑娘的性子吃完了應當會自己拿回去收拾的,
不可能留下來給她帶回去……
不會吧?
望鄉閣地界也會鬧鬼的嗎?
紫苑將雲弈的被子蓋好,他身上因為湯藥和通穴排出來的髒汙紫苑已經擦洗過了,
雖然她還未出嫁,但是擦一下身體和四肢還是沒有問題的,
至於其他的,明天忘憂會來一趟,整個連著被褥一起收拾走的,
紫苑一直覺得這些人來望鄉閣一趟,
總覺得自己花得多了,
怎麼不想想,
這一套程式下來,他們身上的凡汙都排的差不多了,
日後學文習武的,都是事半功倍,
只是苦了他們這些伺候的人,
身體勞心勞力不說,鼻子還要遭受這樣非人的折磨。
紫苑走到圓桌前,看到掀開的食盒裡面飯菜還未動過,
心中更是覺得水黛出了危險,
否則姑娘怎麼會連飯都不吃就出去,
浪費糧食不說,還傷了自己的身子,
紫苑強自壓下這些不吉利的念頭,去閣裡看了一圈,
除了雲弈躺著的那裡,沒有任何點燈的地方,
不會吧……
姑娘要是出了什麼事兒,
她真的萬死難逃其咎了呀!
就在紫苑記得團團轉,就像是荷蘭豬似的,
圍著望鄉閣這一畝三分地繞著圈,
水黛則是躺在蔣晟竑身側,
聽著他絮絮叨叨說著些她未曾聽說過的往事,
總結起來呢,
能用一句話概括蔣晟竑生前的生活,
那就是誰人年少不輕狂。
果然是人閒了有錢人,就是愛浪,
不過蔣晟竑好歹是根正苗紅的,
雖然有些浪,但是文武卻都沒有落下,還能去見義勇為一波,
不過文人的風花雪月,追逐風雅,自古以來就是如此,
更何況蔣晟竑出生的時候正是人不風流枉少年那樣風氣的時候,
搞笑的是,
蔣晟竑雖然一邊在回憶往事,但是卻完全沒有忘了在他身旁的是水黛,每次說到去喝花酒的時候,都要千強調萬強調自己沒有相好的。
每每一這樣,水黛就忍不住想笑,心中卻是暖乎乎的,
其實就算蔣晟竑有些相好的又怎樣,
她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蔣晟竑不也是麼?
又曉和蔣晟竑的那些流言她也聽說過不少,
緋綺姑娘之前只要看到又曉神女簡直就是汗毛倒豎,就差大喊一生,
忒!豎子了。
想來有點搞笑,但是卻是事實,誰讓緋綺姑娘總是以為自己掩飾的很好,但是那敵意都快溢位來了,
興許這也是又曉神女對緋綺看不上卻對水黛另眼相待的另一層原因。
那麼多候選者,總是在權力和感情的逐流之中失去了自我,
又曉對水黛一開始的照顧和後來的欣賞,
皆是因為水黛雖然心中放著事兒,卻已然不世故,對身邊的人也是極好的,
在冥府這漫長歲月的生活之中,
能夠上位的能力並不重要,而是保留自我才是最為重要的,
那麼多魂魄那麼多故事,如果沒有主心骨的話,一切都會隨著冥河水永遠流逝掉,
水黛所具備的便是這份心,
知世故而不世故,能夠做到的人,不多了。
現在水黛的心結隨著家人的魂魄一點點尋回,
還有報仇在望的那天越來越近,越發輕鬆,雖然依舊緊張,但是已經學會如何讓自己和讓身邊的人輕鬆了。
蔣晟竑躺了一會兒有些睡意,稍稍眯了一下,醒了之後就帶著水黛回到瞭望鄉閣,
紫苑在大門口的石桌上趴著睡著了,她找了一圈,加上之前也早已累了,
體力不支也是正常的,水黛看到趕忙從空間之中找出一條毛毯,給她蓋上,
“沒事兒,這天,著不了涼。”
蔣晟竑使出術法,將紫苑騰空,
“你,小心點。”
“自然。”
兩人帶著睡得香甜的紫苑回到了天選城,紫株這個做姐姐的,
和紫苑一模一樣的姿勢趴在出口處的桌子上,
“真是親姐妹。”
蔣晟竑評論了一句,他知道這兩個人都得要他送回房了。
“真是。”
水黛笑道,
今天紫苑會到哀牢山那邊,定然就是紫株的意思,
可是最放不下心的就是她,
“別忙活了,把兩個人都喚醒吧。”
很多東西語言是很單薄的,親眼所見才是真實,
“恩。”
既然水黛都這樣說了,蔣晟竑樂得不忙活兒,
“恩?”
紫株和紫苑一同被水黛搖醒,
“姑娘?”
兩個人連呼喚水黛的聲音都一樣,
“對了!”
紫株驚醒,
“姑娘,五皇子來信了。”
“五皇子?”
水黛皺眉,
這通訊的時間還沒有到,怎麼就來信了?
“是。”
紫株垂首,她心裡有些著急,慌著些什麼她自己也不是很懂,
“想必是急事,那人送信之後沒有立即走,還希望能夠住下,我……做主留下了。”
紫株有點慚愧,她私自留人實在不是什麼好行為,但是她也沒有想到水黛會這麼晚回來,
水黛笑著道,
“無礙,留便留下了,不過他進得來?”
“不是自己進來的,是鬼車帶進來的,他身受重傷,奄奄一息的倒在門口的角落,要不是血腥味太濃,指不定還真讓人發現不了,信是換衣服的時候找到的。”
“重傷?”
水黛挑眉,這事兒看來緩不得,
“那人現在在何處,可還清醒?”
紫株搖頭,
“已不省人事,吃了藥在睡,不過明天應該可以見到了,這傷看著可怕,但是並沒有傷到要害,就是傷口有點多。”
“那等明日吧,這信我先看看,你們辛苦了一日先去休息。”
左右已經這麼晚了,要做什麼也只能等明日了,明日才好安排東西下去。
信已經被血水浸染了便,不過好在這皇家的墨就是好用,這樣也不過暈染開了點點,字跡依舊清楚。
信封上大大的細辛收三字一片殷紅之中,黑的有些瘮人。
上面的血已經幹了,看來不怎麼好開啟,不過水黛還是有法子的,
她修練了這麼久,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到的話,那也是白瞎了這麼段時間了。